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似的。
顾晨悦咬住下唇,明明达到目的,可为什么心中空落落的。——笨蛋,这样才是最好的啦!这样子,这样子你就可以
继续看着他,而不用担心跨过朋友那条线后在分离的时候绝望,就这样,直到他打上别人的标签,或是,或是你自己
爱上别的人。
明明知道这样才是最好的,可是为什么心还要痛呢!
“好了,别闹别扭了,走吧!”手轻轻落在乌黑的头发上揉了揉——异常的柔软——魏林森唇角扬了起来。你硬的不
吃,我还不会和你来软的吗?
“谁闹别扭了。”狠狠瞪一眼,扭头迈步就走。
何黎看着离去的两人,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怎么刚刚还是狗血的暴虐爱情剧,一转头就变成了哥哥
弟弟相亲相爱。
——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状况啊啊啊!!!
安承泽回来的时候才21点,并不算晚,可是,他怎么觉得他隔了一个世纪啊!难道……难道他穿越了!!!他现在事
实上是在平行空间中?——魏林森和顾晨悦两人竟然凑到一起打游戏——这个空间中这俩人关系可真好。
在其后很长的时间里,安承泽有了一个大秘密——哈哈哈~~~他竟然穿越了!哈哈哈~~原本这个空间的安承泽你好可怜
~~~竟然替代偶夹在他们俩人中间煎熬去了。
安承泽当然没有穿越,是什么事让他这么觉得呢?因为从那天前,某个树木森林就变成了牛皮糖,一有空就贴在某猴
子身边,任劳任怨、端茶送水,若某猴子严重抗议牛皮糖的紧迫盯人,牛皮糖就立刻变成了树木森林——一句话不说
,全当没听到——但等某猴子一动,立刻又摇身一变,紧跟在后面。
安承泽很愉悦,全B大的人除了两只以外都很愉悦,那两只是谁呢?其一,某何大会长哀叹连连——要他再到哪着这么
个好用的免费劳力去啊!其二,某猴子悔不当初——早知道他就答应他了,就是交往的也没有这么紧盯着人的吧!而
且,而且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肚子怒气没地方发。
又一个周五,下课后顾晨悦飞速冲出教室——他终于解放了,他要回家,他可怜的小心脏需要哥哥的抚慰——可惜高
兴得太早,刚下楼就被守在楼下的某人抓个正着。
“咳咳,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要回家,你不能跟着。”斜眼,理直气壮。
“我跟着你做什么,我就是送你。”该死的,这只猴子最近怎么越来越可爱了,好想咬一口。
然后,魏林森就真的咬了,一低头在那粉色唇瓣上咬一口,在顾晨悦反应过来前立刻松开,没事人一样推着他催促:
“你不是要回家吗?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周围抽气声,狼嚎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顾晨悦想跳脚,他要是死了,一定是被魏林森给气死的。什么叫人不要
脸天下无敌,他算是见识到了。
“走啊!”再一次催促,眼底明显的在偷笑,真的好可爱。
“走!我走!”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大步向前——不和某个没脸没皮的人一般见识。
走出校门,魏林森殷勤的帮顾晨悦拦了车,在他上车前,低声在他耳边威胁:“不准回来那么晚,明天,明天就回来
,不然我下次就不认你走了!”
顾晨悦翻白眼,置之不理,打开车门就欲坐进去,没想到手一紧,又被人拖了出来,刚抬头欲骂,魏林森的脸就放大
,嘴唇结结实实印下来。
轻啄一下松开,魏林森有些不放心,“不准人这样碰你。”
“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变态啊!”拍掉他的手,坐进车里,用力关上车门,转头对后视镜中看傻眼的司机师傅瞪眼:“
还不快走,你难道也想被那变态亲一下。”
要是变态都长那样,那谁都想被变态一下了,司机心里嘀咕,打方向盘开车。
变态?——魏林森全不在乎——最好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么变态才好,想着,眼神黯淡下来,该死的,他越来越无法接
受有人碰过他的事实。现在又还不能守着他,想到他在他视线不及的地方见别的男人,他该死的嫉妒得想发狂。
安承泽坐在对面的咖啡店,静静的看着他们,直到魏林森也回校内了,才转头哀叹道:“我失恋了。”
旗煦拉起他的手,同哀叹:“我也失恋了,就让我们两个同样失恋的人去醉酒消愁吧!”
“放屁,你失屁呀!晨晨怎么也轮不到你!”开什么玩笑,那只死猴子可是他们家养的,魏林森也就算了,谁叫他们
认识在前——虽然只是早一天——可是,你旗煦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我们家猴子的主意。
“我是说,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喜欢顾晨悦啊!我失恋了,失恋了!”要不是那小子有个厉害的大哥,他倒是真想招惹
一番来着,很久没看到那么生气勃勃的小孩了,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告诉你。
“得呗!假惺惺的真难看。”真浪费那一张英俊的脸,做那个哀婉的样子,好恶心,更恶心的是,你也太假了吧!要
不要我再沾点唾液在你眼角啊!
猛站起来,安承泽长出了口气,点点头,挥挥手,自认气势磅礴,“我们去喝酒吧!今天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旗煦眉开眼笑,眼底阴阴暗暗不明。
第二十二章
顾晨悦第二天还是乖乖的回来了,结果一推门就感觉势头不对,转头就往回走,当然最后逃脱未遂,被铁青着脸的魏
林森抓进来和低着头玩手指的安承泽排排坐。
瞄瞄安承泽,撞撞安承泽,没反应,顾晨悦再撇撇魏林森,丫的脸更青了,忙低又伸手戳戳,小小声“喂,这是怎么
回事?”
难道某人缠他一个星期后,突然受神的指点,灵智打开,豁然开朗,发现他还是更应该珍惜眼前人安承泽,然后某兔
子,也同时得罪爱神,然后被射了一箭,在他离开的时候,月黑风高夜,杀人……哦,不,是JQ四射时,两人眼对眼
,心对心,发表了爱的宣言,而现在,现在就要和他摊牌。
“晨晨。”安承泽小声叫了声,手从玩自己手指,变成抓过顾晨悦手指玩耍。
“你干嘛,你想干嘛?”斜眼,小样,知道对不起我了吧!
“够了!”魏林森一声厉喝,安承泽和顾晨悦两人抖了抖。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顾晨悦撞撞安承泽,“问你呢,怎么回事啊你!”
“晨晨。”安承泽抬头,泪光涟涟。
泪光什么的,入不了顾晨悦的眼,顾晨悦一眼瞄准嘴唇,伸手抓住他的脸,惊呼:“安安你感染了?”
“你才感染了呢!”被他说得伤心气氛全没,安承泽拍掉他的手,没好气。
“别给我装糊涂。”粗鲁的拖住顾晨悦的衣领,魏林森努力克制的怒气爆发,“你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要知道,反正不是我咬的。”冷了脸,拽掉他的手,顾晨悦气得口不择言,可这话一出口,看到魏林森脸
色更差了,一个突兀的想法冒出来,他倒抽了口凉气,一转身也拖住了安承泽的衣领,“喂喂喂,你这不会真的是被
人咬的吧!”
安承泽眨巴眨巴眼装可怜,顾晨悦张大了嘴,旋即松开他,站起来一把拉住魏林森的衣领,暴怒,“你丫滴也太欺负
人了吧,你当他是我啊,你丫就不知道温柔一点。”
安承泽和魏林森两人脑袋晕乎乎转了一圈,才大约猜到了他的误会,什么叫哭笑不得,两人深有体会。
不过——安承泽看着魏林森有些颓败的脸幸灾乐祸——活该,要是我我也不会信任你。
把衣领上的手拽下来,被这么一刺激,魏林森的脸色青白交替,不过也总算是恢复冷静,把顾晨悦重新按到椅子上,
在两人前面来回走了两圈,他突然伸手拿起椅子上的外套,“你们两个先说清楚,我待会回来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就冲出去了。
“说,你干了嘛事啊!”站起来跑到安承泽对面,手指着他,趾高气昂状。
“晨晨,恐怕不是我干了什么事,而是我被干了什么事。”哭丧着脸。
不是吧!顾晨悦张大嘴,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冲过去就扒衣服往里看,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甚是壮观,咽了咽口
水,迟疑的伸手进去点点,安承泽缩了缩,他这才觉得事情有点大条,抬起头来,脸色也变得不太好:“你这是怎么
回事?”
“555555~~~~安安~~~~~~~”抱住,往怀里钻。
“别给我装可怜,你这是上了几垒?”把怀里脑袋拔出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二……三……”低头扳手指,最后抬头,脸上表情更可怜了,“满贯……全垒打。”
顾晨悦倒抽口气,怜悯的看着他,“你死定了!”
沉默了一下,他又问道:“和谁呀你这是。”
安承泽沉默得更久,抬头看着他的目光也很是怜悯,“旗煦。”看到顾晨悦脸上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加强语气,“蓝
调认识的旗煦。”
蓝调认识的我还不知道吗,我又没得健忘症,顾晨悦翻个白眼,旋即脸色突然一白,他想起来了,上次他貌似告诉魏
林森,是他带安承泽去蓝调的。——不是吧,他只是担一下去GAY吧的责任而已,他没想担现在怎么严重的责任啊!!
!
“原来是我死定了!”喃喃的开口,顾晨悦欲哭无泪,他当时干什么那么好心啦,555~~~~~~
“晨晨你节哀,那什么一个人的痛苦两个人担不就轻松了吗?那什么法不责众嘛!”拍拍他的手安慰。
“放屁,关我屁事啊!”他冤啊他,焦躁的在房里散几圈,突然转头问,“你是怎么回来的,现在还能走吗?”
“我打的回来的,现在很难受,恐怕走不了……”耶耶!猴子你的脸怎么越来越黑,真是的,人家已经很可怜了,委
委屈屈的安承泽受不住黑脸压迫,半路改口,“……多远。”
555~~他动一下都疼啊,这么辛苦的跑回来是做什么啊,先前都被吓晕头了,早知道就应该在外面打电话找猴子嘛!
“能走就行!”顾晨悦大胜利,拿出电话拨号,“何黎,现在是你光荣的时刻了,不管你用什么理由,把你的接班人
叫离我们宿舍到后门范围……你别管为什么,快点快点,叫走了短信通知啊……”挂手机。
“晨晨,你想做什么啊!”
“做什么,我死前也一定要让罪魁祸首不好受。”咬牙切齿,安承泽你就是个祸害,旗煦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安安,你确定我们……”不是去送菜,一个冷眼扫过来,安承泽后面的话缩了回去,送菜就送菜吧,反正他都是老
菜了。
半个小时后,安承泽和顾晨悦坐在时代广场的喷泉边上,安承泽畏畏缩缩的被顾晨悦点着脑袋臭骂。
顾晨悦气得跳脚,哪有这么笨的人啊这么笨的人啊,被人吃干抹尽不知道电话号码什么的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是从
什么地方出来的也不知道。
“现在怎么办啊!”可怜兮兮。
“我怎么知道!”没好气。
“我们回去吧!”扯扯对方的衣角,他真的很难受耶。
“不回去。”扭头,斜眼看了一眼安承泽,见他脸色苍白,终于咬牙,把人一把拉起来,“走,我们开房去。等晚上
去蓝调找旗煦。”不把罪魁祸首揍一顿,他心里不平衡。
这边两只跑到酒店开房,却不知道他们为了躲魏林森关手机的行为,急坏了几个人。
被何黎骗走,一转头发现宿舍的人不见了,魏林森怒火中烧,等到电话打不通,确定认识的人都找不到两人的时候才
急了,心中一阵阵发凉,对于先前放任两人在一起后悔莫急。以顾晨悦的性格,天知道他会做什么事,要是,要是安
承泽是被人强迫的,那他们两个找上门去……
该死的!咒骂一声,魏林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何黎、丁帘、凌韵也都聚集在小小的宿舍里,又问不出出了什么事,只知道人不见了,也跟着急死。
“到底是为什么啊?我说你不是在追求顾晨悦吗?怎么追得人家两个人闹什么离宿舍出走啊。”凌韵拉住转来转去的
魏林森,很是怀疑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惹怒了顾晨悦。
转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魏林森问道:“有谁知道昨晚安承泽去了哪?”
安承泽?凌韵和丁帘相视一眼,齐齐摇头。
躲在一边,因为做了帮凶,不敢说话的何黎忙举手,“我朋友有看到他在蓝调叫了酒,然后据说和人拼酒……喂喂,
你们都别这么看着我,拼酒什么的,是男人谁没干过啊,我哪想到会出事……而且,到底出什么事了啊!”
“不会是……酒后乱……”丁帘试探着猜测。
魏林森脸一沉,三人心一颤,不会吧,蓝调……是GAY吧耶,就安承泽那样子,被吃干抹尽的必属他无疑。
“咳咳……我打个电话问问JONY。”被魏林森冷眼盯着,丁帘干笑,拿着电话冲出去。
“别担心,你家小王子那是鬼精灵一个,不会……咳咳……”何黎拍拍魏林森肩膀,也被冷眼扫了一下,立刻尴尬禁
声,那什么,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不是,又不是故意当帮凶的。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挂电话进来,被三人盯着,丁帘往门口缩了缩:“好消息是我找到了占便宜的那
只,坏消息是,他们两个也没到他那去。”
“不可能,晨悦的性格一定会去找他……会不会是他住的太远,他们还没到?”千万不要是出了意外,魏林森没有哪
一刻如此虔诚的祈祷。
虽然不想打击他,丁帘还是决定说实话,“……他就住在不远,而且现在正在赶过来。”
旗煦没有三人的焦急,见到门口等着的三人,他下车第一句话就是:“你们确定安承泽能记住我的地址?”
三人哑口,安承泽,他是路痴啊!他们怎么忘了这个。
“所以,问题在于你。”旗煦指指魏林森,“他们出门找不到方向,竟然还不回来,应该是怕了某人吧!”
某人魏林森,从看到来的是他时脸色就没好过,如果先前他还在想或许来人是和安承泽两情相悦的话,现在是完全不
信了,两情相悦上次能和顾晨悦在操场搂搂抱抱。
自从从顾晨悦口中套出来这人不是他哥后,他正愁怎么问出来这人是谁,没想到他就自己跑了出来,还是因为和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