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殇(在回到梦开始的地方 穿越)上——可可君

作者:可可君  录入:12-25

欧阳皓想了想问童生:“刚才你是怎么知道张先生受伤的?”

小童生回答:“刚才有个年轻男子在书院门口张望,我问他找谁,

他说他是医馆的下人,说李夫子因为不慎落桥摔伤了腿,说夫子吩咐他来找您,希望您能去接夫子回书院。”

张先生困惑的目光在欧阳皓和自己学生之间扫来扫去,正准备开口询问,就看见欧阳皓突然脸色发白,咬牙切齿的说了声“毛贼,竟敢耍弄本大爷。”

欧阳皓不顾张先生的叫喊,飞身窜入书院后门,气愤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更气愤那个小贼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让他给跑了,大叫出声:“小贼,你别以为你跑的掉,我已经记住你的样子了,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有你的好看。”

欧阳皓也不想想,自己已经离开书院接近一个时辰,要是那个小偷走了,他现在说的狠话,小偷可听不见。

然而这个时候的路漓却还没走,他现在用的还是跟小童说话的医馆下人脸,其实路漓早已搜完了整座书院,却还是一无所获,因为这是清河城最后一家书院,路漓不想放弃希望,正当路漓第二遍快搜完的时候,欧阳皓的喊声就到了。

路漓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想了想把脸换成了最后的那张女人脸。

欧阳皓刚刚进门就看见一个年纪不过17、8的少女从偏厅里走了出来,那名女子的头微微有些朝下,穿着一身普通的麻布衣服。

见女子往自己的方向走来,欧阳皓蹙着每天看着“女子”,心烦意乱的问:“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女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摇头。

欧阳皓皱着眉头盯着女子看了一会,问道:“哑巴?”

“女子”点头。

欧阳皓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骗自己的小贼,根本没想到在书院的后院见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哑巴女子是多么的不协调。

欧阳皓用手对“女子”比划了一下,问:“你刚才又没看到这么高的个子的陌生男子在书院里出没。”

“女子”想了想点头。

欧阳皓心急的问;“在哪看见的。”

“女子”伸出手指了指右侧的过道。

欧阳皓立刻转身,往过道跑去,边跑边喊:“谢谢你了,姑娘。虽然你是哑巴,但是你很漂亮。”

路漓无语的看着欧阳皓离去的身影。

路漓凭着一张漂亮的女人脸。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出了张家书院。很多时候一个漂亮的女人确实比较容易受到优待。

当欧阳皓反应过来这个哑巴女人的不一般时,路漓已经在晴天阁里坐着喝茶了。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漫天的繁星预示着明天会是个好天气。窗外的微风扶动着窗口的那颗柳树,长长的柳条随着清风摆动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多么美的一副月下杨柳图,可是我们故事的两个主角都没空去欣赏这美丽的景色。

路漓正坐在窗口,但他并不是在欣赏美丽的月色,他现在只是想吹吹晚风,让自己醒醒脑,并慢慢的思考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地方没有搜找。

路漓疑惑的思考着:这是怎么回事?“声音”明明告诉自己,他要找的第一个陨跟“书”有关,这是那“声音”亲口告诉自己的,可是这里的三家大书院,我已经全找过了,怎么会没有呢?

现在的欧阳皓可没有路漓那个好兴致用晚间的凉风给自己过于发热的头脑降温。

欧阳皓想到今天自己遇到的事情,胸中的怒火不可抑制的熊熊燃烧起来,太阳穴上的神经一跳一跳的,英俊的脸庞也因为怒火而有些扭曲。

欧阳皓气愤那个小偷在自己眼皮底下逃之夭夭,更气自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当天晚上的欧阳皓几乎摔碎了他房间里所有的茶具,都没能解气。

******

路漓这几天心情很差,不仅是因为一点陨的下落都没有,还以为郝舒有些让他吃不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郝舒每天晚上都来找他,不把自己折腾的半死绝不罢手。

晚上是晴天阁最热闹的时间,各式客人在大厅里穿梭,他们的怀中搂着不同的小倌,喝着不同的美酒,却做着相同的事情。

晴天阁二楼十九号房里。

路漓今晚穿的很朴素,淡蓝色的长衫随意的披在身上,路漓的头发长的很快,原本刚到耳根的中短发已经长到了及肩的长度,乌黑的秀发在头顶扎成一个小小的发髻,这样的发型让路漓原本清秀的五官更加精致起来。

路漓坐在桌边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伸手给郝舒倒了一杯晴天阁特制的清酒,这酒的纯度不高,酒味清甜,最适合在欢好之前喝来调情。

郝舒穿着白色的长袍,这是他一贯的打扮,郝舒长像本来就极具书生气,在白衣的衬托下更显的文质彬彬的。可是路漓却在心里万分清楚,在郝舒文弱的身躯里有着一颗怎么肮脏丑陋的内心。

郝舒接过清酒,一口喝下,拉过路漓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色眯眯的说:“美人,我想你了”。

路漓娇嗔道:“是不是真的啊,我刚刚还看见你捏韩琪的屁股呢!就会说些好听的话哄我”。

郝舒用手亲昵的抚摸着路漓的脸颊,说道:“美人,你可冤枉我了,自从咱们第一次欢好之后,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人啦,不行你摸摸,我的这里可是现在只认你了呢。”说着把路漓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路漓不动声色的抽回被郝舒硬拉着的手,笑着对郝舒说:“知道你疼我,来,我喂你喝酒”说着,路漓直接用自己的红唇衔住酒壶的壶嘴喝了一大口清酒,却并不咽下,只是把清酒含在嘴里,然后把头凑到郝舒嘴边,嘴对嘴把口里的佳酿喂进郝舒嘴里。

两人嘴巴相接的地方渗出了一些清酒,不慎漏出的美酒顺着路漓的下巴滴到了郝舒的身上,一滴一滴在郝舒长袍的下摆开出点点花朵。

很快路漓嘴里的酒喂完了,但是两个人的嘴巴却没有分开,郝舒霸道的把舌头探进了路漓的嘴里,扫荡似的在路漓嘴里翻腾,搅动,郝舒的舌头细细舔过路漓的每一粒牙齿,用舌尖席卷着路漓嘴里的每一寸土地,好像想把路漓唇舌间剩下的那一点酒腥味全部夺过来。

亲着亲着,郝舒的手就慢慢的伸进了路漓衣服的下摆,在路漓结实的臀瓣上用力揉捏了几下,慢慢的路漓嘴边发出了点点呻吟,郝舒含着路漓的嘴唇轻笑着,双手越发的用力起来。

毫无预征的郝舒抽回在路漓身上肆虐的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熟练的把路漓绑了起来并且拦腰吊在房梁上,路漓只觉得自己刚才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只有食指粗细的麻绳死死的捆住路漓细窄的纤腰。

拦腰悬吊在房间的横梁上,路漓的脚尖刚刚可以碰触到地面,但是这一点点的支撑力完全支撑不起路漓瘦弱身体的重量,路漓拼尽全力的扭动着腰肢希望可以让绳子可以松动些,并尽可能的崩紧脚面希望可以让自己与地面接触的面积可以稍大一些。

郝舒看见着路漓摇头摆尾的“邀请”自己进入他的身体,嘴角露出了扭曲的淫笑,用手重重怕打了几下路漓的屁股,说:“别急,今晚我们慢慢来。”

说完郝舒就动手褪下了路漓的底裤,但并没有把手伸进去,反而把手伸向了身旁的桌上……

第六章

这下路漓心都凉了,他可还记得上次郝舒非要塞两个苹果在自己的甬道里的感觉。

由于人体对于疼痛本能的害怕,路漓的身体有些轻微的发抖,但是路漓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只是将嘴唇咬的紧紧的。在心中感叹果然,不同时代的男人本质都是一样的。

不知怎么的,路漓突然想到了梦飞!心里犹如有一股暖流经过,脸上不自禁的流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如果郝舒看见这个微笑,一定会吃惊,郝舒一直觉得路漓笑起来很好看,那种淡淡的,仿佛看穿世事的微笑。

但是路漓现在的笑却是那种纯真的笑,温柔而宠溺,与路漓平时对着自己的样子完全不同。

路漓背对着桌子,麻绳的压力让腿部的血液循环变差,路漓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没有了知觉,像两根木头一般直直的杵在地面上,额头的冷汗顺着前额的刘海滑落在地面上,路漓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于是重重的喘息了两下。

路漓没办法回头,不知道郝舒拿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感觉到郝舒好像把一个长棍状的硬物往自己下体塞,但很奇怪,那个东西并不粗,估计也就大拇指粗细吧。

2秒钟之后,路漓知道那是什么了,郝舒竟然把蜡烛倒着插进了自己的菊花里,郝舒把自己的屁股当成了烛台。

现在路漓是想死得心都有了,蜡烛流下的热蜡顺着烛身往路漓的下体滑去,路过菊花再往渐渐往更下的地方流去,热辣慢慢的滑到了那昂然之处,在那样娇嫩的地方,承受这样的温度。路漓在心中尖叫,怒吼,把郝舒家祖宗十八大都骂了个遍。

“美人,你舒服么?”郝舒在路漓耳边深情的问道“这个蜡烛是红蜡,就像血一样的颜色,好美,真的好美。”

路漓的嘴唇被牙齿咬的已经完全没有血色,双目紧闭着,睫毛轻颤,尽管身体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路漓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喊叫声。

郝舒很高兴,他对路漓的反应很满意,眼睛迷恋的盯着蜡烛的火焰。

突然,郝舒把蜡烛猛的拔了出来,热蜡已经把蜡烛和路漓那娇嫩的皮肤粘合住了,这样一拔,瞬间就把路漓那娇嫩的皮肤一起撕了下来,隐忍如路漓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还没等路漓缓过劲来,下体突然一阵剧痛,剧烈的疼痛让路漓瞬间昏厥,但接下来的折磨却让路漓在昏厥与清醒中挣扎了许久许久。

郝舒在蜡烛拉出路漓体外的一瞬间猛的插了进来。路漓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剩余的蜡烛渣,在郝舒的运动下,蜡烛渣成功的全部进入了路漓的身体深处,并且随着郝舒的运动摩擦着路漓的肠壁。

路漓现在的感觉就像插了根满是尖刺的狼牙棒进了自己体内,他能感觉自己的体内在流血,血水顺着郝舒的运动流出了体外,跟那些红蜡流到了一起。

剧烈的疼痛让路漓的眼前一片空白,但是路漓的思绪却又异常的清晰,路漓的现在想法很奇怪,他现在在心中猜测如果有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分得出哪些是血,哪些是蜡么?

郝舒并不允许路漓分心,他用手去掐路漓的脖子,很用力,力气大的几乎要把路漓掐死,路漓好几次都被他掐的陷入了昏迷,后又在疼痛中醒来。

至于为什么要掐脖子,在郝舒的观点里,人在濒临死亡的状态下,后穴会急剧收缩,这样让自己很有快感。

一夜春宵,郝舒基本把路漓弄残了。

现在路漓的屁股都不能坐下,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路漓在猜测清河城哪里还有书?“声音”送自己来的时候,给自己的第一个提示就是书,这可是自己亲耳听见的,而且他既然把自己送到这里,那么东西应该就在这附近吧?

路漓放任自己的思路信马由缰的四处狂奔,甚至想说要不要离开清河城,去别的地方找找,但是天下之大,难道要把整个天下的书院都偷个遍么?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路漓因为行动不便,便让来人自己推门进来。

来人竟然是欧阳皓。

欧阳皓一进门就看见,路漓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整个人弓在床铺上,实在不解为什么这个人把自己的身体摆弄成这么个羞耻的姿势,难道这个人就不知道自尊心为何么?

欧阳皓勉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关心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路漓淡淡的看了眼欧阳皓,心里十分明白欧阳皓的心里,却无所谓的说“没什么,客人的爱好罢了。”

欧阳皓把头扭向床边,不再看路漓,继续问道:“要不要紧?很严重的话,要不要帮你请个大夫?”

路漓看着欧阳皓的行为,心里轻笑,还是做直了自己的身子,屁股刚碰到床铺,路漓就猛的抽了口冷气,稳了稳神用无所谓的态度对欧阳皓说:“不用。你不知道么?我现在的外号是无敌铁菊花啊!”

“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注意点,太过分的客人找残月谈谈,不要这样没命的伺候了”不知道为什么,欧阳皓看见路漓这个样子,心里挺膈应的,就想劝劝他。

路漓觉得欧阳皓现在的样子有点好笑,心想这个人难道是在关心我?那他刚进门时眼里的轻视又是什么?真是个心口不一的男人啊,淡淡的说:“呵呵,我还不是想这几年身体还好,就多赚点钱。”

欧阳皓不想再跟路漓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正色看着路漓问道:“我听残月说,你是自愿来晴天阁的,甚至没要卖身钱,这是为什么啊?”

路漓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缓缓的回答:“我想要钱呗,我没什么特长,什么都不会,力气也不大,做这行赚的还挺多的,就算只是那些老板给的小费,攒些私房钱也比干苦力挣的多。”

欧阳皓很生气,他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大多数小倌是家里太穷,被父母卖过来的,还有被人贩子拐来的,这个路漓竟然是因为喜欢钱!

欧阳皓当场就想走掉,再也不想见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路漓看见欧阳皓脸上铁青,想着还是不要激怒欧阳皓,放缓声音说道:“欧阳公子,难得来一次就是来问我为什么当小倌的么?”

欧阳皓稳定下心神,继续说:“你知道最近城内发生的盗窃案吧”

路漓点头,说“知道”。

“案子是最近一个月前开始发生的,我要调查近一个月来清河城新来的人口,你也是最近才来清河城的吧?”

“是的,我是两个月前来的”

“你从哪里来?怎么会在清河城落脚?你口口声声要赚钱,你赚钱是做什么?”

还好路漓早有准备,笑眯眯的回答“我是天坛来的,半年前哪里发生瘟疫,家里人都死光了,就我一个,我是往东走,在你父亲生辰那天到的清河城,清河城很繁华,很热闹,我孤家寡人一个,就想在这里住下了,我身无长计,无以为生。在我家乡发瘟疫的时候,其实很多人都不用死,就是因为没钱,买不了药,我当时就发誓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好了,故事结束。”

欧阳皓觉得路漓说的很有道理,天坛半年前确实发生了瘟疫死了很多人,路漓的解释也很合情理。

但是很可惜,欧阳皓对路漓说的一个字都不相信。

发瘟疫,家里人都死了,就没办法要人证明你的身份。

清河城繁华??那你怎么不去京城,那里更繁华。

听残月说,路漓加入晴天阁的是想参加“品珠大会”,天啊,路漓虽然长的挺不错,但是以20岁的“高龄”,怎么可能要他参加?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上了20岁还能参加“品珠大会”只有一个人,那就残月。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他来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现在还不是拆穿路漓的假话的时候,欧阳皓嘴里说:“看来你也是个可怜人啊,我看你也不像那个小偷,其实不瞒你说,我见过那个小偷,我知道你不是他。”

路漓假装好奇的问道:“你见过?他长的什么样啊?”

欧阳皓盯着路漓的眼睛,认真观察路漓的神态,回答道“长的很普通,身材跟你差不多,斯斯文文的,像个书生”

“哦,那希望公子您早日抓到小偷,让清河城恢复宁静。”

让欧阳皓失望的是,路漓的神色很正常,让人抓不到毛病。光这么想就让欧阳皓气愤万分,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欧阳皓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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