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我了么?你这是已经开始讨厌我了么?”
露出苦涩一笑,昕之把卿从寒的拒绝收入眼底。
他的软弱,只会在他面前露出,他的心扉,只会为他而敞开。然而,世上能让他坚硬的心顿时脆弱的人,也是他。能把他拉入绝望的深渊的人,也是他。
“小之,我是你爸爸。你这只是占有欲过胜,当成是爱情而儿。”
仿佛被昕之眼中的哀伤感化,卿从寒轻叹一口气,对上他的紫眸,轻轻地说,生怕把话严厉了会把人吓坏。
听见卿从寒的话,昕之并没有如他所料地进行深思,而是几乎立刻地大笑起来,甚至连眼泪都冒了出来。他单手捂着笑得抽痛的小腹,举高另一只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哈哈——亲爱的北北,我说过了,我是爱你的,是那种会产生情欲的爱哦。既然你怎么也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我就用行动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有多爱你。”
没有理会卿从寒的反应,昕之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个情景,于是,他已经准备好了应对的方法,虽然那是一个最极端的方法。
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昕之走到一边的柜子前,开始翻找。
不一会,卿从寒只看见昕之右手拿着一根针桶,左手在一医疗盒上拿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把空洞的针管充满后,带着熟悉的调皮笑容回到他的身边,撕开他被绑在椅子扶手上手的衣袖,看裸露在空气中静脉明显的右臂。
反抗,根本无补于事。他只能安静地看着昕之为他擦酒精,找脉,再把针头刺入,推入所有的液体,最后抽离。抿紧了嘴唇,卿从寒不说话。直接闭上眼不去看昕之。
没有了视觉的分神,听觉与触觉更加的敏锐。
只能听见剪刀割破衣服的声音,先是胸膛的纽扣被打开了,接着是皮带被抽出,最后更是裤子的拉链被扯下。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受到冰冷的空气侵占,身体反射性地冒出了点点疙瘩。
猛地睁开眼睛,卿从寒厉眼射向一脸专着的昕之。冷绝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你到底在干什么?”
“呵呵,你终于肯开口了么?如你所见,我在努力地动起来啊,让你知道我的决心。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哦。”
昕之拉下卿从寒裤子的拉链,手指直接扒下他灰色的内裤,掏出他没有反应的分身,轻轻一笑。拇指抵在顶端,四指曲起紧握着茎身,指腹轻摩擦,感受着皱起的表皮和肉茎滑动的顺畅。
“卿昕之!”
“嘘——亲爱的北北,别那么大声,我就在你身前呢。等会别挣扎得太厉害了。不然你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痛的。”
张唇,昕之双手把卿从寒的双腿扳开,低头用鼻尖轻触着疲软的分身,只瞥了一眼四周的浓黑毛丛。突然他含起一小撮硬毛,闷闷的声音从下传出。
“嗯,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可以继续。”
“你!快点放开我。”
在卿从寒的怒斥下,昕之把唇贴在他分身前端,一吸气,直接把软软的家伙吸入了口中。这个动作的后果就是从头上传来的一声压抑的闷哼和被双手扳开的腿猛烈地挣扎想要并拢。
唇角上翘,昕之用舌尖顶弄着铃口,只弄了几下就转为垫在分身的下面,不断地摩擦厚实处。不断变换着刺激的地方,尝试通过卿从寒的反应找出他最喜欢的地方和方式。
分身慢慢在口中涨大,昕之小小的口腔已经快包裹不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唇角滑出,流到颈间,随着他脑袋前后的晃动,分身不断地撞击着他喉中深处,几度欲呕,令口腔中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在充分的湿润中,昕之努力地收唇含弄着。
乱絮的喘息,起伏的胸膛,涨红的脸庞。这就是卿从寒的真实写照。只见他一直闭上眼,抿紧唇。努力抵抗着下身涌起的冲动。然而,寂静的房间中,淫秽的声音不断回响。在昕之清涩但到位的挑逗下。
他的理智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脑中白光一闪,无比的快感随着喷谢而出的白液涌上了脑际。那种畅快过后,深深的羞耻和恼怒完全霸占了整个大脑。
第38章:继续口口
昕之把头从卿从寒的双腿间抬起,嘴唇离开他的分身,还牵出一道滑腻的白丝,在喘息着的卿从寒的面前,他伸出小舌,从左到右,把唇瓣舔了一遍,粉色的小舌沾上白莹的液体缓慢地收回小嘴中。
整个过程煽情而淫猥,卿从寒只觉得一阵麻意开始由右臂向全身蔓延,随之的,还有一股不可忽视的躁热。世故的他已经知道了刚才那支针的成份了。麻醉药和春药的混合物么。
卿从寒的分身在如此视觉刺激下,再次遥遥晃晃地立了起来,昕之双眼闪烁,伸手解开颈上的扭口,露出纤白优美的颈间曲线。在纯黑丝绸的衬托下,更加的诱人。
接着,他更是单腿曲起,踩在卿从寒两腿张开间的椅子上。
开到大腿处的棋袍大张,内侧细滑的肌肤袒露无遗。只见昕之把沾满卿从寒白液的手绕到身后,撩起后摆,探向后庭。
在他身前的人只看见他皱眉咬唇,身体痛得颤抖的模样。渐渐的,昕之略带苍白的脸色总算恢复了一丝血色。
空间中也不断响起“兹兹”的肉体的摩擦声响。
“嗯……想不到只手指就已经这么痛了。”
露出一个懊恼的笑容,昕之握住卿从寒的分身,随着他手指扩张的频率同时为他套弄起来。两人的喘息在空中激烈地交织。一双绝对冰冷的蓝眸,一双媚惑的紫瞳,就那么相望着。
为什么呢?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再次温柔地看着自己。
双腿跨在国王椅的扶手上,臀部凌空停留在卿从寒挺立的分身上,昕之低头看着怒张的分身。伸手把他握住,利用在臀缝中涂开了的白液慢慢地挤进身体。粗大的分身渐渐把紧窄的穴口撑大。
虽然有白液的润滑,但皱褶绷得直紧,分身的顶端刚进入了一点,穴口就裂开了。一声闷哼,昕之弓起了身体,额头抵在卿从寒的肩上,身体不住地颤抖。
而后者自始都没有开声,只是一双眼,死死地看着昕之。
深吸一口气,昕之努力放松全身,狠咬一下下唇,和着下身流出的血把身体一堕,直接把卿从寒的分身纳入了甬道中。突然被填满,陌生的快感和撕裂的剧痛,让昕之整个人都缩了起来,额上鬓角的冷汗不断。
而反射性收缩起来的肠道把卿从寒的巨物夹得疼痛无比。深深地皱起眉头。即使是被麻醉了身体,但他还是双手握成拳,指关泛白,苦苦地忍耐着。
“呜……哟,亲爱的北北……不好意思哈,等我会……”
破碎的声音带着阵阵颤抖在房中响起,昕之抬起了头,只见他双目染泪,抽搐的眉角,大概能想象到他是忍受着多大的痛苦了。过了好一会,他双手搭在卿从寒的肩上,开始上下摆动身体,吞吐着卿从寒的分身。
适应了后穴中的巨物后,昕之很快就找到了令俩人同时都有快感的角度和地方。疯狂地扭动,激烈的呼吸,隐约的呻吟。在这个房间中,是被禁止的交欢和禁忌的爱恋。谁都知道,但谁艘没有再说话。
当俩人同时到达高潮过后,昕之懒慵地趴在卿从寒的胸膛上。而后者依然保持着被绑的姿势。
突然,昕之坐了起来,一手扯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胸膛。本来没有在意,但一看见昕之左胸上银白的东西,卿从寒双眼突然大睁。
顺着卿从寒的视线,昕之也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胸,他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容。
“亲爱的北北,你是不是觉得这很熟悉呢?这是你亲爱的妻子无名指上的婚戒哦。我把它拿回来了,做成乳环,要一直一直戴在身上呢。”
“……你把她怎么了?”
冰冷的语气,但掩饰不了他心中的惊恐。
“怎么了?什么怎么了?我只不过让她更快地投入主的坏抱而儿。”
耸了耸肩,昕之一脸的坦然。仿佛俩人只是在谈论今晚吃什么菜似的。
“你疯了么?你把她杀了?”
“亲爱的北北,自从爱上你,我已经疯了。”
昕之微笑着,压下激动得挣扎起来的卿从寒的双肩。卿从寒胸膛起伏得激烈。一双眼从没有在昕之身上离开过。所以昕之十分清晰地看着那双眼中的错愕转为怒火再次转为冷漠。
冷漠么?是的。
那种冷漠让昕之从身体冷到入心坎。慌乱地避开卿从寒的视线,他离开了椅子,忍耐着身体刚做完的不适,娓娓颤颤地向后退去。
“我对你,不会有亲情以外的任何感情。所以无法回应你这种变态的爱。其次,我本来给你机会,让我们都能以父子的身份,好好地过日子。但是却亲手把它撕灭了。甚至你还变成一个令人厌恶的杀人犯。那个是你的继母。一个陌生的温柔女子,你也能下手么?”
那双蓝瞳,如南极上年代最悠久的冰块,把昕之震慑了。他每一句话,更是带火的凶器,一下一下地插穿他的身体。这种超越了肉体感官的痛,让他大脑一片轰然。
“现在的你,只是一个13岁的孩子,可你的所作所为,太让我失望了。最后的一丝爱惜和亲情,都不存在。你走吧。”
“北北?”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北北!”
“也许你觉得刚才的事,只是你表明决心的一种手段,但对我来说,是一种屈辱,而且,被迫和一个男子,更是血亲做那种事,让我觉得自己和禽兽没有任何的区别。”
第39章:谋杀案件
昕之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那间别墅的,反正当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他就是赤裸着脚,身上只穿上一件不合适的衬衫,下身完全光裸着,寒冷的风一直肆意地在他身上流窜。
深夜的郊区里,没有一辆车。昕之抱着双膝,坐在路边,双眼看向跑出来的方向,自嘲地一笑。
难道还在企求着那个人会追出来么?以怎样的身份?
是痛恨自己的儿子不成才的父亲,还是一个被强暴后被害者的身份?
不知道,也不想想。
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膝间。多年的理智已经完全脱离了情感的左右,在脑中分析出目前最应该做的事,而且他自己之前也都有想到现在的处境。但,他怎么也没有想过,当那个人面带厌恶地说不想再见到他之后。
心,会痛得无法呼吸。
突然泄气了。
不想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心,很累了。
抬头,昕之对上天上悬挂着的迷蒙的月,那双被泪水氤氲的眸泛起阵阵涟漪。强忍着不让泪滴下。他不会哭的。哭有个屁用。
不一会,不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对其有一定研究的他,立刻分辨出,那正是他停放在别墅车库里的奥迪。是卿从寒追出来了么?
和他激动的心情不同,昕之的身体快速地向后一翻,整个人利索地躲入了身后的花丛,双手小心地扳开一点空隙,看向车道上。
只见一辆白色的奥迪从别墅区里开了出来,再飞快地离开。透过那透明的车窗,昕之迷恋地看着那张焦急的侧脸。他是在为他担心么?还是去找那个女人的消息?低下头,昕之看着自己胸前穿过左乳的戒指,和相映的倒十字。
“卿从寒,再来一次赌博吧。你赢了,我就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如果我赢了,那么,对不起了,你就陪我一起带罪堕落到撒旦的怀抱吧。”
单手紧握着倒十字,昕之灿烂地笑了开来。软弱,不应该出现在他的字典中,现在,就让他用行动抹去这两个字的痕迹吧。
随着昕之的消失,整个城市都震动起来了。首先是卿氏集团的继承人——卿从寒的婚礼砸了。新娘子的尸体在教堂附近的一间酒店中被发现,杀人者,不明,杀人动机,不明。
其中更是发现了卿氏集团小少爷——卿昕之的学生证。
但,令人头痛的是,卿氏集团的话事人,卿氏夫妇已表明,卿昕之在英国就已经神秘消失了。最后,根据在酒店中调查所知,案发前几小时,只有两名可疑男子曾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入住。
于是,警方开始调查这两名可疑的男子。但线索就在这里断开了。因为卿氏集团在军政商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中央更是高度重视这件案子。于是上级直接派出警界最出名的警探负责此次事件。
这名警探和卿从寒更是青梅足马的好哥们。他的堂哥卿从默。现在,他就在卿从寒的家里努力调查中。
玛利亚为在场的人都砌了茶,捧着托盘站在一边,她身前沙发上坐着的是卿氏夫妇,他们对面的,是一脸颓废,还在猛抽烟的卿从寒,只见他连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子也没有处理。已经能看出有些日子了。
把手提电脑托在大腿上,卿从默捏起杯子灌了一大口茶,继续埋头打字。眼睛从没离开过屏幕。
“哈,谢了玛利亚,茶泡得很好喝。”
“不客气。”
“于是,继续刚才的问题。从寒,你能在和你有生意上来往的人中,找出对卿氏有恶意的人么?伯父和伯母呢?”
三人都摇头。
“嗯哈,我也觉得没有这个可能。卿氏倒了,他们更不好过,那班老狐狸,都快成精了。对了,从寒你给警方的口供太不完善了。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你知道好多东西哦。为了能更快地处理好案件,我劝你还是早点交代清楚吧。我的小侄子还等着我们去找呢。”
不怀好意地瞥了卿从寒一眼,卿从默笑得好不淫贱。还是首次听到这事,卿元按不住君千岁,只能爱莫能助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抡起衣袖狠狠地把拳头砸向自己儿子的脑袋上。
君千岁见卿从寒首次没有反抗她的暴力,以为他也是极度伤心中,只好叹口气,用力地搂了搂他,坐回自己老公的身边。
“从寒,你知道什么就说吧。我不想再说什么了。”
“你要我说什么?”
捏灭烟,卿从寒抬起头,已经几天没有安温地入睡,那双泛满血丝的眼立刻映入众人的眼帘。轻咳一下,卿从默抱歉地点头,把手提盖上,现在的他,只是以一个卿家人的身份发问。
毕竟,他先是卿家人,再是警探。
“事发的经过,详细地说一说。”
“车的司机被调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我撞开了车门,但被人从后袭击,晕了,只知道我和她被分别带走,她上的是婚礼上那部车。”
“然后,你醒来在哪?”
卿从寒听见这一句话,眉头皱了起来。表情犹疑。
“从寒!”
受不了他的磨磨蹭蹭,君千岁再次抡起了拳头。
“在东城的一个别墅区里。”
轻叹一口气,卿从寒双手捂脑侧,曲身额头贴着膝。似乎是不愿意再想起在那个地方发生的事。看了这样的卿从寒一眼,卿从默有礼地向卿氏夫妇一笑。
“伯父伯母,能让我和从寒单独说么?”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点头同意。带着玛利亚,三人同时离开了房间,卿从默对回头担忧地看着卿从寒的君千岁安慰地一笑。比了个别担心的手势。
“好了,都爷们,我就直说了。”
第40章:案情分析
一屁股坐到卿从寒的身边,卿从默把桌子上的茶杯塞到他的双手中,翘起脚,一手搭在卿从寒的肩上,一脸哥们的样子。
“呐,从寒,老老实实地说,你被男人强暴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卿从寒手上的杯子瞬间倒地,华丽雪白的地毯被迫染上了一个褐色的茶迹。
对上卿从寒呆滞的眼,卿从默表现大体。他轻拍着他的背,捡起还在地毯上滚动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