迟来的末世（生子）上——头骨里挑鸡蛋

这时，从左手边递来了一只笔，王一不禁感激地望了望杨桦，随后就埋头苦干。

下课后，王一就去拿那支笔了，虽然没油了，但换一下笔芯和重新买一支还是相差了一块多，王一自然舍不得不要，没想到这笔跑到了张瑶瑶的桌腿横杆底下，张瑶瑶一看是王一，直接把他当空气，一点没挪动的意思，装模作样地开始写起了习题。

王一只能自己撅着屁、股把身体往旁边探，手够了老半天总算拿住了笔，王一正要起身，后面不知道哪个人用脚踢了一下王一的屁、股，王一重心不稳，往前一扑，脑袋差点撞到桌腿上。

王一气坏了，往后一看，后边已经没人了，而旁边响起了暗笑，其中就属张瑶瑶笑得最大声，王一对这人没一点好感，起身就道：“笑个屁啊！有本事再笑几声！”

张瑶瑶是个被人哄惯了的主儿，脾气也大着，立马又张嘴冷笑几声，王一：“别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嘴巴有多臭，你妈没告诉你别用马桶水刷牙啊！”

这话说得相当不厚道，张瑶瑶眼圈立马就红了，旁边有人安慰了几句反而更来劲儿了，趴那就哭，王一心说，你丫说我的那些话可比这句恶毒多了，老子还有好多好词好句没说呢！不过看看这情势，王一就拍拍屁、股坐回去了。

6、幸福

这次的事情让班里的女生都稍微收敛了一点，很显然，王一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转眼就到了十二月，满大街都在传2012世界末日的事，虽然大家都说不信，但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思想，王一连着几个星期都回家跟爷爷呆一起，王爷爷不知道世界末日这个说法，只当王一不爱学习，还责怪了几句。

感情方面，王一也有自己的打算，12月21号正好是星期五，王一准备这天跟叶程云真刀实枪地来一次，第一次总归会有些痛，剩下的两天正好可以休养，这计划也没跟叶程云讲，只是私下里王一有偷偷给自己放松。

到了21号，叶程云应王一的要求留在了学校，叶程云早就发现王一最近有些奇怪，而且已经连续三天拒绝晚上的例行活动。

这天叶程云洗完澡出来后，王一还呆在里面忙活，又过了老半天，王一还是没出来，叶程云火气都上头了，坐靠在床上越想越觉得窝火

。

寝室里调着空调，温度挺高，王一就披了条毛巾出来，叶程云不搭理，自顾自地玩手机，王一觉得有些受伤，但想想前几天叶程云都硬得不行了，自己还坚决不肯给他纾解，心里也有些愧疚，其实王一之前拒绝的目的也就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更有质量。

王一纠结了一阵，走上去掀开叶程云腿上的被子，自己跨坐在上面，搂着叶程云喊了声“云哥”，叶程云干脆撇过头。

王一被叶程云的举动弄得难受，抱住叶程云就吻上了，左手轻轻描摹他的形状，叶程云很快就硬了，不满足得挺了挺，伸手想按住王一的头，王一立马把头移开，叶程云刚想发火，王一就颤抖道：“云哥，今天别用嘴，用...用下面。”

叶程云听了一愣，有些诧异地看了看王一，王一羞得满脸通红，有些懊恼地说：“不想做就不做呗，我就是犯贱！”说完把被子一拉躺下了。

叶程云一想就想通了，激动地掀开被子抱住王一，温柔地吻了一番，在王一耳边轻轻问：“宝贝，后面洗干净了没？”王一脸红得不行，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叶程云还是不依不饶：“不行，我还是要自己检查一下。”

随后让王一自己掰住两只脚，后面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明明已经洗干净了，可王一还是觉得怪异，就赶紧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油给叶程云，央着他快点。

前戏相当漫长，叶程云的那、话儿早就翘得老高，尺寸相当可观，王一心里有点发麻，叶程云只进去了一个小头的时候，王一就直喊痛，弄得叶程云不敢深入，其实王一也不痛，就是有点想排便的感觉，顶多就是有点难受，见叶程云停下了，就说自己是随口喊一下，不是真疼，叶程云又稍稍进了一点，王一连声喊痛，不过叶程云注意到王一果然是闭上眼睛随口喊的，就放开胆子开干了。

王一总算是体会到“狼来了”的悲剧，后来真痛得厉害喊停叶程云也不听，越喊还越猛，王一疼得眼泪鼻涕直淌，可惜是后入式，叶程云看不见王一的脸。

第一次叶程云出得很快，第二次开始的时候王一都还没回过神来，第一次结束没拿出来，第二次就在恍恍惚惚中开始了，所幸时间持续得长。

王一到后来也不是痛了，就麻麻的，木木的，人也恢复了过来，感受着背后传来的冲击力和粗重的喘息声，身体疲惫，心理却异常满足。

结束后，王一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两条腿都是软的，整个脸红得不行，最后还是叶程云拿布给他擦了后面，也引出了一部分。

王一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残留了不少，可现在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一会儿工夫就靠着叶程云睡着了。

晚上有不少人庆祝末世日，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烟花声也没能将两人吵醒，之后，2012末世年成了一个笑话。

激情之后的后遗症也是惨烈的，两人快中午的时候才醒来，王一本想起床穿衣服，结果腿软得差点摔倒，而且后面感觉有些怪异，像塞了什么东西。

叶程云把王一抱回床上，看了看王一的后面，微微有点肿，但没什么大碍，忍不住抱着王一亲了又亲，直夸他棒，王一被夸得莫名其妙。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就到了午饭时间，叶程云自己去食堂打包了份粥和饭，王一吃着能淡出鸟来的玉米粥，眼巴巴地看着叶程云碗里的鸡块。

下午，叶程云又买了碗玉米粥，自己则换成了红烧肉，王一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当夜宵王一看见玉米粥时，表情都要哭出来了，苦着脸问：“云哥，就不能换一样嘛，这也太难吃了

。”

叶程云一本正经地回道：“我想来想去还是玉米粥最好，玉米可以促进肠胃蠕动，而且食堂里也就这个粥比较稠，抗饿。”王一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只能哭丧着脸继续吃。

王一吃得很慢，叶程云吃完后他还剩大半，叶程云怕王一吃不完，就给他倒了点自己的剩肉汤，闻到肉味王一就乐了，总算吃完了夜宵。

几天后，王一又和叶程云做了一次，虽然刚进去的时候还是有点痛，但之后也能感受到快感。

可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王一就难受得不得了，屁股微微翘起坐着，重心大半都放在腿上，明显怪异的姿势让杨桦频频转头，王一被看得不自在，只能硬着头皮缓缓坐了下去，完全坐下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王一也不知道杨桦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精神就一直恍惚，上课也心不在焉，第二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是一个半秃顶的老头，上课无趣，整天板着脸，很不讨学生欢迎，正好又姓谢，班里在背地里直接叫他谢顶。

昨天的单元测试班里成绩很不理想，谢顶的脸臭得都发青了，在王一正发着呆的当儿，谢顶喊王一上来做题，王一连题目都不知道，一时不知所措，旁边适时地说出题号，王一半信半疑，不过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题目对王一来说并不难，写完后，谢顶的脸甚至舒展了一点，夸王一思路清晰。

王一对杨桦有些感激，难得的说了声“谢谢”，杨桦笑笑，然后问王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王一摇摇头，故作镇定地继续听课。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晚自习的时候，杨桦给王一递了支青霉素，王一奇怪地望了望他，杨桦道：“这是消炎的，抹一下好得快。”

王一脸腾得红了，按理来说王一应该会恼羞成怒，可面对杨桦一脸的善意，王一发现自己只有满心感激，尴尬地问：“你...你怎么知道的？”杨桦没有接话，只是把一小支青霉素放到了王一面前。

以前王一其实不大喜欢杨桦，作为一个转校生，才来没几天，就能完全融入集体，这种人不是老好人就是心机重，之前王一更偏向后者，现在坚定不移得认定了前者。

晚上的时候，王一让叶程云给自己抹点药，叶程云平时每个正形，但涂得却很认真，最后硬了还是自己去厕所解决，王一忍不住想，柔情似水也不过如此了吧。

与此同时，王一和杨桦的关系也日益变好，王一发现杨桦真是八面玲珑，和男男女女关系都很不错，连王一这种与班集体隔绝的人都能看出班里的好几个女生都对杨桦有意思，其中就有张瑶瑶，于是王一就在杨桦面前编排张瑶瑶的各种不是，也不管杨桦听没听进去，反正自己心里是暗爽了。

一个学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转眼就考完了期末考，两人现在差不多是新婚燕尔的时期，都恨不得合二为一，面对寒假二十几天的分离，自然十万分的不舍，叶程云干脆就让王一先回自己家。

王一本来还以为会见到家长，内心纠结缠绕了老半天，到了之后才发现就叶程云一个人住。

房子是套房，在市里最高档的小区里面，王一进去的时候总觉得有些局促，进了屋子，里面是两层的格局，还带旋转式楼梯，看上去相当豪华，但地上散落的各种东西破坏了整体美感。

王一无奈地摇摇头，对叶程云的乱扔乱放已经习以为常，刚放下行李就跪下去开始整理，王一刚才沙发底下扯出一条内裤，就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人往下扒，王一立刻反手拍下乱摸的手道：“大白天的发什么情呢！”可一看叶程云一脸饥渴的样子，王一还是没辙了，最后还是在沙发上来了一次。

完事后，叶程云还是不愿意出来，王一忍不住抱怨：“你这次量怎么这么多？”叶程云拍了拍王一的屁股，“谁叫你饿我这么多天！”王一缓缓抽出身来，道：“期末考试了当然要好好学习！”

晚上，王一给爷爷去了个电话，电话刚挂下，叶程云就拉着王一去电脑上找G、V，把里面的姿势一一试了一次。

7、变故

寒假开始没多久就是年关，叶程云家里除了一箱的泡面和几块巧克力，再也找不出其他的吃食。

王一只能和叶程云去不远处的超市买菜，进了超市，加了保鲜膜的食物价格比菜市场的翻了好几倍，又因为过年，蔬菜都能赶上肉价了。

王一左看右看下不了手，叶程云见逛了一大圈，王一还没买下一样菜，干脆就拽着王一先去了零食区，杂七杂八的拿了一大堆，王一以前从没有这种不看价格就拿的经历，到了后来也放开了手脚，足足买了两大袋东西。

王一做了一桌的家常菜，饿了一整晚的两人风卷云残地一顿扫荡，叶程云吃完后，撩起衣服拍了拍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王一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觉得叶程云做这些动作都帅气得不行，太过火热的视线让叶程云敏感地捕捉到了，叶程云皱了皱眉头道：“才刚吃完饭就想要啊，你得让我消化会儿。”

王一还真有点想要，被叶程云一说脸立马烧了起来，反驳道：“乱说啥呢，我洗碗去了。”说完也不看叶程云，低着脑袋进了厨房。

王一前脚刚进去，叶程云后脚就跟进来了，叶程云本来还想搭把手，结果刚拿起一个瓷盘子，就因为洗洁精涂太多拿不稳，摔地上去了，王一被盘子掉地上的声音吓了一跳，忍不住抱怨道：“云哥！我说你还是歇着成不！”

叶程云也没成想会弄成这样，低声嘀咕：“这盘子也太滑手了吧！你手摩擦力得多大啊！平时我摸上去也没多粗糙啊！”

王一被叶程云整得无语，“你搁那废什么话！快点把地上收拾下，小心手。”

不过叶程云虽然没一起干活，但之后一直呆在王一旁边没离开，直到锅碗瓢盆都洗干净，王一是很享受这种两人静静独处的时刻。

王一在叶程云那呆了个把星期，想到自己爷爷一个人在家，还是跟叶程云提了一下要回去的意思，叶程云自然不乐意，又拖了几天，王一觉得实在不能拖了，回去的前一天晚上，叶程云故意折腾了王一一番，王一到后来只能连连求饶。

回家当天，王一整个人都虚虚的，后面都是麻麻的，叶程云大概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叫了辆出租车把王一送到家门口看着他进屋才自己回去。

王一回到家的这天已经眼看就要过年了，爷爷对于王一的晚归也没说什么，王一家过年和没过年差不多，都是冷冷清清，乡里乡亲，亲戚朋友都没有往来，王一的爷爷也不是爱讲话的人，再加上爷爷的身体大不如前，睡的时间比以往长多了，王一一天几乎讲不了几句话，见爷爷身体总体还好，过完年后，王一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叶程云了。

开学的时候，王一也是直接跟着叶程云去的学校。

叶程云的脾气就属于火爆型，有一点不满意就能发火，而王一对叶程云几乎算得上百依百顺，偶尔占点口头便宜也是少有，倒把叶程云像王子一样照顾得服服帖帖，叶程云自然也分外疼王一，一个学期下来就没闹几次矛盾，快一年相处下来，热情完全没有冷却，反而越来越黏糊。

王一紧紧夹着叶程云的腰，身体伴着叶程云几下猛烈的攻击颤抖，叶程云一声低吼，紧紧抱住王一。

叶程云抽了几张纸巾给王一擦了几下，满足地抱着王一不想再动弹，王一挪了一下位置，和叶程云脸对着脸，“云哥，下个星期就期末考了，我暑假想去你那过。”

“当然去我那了，不然你去哪！”说完，狠狠咬了王一的脸颊一口，王一自从跟叶程云好了之后，日子滋润的就像蜜里调油，皮肤稍稍褪去了暗沉，透出一点白皙，身体也圆润了不少，再加上衣着洋气，整个人有了几分美人的迹象。

暑假的时候王一就直接去了叶程云那，假期过了一半后，王一给爷爷打电话的时候发现爷爷咳得厉害，叶程云虽然不开心，还是给王一塞了一千让他回家一趟。

老年人免疫力差，光咳嗽这个病就迟迟不好，起初王一爷爷还怕花钱，自己抓了点草药凑活吃，到后来实在撑不下去才去了小诊所，一千块钱几乎花了个精光，钱不是家里出的，所以爷爷以为没花多少钱，总算是安安心心地吃了药。

等爷爷的病好后再去找叶程云时，王一发现屋子里已经没了人气，王一不死心地翻了柜子，发现叶程云的衣服都不见了，有几件漏下的也是不常穿的。

王一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钥匙发呆，他是从没想过自己会离了叶程云，更确切地说，王一觉得自己是离不开叶程云的，王一一直在叶程云这住到开学，到了学校，王一还是不能恍神。

高二要分专业，王一虽然是文科比较好，但Z省是明显重理轻文的，理科升学率高很多，所以最后还是选了理，班里的人员几乎没太大的变动。

之前王一和叶程云的关系差不多整个年段都知道，现在叶程云这个靠山不在了，排斥他的人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明里暗里处处针对王一，班里那些被王一得罪过的就更不用说。

在教室的时候王一还算好过，一个人坐到位置上只要尽量不离开总是没什么事，顶多就是被语言攻击几下，但是有几次实在憋不住去厕所，回来就会发现抽屉完全被弄乱，书也丢得满地都是，而且一看就知道是被很多人用脚故意踩烂的。

每次发生这种情况，杨桦都会帮忙一起整理，王一对此是很感激的，毕竟杨桦是班里唯一一个还对自己和颜悦色的人，其他有些人就算没有恶意，也是带着明显的鄙夷，杨桦对于王一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乃至王一对杨桦都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在寝室里，王一就更不好过了，晚上其他人都会有很多小活动，有时他们聊天也能聊到半夜，王一是有光有声音都能睡得很踏实的那种人，尽管他们吵闹得厉害，王一还是睡得死沉。

但王德安为首的几个人哪能让王一这么安稳，王一常常是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床剧烈的晃动弄醒，几次之后王一也知道他们是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