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男男生子科 上——河粉炒灵芝

作者:河粉炒灵芝  录入:12-26

白狼道:“喂!你别这么过分!等到月圆之夜你就知道死字怎么写!”

沙玉因听了,动作微微一顿,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白狼那双泛着幽光的眸子。

白狼不禁有些得意:哼哼哼!虽然我一时不慎落入了这个家伙的圈套,被他封印住大半的力量,飞霜鞭也被他夺取,可是等到月圆之夜,我的力量达到顶峰,必定可冲破封印!看吧,他听到月圆之夜就害怕了!

沙玉因缓缓地眨了眨眼睛,伸出食指,放到唇边,轻声说:“嘘。二弟睡了。”

白狼不禁怒道:“喂!你不要不把我放在眼内!你知道我哥是谁吗?我哥是杀人狼王胡燕脂!”

沙玉因用手掌轻轻捂着贺赫赫的耳朵,其实是用灵力隔音,别让白狼的咆哮把他吵醒。沙玉因嘲然道:“你不是自称狼王吗?怎么狼王又变成你哥了?”

白狼听了,便愣住了。

“看来飞霜鞭也是你偷来的吧,竟让狼族宝物落入人类之手,实在是狼族的耻辱,竟还敢在我面前咆哮,果真是不知耻为何物。”沙玉因冷冷地说。

这白狼本是狼王胡燕脂的弟弟胡桃儿。当时苏玉藻派人去请求胡燕脂出手。胡燕脂拒绝了。胡桃儿刚好与胡燕脂怄气,代替胡燕脂答应了,还私自跑出来伏击沙玉因,结果却被沙玉因捉住。沙玉因本想将胡桃儿杀了了事,但却认得了飞霜鞭。他知道眼前这只白狼道行尚浅,绝对不是飞霜鞭的主人,但恐怕也与狼王有什么密切的关系,因此就留了他一条性命。刚好沙玉因又跑死了一只马,便化了胡桃儿作马形来用。胡桃儿毕竟是狼王血亲,自然比什么骏马都好用,又能跑、又不吃草。

清水烫了茶杯,洗了筷子,素手捧上一套用具,轻轻地放在了描金八仙桌上。“辟谷哥哥,不用担心的,”九尾夫人一边倒茶,一边说,“皇帝他只是旅途劳累,没好好休息,没好好吃饭,又顾着饮酒作乐,才得了病的。不用担心呢,只要歇一歇,说不定……就死了。”

宫逢春差点被噎到:“你说什么?”

“我说了什么呀?”苏玉藻眨了眨眼睛,勾起了嘴唇,笑道,“说起来,前两天,大皇子找您说了什么呢?”

宫逢春凉凉地说:“我的孩儿跟我请安问好,还用你来操心?您不是贵人事忙的吗?”

苏玉藻笑道:“我有什么事好忙的。你的事当然比较重要。再说了,你们请安请到摔杯子的,也太让人好奇了,故而多问一句罢了。”

宫逢春冷笑道:“看来你知道得很清楚啊,还来问我!”

苏玉藻说道:“唉,你的儿子看来很想做皇帝啊,还怨你不够努力呢。哪里不够努力呢?你为他奔走牵线还少吗?他这个做儿子的还不懂得感恩,真是让人心寒。你知道吗,最近送上来给皇帝的那个宫家少年,是大皇子亲自挑选出来的。因为他已经放弃了你这位不努力的父妃,自己为自己选一个可爱的继父呢。”

狩猎的时候,宫家献出了一个少年,长得十分合符皇帝的口味,皇帝马上就OOXX了他,还封了他做良人,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宫逢春最近忍让不争,初时宫家还有人进宫劝慰,后来索性放弃了宫逢春,心想反正宫家年轻美貌的是一茬茬的,便进献新的美人讨皇帝欢心。

宫逢春本以为宫良人是被宫家长老送来的,如果不是苏玉藻告诉他,宫逢春还不知道,宫良人是大皇子挑选来送给皇帝的。宫家长老认为宫逢春地位稳固,反而没大皇子那么急躁。不过,若不是发生了前几天那件事,宫逢春根本就不会相信大皇子会这么做。

前两天,大皇子直接对宫逢春说:“孩儿不知道父妃遭到了什么打击,但是,后宫险恶,如果要修道的话,就到深山去,不然的话,只会被豺狼吞噬。不仅是父妃,还有孩儿,还有宫家的荣耀,都会因为您的倦怠而被断送。难道父妃忘记了自己三十年来的辛苦经营了吗?”

宫逢春淡然说道:“我的隐忍不争,正是为了你好。你的野心太过显露的话,反而会招致你父皇的不满。”

大皇子冷冷地说:“父妃大人,这可不像您啊。自从发生了恩批殿会审的事后,父妃大人就辞去一切事务并闭户不出,连宫家的人都不肯见了。简直就像是……那会审所指的罪证是确凿的一般。”

宫逢春的眼皮陡然抬起,双眼精光迸射,道:“私通之事,你怎么看?你可相信父妃的清白?”

“孩儿绝对信任父妃。”大皇子冷冷地说,“如果父妃真的做出私通之事,辞去职务、闭门禁足这等惩罚也太儿戏了,就算皇上不责罚,父妃至少也应当引颈自刎,不然岂不是太不知廉耻了?”

宫逢春的心陡然紧缩,双眼也发涩:“你是要逼父妃自尽吗?”

大皇子道:“父妃太过言重了。”

“你从呱呱坠地至弱冠成婚,一共二十年,这二十年里头,有哪一天父妃是没有为你殚精竭虑、苦心经营的?父妃待你如何,待你父皇如何,难道你都不知道?”

大皇子拱手鞠躬,说道:“时候不早了,孩儿告退。望父妃健康长寿。”

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抚育成人的男人,宫逢春从他的轮廓眉宇中看出了几分皇帝的影子来,便哂然一笑,说道:“你和你父皇,越发的相像了。”

大皇子不解其意,便暗暗打量着宫逢春。

宫逢春十分疲惫地揉了揉额头,说道:“父妃身体已经不中用了,不想再见任何人。你以后的请安,都免了罢,免得越请越不安。下去吧。”

回忆起大皇子的言行和眼神,宫逢春仍是十分悲痛,双眼发涩,嘴唇发干。苏玉藻细细地打量着宫逢春,只是一笑,说:“我看你的孩子出息了,在无情无义的方面,倒是甚得皇帝真传。”

宫逢春冷笑道:“也轮到你在背后议论皇上?”

“你不是说了吗,我狼子野心,是个乱臣贼子。”苏玉藻拿起茶杯,笑着说,“乱臣贼子嘛,当然不需要注意言行。”

“你是乱臣贼子,我不是。”宫逢春冷冷地看着他,“我不会与你为伍,也不会跟你同流合污,你死心吧。”

苏玉藻笑着拿起了宫逢春跟前的一块红豆糕,说道:“这红豆糕啊,本是放在你的盘子上的。”

“是的,你总要拿我盘子上的食物。”宫逢春冷然道。

苏玉藻往红豆糕上咬了一口,笑道:“我说这红豆糕有毒,你信不信呀?”

宫逢春脸色一变,便道:“有毒也是你下的。”

苏玉藻将红豆糕丢到地上,说:“你身边的人,除了那个叫兰芝的领班,几乎都是本宫的人,再来的就是大皇子的人。你说,这毒是谁下的?”

第65章

宫逢春的脸色已变到差得不能再差了:“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玉藻笑道:“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死了我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大皇子就渔翁得利了。不是吗?”

“本宫不想听你废话!”宫逢春猛将八仙桌上的杯盆碗碟茶点糕点都拨到地上,说道,“大皇子是本宫的儿子!你一个外人还想挑拨离间,简直就是妄想!”

“我就是爱妄想。”苏玉藻坦然地扯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美丽健康的身体,“本宫此心昭昭,你若不信,不如挖出来看一看,看我的心有没有你?”

宫逢春被他这么一招弄得有些发昏,忙退后了开来,说道:“苏玉藻,你太放肆了!”

“我就是如此放肆的,难道逢春你还不明白吗?”苏玉藻猛将宫逢春压倒在八仙案上,低头就将宫逢春的嘴唇咬住。宫逢春的嘴唇一下子被咬破,痛得皱起了眉,他想想苏玉藻推开,但苏玉藻却似十分懂得擒拿的技巧,竟将宫逢春制得死死的。宫逢春被吻得快要缺氧,苏玉藻才将他放了开来。

宫逢春双眼昏花地看着苏玉藻,只见苏玉藻衣衫半退,长发垂落,显得姿容卓绝,年岁并无在他脸上划下任何伤痕,反观自己……宫逢春皱起眉来,说道:“我都这么老了,连皇帝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苏玉藻轻轻笑了,说:“何必拿我去跟他比。”

说着,苏玉藻又轻柔地吻了吻宫逢春眼角的鱼尾纹,说道:“您的皱纹都那么好看。”说着,苏玉藻便给了宫逢春嘴唇一个缱绻缠绵的深吻。宫逢春从来没有被这么吻过,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被视若珍宝的小心翼翼,温柔对待,是从皇帝身上得不到的待遇。苏玉藻的手既柔软又温暖,滑腻得好像凝脂一样,抚摸他的时候,又温柔又细腻,宫逢春自觉仿佛是被温泉的水浸泡着。宫逢春好像一朵花,沾了水露才肯缓缓绽放,体验从未有过的春天气息。

苏玉藻或许力度过猛了些,那可怜的八仙桌最终被弄坏了。宫逢春抱着破碎的衣衫,呆呆地看着破碎的八仙桌。苏玉藻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柔声说:“不要紧的。大皇子安插到你身边的人都被处理了。没人会知道我们的事。”

宫逢春喃喃说道:“这、这不对……”

“好好休息吧。”苏玉藻在宫逢春的额上印了一个轻轻的吻,说道,“尽管很讨厌,但我还是要去看看那个病的不轻的皇帝老儿。”

苏玉藻对贺赫赫下杀手之前,也已经决定了不让沙玉因活着。沙玉因在落石山完成任务后,马上火速回京,怎知路上却遇到了伏击。沙玉因一个人单人匹马地突围而出,脱离了队伍,但仍时时遇到杀手追杀。这些杀手虽然要不了沙玉因的命,但是仍是让沙玉因耽误了不少时间。苏玉藻已经察觉到这些杀手是无法除掉沙玉因的,但他仍不断派杀手出去,就当是拖着他回京的脚步也好。

连日的奔波让贺赫赫很疲惫,因此睡得很沉。大概是睡太久了,反正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还是混混沌沌的,双眼也有些睁不开的感觉。他仍是睡眼惺忪的,却听到有些飘渺的歌声从山洞外传了进来:“揉破黄鸡玩点儿轻,剪成碧玉液噌噌。风度精神如艳妇,大鲜明。”

他想自己应该是空耳了,思忖一下,分明应该是李清照的“揉破黄金万点轻。剪成碧玉叶层层。风度精神如彦辅,大鲜明”才对。

他思忖一下,又是歌声传来: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应羞,画栏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这歌声令人全身酥软的,他便爬了起来,走出山洞,希望可以看看到底是谁人在唱歌。他走出山洞后,只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却已经听不见歌声了。他循着流水声走了一阵子,便看到一泓清泉。按照一般文的设定,你看到清泉,自然就会看到美人出浴。他也不能免俗地看到了一个美人在洗澡。

其实看过古装片的人都知道,古代人洗澡洗得很不敬业,双手不停地洗着手臂和肩膀,光是洗一洗手臂就能占三四个分镜,再顶多就是把脚伸出水面来洗一洗,完全是在显摆自己的手手脚脚而已。更讨厌的时候,他分明看过不止一出片子,女生洗澡的时候还穿着个肚兜的,这是要顺便把肚兜也洗了吗?

这泉里的美人却是个男人,而且又不是哪吒,所以没有穿肚兜。他的长发如墨水一般乌黑,紧紧贴在白皙的腰线上,光看背影就销魂死了。这男人转过头来——竟然是沙玉因!

“大、大哥……”贺赫赫愣住了。

沙玉因朝他微微一笑,说:“来嘛,英雄……”

“这、这不科学!”贺赫赫揉了揉自己那头乱蓬蓬的头发,“我要不是撞鬼了,就是发梦!”

贺赫赫想自己应当是又发梦了,但其实他是撞鬼了。他的脚放到水中时,只感觉到湖底好像有一种奇异的吸力,将他拽了下去。他突然一头栽倒在湖中,这水突然变得极其污浊,就像是泥浆一样粗糙又粘腻,将他紧紧贴住,恶臭冲入了他的口鼻。他快要窒息了,连一声“救命”也叫不出来。

这个时辰在皇上身边伺候的是宫良人。宫良人只觉得自己命苦啊,明明做宫家少爷做得好好的,因为自己长得好看就得送到宫里去服侍这个年过半百的猥琐大叔。不过因为DM文设定中的帝皇都是比较好看的,见了皇帝本人觉得并不是很猥琐,宫良人才刚刚有些觉得“就这样也不错了”,皇帝就突然病倒了,而且太医好像也没什么办法。该不会一上来他就要守寡吧?不过守寡就算了,最惨就是要殉葬!皇帝平常是没品了些,但也不至于灭绝人性到要后妃全部殉葬吧?不过宫良人转念一想,九尾夫人现在最得宠,二皇子还在监国,如果他日是二皇子做皇帝、九尾夫人成了皇太后,那么他还有活路吗?不行不行……

皇帝躺在床上,看了看宫良人,说:“你看起来好像很忧虑啊!在想什么呢?”

宫良人自然不能回答想您死,他想了想,认为此时应该帮大皇子美言加分,不然等二皇子做了皇帝,他就惨了,便只说:“只是刚刚过来的时候碰见了大皇子。大皇子问起了您的状况。我看他脸上泪痕犹未干,便觉得他的孝心很令人感动。”

皇帝闻言,冷哼一声,说道:“朕还没死,他哭什么!”

宫良人忙说:“请皇上恕罪!大皇子他只是忧虑皇上,因为皇上一直不召他相见,他不明状况,可担心陛下了。”

“他还想来看朕,来看朕死了没吗?”皇帝大怒道,“你给朕滚!飞一般的滚!”

“皇上恕罪!小臣告退!”宫良人因为不大会飞一般的滚,因此只能连忙马不停蹄地滚了出去。

宫良人滚了出去后,便刚好看到九尾夫人刚从轿子上下来。宫良人忙作揖行礼道:“夫人万福。”苏玉藻见了他,便笑道:“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还没时间轮到下一个吧?”

宫良人心里对苏玉藻是又恼又怕。恼苏玉藻从来都只会笑眯眯地给他难堪,又恼苏玉藻对宫家打击不断,怕的话,也自然是怕苏玉藻会笑眯眯地给他难堪,又是怕苏玉藻对宫家的攻势。宫良人微微低着头弯着腰。他再蠢也知道不能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苏玉藻,因此便说:“那是因为我服侍得不周到,惹恼了皇上。”

苏玉藻便道:“那是你的不对。皇上乃是万金之躯,龙体关系社稷,你明知他病了,还给他添恼。这是罪过。”

宫良人心里咬牙切齿,脸上恭敬便道:“奴才罪该万死。”

“死倒不用。”苏玉藻微微抬了抬下巴,“罚跪吧。”

宫良人不想苏玉藻居然敢来罚他,但现在苏玉藻又真有掌管六宫的权利,这口气也只能吞下去,恭恭敬敬地在皇上寝室外跪下。苏玉藻不多看他一眼,径自踏入了皇上寝室内。寝室内仍有着药香。皇帝听到脚步声和开门声,便慢慢地睁开眼睛,问道:“是谁?”

在一旁伺候的宫女胜男便说:“是九尾夫人。”

苏玉藻拜道:“陛下万福金安。”

大粒皇帝笑了笑,说:“原是你呀。怎么来了?”

苏玉藻说道:“小臣有些话想跟陛下说说。”

“是吗?”大粒皇帝强自坐起来,说,“胜男,你先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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