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未坐起来,头撇到一边:“不玩了,我要去吃冰淇淋。”
邵老师也坐起来,想要走回旅馆。
“你啊……”听到周未在后面叫自己:“不适合那种变态的男人,找个疼你的,愿意保护你的,看见你哭会心痛的人
……知道了吗?不要老做些叫人不安的事……”
会出现吗?这样的人……除了你之外,真的还有这么好的人吗?
邵老师紧抓着自己心口,一步步朝旅馆走去。
就这样,就这样离开他的视线,你足够勇敢,可以面对没有他的生活……这些年,你不是看到了吗?
离开你,他有了更好的事业,有了心仪的女人,有了想要的一切……
周未却在心里恶毒的骂着:
这混蛋会把自己弄死的!他会不停的遇到垃圾,不停的被别人作弄!
该死!他不能勇敢一点来爱他吗?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管别人说什么,只要注视着他就好?
天气开始变得不好,到傍晚的时候甚至有台风的前兆。
入了夜,大家都躲在各自的房间里,等待暴风雨的结束。
小五、缘姐都窝在周未房里打牌。
雷大雨大。
“他怎么在这里,不会是你们约好的吧。”小五所指当然是突然出现的邵老师。
周未根本没心思玩牌,对小五的回答倒是简洁明了:“偶然碰到的,放心,没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小五根本不信他这套:“那你白天那么保护人家干嘛?太忠犬了吧。”
周未死猪不怕开水烫:“汪汪。”
缘姐笑得肚子疼。
“唉——”周未无精打采:“怎么今天隔壁没出什么声音?”
缘姐愣了一下:“你不知道吗?许休困在朋友那边,今天不回来了。”
周未醒了一下,看了看外面的恶劣天气,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停电了……
黑暗中缘姐的声音传出来:“MD,电闸又报销了?你们俩!去找根蜡烛跟我来!”
旅店里没有几个客人,缘姐在走廊上说了声:“有懂电工的吗?跟我们去修电闸。”
周未看了看房间号,咬了咬下唇,拉开邵老师房间门,走了进去。
他手里是擎着一盏蜡烛的,可光线所及的房间里却没有半个人影。
周未并不惊慌,气定神闲的拉开衣橱的门,看见邵老师躲在里面缩成一团。
“这么大的人……”周未没说完,邵老师已经熊抱上来,含泪道:“不要走!”
周未僵了一下,将他抱到床上躺好:“有什么好怕的……我在啊……”
邵老师没有回答,只是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风雨慢慢小了下来,灯光也再一次降临。
邵老师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周未仍然坐在他身边,温柔的看着他。
他的眼泪仿佛流不完似的,一直蓄在眼里,偶一晃动,便从眼角流出来。
周未情不自禁的凑近了一些,来到他的唇边:“可以吗?”
“嗯。”
这是两年之后,他初次品尝他的唇,尽管在那之前,他们甚至干过更荤腥的事。
但这个吻实在让他有点……亢奋……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邵老师的内衣里,双手拇指分别按压着那可爱的茱萸,那个吻便开始深入……变质。
周未难以自持的来脱邵老师的衣服。
“不要!”邵老师慌乱的护住身体。
周未停住,有些清醒的迹象:“呃……对不起……”
触到周未受伤的眼瞳,邵老师慌忙道:“不是的……你把灯关上……”
周未有些疑惑,当兴奋占了上风,便遵从的关了灯,摸上邵老师的床。
他的前戏并不长,但如今的邵老师比以前敏感了许多,进入他的那一瞬间,两人齐齐的低喘出声。
就是这个……他走了这么远的路才找到的宝贝……
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一个闪电过后,宝贝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
这是……怎么回事!?
宝贝的身上怎么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是蠢到什么地步了?要把他拱手让人!?
邵老师的脑袋深深陷在被褥里,紧闭着眼睛不说话……他发现了……他终于还是发现了……自己是这么淫 乱不堪的男
人……当初许休会在自己身上烙下这些,就是为了明确告诉任何一个见到这个的男人,他是他许休的玩具……
“喂……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胆小?”
……他在说什么?
邵老师睁开眼睛对上周未的视线,那么……哀伤的视线……
“媒体什么的,我们可以藏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工作可以找别的……你可不可以勇敢一点点?”
邵老师瞳孔放大,他听不懂,他也不要听懂……
“你不爱他吧……对吧?我会比他温柔千百倍,我会把你捧在手心里……喂……说话啊,敢不敢,跟我在一起?”
“你……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如果你不跟我一起疯,我就打盆水把自己溺死……”
邵老师突然吻上来,堵住周未下面的话,周未只感到脑袋轰的一声,什么也顾不上了……
半小时之后,二人正在鏖战当中,邵老师的手机突然响了。
比比芭乐蹦……
周未本来想笑,看见来电显示里许休的名字,便笑不出来了。
邵老师红着脸接通了电话:“喂……啊!”
背后被周未粗暴的一顶,邵老师娇羞羞的回眸怒瞪周未——他绝对是故意的……
“在干嘛?”邵老师低低的重复着电话那头的问题,然后情色的舔舔唇角:“在做 爱啊……”
一股热流打进邵老师体内,他放肆的呻吟着,然后把手机交给周未,无辜的一偏头:“他说我是个坏孩子……”
周未无语的接过手机,听了一下,里面没声音:“挂了吗?”
里面一个阴沉沉的声音: “并没有。”
“那你可以一直听……”周未就此将手机扔下床,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结尾 口味轻的不要乱点
“啊——”热流的注入让周蒙有死过一次的错觉,背上的男人无知无觉的舔过他的敏感带,温暖的手掌在他腹上逡巡
:“奇怪……”
周蒙不敢去惹那条蛰伏的长蛇,颤抖着身子维持着这幅动物交尾的体态:“哪里,奇怪?”
“我只是戳了阿芳几次,她就告诉我她有暖暖了。你到我家里七个月了,怎么肚子一点都没有大起来?”
无知的人可以没有廉耻的讲出这番话,饱读诗书的可就麻烦了。
周蒙脸烧得通红,有气无力道:“又不是每次都行……”他在讲什么鬼东西,“也许,下次就会有了。”
“这样啊。”男人趴到他耳边,用一种该死的天真语气说道:“还有,跟阿芳只有第一次流血了,她说那叫落红,可
你为什么每次都会有?”
从第一次做就裂开了!你又天天上!我都怀疑要得破伤风了!
虽然很想把上面的话喊出来,但周蒙显然还是个有理智的人:“那个……体质问题……”
男人将他掰正,餍足的趴在他身上,轻轻吻他:“小蒙,你的体质还真特殊,到底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宝宝?”
周蒙一阵战栗:“如果……永远生不出呢?”
“嗯?不会吧,我好想给暖暖一个兄弟……”男人灵机一动, “啊,要是你实在生不出来,我拜托别人帮我生一个好
了!”
周蒙眼中寒星一闪,下意识的一个耳光甩过去:“不准!”
这是自从圈养周蒙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男人摸着肿起来的脸,毫不犹豫的一个巴掌甩回去:“干嘛打我!?”
周蒙被打得脸歪在一边……
是了,不能生气,他失忆了……他不懂这些,若他懂,他早就不会跟你在一起了!
你想教会他从一而终?那就用身体教!
“是……我错了,我会生的,但我们要约好,如果我替你生了……你就不能再找别人做这些事情。”周蒙捂着脸,说
这番话对他来讲需要莫大的勇气。
男人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露出大大的微笑:“好吧,反正你也挺好玩的,总是玩不腻。”
‘咚咚’。
茱莉在门上敲了两下,听到总裁办公室里低沉有力的一声:“请进。”
茱莉抱紧手上的资料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她看起来还正常吧?
无论如何,只要把下面那句话讲完,自己就可以出去了,稳住,千万别抓狂。
“老板,那位五星灌肠师已经在门外等了。”
周蒙握着钢笔的手突然用力,语气还是平稳的:“叫他进来。”
茱莉面不改色的走出去,浑身瘫软。
经过这次她的抗压能力绝对提升到另外一个级别了……
等等,老板是会给她一笔庞大的封口费,还是干脆杀了自己?
茱莉有些不寒而栗,还是去马来西亚避几年吧……
灌肠师是个矮个子的中年男人,走进来先四处张望了一下。
“在看哪里?”周蒙双手抱拳支着下巴,坐在老板椅上。
灌肠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不会是您自己有这个兴趣爱好吧?”
这样的人不多,但五星灌肠师的脑海中却还是自主的浮现出面前这个俊逸男人痛欲并存的脸。
周蒙咬牙,接受灌肠师眼神的亵渎:“你可以帮我掌握……肚子的大小吗?”
灌肠师淫 笑,恶趣味?:“乐意效劳。”
要在差不多的时间找到一个新生的孩子,对周蒙来说实在太简单了,比较难以忍受的是:尽管已经添加了药物使自己
不至于当场拉出来……
可那个王八蛋,总喜欢在他大腹便便的时候跑来操他。
周蒙一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受到这种虐待,但他有口难言。
也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不得已为自己安排一场急救的戏码,后果就是,化装成医师的阿豪在马不停蹄的将‘生病’
的自己单独抬上救护车之后,他往往会在路上忍不住……拉、拉在身上。
陪在车里的阿豪虽然总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一言不发,可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想把自己给杀掉!
每一次灌入与排泄,都伴随着他的眼泪与自尊,他不认为任何一个女人的分娩会比他来得痛苦。
于是在那次悠长的灌入之后,他将自己推上了‘生产’的舞台。
这次的龙套人物更多,医生、护士,都被手持枪械的心腹逼在角落里。
他们给他准备了一只桶。
他不再压抑,也不可以压抑,大声的、放肆的呻吟着……
哭泣……眼泪随着下身的阵痛不断涌出。
这是什么感觉啊?
真他妈肮脏不堪。
虽然是背对着,但阿豪觉得,老板就快疯了。
无坚不摧的周氏该不会毁在外面那个白痴男身上吧。
阿豪握紧枪,冲出去,把那个白痴杀了吧……他实在受不了了,有人可以爱到如此变态!
“孩子……孩子……” 周蒙的哀嚎终于结束,虚弱的呼唤声中,有人抱来一名刚出生的婴儿。
周蒙爱怜的点着孩子的鼻尖,痴痴的笑起来:“叫你什么好呢?骗来的孩子,夏小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