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面也许要刺激一点,李先嘴角的笑并没变淡反而越来越浓而且很可恨地不自知。袁风抓住
他分开的双腿往前压了一点,确定留在腿间的内裤正好将他不想看见的地方遮掩,便开始对待自己的性奴那样根本不
需要多加考虑地为所欲为。
其实摆何种体位他心里也很矛盾。虽然背后式最方便最干净,把他当作女人做完了事,但是错过了他的表情却未免有
些可惜。在这场他还没完全克服不适的性爱里他需要对方的反应作调味剂。
随着他的手指在紧致的洞穴里如同挖掘机一样前进,在他的压制中单薄得有些羸弱的身体逐渐有了颤抖的痕迹。唯一
不足的是那地方太紧,紧得有些不解风情。上次夹得他很痛,不过这次他会注意。因为他需要的并非发泄,而是忘记
。
他想借着男人的身体忘记那个如白纸般单纯的少女。他不敢荼毒她也不准别人荼毒她的浪漫和无邪。他性格再粗犷,
也有不能公诸于众的秘密。这一辈子,他只能是‘狼群’的队长,永远是这群兵痞的教官。以及和这个家伙不知是谁
把谁拉入地狱的迷。
要不是袁风想着心事,绝不会前戏这么久,不过对于李先来说,这样的死缓才最为难受。并不暧昧的气氛,也不情色
的举动,却让他更加容易陷入敏感的纠结中。
在大力脉动着的硬物抵至花穴闯入第一道关口,力道强劲节奏柔和地挤开周围裹过来的媚肉,顿了一会,突然用力刺
入它力所能及的深度,李先的身体跳了一下,像被人追杀般地喘息加重。
他睁大之后渐渐合上些许的眼,像是生命陨落之时在爱人身上留下的伤痕。那里面一片朦胧,他发誓要维持的清明被
挤兑得一丝不剩。
父亲在进入他的时候突然停下,笑起来:“等等,我这还有个好玩意。”
他提起裤子,念念叨叨地走进另一个房间。在翻找什么的同时嘴上还响着和他年纪不符合的轻快口哨。
只是突然之间,那把声音噶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死神的喘息。
他非常害怕。但仍试图往那个房间靠近。然后看见,他的父亲睁着眼,脖子扭成不自然的姿势,身边,站着一个穿着
夜行衣的男人。没有蒙面的脸异常俊美,浓重的黑更衬托出他甚于死神的高贵。
只见他指尖夹这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试管,非常优雅地冲完全呆掉的孩子做了个飞吻。离开这里时,身轻如燕。
但是李先永远无法忘记,他施舍给自己的眼角充满怜悯,仿佛看见一个生来就注定下贱的孩子,这一生都可怜的命。
以痛之名56
尽管男人捧着他的臀部,蛮力巧劲都用上了试图不断深入,最后的结果还是和想象中有很大的差别。
又窄又紧的花径根本无力接纳袁风那根粗长得可怕的玩意,磨蹭了半天阴茎还有一小半凉在外面。就像一把没完全入
鞘的刀让人看了就别扭,似乎在尾部重重一拍就拍进去了事实上并非这般一簇而就。要不是想到对方血流如注的样子
就胃口倒尽,他早就不顾一切狠狠插入然后骑着他酣畅淋漓地律动。
一直进行得不顺利,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与夹着阳具的肉壁不断磨合而渐渐欲火焚身的袁风压根厌恶这样得不偿失、
遥遥无期的消耗,却又没有让双方快速进入状态的捷径可供参考,再说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很契合,契合得从头到尾都
显得容易那又不是自己期待的性爱了。
另一方面,李先也不配合。可以试想一下,明明身为男人,却要大张着腿,看着同样来自男性身上的性器官插进他本
来一辈子都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的私处,而且还目中无人地乱来,没肝没肺地折腾,他不逃才怪。虽然事先约法三章
,他必须服从,但在这紧要关头,显然两人都有些失控。
柔嫩的花穴几乎被巨根撑裂,穴口的皮肤绷得死紧毫无血色,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传来惊天动地的撕裂声。李先脸色发
白,用手拼命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屁股不断往后挪,不过始终挪不出袁风圈着他的胸膛,“不准动。”袁风的声音沙
哑,仿佛大脑的某个部分华丽丽地短路,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抓着他臀部的手也充满警告地不断加力,一个退,一个
进,最后发展成李先被男人堵在墙角蜷成一团,双腿折起压在两人身体之间,因为这个姿势让那根变得更加难熬的棒
子相当恼火,十分固执地插到底后,又从下往上斜着顶弄穿刺。
陷入死角的男人受空间限制而难以自救,袁风则习惯性忽略他的反抗紧紧抓住他的腰臀,胯部划着圆圈用分身揉动着
他干涩的内部。而李先在这慢条斯理、不怀好意的刺激下忍不住神经质地发抖,瘫软无力地仰着脸喘息,额上挂着豆
大的汗珠,任它淌过眼角而自己仍是痴痴地神智全无地干喘着。直到袁风突然用力,终于将分身全数塞进了被徐徐松
弛过而柔软不少的花穴里,还得意地将睾丸压在他充血的唇瓣上挤了挤,然后开始轻抽慢插再逐渐加大动作其间不忘
添些意外的情色,茎身故意下压刮擦他敏感的穴口,然后选择了个刁钻的角度频频抽送,搞得男人痛苦难当,双眼阵
阵发黑,甬道不断绞紧,眼神越发混乱,喘息愈加破碎,明明看上去就要达到极限却是一副无法被满足而楚楚可怜的
样子。
被逼在床角,从身到心被那根东西一寸寸地占有。灵魂像是不断被大炮轰击,支离破碎、血肉横飞之时还被贴上鲜明
的羞耻。他的心像是火山爆发后那片焦黑的废墟,浇灌再多的营养也无法长出欣欣向荣的生命。
每一次来势汹汹的攻势几乎都把他的身体撞成两半,花道里的粘膜被不断涨大的肉虫蹂躏得面目全非、鲜红欲滴,每
次被阴茎拉扯出来所呈现出的献祭之态都让对方食欲大增,更加凶猛地操弄恨不得操个对穿才算过瘾。
无处可逃的李先四肢抽搐,嘴唇哆嗦,红肿不堪的花穴被迫吞咽着那根精力旺盛的巨蛇,本来鲜活粉嫩的唇瓣被反复
撞击变成了皱皱的一团,歪着贴在穴口处分外可怜。
以痛之名57
这具生来就勾引男人的身体,他无时无刻都想将其毁灭。
只是他已经是恶魔,又怎可能像常人那样幸福或者悲哀地死去?
爸爸研究的药被一个神秘杀手夺走了。
然而配方仍在保险柜里。
如果要从那管药剂分析出成分以及各种成分的含量,必须要花很多时间。
何况被带走的只是一个雏形。说白了,就是激发潜力这种药物存在的启示。
最后他继承了父亲的事业,并且用实力证明了他的聪明才智。
但是没过多久,他的精神大受打击。
通过奋力打拼,他有了第一笔钱。
父亲也故去。当务之急就是找回亲生哥哥。
他不求有难同当,但求有福同享。没想到这样的心愿居然也无法实现。
在侦探社告诉他有哥哥的下落之时,他从屋里的杂物箱底发现了一封信。
上面是他哥哥的字迹。
写着:爸爸,我爱你。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心里破碎的地方发出了巨大的轰鸣。
他们一家人都是边缘人口,敏感人群,在阴暗里生根,在邪恶里发芽。
几乎无需考虑,不必质疑,他顿时就明白了这三个字的含义。
怪不得哥哥如此决绝地离去。原来他对父亲抱着非分之想,就像父亲对自己,自己对他那样。
与其说他不能接受的是哥哥爱着父亲的事实,不如说他为他们的三角恋感到可笑和恶心。
剧烈的晃动噶然而止。接着身体被拉出墙角,平躺在床上。
粗暴的性爱,突然变成某种庄严的仪式。握住腿窝的手,烙铁一般灼烫。
他微微失神地喘着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却被男人将他一只脚抬到肩上的动作再度挑起来了。
仿佛厌倦了带着他像浮萍一样的飘摇,袁风放慢节奏,重新启动的性爱晕着暖色调,就像一个承诺开始了它浪漫的征
程。被灯光照得惨白的床,也渐渐有了白莲生动和纯洁的味道。
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就像一座淫秽的桥,无风自动,岌岌可危。
就像占有欲极强的野兽,庞大的生殖器上狰狞着倒钩,确认配偶被死死卡住,才开始慢条斯理的掠夺。
男人健壮的身体完全将他覆盖,他的眼神透过对方的肩膀秀出种种迷乱和无助。分身狠狠下压,捅得肉壁阵阵发颤,
再猛地上铲,逼得李先不由自主弓起腰,搅着被单的手指更加狂乱。
就以正面相嵌的姿势动了一会,突然抓住男人的两条腿环在腰上,狠狠地往前顶,一下一下干脆利落,力道和速度毫
不含糊,而李先被撞得失去重心,从而转移发泄目标,伸手将男人的双肩攀住,眼角有些凄惨地发红,几乎是梗着脖
子咬着舌头喘息着,袁风专心致志地维持着自己主导的地位,下身变本加厉地收刮着那久久泛滥不出的春水,但是不
停的撞击总会撞出敏感点,仿佛什么都没有的麻木也会渐渐转换成其他的感觉。
“呃……”意志力再坚强,于这种大风大浪的时候都有些受不住,吱嘎作响的床像是在提醒他发生的事有多么天杀多
么离谱。不知不觉,头发摇乱了,衣襟也晃散了,本来充满违和感的活塞运动越发风调雨顺,有了不知名的欢乐以及
禁忌的快意。
分身勇猛地啃噬着他的内部,回馈的东西纵然少之又少却不禁让人侧目。李先的呼吸急促起来,在肉体相贴啪啪的声
响中,他发现自己就像被钉在鱼钩上不断扭动的蚯蚓,微薄的反抗却引来了大鱼,结果被一口吃下去,连点渣都不剩
,为他人做了嫁衣。
“啊……”有人说爱情和咳嗽是止不住的。然而在高潮来临之际,呻吟同样无法制止。就算紧紧咬住嘴唇,也是无济
于事,为了杜绝不断涌出喉咙的声音,他只能掐紧对方的背来宣泄内里犹如电击的酥麻感所带来的不安定。
以痛之名58
下半身的每一寸都被男人捉紧,就连花穴被操弄得迸裂也不准有任何异议。李先心头闷得很,可再不甘心最后也得被
快感俘虏,迎合男人的需求,接受对方的滋润。
“嗯……啊啊……”李先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很明显这具身体有了反应并且要求更多的痛击,见他缴械投降,男人也
来了劲,一把扯了碍事的内裤,似乎并不介意他半抬头的东西祈求、撒娇一样磨蹭着自己的小腹。他虽然厌恶对方的
下贱,但热爱这样的肯定。
“呜……呜……”李先高亢起来的叫床上突然转成低低的呜咽,就像受伤的小兽因为无法动弹而必须承受鬣狗的撕咬
。他孤注一掷挣扎了几下,最后被迫维持别扭的姿势,彻底失去了自卫的力量任君采摘。那根东西进得太深,在最紧
致的地方反复戳刺,躲在血肉里的灵魂被剖开,雨点一般的鞭打,让他一阵阵哆嗦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一切都混乱了。他疯狂地挺起胸膛撞击对方,双腿也胡乱蹬了起来,然而收效甚微,那把不断插入抽出的肉刀没有一
秒变钝,而早就进入状况并且对那人的鞭挞逐渐产生共鸣的甬道不允许他背道而驰,快感就像大人对付不听话的小孩
狠狠撕扯着他垂死挣扎的理智。
男人终于认命地瘫软下来:“啊……呜……啊啊……”他眼里除了欲望别没了其他存在。虽然袁风同样沉溺其中,但
眼底始终精光闪闪。看着身下的人最羞耻的地方受尽折磨在最关键的时刻临阵倒戈,根本经不起他的征服,嘴角不禁
勾起一丝冷笑。
李先恶狠狠地撇开了头。在看到他奚落的目光和冷淡的怜悯的时候。但是下一秒他不得不张开嘴,发出一声空洞的嘶
鸣,睫毛惊慌地颤抖,唇边隐约有了唾液的湿痕,身体就像挨了一刀撕心裂肺地紧绷。袁风正要一顶定乾坤,不料后
背一痛,男人拽在上面的手起码抓掉了一块皮,他抽出手正要一耳光扇过去,没想到蠢蠢欲动的软穴突然对着他发狂
地绞吸,他仰起脖子舒爽地‘嘶’一声,暂时忘记了背上流血的部位所带来的吃惊和憎恨。
“嗯嗯……啊……”李先猛地收回染血的指甲转而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仿佛想把肋骨一根根地扯出来,把胸膛彻底
掏空。身体的颤抖怎么也煞不住,陌生的感觉让他恐惧得连瞳孔都湿了。
虽然达到了顶峰但是花道并没湿透,只有一部分被巨大的刺激稍微软化了。显然袁风觉得还不够本,于是阴茎只抽出
了一半,并不忙着侵入而是用手指拨了下花唇间湿濡挺立的肉珠。男人刚才那种痛并快乐就像被打破的表情,让他突
然回忆起曾经和无数人做爱的片段,并将某些撩拨的形式改了一些,融入新的尝试。
而李先的神智早就随着高潮去了另一个世界,只留下一副淫荡的躯壳任人摆弄。肉珠首当其中,沦为这次高潮里最敏
感的产物,并被男人利用当作对付自己的利器,这种悲剧感让他无所适从。
仿佛不想看见他的丑态,袁风将他翻了过来,陷在花穴里的那话并没动,而是稍作休息,只用手指弄着他饱满的肉蒂
。
李先跪趴在床上,几乎是反射性地抓住他不规矩的手,不肯让他碰那个地方。然而袁风并不理会,执意按着自己的喜
好行事,李先没办法,他总不可能硬来,除非想死在这张床上,而且现在他已经够惨的了。所以当他用力扳了几下对
方的手依然纹丝不动,只好由着他去,但是刚放手又不放心地重新覆盖上去,似乎又察觉两只重在一起的手太过暧昧
,只能屁滚尿流地拿开了。
以痛之名59
弄着乳珠的指尖迟缓着加快,单调的摁揉逐渐也花样百出。
腿根阵阵发紧要不是男人托着腰他可能早就化作一滩春水浸床铺里了,对方并不提刀捅他而是做些类似情人间的小动
作让他心里直发悚,但是很快就从死灰复燃的快感里得到了安慰,花蒂是欲望之源,是明明长在外面却与内部息息相
关的高敏感度器官,通过刺激它而让花道空虚得发疼,袁风显然明白这个道理,也很乐意实践下这份经验之谈,不过
这的确是李先的软肋,但是真正的弱点还是要靠做爱的技巧来发现。
当他发现男人因为空虚难耐而主动扭动臀部有些求欢的意思不过就是隐讳了一点,便把对方翻了过来,其实这不过是
无法压制的生理反应,如果不是这具身体开发过度,那种饥渴的感觉也不会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一发不可收拾。就算被
对方嘲笑的眼神罩得结实,李先也难以违背自己的身体,轻扭着臀部穴口在直立的坚挺上不断磨蹭。虽然有些面红耳
赤,但是袁风并没在他眼里看到羞耻,这家伙倒像是享受一般把他的东西当作自慰工具。这让他极其郁闷,甚至没好
气地在他体内一下轻一下重地顶动起来。
“呜……”李先发出一声惊喘,手抓住眼前的肩膀,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打掉。然而他没半分尴尬,也没觉得那结实
得让人流口水的肩膀并不欢迎他,而是又攀了上去,用的还是八爪鱼的姿势。袁风一脸黑线,虽然他知道这家伙是无
意识的,就像睡觉睡到半夜就算床边多了具尸体,他绝对也会当抱枕抱得紧紧的。何况接下来的性爱又不是非要继续
下去不可,虽然心理上没有满足生理上也没有出来,但是他自有打算,如果就这样饶过这具已被调教得对自己言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