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我不喜欢这些,可是,柳氏企业爷爷奶奶的毕生心血,我能怎么办。家里一直是单传,到我这儿,断了怎
可,……似乎感觉手上滴有鲜淋淋的血,一个个的女人向我大叫,一个个的生命对我哭喊。噩梦惊醒,我于是有成了
罪大恶极的恶人。
快到中午的时候穆言又来又打电话,我喝着牛奶听他说有一重要文件落在书房,让管家帮他带到他的办公室。我挂了
电话,一路小跑到书房,找到文件。因为太久没有出门,又打电话告诉他我去给他送。没有拒绝,说让我直接到二十
层找他。
司机把车停在停车场,送我到大厦的里面。“银河之都”,这儿二十二层的建筑听说都是穆言之的,真是气派的很呀
。
依言到电梯处打算直接到二十层,可是刚进门就被保安拦截下来,又要查证件、又要做出入来访单。
“这儿又不是警察局,搞得这么严干什么?”司机说。
“也许就这么严吧,……”我想。然后随他去收发室,“为什么其他人不用写?”我指指收发室小窗的那面出出入入
的人。
“因为你的面孔比较生疏!”保安说。
……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穆言之。
“言之哥哥,我在填表。……恩,在门口。……好。”我放下笔,在保安惊诧的眼神中去大厅的休息区域。
不大一会儿,西装革履的穆言之从电梯里出来,看见我微微一笑。周围顺时安静三秒,也许是对冰冷的少主大人也有
微笑的时候感到惊奇。然后我听到“副总笑起来真好看”“那个男孩真漂亮”“帅死了”“你猜他们谁是攻,谁是受
”“**你瞎了,看比例看比例,懂不懂!”……
穆言之似乎并没有关心那些对话,只是扯着我的手跟他上楼。
“言之哥哥,我就不去了,给你文件我就回去了。”我停在电梯口,递过文件。
“我等下有个会,也就半个小时就OK,纯纯乖,等下中午请你吃饭。”穆言之说。
“可是,……”我回头看看司机。
“你先回去吧,告诉王伯,纯纯在我这儿。”对司机说完,接了文件就拉着我进了电梯。
升到二十层一点感觉都没有,头也不晕是压迫感也少,有些赞叹好东西就是不一样。电梯门打开,有些昏暗的走廊出
现在眼前。跟着走到一个门前,然后穆言之推开门——是一个相当大的办公室,气派的让我有些惊诧,窗户是用暗色
的玻璃镶嵌的,……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黑色的,连同穆言之灰黑色的西装。
“黑社会老大”,我突然想到这个词儿。
“纯纯,你玩会儿电脑或是看下书,我一会儿就开完会。”他说完,低头亲吻我的额头。
“恩,好。”我轻声的说。
秘书小姐给我送来饮料,放下后就走了,我闲的无聊就开始游览这间办公室。这儿和表哥的办公室比不分伯仲,但是
风格迥异。表哥的办公室除了白色还是白色,而这儿里,除了黑色几乎是黑色,虽然如此,还看到穆言之的又一面我
还是很惊呀的。
也许黑色太多便有了些压抑感,觉得犯困,穆言之说的很快回来,可是我还是睡着了。
第十二章:
“喜布,花街那儿让你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都完事了。”
“那几个人查到是哪儿的了么?”
“查到了,是政府林副处的外甥和他朋友。”
“哦?”
“我已经派人送去二百万,估计过不了几天,他就可以退休回家了!”
“虚!”悄悄过来,给睡梦中的某人盖了黑色的西服外衣。
“少主,我还查到有趣的事情。”
“说!”
“窦夕颜是花街地下赌场的合伙人之一,而且是参与黄赌毒的主谋,林副处的外甥虽然不是受窦夕颜的指使,但是在
哪儿的环境下,……”男子停住没有继续。
“赌场是我和希秋还有肖督察一起开的,窦夕颜哪儿来的那么多的钱和胆儿敢跟我合伙?”
“听说最近靠有高官,不仅和肖督察还有另一个政府高级官员,而且花街是您和龙老大共同管辖区域,都不插手管制
成了三不管的地带,窦夕颜就是钻了这一个空子,而且他离开您的时候手中还掐有辛氏制药的百分制四十和穆氏酒店
连锁百分之四的股份。不仅如此,他还聘用越南退伍老兵当保镖,……”
“知道他想干什么么?”
“不知道,但是今天上午听说他放出百分之二十的辛业制药股份来笼络资金。”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
“老大,……”
“怎么了?”
“辛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被同一个人买走了,身份还没有查清楚!”
……
我睡梦中翻下身,然后滚到一个温暖的地方,不是床,我伸开手脚也觉得不舒服。朦胧的睁开眼睛,看到放大的一张
脸。
“啊,……”我打了一声哈欠。
“饿了没?”穆言之问。
“嗯?饿?天还黑着呢,让我睡觉!”我又滚进沙发。
“这儿睡得不舒服,吃完饭,回家睡觉去。”有些无奈,“要是再睡,我就吻你了,我可不保证我在这儿就要了你,
没有润滑油,没有套套。……”
“……!”我及不情愿的顺着沙发起来,鲇鱼似的又倒下。起床气小点了,至少没发火,穆言之的衣服早就已经撇的
远远的了,再抓什么也没有了,远处的黑水晶烟灰缸被穆言之拿走了。我还要继续耍的时候被穆言之吻住双唇,手被
举到头顶,……
“吃饭去还是……”他说一半,开始咪咪眼睛。
“呜呜~(吃饭)!”我说,顿时睡意赶走一大半。
帮我缕缕凌乱的头发,拉着我的手进私人电梯并直接抵达停车场。
“纯纯,想吃什么?”穆言之待我关好车门给我系上安全带。
“吃没吃过的!”我慵懒的一说,然后捅咕手机,然后对着穆言之“啪”的一声,照了张相。
“那去吃西餐。”拿过我的手机,边开车边在上面写这字。
西餐?我绞尽脑汁开始想什么东西好吃。而接过他还回来的手机有些囧,手机上他的照片已经被做成屏保,而旁边的
几个闪亮打字我怀疑他有自恋倾向:我的最爱!
“我已经用密码锁定了,除了你换手机。”他在等红灯的时候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 =!”是谁发明这么先进的东西!!!
“楚霸王西餐厅”!听起来确实霸道,走进的时候我以为我穿越到古代,可是看到远处的几个现代人,我又开始挣扎
,穿来穿去的,回去得补补历史课。
餐还是正统的西餐,但是与其格调实是是不符,虽然如此,东西还是相当的好吃。
“别动!”他看着我,手伸到我的嘴边,一个蛋糕饿碎末。
……
他的手指在我的嘴边轻轻的刮了一下,然后自然的放到嘴里,我看着他,脸腾的下红了,我发现,我们已经开始被人
行注目礼了。
装作若无其事的喝着饮料,看着满桌子的东西,不去看他。
殊不知,那罪魁祸首正用愉悦的心情,吃着感觉上那不一样的东西!
“哈呢,人家还饿么!”
“真的?那我回去喂饱你的小嘴。”
“你真坏。”
……
请让我忽略两个男人的对话。
餐桌旁的隔断正好挡住我的视线,我伸着脖子想观摩一下哪位仁兄能说出这么肉麻这么猥亵的话语来。
“纯纯,给我你的手机。”穆言之笑着对我说。
“哦。”我完全没理会穆言之要做什么。
细小的“咔嚓”声让我不得不转向他,然后看他自然的又拍下几张照片,神色正常的把手机还回来。“纯纯,你什么
时候能这么主动。”
“呀!”那纯粹不可能。我打开手机,看清那两位的面貌,一个秀色可餐,一个臃肿肥大!手机功能多是好,像素高
也不错,不过,拍这样的人,还是算了。我开始找删除。
“留着,纯纯。”穆言之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强硬,后来自然的又转过来,然后低沉的声音,“纯,你看了这几
张照片,你不觉得,我和你是绝配么!”
“为什么?”我刀叉并用,继续在牛排上使劲。
“因为我爱你!”说完,他在桌下捉住我的手。
“言之哥哥,我决定了。”我喝口水说,“我打算给你找个妞,你禁欲太久了,……”
“……!”穆言之满头的黑线,“不用了!”
……
一顿饭连打带闹的吃到下午两点,言之没回公司继续上班,而是带我出去兜风。中途接了几个电话,最后索性关机。
我看他关机有些过意不去,为了带我玩工作怎么办?万一因为这样公司出现点什么问题,我不又成了罪大恶极之人!
!!于是在我的争议言辞之下,电话终于被开机!
但是为什么一个电话也没有了呢。
当我们在寒冷北风中瑟瑟发抖的时候,穆言之吻向我。我冻的打颤的嘴一张开,他灵巧的舌头趁虚而入,……
好热!脸在发烧。
“纯纯,你吻也吻不够,真想把你吃掉,放在肚子里,然后只属于我一个人。”他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阿嚏!”我柔柔鼻子,看他隐忍着笑意而抽搐的脸。
“纯纯,你居然在我说话的时候打喷嚏。”他无语了,拉我回车里。把我外衣都扒了,开开暖风,就这样的搂着我。
“暖和了么?”
“恩。”我点头附和,不愧是情场老手。不过突然有些感动。
穆言之把车开到一个视觉角度很好的位置,然后等待他想要我看的那一刻——夕阳西下!
我兴奋的看着西沉在地平线下的夕阳,感慨万千。
“知道么,夕阳现在所呈现的是紫红色,仿佛要夺去人的心魂,……纯纯,你就像是夕阳一样,瑰丽的色彩,妖娆惑
人,慢慢夺走我的心。”他说完抓着我的手。
“什么魂魄?”我完全的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然后指着飞过的鸟说,“看,多漂亮呀,即便是飞机飞过,不过是黑
色的飞机。”
“没有飞机。”他扳过我的脸,“只有飞机场!”不老实的摸了我的胸一把。看我囧的脸,启动油门,把安全带给我
系上。
“……!”
“回家。”他说,一脚油门,车开出去了,我却还在为一个喷嚏挣扎。
……
“如果,……”穆言之说了一半的话,打住,然后斜斜的看我的脸。
第十三章:
我感冒了。熏为了彻查我感冒的原因,把家里的老老小小叫出来审问,结果大恶人在下班回来的时候浑然不知熏发威
。
我在吃了几个药丸,被按倒喝了汤药后,昏昏入睡。而批判的结果是,穆言之被罚熬粥。于是,我俩的伙食在接下来
的一周内变成粥和咸菜。
病在我努力康复后,我决定和穆言之翘家,但是行动太慢,没有防范做的好,于是这个可怜的想法被扼杀在摇篮里,
我则还没有对穆言之说出我的倡议。
每天看着表哥拿着针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有时候,我真以为我是小白鼠。熏看穿了我的心思,说:“纯纯,你可比
小白鼠的待遇好多了,人家是在医院的笼子里,而你睡在暖和的被窝,还有专人侍候,你不觉得幸福么?”
“可是熏哥哥,你一天二十四小时侍候我,我的小心肝那儿能承受得了哇。”我哭丧着脸。
“哦,那我不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侍候您了。巧得很,你导师又来电话了,我让王伯把你的课业资料和你扔到墙角的作
业都找出来了,趁着温暖的被窝,你‘抽空’做了呗!”然后手放在我的额头,“恩,还有点烧,可是一个星期做两
个半月的作业,应该不是难事!!!”
“+_+!”我难受。
穆言之的手提笔记本电脑对于我来说是相当之有用处,我每天都不用下地,在床上就能玩游戏和浏览网页。只不过地
上的碍眼网线实在是让我颇为头痛,拽下就掉线,不拽不掉,掉了还掉。痛定思痛之后,我愤恨,早晚得拆了这破机
器。
实习论文很容易被我从网上挖下来,难道我学金融的就要假期当把老板?学法律就要当律师?人家当律师还要考试呢
,无证不让上岗。+ +||
三月,春暖花开,报道的前一天晚上,我照例去希秋家报道,因为开学,洛尔送我个银链子,五个铃铛娇小可人。我
思前思后,把它系到脚脖,洛尔满意的看着我,然后一步一声辉。洛尔笑了,明媚、一笑倾城,他笑我也笑,然后被
希秋拉到问口。
“纯少爷,我们要睡觉了,明天我记得你还得去学校报道吧!!!”某人说。
“希秋哥哥,我觉得住你家我报到更方便些!”我说。
“住我家?不行,住我家你妨碍我们两个亲热!”某人生气。
“你俩不天天亲热么!”气。
……
“张伯,快点送纯少爷回家。额,洛尔说挑几个瓜……木瓜给他,最好挑几个又大又好的!”希秋看着我,白了一眼
,上楼找洛尔去了。楼上还不忘说一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多吃!!!”
“纯少爷!”王伯说,“今天还空运几箱哈密瓜,纯少爷我给您装点。”
“哦……”……不过木瓜是怎么回事???!!!得查查。
回家的时候熏奇迹的在看电视,我站在门口换鞋的时候就打了几个哈欠:“熏哥哥。”
“恩!”某人气鼓鼓的。
“我上楼睡觉去了!”
“恩!”
“你怎么了?”
“恩!”
……
对待白痴的最好方法就是完全的把他当成白痴。铃铛挂在脚脖上,因为袜子比较厚的缘故,所以裸露在外的铃铛发出
闷闷的响声。我没理会熏,边走边打晃、边打哈欠,睡觉少于十个小时确实不行呀。
于是开学报道的前一天,表哥和穆言之奇迹的没回来。
我第二天顶着黑黑的黑眼圈醒来,却奇迹的没有发火,大冷天,少个暖水袋,怎么能睡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