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一打开,宁逸就抱着牧歌疾步往2508房走去,边走,他边解着牧歌的衣服,而牧歌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指也在解着宁逸的衣服。
宁逸想要他,他同样也想要宁逸。
五年来的思念让他们的欲火烧的更旺。宁逸眼里的欲望是那么的明显,他把牧歌放在床上,深深的看着牧歌,那眼神,似乎想把牧歌吸进他的眼睛里。
两人的衣服早已经只剩下白色衬衫和裤子,而衬衫也只是悬悬的挂在手臂上,凌乱的衣服让两人之间的气息更火热,牧歌清润氤氲的双眸看着宁逸,四目相接,里面都是深情。他浅笑着摸上宁逸的脸,五年来,他的宁逸早已经成熟。
“发什么呆,不做了?”
“我怕这是一场梦。”摸着牧歌的脸,宁逸幽幽的说着,五年来,这样的梦他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午夜梦回,醒来后,他的身边依旧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苏牧歌浅笑着不说话,他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着宁逸的纽扣,之后再脱掉宁逸的裤子。他摸上宁逸的身体,手下结实平滑的肌肤让他不舍得放手,他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动着,停留在宁逸那已经昂扬的物事上,傲人的尺寸以及烫人的温度,让他心下震惊。
可他没有松手,他不敢想象没有他,宁逸是怎么过的,宁逸爱他爱的那么深,他知道宁逸绝不会背叛他。
“做了就知道不是一场梦了。”
宁逸脸上闪过欣喜,他暗骂自己是笨蛋,明明身体的反应是那么的明显,身下的人是那么真实,他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做了不就知道了?
不再迟疑,宁逸迅速的褪掉牧歌身上的衣服,牧歌积极的配合着,一切都非常默契,他们一直都知道,他们之间的默契程度,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
前戏没有做太久,宁逸就深深的占有着身下的牧歌,五年来从未被侵入的地方紧致的厉害,牧歌有点忍受不了,抓紧手下的床单,疼痛让他皱起眉。
感受到里面有温热的液体,宁逸知道牧歌受伤了,他想退出来却被牧歌的腿圈住。“不要出去……”
宁逸心疼的吻着牧歌的唇安慰着,他心急了,让牧歌受伤了,“牧……对不起……”
咬着唇,牧歌适应着,等到疼痛过后,他才松开唇,“没事……”说着,他微微一动一下身子,后方也略一收缩。
宁逸闷哼一声,牧歌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宁逸忍着想横冲直撞的冲动,额头的汗往下滴。苏牧歌捧着宁逸的脸,吻上宁逸的唇。
“逸……可以了……”说着,他还配合着抬起腰肢,让宁逸找到更好的适合点。
这一句话,如同特赦令,宁逸扣着牧歌的腰肢,狠冲起来。每一次都退到最前端再深深的冲进最深处。
这一夜,两人极尽缠绵,宁逸片刻都不离牧歌的身,苏牧歌也积极配合,喂饱五年没吃的宁逸。
情事过后,宁逸紧紧的抱着牧歌,一点睡意都没有,苏牧歌同样没有睡意,他虽然累的很,却不忍睡觉,他也紧紧的抱着宁逸,两人躺在床上亲昵的窝在一起。
“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宁逸亲了亲牧歌的脸,温柔的问着。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却被你给的惊喜给惊喜住了。”苏牧歌冷哼一声,有点不满。这才来秋后算账。
宁逸温柔的笑着,他看着有点生气的牧歌,觉得心里满满的,紧了紧双手,牧歌被他抱的更紧,就像少年的时候他赖在牧歌身上耍赖一样,“要是我知道你今天回来,绝不会在那种场合夺权。”
“你已经掌握于家了?”
“差不多了。”忍不住吻了又吻牧歌的唇瓣,宁逸轻轻的回着话,“今天本打算把于氏掌握手中,后面看到你我就把这件事扔下了。”
苏牧歌笑着,他回吻着宁逸,在宁逸心中不管什么事情都没有他重要,这一点他非常的开心。
“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我帮你。”
“不用担心,我这边差不多了,铃木家的兄姐帮了我不少的忙,我走后,于氏大概也接手了。”
“那就好。”
“你那一边,需要我帮忙吗?”宁逸征求牧歌的意愿,虽然以他现在的能力收复苏家不算难,但他知道,不管怎么说那都是牧歌家的,他想让牧歌自己解决问题,就算他不忍牧歌劳累,但他也知道,牧歌不会要他帮忙。
“不了,我有能力应付。五年来,我没浪费时间……”
两人有说不完的话,明明该累的想好好睡一觉,精神却非常的足,怎么也睡不着,有时候哪怕就是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对方,都让他们心里满满的。这一夜对他们来说,过的很快。
天渐渐亮起来,宁逸看着外面升起的光线,温柔的在牧歌的耳边问着,“牧歌,想去棋院看看吗?当年我们住的那个公寓还在。”
“真的?”苏牧歌露出欣喜的神色,棋院那个地方,他以为他不好再进去,没想到那么地方他还可以去看看,“五年没见,不知道有没有变。”
“没变。”吻了吻牧歌挺立秀气的鼻子,当年,他没有告诉牧歌棋院没有让他退出棋坛,为的是让牧歌在国外一心学习,对一件事情的死心才能激发对另外一件事情的热情,再者,他私心的想在他们都安定下来的时候告诉牧歌这个好消息。
他可以不下围棋,牧歌却不可以不下。
“还有你最爱吃的小米粥和蟹黄包都还在。”
难得的,苏牧歌露出开怀的笑容,他坐起身,眼睛晶亮的看着宁逸,“逸,我现在就想吃小米粥和蟹黄包。”
宁逸宠溺一笑,他刮了一下牧歌的鼻子,头抵在牧歌的头上,宠溺的说着,“好我们现在就去。”
第五十七章
驱车来到棋院这边,宁逸在苏牧歌的脸颊上亲一下,打算下车去买早餐,他刚下车后,苏牧歌也打开车门下来。
宁逸看苏牧歌下来,赶紧扶住苏牧歌,语气带着责备,“你下来干嘛?坐在车上我去买就行了。”他是心疼,昨天晚上他可没放过牧歌一分钟,牧歌现在的身体应该疲惫的很。
“没事,这么久没来了,我想走走。”苏牧歌自然知道宁逸的想法,只是,这边这么久没来,他不想把时间花费在车里。
“那我扶着你。”说着,宁逸就环住牧歌柔细的腰肢,苏牧歌也不矫情,放软身体把所有重量都放在宁逸身上。
宁逸笑着吻了吻牧歌的耳垂,无视其他人奇怪的目光。对他们来说,现在任何人都无法成为他们的阻碍。
两人来到铺子前排队,苏牧歌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浅笑着。“赵老板家的生意还是这样好。”
“是啊,这几年来都没变过,不管旁边开了几家早餐店,他们家人气还是这么旺。”宁逸帮牧歌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温柔的说着。
“听你这口气,经常来这边?”
“每年都会来一次。”
“你可比我有福多了,在美国的时候,想念这味道想的紧也吃不到一口。”
难得听到牧歌抱怨,宁逸捏了捏牧歌的鼻子,声音愈发的温柔,“我一年也只来这边一回,怕来多了,忍不住抛下一切去找你。仔细算来,我也就比你多吃五回。”
“以后,我天天来买给你吃,你看还行?”忍不住在牧歌的唇上轻啄一下,宁逸弯着眼笑着说。
苏牧歌自然很乐意,他点点头。其实这五年来与其说想念这味道,还不如说他想念宁逸每次为他来买早餐的那种感觉。五年来,他想的最多的是宁逸对他的好,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越想,他就越发觉他爱宁逸深一分,直到现在,他已经爱的很深了。
两人出色的外貌放在娱乐圈里都拉不出两个人来能和他们相比,外加两人亲昵的粘在一起,这无疑引来很多探视的目光,赵老板本来在忙着给客人们打包早饭,看所有人都一致的望向一个地方,他也好奇的瞧过来,这一瞧,让他非常的惊喜,手下动作更加麻利,不到一会儿就把宁逸前面几个人的早餐在这吃的盛好了,带走的也打包好了。
“这不是苏九段,苏九段好些年不见了啊!”赵老板超大嗓门的朝苏牧歌和宁逸打招呼。
“赵老板还是这样精神抖擞。”苏牧歌浅浅的笑着,他挺喜欢这个性格大大咧咧又一腔热忱的赵老板,这年头,这种每天过着幸福满足的人不多了。“这些年我都在美国,昨天刚回来。”
“哈哈,原来是在美国啊,我说怎么每次只见到宁九段不见苏九段呢。这刚回来就来我这小摊吃早饭。”边说着,赵老板手下不含糊,立刻包好宁逸他们要的早餐,这些年,他可一直没忘他们的早餐样式。“来,拿着。今天的早餐我请了,让你尝尝我这手艺有没有退步。”
苏牧歌也不客气,接过早餐,“在美国,我最怀恋的就是赵老板家的早餐。”
“想吃以后常来,我这以后天天给你备着一份。”
“一定。”
宁逸接过苏牧歌手里的早餐,搂着牧歌朝赵老板点点头,“您忙,我们先回去了。”然后就搂着苏牧歌离开,边走边亲昵的在苏牧歌的耳边轻声的说着什么,两人之间的氛围,外人一看就知道关系是超友谊的存在。
赵老板看着走远的两人,心中了然,倒也明白两人为什么早早的退出棋坛了,他边为下面的顾客盛着早餐,边摇摇头直叹可惜。“可惜那么好的两个奇才。”
宁逸和苏牧歌走在棋院里,苏牧歌看着棋院的熟悉的一切,感觉似乎回到了五年前,那时候他还和宁逸为一些小事在争吵。
“宁逸,这里真的一点都没变,感觉回到五年前了。”
宁逸握着牧歌的手,十指相扣,“是一点都没变。”说着,他转过身看着他们刚刚走来的这条路,他把牧歌的手举起来轻轻的印上一吻,牧歌手腕处露出那一条手链,宁逸又在手链上印上一吻。
“我还记得当年,在这条路上,你父亲带你离开从我身边经过。”
苏牧歌望着路的远处,他也记得,那一次是他和宁逸真正确定心意的第二天。也是从那以后,他和宁逸被迫分开……
“回家吧,不然早餐该冷掉了。”紧了紧手,宁逸拉着牧歌继续走着。
到公寓后,宁逸和苏牧歌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吃完后,苏牧歌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房间,他发现,这里所有的一切几乎和五年前没有变化。打开卧室的门,他看到那张超大的大床,看着看着,他浅笑起来,他想到,以前宁逸总是在床上缠着他,每天像树袋熊那样抱着他睡觉。
他走到床边,放松身体躺上去,熟悉的触感让他满足的叹口气,然后他看到靠窗的床边有一盘棋。他仔细瞧着,才发觉,那是他和宁逸最后一次在“曲氏杯”上对弈的那一盘棋。
“宁逸。”
“什么事?”宁逸听到苏牧歌喊他,放下手里的活儿来到卧室,他看到牧歌真趴在床上便坐在床边。
“为什么不把它摆完?”
宁逸楼主苏牧歌,看着那盘他每年都要摆一遍却从来不摆成完局的棋,笑着说,“想等你回来把它补上,这一局棋,最后该由你落子。”
苏牧歌浅笑着拿起一颗黑子落下一子,这一盘棋才算真正的完成局。
看着棋盘,苏牧歌微微出神,这五年来他没有碰过一次围棋,摸上棋子他才发觉,摸上棋子的感觉让他浑身热血沸,拿起一颗棋子在手里慢慢的摩挲着,眼睛愈发晶亮起来,不管身体的疲惫,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宁逸。
“宁逸,陪我下一盘。”
宁逸在心里叹口气,揉上牧歌的腰,“下一盘棋得花好几个小时,你现在身体受不了,这里不酸吗?”
被宁逸揉得很舒服,腰的确酸的很,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这样,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他勾过地上的棋台放在床上细细的摸着,“五年没下了,想下一盘,尤其想和你下一盘。”
苏牧歌这么说,宁逸倒也不再拒绝,只是把苏牧歌安顿的妥妥帖帖的,让他倚在床头,身下垫着好几个的枕头,并把棋盘和棋子放好。
“只下一盘。”
“嗯。”
苏牧歌摸着棋子,怀恋不已,他落下一子,宁逸也落下一子,两人就这么不紧不慢的下着,与其说是对弈,还不如说是两人在回味,不自觉的,两人的棋路都按照他们下的最后一盘棋的棋路走着。这一局,五年内不知道被多少人摆出来,却怎么也摆不出想要的感觉。
倒是原主人,随意的摆着,那气势与感觉就这么出来了。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已经要到中午了,原本说好只下一盘,却不知不觉的下了好几盘。
“不下了。”把棋盘收走,宁逸和牧歌躺在一起,搂着牧歌。
“中午想吃什么?”
“只要是中餐都可以。”想了想,牧歌特意加了一句,“除了肉。”
“真挑食。”宁逸宠溺的亲着牧歌的唇,“我打电话去订。”
拿过手机,宁逸刚准备打电话,手机却响了,看到显示人名,他接通后搂着牧歌倚在床头。
“什么事?”
“大少爷,你也该出场了吧?昨晚上丢下那么大的摊子让我收拾,我二话不说,收了。可今天这摊子,我收不了。”铃木渊在电话那头吼着,昨晚上宁逸丢下那么大的摊子让他收拾,他气的牙痒痒,原本以来他来这儿就压压场就成,然后他就可以跑出去找某人一解相思之苦,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时间!
“发生什么事情了?”
“于氏要开股东大会。”
拿着电话深思一番,宁逸对电话那头的铃木渊说,“我现在就过去。”
股东大会,不是一件小事,名正言顺和夺权毕竟是两种概念,他很乐意名正言顺的继承于氏而不是以权压人。他夺了于予寒及于老爷子的权,其他股东还是要安抚的。
“牧,我现在去公司一趟,晚上回来陪你,嗯?”挂了电话,宁逸亲昵的对牧歌说着,“我订几个菜让酒店送过来,要好好吃饭,。”
“不要定了。”按住宁逸的手,苏牧歌阻止宁逸订餐,“你忙你的,我也该忙我的了。回来后,我还没回家一趟,该回去了。”
“你要回去?”听苏牧歌说要回去,宁逸紧张的握着苏牧歌的手臂。
“别担心。”吻了吻宁逸的唇,苏牧歌安慰着。“只是去苏氏集团处理一些事情,晚上我会回来。”
宁逸放下心,便同意苏牧歌的行动,不过,不吃饭可不行,他拉着苏牧歌去吃了午饭,然后两人才往各自的目的地奔去。
有的事情,彻底解决的好。
第五十八章
股东大会,听着厉害,其实对宁逸也没多大影响。
那些养在集团里吃闲饭的股东们,他们不管于氏的掌权者是谁,对他们来说,只要上位者能带给他们利益,到年终的时候分红可以砸死他们就可以了。再说,争来争去的都是于家的人,这和他们更没有任何关系了。
而宁逸这几年来的表现,让他们有信心,于氏在宁逸的带领下会更上一层楼。
其实,宁逸能取得于氏的掌控权,多半的原因源自于于老爷子他自己。那是董事们早就被他压的半点权利都没有,早就对他心存怨言,这一次看于老爷子被自家孙子逼成这样,他们可一个个在心里偷着乐呢。毕竟,看别人的痛苦让自己快乐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