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看到金钰一个大力抖动,跟得了羊癫疯一样,四肢发力紧紧锁住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鼻孔外张呼哧呼哧扇乎两
下,冲出一句,“射了”
射了?
可何大志只看到上面那人狠狠往前顶弄了两下,便瘫在金钰身上不动了。
到底是谁射了?
!叽~
上面那人的肉根滑了出来,湿漉漉地通红红挤在下面那人的两腿间迟迟不肯离去。映的何大志的眼睛也红了。
紧接着听到一阵细小地‘噗噜噜’的声音,从肉根下流出一滩黏糊的白液。顺着深红色的臀沟慢慢滑下,淫荡异常。
“嘻嘻,骚小钰的屁股唱得很好听啊”一个陌生的声音,是趴在上面的那个男人。
“滚,你这个流氓”是金钰的声音。
只见金钰晃着两条粉色大腿挣扎着就要起来,一下又被上面那人按压下去,独留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扭着拧着冲着门外。
何大志看得很清楚。
他的大哥,他一直认为很正直很高尚很男人很大学生的大哥──金钰,整个下半身从前到后黏糊糊地沾满了白液混着黑色
的阴毛蹭得乱七八糟地不说。关键在于他的屁眼,一般人也就用来排泄一下的地方,张得就像饿了一天的幼鸟的鸟嘴一样
,大张着,撅着,还不住地鼓出深红色的肉来,混粘着白色的黏液。
何大志再傻也明白了。
金钰根本就是被别的男人当女人操了。
19.
他浑浑噩噩地走出金钰的家。不忘把那件外套也带走了。那件外套就好像他心中原来的金钰,聪明、高尚、冷冷清清让人
敬畏却更想亲近,而不是现在这个,满嘴淫声浪语,好像隔壁卖煎饼家养的黄色小母狗,随便屁股一撅,不论什么颜色体
型大小的公狗都可以来操一把。
何大志很失望。
尤其是想到金钰当初跟他说,这件衣服是别人给他买的。大概就是这个操他的男人吧。
突然,何大志脑子里飘过一个骇人的想法。别是金钰被那个人包养了吧。给他房子住,给他买衣服穿,给他钱花。
顿时,他心痛到不能自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心痛,是为自己的单纯、为曾经的崇拜,还是为金钰的堕落。
这边金钰被白威连操两回后,连爬都爬不起来,整个人都被操迷糊了,早就把何大志要来的事忘到脑子后,光想着白威的
肉根摸着硬起来的时候倒也光滑,怎么一捅进去就觉得上面都跟长了刺似得,剌着他的穴口又酸又痒。
白威一身欲火全泄了出来,心情愉悦,揉捏着金钰的屁股,一边调戏他,“小钰啊,还是你的屁股最嫩最好吃”
金钰脑子一动,不知为什么就想起了那天在公话亭打电话给白威,听到他气喘吁吁的声音,怎么品味怎么像刚才操干的时
候他的喘息声。
虽然说本质上都是体力运动,喘两口气也是正常,可金钰的脑子跟被捏了似得,就要往那个方向拐,心里就生出些怀疑来
。
“怎么你还有跟其他的屁股比较过?”他装着不经意的样子随口说道,可听在白威耳朵里,可不就是红果果的兴师问罪嘛
。
他脑子迅速转了转,的确,这一个星期回县城,他是找了几个人操了,有女人也有男人,可无一例外地操的都是屁眼。女
人操起来没有操男人有成就感,而那个男人又远没有金钰淫荡有趣。至少,短时间内,想操男人还得找金钰。
白威迅速换了张脸,谄媚地跟见了肉的狗,恨不得连口水都流下来给金钰洗洗脸。
“哪有啊,人家憋了一个星期呢,回县里光顾着忙那些个破生意了,要不怎么一回来就抱着你搞呢”
金钰想想也是,这不一进门就搞了两炮嘛。正常男人的话哪好天天搞精力还这么好?可他忘了这个人和人的体质是有差异
的。尽管心里的疑虑还在,金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晚上,白威带着金钰出门下馆子,顺便又去商场给他买了两身衣服。
一进家门,就看见表哥绷着个脸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两个回来。
表哥一句话不说,那眼珠子就在两个人之间晃来晃去,看得白威和金钰心里发毛,以为丑事要败露了。
只见表哥从屁股下头掏出个润滑剂来,怒视着他俩,问道,“这是谁的”
两人一见,暗暗叫苦,可不是爽过头了,忘了收起来就出去HAPPY了嘛。那润滑剂的瓶子上还印了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棕
色屁股。
金钰自然不敢答应,就怕被表哥传回家去让父母知道,准得从县里打闹着过来把他拖回去揍死在祖坟上。
白威犹豫了两秒,轻轻地说,“我的”,那话到尾音还微微上调,听起来就像在问表哥,你确定这是我的?
表哥一听,怒气更甚,“白威你个骚人,跟女人搞用嘛润滑剂?别是搞上男人了吧”
咦?
金钰有些吃惊,想他这万年直男表哥怎么会知道男人搞男人这一说,难道真是娱乐圈混多了,人也复杂了?
白威自是不敢承认,生怕再往下扒拉,扯出搞了人家表弟的事,便一口咬定,“跟女人的,最近这个女人,有点那个,得
用这个”
“操你大爷”
表哥怒吼起来,直接就把润滑剂扔过来,吓得白威一躲,正好砸在金钰脑瓜子上。疼,他也不敢叫唤,只怯怯地蹲下来把
瓶子捡了。
“那瓶子都快用一半了,哪个女人那么不中用?你白威还能要?肯定是个男人”
20.
白威见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便承认到,“是男人,我去那男人家搞得,他推荐说这个好使,我临走的时候就带回来了”
表哥一听,脸都拧了。
“你带回来干嘛?带回来搞男人吗?家里两个男人,你想搞谁?小钰还是我?搞哪个都不行!”
金钰一听,整个脸都吓白了,腿微微抖着,恨不得立马给他表哥跪下,哭着求他不要传回家里去。
白威灰着张脸,过了会,才说“我谁都不会搞得”
表哥自是不相信他的话。
“小钰,你给我死过来”
金钰哆哆嗦嗦地看了眼表哥,被他狰狞的脸色吓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表哥一愣,疾走两步把金钰扯起来,往沙发一瘫,嘟嘟囔囔地骂着,“不中用的东西,又不是真的要搞你,看你吓得”
金钰不敢说话,瞟了眼表哥又瞟了眼白威,后者两眼通红死盯着他,似乎马上就会冲上来扒了他的衣服操给表哥看,吓得
他立马垂下眼皮一动不动。
纯洁的表哥真的以为自己纯洁的表弟是被吓白威的无耻心思吓到了,便板起脸来呵斥白威道,“兄弟,真对不住了,你要
是一直跟女人搞,你在我住多久都成,但你搞上男人了,那就不成,我倒无所谓,就怕你搞了我弟弟。他年纪还小,又是
我舅舅家独子,你搞了他,不仅我,我舅舅也放不过你”,说着又拍了拍金钰,“别怕,有哥在呢”
如果这句话早两年讲,金钰肯定激动地热泪盈眶,一辈子都奉献给表哥了,可这会子,他已经和白威是亲亲一对,不知搞
过多少回了,再来这么一句,怎么看怎么是棒打鸳鸯。
白威欲言又止,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后还是应了句,“行,我搬出去”
表哥没想到白威应得这么爽快,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你要回县里吗?”
“不”白威摇摇头, “这次回来就打算在省城做生意了”
金钰心里一动,知道白威大概是为了自己,感动、心酸,可还是怕表哥,仍是垂着头跟瘟鸡一样。
表哥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有认识的朋友搞中介的,帮你租个房子”
“成”
隔了一天,白威就搬了出去。
金钰心里难受不舍,但碍着表哥也不敢表现出来。只默默地跟着表哥忙前忙后,实际上也没有忙什么,光顾着偷偷地看白
威了。
白威呢,不知道是不是对被发现的那天晚上金钰一声不吭的表现失望,多一眼都没看他,多一句都没跟他说。
金钰想解释,也找不到机会。
白威的东西不多,一个大包就装好了。
表哥对于吧这个多年好友轰出门也觉得很过意不去,便带着金钰直把他送到新家。说实在的,这个房子比金钰他们租的要
好,新、便宜,而且是一室一厅,白威一个人住正好。
尽管是被赶出来的,白威也不想表现地太小气,晚上便请表哥和金钰两人吃饭。白威借口说混娱乐圈的人怎么着都得好好
练练酒量,便一个劲儿地灌表哥酒,直把他灌得饭后走100米吐5摊。
两人合力把醉死的表哥抬上新房子,往沙发上一扔,便躲进卧室。
金钰刚一进屋,就忍不住紧紧搂住白威,后又觉得不妥,刚想放开,就被白威紧紧抱住。黏连得嘴唇间,连唾沫都染上了
浓浓的酒气。金钰的脑子被熏得一阵一阵地昏,直想往床上栽去。
白威一把拖住他,通红的两眼里带着隐隐的埋怨,“前天晚上,你咋一句话都不说呢?”
金钰动了动嘴皮,满肚子的解释此时一句都说不出来,“我说什么呢,要是表哥他回去跟我爸妈一说,我就死定了”
白威一听,脸色冷了下来,猛地一推金钰道,“那你走吧,再别来找我了,免得越陷越深”
21.
金钰张了张嘴,心里一抽一抽地又酸又闷。他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了,喜欢这个男人给他的那些好,给他的那些快感。
金钰不想离开白威,可又能怎么办呢?就像他刚才自己说的,万一哪天真的暴露了,就真是死定了。
他粗粗喘了几声,只想把胸里的闷气全喘出来,可白威身上的酒气混着汗气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是个男人,是个跟他有
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他的身体有多热,他的那根玩意儿有多硬多粗他都知道。
不行,受不了了。
金钰逃避一般地转身就要蹿,谁知白威又从后头紧紧锁住他,往床上一扔,再扑上去,死死压住他两只手。
“你这小子还真够狠心的,一声不吭就走”
白威心里也有些难过,自己的魅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以前那些女人哪个不是闹得披头散发不肯走,理智些的也会滴几滴
眼泪再走。还是说,男人和男人的关系真的不必男人和女人,就这么脆弱?
此时金钰心里的骚动已经沸腾,快要涌出喉头。
他拼着命咽了咽,突然一凑,咬住白威的嘴唇吸吮起来。
白威一愣,心下了然,便也配合着把舌头伸出去。
两人跟憋了八百年没做过爱的老处男一样疯狂地互相抚摸、挤压、磨蹭。衣服都还在身上,就忍不住都射了出来,把裤子
弄得湿乎乎的。
金钰粗喘着,回过神,心里懊恼,想着自己真是昏头了,这会在别人家把衣服弄脏算什么事,会儿要是被表哥发现了怎么
办。
白威似乎是察觉他的心思,跳下床,从自己的大包里掏出两条干净内裤来,刚想扔给金钰一条,又停了下来,只在他眼前
晃了晃,道“我这有干净内裤,要么?”
金钰自是要的,爬起来就要去拿。
白威顺势拉着他的胳膊往卧室门上一压,!当一声,吓得金钰的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这卧室的门是下头实心、上头镶嵌玻璃的那种。趴在门上,金钰清清楚楚地看到表哥躺在外头的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似得,
却也因为刚才那声响翻了个身。
只听到耳边传来白威热乎乎的声音,“咱们搞一把,搞过后再换裤子,咋样?”
金钰的嗓子都颤了,“刚,刚,刚才,不才,搞过吗?”
后头一凉,内裤连带外裤都被白威扯下来了,那粗糙的手心按着熟悉的路线揉捏着掌下的臀肉。
“你知道我想搞哪里,别装傻”
金钰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否则不会说出,“你想搞就搞吧”
“骚货”白威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还装正经怕人发现,一骚起来就不管不顾了”
金钰听到他说自己‘骚’,要恼,挣扎着,“那你别搞我”
白威揪着他的!狠狠拧了一把,又冲着他张开要嚎得嘴咬了一口,把疼的眼泪汪汪的金钰往地上一推,就跨了上去,“我
不搞你,你这骚货就要找着别人搞你”
金钰心里委屈,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比你这个初中文化的人读过那么多书,怎么会像他说的那样淫荡无耻呢。拧
巴着脸就要坐起来。
白威顺势拽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扯,掏出自己的性器就往他嘴巴里面捅。
金钰被噎得猝不及防,整个鼻腔里都是白威下身混着各种汗液、分泌液的气味,恶心地他不行,只想吐。
白威见他的脸被自己撑得都要变形,红通通地眼含泪水,心里也有些不忍,便抽出来,擦去金钰嘴角的唾液。
“你喜欢我吗”
金钰一愣,呆呆地看着白威凑上来的大脸。一向透露淫亵的眼睛里竟也有了几分期待的神色。
他张了张嘴,没出声。
是,金钰是喜欢白威,但他不想承认。因为他瞧不起白威学历太低,只是个初中毕业,而且也没有正经工作,一直就在县
里混世,和自己差距太大了。
白威看出了金钰的迟疑。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站起来,道,“行,我知道了,等明儿你表哥一醒,你就跟他走吧,别再
来找我了”
22.
第二天,待表哥醒了了,三人又一起吃了个早饭,才走。
着过程中,白威没有再理会金钰一次。
金钰不知道俩人是不是真就这么算了。如果是的话,那他就算失恋了。
过了几日,。一个傍晚,金钰上完课溜达着出校门。
自从白威搬走了以后,表哥也不怎么回来,家里愈发的冷清,好几次金钰都忍不住想去找白威,到了车站那又生生忍住。
那天看白威的样子,难道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吗?
想着想着,就神志不清地走到马路中间,差点被后面上来的一辆三轮车给撞了。
金钰惊魂未定,一瞅,竟是何大志。
一个多星期未见面,何大志好不容易纾解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看着金钰,不由地想起那天那淫荡的叫声以及沾着白液的
红肿屁眼。
何大志脸色一红,绕开金钰就要走。
“何大志”
何大志顿了一下,还是停下,垂着头等着金钰从后头走上来。
“怎么看我就要走”
何大志低着头看着金钰的小腿,想着那天这裤管下的腿是怎么在那男人的腰线上蹭来磨去,下身就开始骚动。
金钰一把拉住又要逃窜的何大志,心里古怪,“你到底咋了?何大志,看着我说话”
“我,我不想看你”
金钰一听,酸楚、恼火全上来了,想着白威不想看自己,连何大志这个粗民工也不想看自己。他算老几??
“何大志!”
他大叫着冲上去,跳起来往何大志的屁股上一踹,直把大志踹地滚下三轮车。
“你干吗”
何大志摔得生疼,一脸怒气地冲着金钰嚷嚷。
金钰看到他生气了,心里更是不爽,想就凭你也敢跟我生气?
他冷着脸,又轻轻踢了踢何大志,“好久不见了,陪我说两句话”
的确,跟白威分手的事让金钰很烦躁,但是又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表哥自然是不行的,同学呢一来没个关系好的,二来那
些人都是极聪明极三八的,若是被发现自己喜欢男人那就不要再混了,倒是眼前的何大志是个不错的好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