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珀 中——尼罗

作者:尼罗  录入:10-24

上又抓又揉;段珀这些天被他干惯了,此刻便条件反射一般扭动起来,又在亲吻之时向马泽吐出舌头,上下一起情动

急色。

在身体真正交合之前,马泽使用了大量的润滑剂。硕大的性器硬邦邦的挤进去,籍着润滑直捣深处,可是马泽觉得这

还不够,他用双手扳住段珀的肩膀,使出了浑身力量乱捅乱戳,让段珀随着他的力道上下起伏,满眼的星光,满脸的

红霞。

一场事毕之后,马泽将段珀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躺好。独自坐在床尾喘了几口心满意足的粗气,他那腰间忽然传来了微

微的触感。

回过头去望向仰卧着的段珀,他和声问道:“踢我干什么?”

段珀倚着个大枕头,几乎是半躺半坐了。神情无辜又茫然的看着马泽,他忽然轻轻唤了一句:“爸爸……”

马泽一歪头,脸上的笑容暧昧了:“怎么?”

段珀抬手捂住面孔垂下头,像一只无助的小鸟一样,发出好听而淡漠的声音:“爸爸,你来舔我。”

马泽怔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慢慢爬向段珀,同时口中低低说道:“谢天谢地,你不是叫我去死。”

段珀的下身满是淋漓精液,有他自己的,也有马泽的。马泽低下头张开嘴,用舌尖卷过了段珀的腿根。如此舔了几口

后,他将段珀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然后凑上去啃咬着吮吸起来。段珀从指缝中偷眼瞧着马泽,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

翘了。

“像狗一样。”他暗暗的窃笑:“狗。”

马泽把段珀给舔干净了。

然而他还是走去浴室放了热水,把段珀拉扯过来重新清洗了一通。

重新把段珀送到床上安顿好了,他弯腰询问:“老虎,要不要我陪你睡?”

段珀闭上眼睛,笑着摇头:“不要。”

马泽也知道段珀明天要起早赶路,受不得通宵的折腾,于是在为他掖了掖被角后,就也转身离去了。

马泽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他打开窗子吹了一阵夜风,头脑身体渐渐随之降了温。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他回想起方才所为,忽然感到很恶心。

两个人的精液,还夹杂着润滑剂和汗水——他居然把这种混合物津津有味的舔舐进了嘴里,还毫不含糊的全部吞咽了

下去!

马泽思及至此,骤然抬手捂住嘴,快步走进了洗手间里。慌里慌张的弯下腰对准抽水马桶,他忍无可忍的呕吐起来。

“我真是疯了!”他吐的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的涕泪横流:“我真是疯透了!”

翌日清晨,马泽目送着段珀乘车离去。

当天上午他收拾行装,启程前往东枝区家中。

经过了许久的颠簸过后,他终于在晚饭前抵达了目的地。如今他的家中只有一位太太和五个女儿,太太当年也是个大

美女,是青年马泽心目中的理想爱人,不过这位太太在过门后连生五个女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而且因为生育

过多,身材走形,变成了一个富富态态的胖妇人,不复当年之青春美,故而就被马泽理所当然的打入了冷宫,常年住

在东枝区守活寡。马泽平日很少和家中联系,如今骤然回来了,就让马太太又惊又喜。

而在另一方面,马泽进门后见太太和去年相比,更加发福,像个大梨似的,就一皱眉头;紧接着马凤凰袒胸露乳的摇

晃过来了,领着同样奇装异服的二妹三妹向他毫无诚意的问安;马泽没理她们,直接问太太:“老四和老五呢?”

马太太一听这话,先是让仆人马上去喊五小姐,然后扭扭捏捏的报告了马四小姐的行踪——这孩子和她的家庭教师私

奔到仰光去了!

马泽听闻此言,心都气寒了。此刻五小姐蹦蹦跳跳的跑出来——五小姐今年只得十三四岁,生的最像马泽,丹凤眼瓜

子脸的,十分秀美,还算能够偏得一点父爱。然而马泽此刻放出目光瞧向她,却是当场吓了一跳:“你——”

随即他转向太太:“她——”

五小姐满不在乎的上前一步,伸着头向父亲展示那新割出来的、韭菜叶宽的大双眼皮:“爸爸,我好不好看?”

马太太看马泽气色不善,知道自己治家无方,虽万死犹不能挽回万一,故而就心惊胆战的喃喃解释道:“是老二带她

去了一趟曼谷,我怎么知道她们是去做美容手术的呢……”

马泽猛然瞪向二小姐,这才发现二女儿也是两道韭菜叶似的双眼皮,只是眼眶全用黑笔描了一圈,眼皮上又涂了许多

青色眼影,所以相形之下,那大双眼皮反倒微不足道了。

马泽站在家中,眼望着鸭梨似的太太和五个妖魔鬼怪的女儿,气的手脚冰凉。一言不发的咬了半天牙,他扭头就走。

凌晨时分,马泽回到了大其力家中,一颗心还在砰砰乱跳,同时又很绝望,感觉自己这人生真是没盼头了。

在马泽长途奔波死去活来之际,段珀已经回到了自己那处小山头上。

段提沙在新年期间依旧表现的如此态度强硬,对他不闻不问,这真是让他愤慨到了极点。

“老混蛋!这是要和我犟到底了?”他在无人处自言自语:“随便,我奉陪到底就是!无情无义的老疯子,老混蛋!

段珀躲在自己的山头上愤懑赌气,段提沙坐在自己的庄园里,也是一样的捶胸顿足——他还等着老虎主动夹起尾巴跑

回家来呢!

时光易逝,转眼间就到了西历三月份。马泽和张家兄弟之间依然是战争不断——其实马泽也是个能打的,只是穷,不

知怎的天天闹穷,拆了东墙补西墙,军火弹药时常就要供应不上。不过他占据了好几条交通要道,不管张家怎样打,

死皮赖脸的就是不放手;张家兄弟是有生意的人,哪里经得住被他这样耽误?待到时光进入四月,眼看着就到了罂粟

收获的季节,两边就一起急赤白脸了。

张家没话说,因为感觉自己这一方是特别占理;而马泽一直眼红张家的富有,这时也就明目张胆的不要脸起来,公然

开始堵塞道路,四处捣乱。

在骚扰张家的同时,他亲自动身来见段珀。坐在草房前面的矮树桩上,他很温和的笑道:“老虎,要不要和我合作?

段珀又瘦了,而且有些脏。老鹰似的蹲在对面的树桩上,他平白无故的显出了一点凶相:“合作什么?”

马泽从裤兜里掏出手帕,起身到旁边的水桶里浸湿了,然后走上前去一手托住段珀的后脑勺,一手展开手帕为他擦脸

:“合作开海洛因工厂。我提供原料,你提供技术。利润怎么分,我都随你。”

段珀抬起头,眼窝略略显出了凹陷,下巴尖尖的,薄嘴唇有些干裂脱皮——是一种悍然的憔悴。

“噢……”他长长的答应了一声:“那我要考虑一下。”

马泽叹了口气,低头问他:“这是谁给你剪的头发?”

段珀受了他一番摆布之后,脸上神情忽然柔和起来,从老鹰变成了小猫。

“我自己剪的。”他仰起脸望着马泽,老老实实的答道。

马泽用双手捧了他的脑袋,然后弯下腰一边用面颊磨蹭他的额头,一边低声叹道:“狗啃的一样啊!”

话音落下,他就觉着怀中的段珀一哆嗦。

随即耳畔响起了“哇”的一声,段珀毫无预兆的嚎啕大哭起来。

段珀哭的很伤心,他把额头抵在了马泽的肩膀上,一边哭号一边用两只袖口轮流的满脸乱擦,委屈死了,难过死了,

然而又无话可说——没什么好说的,说什么呢?

马泽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隐约能猜出一点段珀的心事,可是又感觉自己猜得不对。儿子和老爹怄气,不是什么大事,

不至于要让段珀哭成这个样子。自己常年和女儿们怄气,不是也从来没有掉过半滴泪么?

段珀哭了两三分钟,也就收声了。

跳下树桩走到水桶边,他弯下腰撩水洗了洗脸,然后掀起军装下摆擦了擦。

马泽问他:“要不要和我去大其力?”

段珀摇头,用浓重鼻音答道:“不去,我哪儿也不去。”

马泽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死犟的东西,我不管你。”

马泽在这山头上没法过夜,所以早早就告辞离开了。段珀独自站在大太阳下出了半天的神,后来一个冷战清醒过来,

就开始拎着鞭子追打岩温。

076.回家去

岩温被段珀打急了。

他像只野猴子似的赤脚蹲在树上,恶狠狠的睁大眼睛向下怒视段珀。段珀手里挥舞着一把通红的火钳,仰起头对他狰

狞的笑。

“肮脏的崽子!你给我下来!”他用那把危险火钳对着岩温指指戳戳:“否则我就把你烤熟了喂狗!”

岩温紧紧闭了嘴,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俯视段珀——他害怕,他愤怒,他又把汉话给忘记了。

段珀很可恨,他在树下一直在用污言秽语谩骂嘲笑岩温,直到火钳变冷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去。他的背影看起来很不体

面,细细高高的,军服衬衫拖一片挂一片的垂在裤子外面,短发也是乱七八糟。

岩温怀疑段珀是快要疯了——自此进入四月,他对自己的虐待就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岩温想要杀了他,可是思前想后的,又觉得他毕竟是段将军的儿子,轻易还杀不得。要说偷偷带兵逃走,那也是不大

容易。在士兵眼中,他未必会比老虎少爷更有号召力,再说老虎少爷已经向部下发过两次钱了,两次都是每人一百港

币——那可是港币啊!大军官有钱,小士兵穷得叮当乱响,哪里见过钱呢?

段珀喜欢欺负岩温,岩温这个小黑炭,像个野人似的,不怕打也不怕骂。童子军出身的货色,还不就是他段家的家奴

么?

岩温在树上蹲了小半天,后来眼看着快到傍晚时分了,才伸手扯住一根老藤,三荡两荡的向下落了地。徒手在附近溪

边捉了二十多只青蛙,他燃起一堆火来,把青蛙开膛剥皮穿到了细树枝上,架在火上慢慢烧烤。

青蛙这东西没有多少肉,所以当岩温吃掉这二十多只烤青蛙之后,只感觉不饱不饿,胃里还是偏于空虚。试试探探的

回到草房门前,他自以为行踪诡秘,不想刚一露面,就被斜刺里冲出来的段珀一把揪住了耳朵!

他吓的身体一抖,随即就警惕起来,双手双臂运足力气,时刻预备着反抗挣扎逃脱。

然而段珀今天已经打够了,闹够了。他笑嘻嘻的,要给岩温一点东西吃。

岩温心惊胆战的坐在一块石头上,用铁钎子去烤整鸡和小块猪肉。段珀蹲在一旁,在袅袅升起的香气中打开一瓶啤酒

,先是自己对着瓶口仰头灌了一通,然后将其举到岩温头顶,倒转瓶口倾了下去。

啤酒哗啦啦的浇了岩温满头满脸,还泛着丰厚的白沫。段珀随即把空酒瓶用力掷向近处的大石头,只听“啪嚓”一声

,玻璃酒瓶立时就被摔成了粉碎。伸出手指捅了捅岩温那紧绷绷的黑脸蛋,段珀声若洪钟的笑道:“嘿嘿,就不给你

喝!”

岩温低着头翻动火上那半生不熟的肉食,嘴里低声咕哝道:“我不想喝。”

段珀捏了一撮盐末,很均匀的撒在了烤肉上面:“唉,唉,小黑狗,别这么愁眉苦脸的。你以为天下只有将军才能养

活得了你们吗?我的工厂和实验室马上就要建立起来啦,你说这回我换个什么牌子?还要猫牌吗?”说到这里不等岩

温回答,他自己摇头笑道:“那个牌子留给他吧,我换一个,我把你的头像印在包装纸上,就叫做‘狗牌’!哈哈!

岩温到了这时,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参谋长,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段珀委顿着身体席地而坐,答非所问的忽然转移了话题——他抬手摇了摇岩温的膝盖,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尖郑重说道

:“喂,你知道吗?马叔叔上次说,他说,说我长的很帅!”

岩温看了他一眼,点头用鼻子“嗯”了一声。

段珀又问:“你说是我帅,还是将军帅?”

岩温认为这个答案倒是显而易见的:“你帅。”

段珀扶着岩温身下那块大石头站起来,摇头晃脑的叹了一口气。

岩温吃了很多肉,又喝了一点酒。吃饱喝足后他的戾气就减弱了,被段珀铐在床上时,也不是很想半夜起来单手掐死

对方了。

在这年的五月,段珀和马泽合作的海洛因工厂,在山林深处开工了。

段珀那几百士兵把工厂围了个森严壁垒,而马家部下除了运送鸦片和化学品之外,绝无其它机会私自靠近。至于工人

和助手,也都是段珀从身边的伶俐心腹中挑选出来的。段珀愿意和马泽合作赚钱,可是不能容许对方趁机盗取自己的

机密技术;马泽没想到他会采取这么一种合作方法,惊讶之余真是万分的失望。

新产品的名号叫做“麒麟”,听起来比猫牌威风了许多。可惜原料有限,所以产量也有限。及至到了九月,海洛因砖

已被全部运往泰国,段珀这些人就又闲了下来。

闲下来的段珀收到马泽的邀请,打算去大其力消遣几日,不想就在他出发的前一刻,副官长忽然来了!

副官长穿着一身便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来的,反正抵达之时是骑着一匹矮脚马,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被蚊虫

叮咬出的红包肿块。手脚僵硬的从马背上翻下来,他抬头看到段珀,登时就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少爷……”不知道他是上了多大的火,声音嘶哑的都成了气流:“我可找到你了……回家吧,将军病的都不能下床

啦。”

段珀见到了久违的副官长,本来也是百感交集,只是强撑着不肯流露情绪;及至听了这话,他不禁吃了一惊:“什么

?他病了?”

副官长一手扶着身边卫士站起来,另一只就伸进裤兜里掏摸出了一封信。段珀接过信撕开封口,从中抽出信笺展开一

看,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字:

“老虎赢了,爸爸输了。”

这八个字让段珀要哭不哭似的一咧嘴,然而却是并没有眼泪流出。将信笺三折两折的叠好掖进衬衫口袋里,他对着副

官长一挥手:“我们马上走!”

山地里没有正经道路,开着汽车也是一样的艰辛难行。段珀在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颠簸之后,好不容易才到达了帕加

在军营里和副官长换乘了吉普车,他沿着山路通过层层关卡,终于在云深不知处找到了自己的家。

077.时光

段珀在副官长的引领下,走入了段提沙的卧室。

卧室还是老样子,一张大床靠墙摆放了,床上铺着厚厚的弹簧床垫和真丝床单,床头一盏昏黄壁灯半明半暗的幽幽亮

着,越发衬托出了内外夜色的深沉浓重。

段提沙仰卧在松软被褥中,本来是紧闭双眼的。然而段珀的脚步声似乎是让他心有所感了;勉强睁开眼睛,他挣扎着

在枕上转过头来。

于是,父子二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对视了。

段珀直勾勾的盯着床上那人,简直不能相信这就是自己的父亲。

永远高大魁梧、永远精力充沛的段提沙已经变得瘦骨嶙峋,往日富有光泽弹性的皮肤也晦暗松弛起来。因为眼窝深陷

推书 20234-12-14 :凤燃八荒+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