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爹爹好白,是爆笑系的,也是父子文,爹爹是白痴一个,可怜儿子所以至今没法下嘴。搂搂抱抱天天有,亲来亲去当
早餐,可是,前途漫漫,兔子的窝边草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爆笑生活,现在开锣啦!!!!!
第一章:我是莫宵
我叫莫宵,身高有门口的枣树高,枣树有多高?那你去问枣树吧。
体重?不知道,莫墨说他抱起我用一只手就够了。
为了确切的搞清楚我到底有多少分量,我偷来了药铺里面的称,呃,手掌大,小是小了点,嘿嘿,不怕,莫墨上私塾
的时候我也有听的。让莫墨把家里的东西挨个拎了个遍,终於找到了仓库里找到了刚好也能一只手抱的,打碎,一片
片的称,有99斤呢。
我的年龄嘛,不可以说,莫天不让。
他吓唬我说40岁还没老的人会被送去游街,浸猪笼。可是这些我都不怕,怕的是人家知道了就不卖给我糖葫芦和桂花
糕了。莫天说,不仅是糖葫芦和桂花糕,还有蜜枣,花生糖,莲子羹,银耳汤,芝麻酥……
很多很多东西,我就知道那有多恐怖了。
所以千万不要问我的年龄,我是不会说的。
我最喜欢的东西?是我的两个儿子,不过仅限在他们不会朝我瞪眼,罚我站,将我藏在床底的糖糕掀出来扔给狗吃的
时候。
後来我才知道,其实我的两个儿子不应该叫做东西。
我最不喜欢的东西,是福福,呃,就是那只平时总是很听话,关键时刻总是在我的惨叫声中把糖糕吃的连渣都不剩的
笨狗。
我发誓,它要是再在我一个人时听我的命令,两个人时听别人命令的话,我就在糖糕里面擤鼻涕。
接著说。
我最擅长的东西,这个问题还是跳过吧。
我最不擅长的东西,就是别人擅长的东西。原著莫天。
我问莫天,那别人都擅长什麽,
什麽都擅长。原作者还是莫天。
莫天是谁?我儿子啊,22岁了,青云县最厉害的大夫,没气的都治的诈尸跳起来,有气的呢?那得给治没气。
没脾气的气。
每个病人都是走著进来,捂著鼻子出去的!。我可是亲眼所见,鼻血大井喷。要不是莫墨反应快,跳到了我面前,被
溅得看不出鼻子眼睛的就不是莫墨了。
天天是救人还是杀人啊……那麽多血,得吃多少蜜枣桂花糕,糖葫芦才能补回来啊?
莫天是我的大儿子,长著一张就算是治死了人也会让旁人只怪病人命不长的脸,一副把钱袋子送到强盗手上别人也要
还回来的身体。
天天总是能妙手回春,不过,古人说“树叶”也有专攻,天天最擅长的是针灸,骨科,不过,怎麽来的都是女人啊?
天天什麽时候改行做妇科大夫了吗?还有,还有,抱著小猫小狗来的怎麽那麽多?天天可以给他们配种吗?奇怪。
更奇怪的是,我看见那些人抱著的小狗小猫怎麽都那麽眼熟啊?好像是二毛巷子里的流浪狗,三毛街的无家猫!。而
且,那只小狗今天已经是第十一次被抱进来了,小狗一样,主人不同,黑的,白的,胖的,瘦的,美的,丑的,那只
幸福的小狗,这麽多主人。
天真的很冷啊,那些女人穿的那麽薄,都看见肚兜了,怎麽还笑的那麽开心啊?
莫墨,不要吵啦,我还要看会儿,你看我把棉被都穿上了,怎麽还冷呢?我得学点经验。
什麽?天天要大徉了?打就打呗,不用知会我。我再坐会。又来拉我干嘛?我不走病人就不走?你搞错了吧,我又不
欠她们钱。
走就走嘛,你扛我做什麽?
你抗就抗稳点,我要掉下来了!!!!!!
救命啊,天天!!!!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
第二章:罚跪了
莫墨被罚跪了,原因之一,把他最可爱,最亲爱的爹爹摔到了地上,原因之二,他摔了爹爹的时候没有把自己垫在底
下。
我也被罚跪了,原因也有二,一,我竟然没有任何反抗就让莫墨抗走了,这一点我不能认同,我明明反抗了,只是天
天没看见。天天说,他没看到的不算。我咕噜了一句,那你也没见过我把你生出来啊,你还不是喊我爹。
天天生气了。给我编纂了第二条理由。
至於原因之二,更加的荒谬,天天说我竟然轻的连莫墨都能抗起来,只能说明我把平时吃的补药拿出浇花了。我立马
反对,才不是呢,我种的兰花只浇自然的雨水。天天不相信我,让我发誓,我发了,我说,我种的兰花只浇雨水,补
药那麽难喝,我去毒老鼠了。
天天更加的生气。莫墨跪两个时辰,我要跪三个。我不服气,为什麽都是两个原因,我要多跪一个时辰?天天说,他
在借题发挥,他在无理取闹。
天天承认了他的小心眼,我却要为他的小心眼跪三个时辰。
我要人为我主持公道,屋里的人都偏过了头。大势如此,怎能不服,我说,我跪。
“墨墨,为什麽天天不对你也小心眼?”我跪在地上,和跪在旁边的莫墨说话。
“爹爹,你让天天也对我小心眼吧。”
莫墨是笨蛋,少跪一个时辰不好吗?我怎麽生了这麽个白痴儿子?好伤心啊,大儿子不孝,小儿子痴呆,我岂不是无
人送老?
“我也想象爹爹一样跪在蒲团上,一人给你打遮阳盖,一人摇扇送风,旁边还有茶水伺候。”
我啊了一声,好像是哦,墨墨跪在地转上呢。头顶上是白花花的太阳啊。我说怎麽天这麽阴凉的。我大窘,“来,墨
墨,爹爹分你一半。”
莫墨大大的眼睛渴望的看著我的蒲团,想了半天,坚定的摇头,眼光痛苦,“爹爹说的话不算。”
什麽?我受辱的跳起来,当然没有成功,半路我想到了还在罚跪,又跳回去了。拍胸脯,“爹爹可是这个家最大的人
。”
莫墨一撇嘴:“闯祸是最大的,贡献是最小的。年龄是最大的,智商是最低的”
被小儿子这麽侮辱,我当然抗议:“我智商才不低,你忘了我是怎麽称出来我的体重了。”
莫墨一脸不堪回首的模样:“当然没忘,你爬到树上淘鸟蛋,结果掉到夫子的私塾里……”
“停,停,不是这个……”
“当然是这个,你掉到私塾,把夫子最爱的洗砚都压断了,你爬起来就说你是来旁听的。记得在上曹冲称象,你就学
到了皮毛。”
“过程不重要啦……”我嘿嘿笑,“重要的是我学以致用了啊?”
莫墨的脸很奇怪,被流星砸到一样。
“是啊,所以爹爹把99斤重的青花瓷给打碎了。”
“我又不知道是青花瓷。”我委屈。“谁叫天天不标上名字。”
“标名称?你知道什麽叫青花瓷吗?”
“大概是盛水的吧?”
扑通扑通,头顶骤现阳光,我一看,给我撑遮阳盖的两仆人倒地。
“墨墨,他们中暑了。”
“不是中暑,是中毒。”
“天天,救命啊。”
鸡飞狗跳,一片乱糟糟。
那一天,因为突发情况,我和墨墨都被取消了处罚,不过,後来的每一次罚跪,天天规定我都被禁言,否则按讲一句
多跪一个时辰论处,後来的统计结果表示,我累计要跪到明年。当然,这种事不可能实现。所以,每次我被罚跪,我
可以随便讲话,但监督的仆人耳中都必须堵上棉花。
“墨墨,为什麽不让他们听?”
“你还记得上次几个仆人怎麽晕倒了麽?的
“记得,中毒。”
“中的什麽毒你知道吗?”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麽知道?”
“有人放毒用镖,有人使毒用粉,有人用毒无形。比如说某人说话就是放毒,免疫力强的当然抵的住,免疫力低的气
血冲脑,当然就脑充血了。”
“墨墨,你讲话好深奥,听不懂。”
“能听懂的人都被堵上耳朵了。”墨墨对我直翻白眼。
第三章:头发和头皮
我挖挖耳朵,“墨墨,我耳朵没堵啊,为什麽我听不懂?啊,痛,痛,痛,为什麽你要拉我耳朵?”
墨墨黑著一张脸,手里还有他犯罪的证据,我的耳朵一枚,“这跟耳朵没有关系。”
我撇嘴,“你明明说的……”
墨墨咬牙切齿:“我说,你听不懂不是耳朵的关系。”
我纳闷,“那个跟什麽有关呢?”
这里?墨墨指著我的头。
这里?哦,我懂了。
晚上,我偷偷跑到天天的书房,膝盖好痛,都是天天的错,这个是什麽?好像是一副画耶。
赶紧把画放下来,上次天天就是因为一副吴道子的画罚我一个月不准吃糖的。
“天天,你罚我一个月不洗澡好不好?”
结果,天天罚我两个月不准吃糖,而且,一天必须洗两个澡。
我讨厌吴道子……
好奇怪,这画里的男人为什麽没有穿衣服啊?
他们家里肯定很穷吧?就是这样,看,冷的都抱在一起了。
“你在这里做什麽?”
“啊!!!天……天天……”
手上的画被抽走,天天的脸好难看。天天什麽时候进来的啊?什麽时候站在我後面呢?
“那个天天……”
天天扬扬手里的画,“你看了?”
我在想,我说没看的话,天天会不会信。这肯定又是不得了的画吧,肯定很值钱,“天天……那个,那个……我没有
把他弄坏。”
天天的眼睛变的好奇怪,就好像福福看见肉骨头的样子。怎麽?怎麽?我的脸被摸了,下巴也被摸了,这场景好奇怪
啊,好像哪里见过,哦,这幅画上就是这麽画的。一个男人在摸另外一个男人的脸。
我也摸摸天天的脸,解开衣服,依偎进天天怀里。
“宵,你终於开窍了吗?”
我的腰也被抱了。天天好讨厌,气都吹到我耳朵里面了。
“天天,你是不是冷啊。爹爹给你找衣服穿啊。我们家又不像画里面的那麽穷。啊……天天,你干嘛推我。”
天天脸好黑啊,好恐怖。
那幅画不是很珍贵吗?怎麽天天要把他捏碎了啊?
“果然,果然,我怎麽能指望你……”
我心疼的望著天天手上的画,“天天,你把他捏碎了,等一下,你别赖到我的头上去哦,不许罚我不准吃糖,也不许
罚我洗澡。”
天天眉头快凑到一起了。
我不知道为什麽又被罚了,两个月不准吃糖。
“明明捏碎画的就是天天啊。”我嘟嘴,“墨墨,你手上的半块糖糕给我吃好不好。”
墨墨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糖糕,坚定的摇头,绝情的要把最後一截糖糕塞进嘴里。
“你告诉我你到大哥房里找什麽,我就给你。”
我偏头想了想,“我找何首乌。”
“找那个干什麽?”墨墨在半块糖糕上又咬了一口。
“洗头发啊”
“你头发够亮了啊。”
“可是,我还是听不懂你说的话啊,还是不够亮吧?”
“咳咳……”墨墨抱著嗓子咳起来。
“你的笨和你的头发没有关系。”墨墨眼里含著泪水死命的瞪我。
你明明指的就是我的头发啊。
“难道是指头皮?”
远处,墨墨大叫一声,“大哥,你这个庸医。连笨蛋都治不好。还越来越蠢了。”
第四章:我是莫天
我叫莫天,是青竹县的一名大夫,那个蹲在墙角已经一个时辰的男人就是我的父亲。
我从来没有喊过他爹爹,因为我没有办法对一个如此热衷於看蚂蚁打架的幼稚男人产生儿子的敬意。更何况,他每次
都多此一举在浪费了数个时辰後还很厚脸皮的对我说:“天天,我今天又有了新的收获哦。”以证明他的白痴举动。
如果是个正常人,就不会问他有什麽收获,当然这也是我在总结了很多惨痛的经验之後得到的教训。想我还是5岁的
时候,他就已经在给我灌输不正确的思想了。
“天天,我今天又有了新的收获哦。”
“我不想听。”
“那我去告诉小墨啦。”
望著在远处的摇篮里快乐吮吸手指的婴儿,我咬牙切齿拉住眼前的男人。
“说吧,你的收获是什麽。”
“天天,我发现小动物能拖得动比大重几倍的东西哦。”
我很高兴父亲终於聪明了一回,但是,接下来的话还是告诫了我,永远不要对白痴抱有希望。
“天天,那以後出门,我可不可以不拿行李,让小墨墨替我背啊。”
如果没有我,也许小墨还没有断奶就到阎王殿里去学走路了。
这样的父亲,我只能喊他宵。
我最爱的是古董,什麽东西越老越好,这是很小便确立的志向,当然,前提是我没有这个父亲的话。
在眼前这个对著蚂蚁喋喋不休的男人三番四次的出状况,把自己弄的奄奄一息後,我终究成为了一名大夫,之所以最
擅长骨科,只是因为这个闲不住,偏偏身手又笨又烂的家夥从房顶上滚下来的次数远远比其他伤害次数要多的多。
有时候我就在想,要成就梦想的话,前提还必须加上一个,你有一个正常的父亲吗?
好吧,不要讨论我的父亲了。我还有一个弟弟,正在远处被夫子罚站的少年就是他,莫墨。
虽然他总是被夫子责骂成笨蛋,但如果和宵比起笨来,简直是小乌龟和大笨熊的距离。
不要妄想宵有墨一万分之一的聪明,因为,想也是白想。虽然墨也是笨蛋一只。
事实是无情的,而我也已经接受了这中无奈。
当书房的古董无缘无故的失踪时,已经没有人再去惊慌失措的跑去报官了,因为十有八九都可以在宵的房间里找的到
,如果找不到,带一把铁铲,翻开花园的土,你也会找到碎片的。
在房间里,是因为他在养别人送给他的金鱼,至於为什麽在土里,看看碎片上沾的东西就可以知道他把汉代官窑瓷器
做什麽了。桂花糕,冰糖葫芦屑……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能够做的出来,把价值连城的古董当糖罐,而且,而且,还每次都笨手笨角的把它打烂。而且
,而且,每次都毫无新意的把碎片埋在花园里面掩藏真相。而且而且,每次面对著被挖出来的一堆破烂泪眼婆娑:“
天天,我没有把他装桂花糕,也没有把它盛冰糖葫芦,糖糕也没装,还有蜜枣,杏子仁,这些我都没装……”
真不知道这样欲盖弥彰的做法,是不想让我知道,还是逼著想让我知道。
我不想罚他,那是没天理。
“你去跪两个时辰。”
宵总是嘴一嘟就耍赖,“天天,我跪了,谁替我照顾小金鱼。”
每到这时我总是气不过的伤他心,“反正那些金鱼到你手里也判了死刑。”
宵肯定会跪的,当然金鱼也顺了我的话也死了,然後,毫无例外的宵总会大哭一场,然後发誓要养更多的金鱼。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