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会把奏折给我带过来的,”蓝波红着脸说,“而且我大寿请了几天假——不要。”蓝波整人靠在黄枪身上。
黄枪的手探到蓝波的衣服里,一点点的向下摸去,整个手抓在蓝波的下身上,来回的摩擦着。
“不要的话,就不要那么暧昧的搂我的脖子吹起。”黄枪的舌头舔舔蓝波的耳垂,轻轻的说。
蓝波偷偷瞟了瞟四周,呆在黄枪的怀里,“这里人多。”
黄枪的手一点点的向蓝波的菊穴探去,在菊穴的旁边来回的游走着,“哦——”的声音很暧昧。
蓝波把头埋到黄枪的衣服里,大大的礼服遮盖住了一切,旁人只当是两个人靠在一起。
“不要太过分。”蓝波小说的碎碎念。
黄枪的食指一点点想蓝波的菊穴里探去,“宴会没有多久了。”
蓝波小声的喘着气,手搂在黄枪的腰上。
黄枪一不做二不休,轻轻的放入了三根手指,一点点的向里面探去。
蓝波潮红了脸,抬起头,眼波中秋水滚动,“我会忍不住的。”
黄枪顺势吻上蓝波的唇,手指从菊穴里抽了出来,很很的搓了一下蓝波的下身。
“唔——”蓝波的喊声在激情的吻中被盖掉了。
慢慢的移开手,蓝波小喘着气,“都湿了。”
黄枪微微笑了笑。
这时皇太后回来了与太上皇小说的聊着天。
一天后的下午,黄枪在永念宫里练着剑,本该批改奏折的蓝波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黄枪放下重剑,走过去,“太后走了?”
蓝波沮丧的点点头,“你怎么一猜就重。”
黄枪微微笑了一下,“我也陪不了你几天了,前方战事很快就要开始了。”
蓝波点点头,“不说这个,我们去看母后的好戏。”说着贴在黄枪的耳边,“行李我早就准备好了,我们跟着母后的
后脚走。”
“朝政也是?”黄枪和蓝波贼笑着向宫门走着。
蓝波笑嘻嘻的点着头,“不过这次母后还带上了父皇。”
黄枪点点头明白乱不了。
洛城与彩城很近,也是七彩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红家百分之八十的势力全在洛城里。
傍晚黄枪与蓝波的马停在洛城的香来客栈,与蓝波父皇母后的洛城客栈斜对着。
蓝波坐在客栈里看着客栈客房窗外的火红枫叶品着小茶搂着黄枪的脖子说,“看了母后不住在红家了,没意思。”
“他带着你父皇呢。”黄枪搂着蓝波分析着,“红家不会是要换家主了吧。”
蓝波摇摇头,“红昊不是在彩城里吗,不会父皇和母后要私奔了吧。”
黄枪不以为然,“是为了那个舞姬?”
“母后的兄长小弟全都挺废物的,难得母后在彩城他们没有闹出点事。”说着不由叹了口气。
“那个红昊不是中状元了?”黄枪说着不由望了望枫叶,“可惜是个私生子,后来才被领会本家的。”
“母后有意让他成为家主,私生子算什么?”蓝波突然心思一转,“我知道了。”
黄枪好奇的转过脸,“知道什么了?”
“母后看中的未来家主或许不是他。”蓝波得意洋洋的说着。
黄枪心思一转,“你说是那个舞姬?难怪皇太后没有把信物什么的交给红昊。”
蓝波搂在黄枪脖子上,“我们去找找那个舞姬。”
黄枪皱皱眉头,“天快黑了。”
蓝波站起来,“还没黑呢,而且我们只要跟着母后和父皇就能找到了。”
“你找那个干什么?”黄枪也站了起来。
蓝波低下头想了想又抬起头,“……”
黄枪走过去搂住蓝波,贴在他的耳边上轻轻的说着,“不想说吗?”
蓝波埋在他的怀里,“不是的。”
黄枪没有说话,他在等待。
蓝波用小小的声音说着,“我看到他们和我的大哥长的好像,不由的……”
黄枪摇摇头,“不用在意,没事,我陪你。”
第七章:皆苦
蓝波猜的果然没错,当天晚上母后独自出了洛城客栈。
月亮大大的挂在天上,夜色亮的有点魅。
蓝波和黄枪跟在皇太后的后面,一直跟到郊外的一片树林。
可是当踏进森林的第一步,皇太后的影子就消失了。
“母后呢?”蓝波向前走了一步小声的说。
可是很久都没有回应。
蓝波转过头,他发现,黄枪也没了身影。
“枪!”
蓝波皱皱眉头,黄枪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
“黄枪!”
还是没有回答。
树林里的夜色很暗,潮湿的泥土发着黑色,阵阵晚风吹在人身上,有些凉飕飕的。
森林总是很静,此时的静不觉的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枪,你出来。”蓝波大喊着,脚步不由的向后退。
还是回去,去客栈等他,蓝波望着那个长的像弹弓的树心中打着退堂鼓。
只是,天本不随人愿。
走了一圈,蓝波突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长的像弹弓的树面前。
这里是哪,怎么那么诡异?蓝波靠在像弹弓的树下面,整个人团成一团,暗暗想着。
此时同样的黄枪和皇太后也都迷失了方向,不过他们比蓝波好的就是,他们没有穿过森林,却从森林里出来了。
早晨的森林潮湿的土壤带着露水的味道,蓝波听着叽叽喳喳的鸟叫醒了过来。
这是第三天了,蓝波虚弱的靠在树林里想着,他靠着露水勉强撑了三天。
而树林外的小木屋里,一个红衣男子靠在木栏边上随意的玩着小匕首问着自己身前跪着的黑衣女子,“珠,家主走了
吗?”
珠低着头,跪着回答,“还留在洛城,他已经来过我设下的奇门树阵了,不过却被逼退了回去,只是——”
红衣男子皱皱眉,“只是什么?”
珠整个人趴伏在地上,“还有两个人跟着他也进了树林,一个人已经出去了,还有一个人呆在树林里不吃不喝已经三
天了。”
“他是准备和我们耗到底?”红衣男子邪笑的望着匕首,“有趣。”
“他似乎不行了。”珠担心的提醒红衣男子。
“反正我们今天也要离开了,就去看看吧。”红衣男子倚着木门栏站起来,甩了甩大大的红袖,落地的黑发被袖中的
大手一把甩到后面。
珠抬起头,站起来,“一切都准备好了。”
红衣男子点点头,走出去,跨上健壮的黑马,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宽松的红衣裙根本挡不住,可是他似乎一点都不
在意。
马停在弹弓形的树边,红衣男子停下马,一个白衣男子静静的睡在树边,长长的头发顺着一边洒落,雪白的脸上粉粉
的两片淡淡的红云,微白的嘴唇显出了他的虚弱,白衣长袖连着身体一起倒在树边,仿佛是树林里的精灵,下凡的灵
童。
红衣男子挑了挑眉,眼睛里自己都没有才察觉到的怜爱一瞬显现,跨下马,抬起他绝色的小脸,用他那红色的唇轻轻
的吻上去,舌尖轻轻滑进他的嘴,游荡了一圈慢慢退出来。
“水——”蓝波不满的嘀咕着,手胡乱的摆了摆,抓住他的红衣。
红衣男子舔了舔唇,把蓝波横抱在怀里,他的风雅楼开遍七彩国,可是他手下的姑娘,男童又或是极少的双子(双性
)都没有他这样的美貌,真不知道家主都是皇太后了,哪里找到这样的绝色,还放任不管。
而此时,急疯了的黄枪,站在洛城客栈的门口,思索了一下,走了进去,他再也等不了了,就是砍光那一片树林也要
找到他的波儿。
翌日的中午,柳城郊外的宅院里,蓝波躺在红色的丝绸缎子上慢慢的醒过来。
“你醒了?”床很大,红衣男子侧卧在蓝波的身旁,丹凤眼调戏的望着蓝波。
蓝波听到呼喊自己的声音,迷迷糊糊的转过脸,“大哥啊——”刚说完睡意就全消失了,定下神才发现这根本不是自
己的大哥,而是有一张和自己大哥极像的面容,这张脸和红昊一模一样应该就是当日的那个舞姬吧。
“大哥?”红衣男子邪魅的笑了笑,大大的红衣敞着胸口露着大腿,这样看来,他只套了一件红色外衣,不知内裤有
没有穿啊。
蓝波望了望自己,还好自己没有他那么夸张,衣服没有变。
“美人,在看什么?”红衣男子贼笑着,“你怕我吃了你?”
蓝波摇摇头,坐起起来,“这里是哪?”
“你要起来了?”红衣男子仿佛没有听见蓝波的话,手扣着蓝波的下巴,“怎么这么急?”
蓝波一愣,望着红衣男子没有情欲的眼睛想起他看过红昊的资料,红昊是母后的哥哥在外面和一个偏僻小村子酒馆老
板女儿生下的孩子,母后的哥哥只和那个女子呆了几天,那个女子就心甘情愿的生下了红昊他们两双胞胎兄弟,他们
两兄弟在很小的时候就展示了惊人的天分,也得以在五岁的时候被母后看中,接回了本家,可是母后哥哥的正室自然
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他们的母亲也在接回本家后的第二年表明很正常的死了。而红昊很努力的考上了状元,资料
上说红昊有一个哥哥,其他也就没有多说。这个人就是红昊的哥哥吧。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爷,饭准备好了。”珠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红衣男子点点头,珠将大大的盘子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了。
蓝波望着桌子上不算丰盛的菜,独自很不情愿的叫了几声。
红衣男子微微笑了笑,放下扣着蓝波下巴的手,“吃饭吧。”
蓝波乖乖的走下床,坐到红衣男子的对面。
房间很大,蓝波座位对面有一个大大的雕花窗户,顺着望过去,外面竟然是一个大大的湖,湖的远处灰蒙蒙的青山若
隐若现,青山与湖面间夹着少许绿色,蓝天映衬着湖面,青山的绿色装饰成了这一风景的亮点。(可以参照西湖景,
不过把高楼去掉。)
“你真有品位。”蓝波赞美着。
“一处小宅没有什么。”红衣男子筷子点点嘴唇,“你喜欢?”
蓝波点点头,“此景谁不喜欢。”
红衣男子点点头,“那吃过饭我带你去看看吧。”
蓝波点点头,快速的吃完饭,红衣男子很守诺,领着蓝波走出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私人宅院的一个小心的渡
口,旁边停着两人的手摇船,船上还有一些小酒,小菜。
红衣男子很大方的自己坐到船上,“上来吧。”手也没伸过去扶一下蓝波。
蓝波看着在湖边晃呀晃呀的小船,咬咬牙,一只脚走上去。
船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显的一边歪着,不过船上的红衣男子倒没有在意,一只手握着酒杯,半眯着眼,望着蓝波怎样登
船。
怎么上去?蓝波看着被自己踩的一晃一晃的小船,心中知道那个红衣男子和他的下人自然不会帮自己,一狠心另一只
脚一踩上了船,本来就受不了一只脚重力的船一下子被两只脚踩上去,话说这两只脚都还是踩在靠岸那边的船沿附近
,一下子船就要翻了,红衣男子暗暗使出内力,巨大的力道又把船扶正了,可是一倒一正蓝波可站不稳了,一个踉跄
倒在红衣男子的身上,那个红衣男子看准了蓝波要倒了,手一挥,桌子上放在盘子里的两个小碟子,一个酒壶,两个
酒杯全被红衣男子抬在了左手上,独独留个蓝波趴在他的怀里。
红衣男子挑挑眉,看见蓝波脸微微有点红,底下身子,在蓝波耳边吹了口气,“不要对我这么热情吗。”
蓝波愣了愣,小船随着风向湖面飘去,一晃一晃的,水波忽上忽下,蓝波好久才坐稳。
看见蓝波坐稳了,红衣男子忽然觉得有点可惜,独品了一口酒,半躺在湖面上,低低的声音说着,“这是我店里最极
品的酒,要不要常常?”
蓝波点点头,抿了一口酒,酒醇香的口感溢满口,“好酒!”
红衣男子颇感意外,“你会品酒?”
蓝波摇摇头,“我只是颇懂酒罢了。”
红衣男子显然不相信蓝波说的话,“那你可知这是何酒?”
蓝波笑了笑,“十年的梅花酿,不过——”蓝波望了望手中的一小杯酒可惜的说着,“世人酿花酒总爱选择桂花酿,
就因为论香气,甜度,香度皆胜过梅花酿,可是你这梅花酿的清香却是世间花酒难寻的。”
红衣男子陶醉的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丝寂寞,“我独爱这梅花酿就是寻那独傲的一股清香”说着品一个酒饶有意趣的
望着蓝波,“你说我这梅花酿是不是上品?”
蓝波嘴角轻笑着,望着红衣男子,“这酒的确是上品。”
红衣男子满足的笑笑,“我这酒区区十年,被称为上品的也只有你一个。”
“这酒保留了梅花的清香,甜儿不腻不浓,酒醉人而不知不烈,想来制作之法法极为繁杂怎不称为上品,而且——”
蓝波话锋一转,“上品只是人喜欢的一个标准,在我看来,我喜欢的酒,就是我心中的上品。”
红衣男子有些惊讶的望着蓝波的豪言壮语,“想不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蓝波摇摇头,“心中所想哪有这样那样?”
红衣男子倚在船上,“不知公子何称?”
蓝波品着酒,吃着花生米,望了望景色,“别人都叫我波。”
红衣男子手湖水中晃荡,“你叫我尹吧。”
蓝波点点头,“红尹?”
红尹点点头,有些伤感,“这个名字很久没有人叫过了。”
“是吗?”蓝波望着远处淡淡的湖光山色,颇醉的问着,“你不会红家吗?洛城可没有这么大的湖啊。”
“红家?”说着红尹拿出红色的长笛,独自吹着陌生的歌谣。
蓝波听着淡淡忧伤的歌曲,望着烟雨朦胧的山水,仿佛与世间远离,他在逃避什么吗?还是躲藏什么?
曲子慢慢的结束,很普通的调子,很平静的音符,却分外的与他柔媚的轮廓,松松的红衣相配。
“不想回去?”蓝波低低的声音缓缓的问着。
红尹摇摇头,“你不会理解的。”
蓝波没有理会他的解释,靠在船边,“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森林里?”
红尹独自喝着酒,“你还不是跟着家主去找我的。”
蓝波摇摇头,“你错了,其实你长的很像一个人。”
“哦?”红尹有趣的看着蓝波,“很重要的人吧,那我不是很荣幸?”
蓝波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你不是他,我还是想要了解你,就追到了森林,很傻吧?”蓝波自嘲的躺在小船上,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