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魔时刻+番外——子暮风

作者:子暮风  录入:10-02

“锵——”

剑落地,南宫侧身一闪堪堪出掌,打中身前之人。不及,电光火石之间,身上大穴已被点住。

而后,刑天飞身入轿,衣袂飘飘,有若雪鸿孤飞,在青山碧水之山给人留下一抹孤绝的剪影。纵是此人总是眼如春水

,眉间带笑,那一刻的看到此情此景之人,心中无不生出一种莫名的凄绝之意。

那时的伤势拖至今日,一来是因大势未定,刑天不肯削了志气 ,只得假作无事,二来也是因他日夜计较,未得空闲好

好调整。于是,几场恶战下来,伤上加伤,唐先生之怒也并非是毫无道理。

待真气运行三十六周天,刑天收功,这伤已是旧伤,若想一时半会儿治好,则有操之过急之弊,刑天也耐住性子,慢

慢来。不是说他没有耐性,耐性他不是没有,而是一个人关在一处三个月也稍微无趣了些。

还好,消解无聊的事,总一件接着一件。前几日有个小娃叫他救人,而今日呢?

“柳护法,请进吧。”刑天淡笑。

门外之人,徘徊良久,听到无意居里的人开口,便才推门进入,此人正是柳如风。

柳如风一笑,那笑容与刑天有几分相似,同样是温文尔雅,再也悲天悯人不过的书生神情。而这笑容之中多了几分勉

强,脸色也较往日苍白。

“教主,打搅教主闭关,实为属下之过。不过属下有要事相求,请教主开恩。”

“柳护法客气了,当年若不是柳护法鼎力相助,本座也无今日”刑天悠悠道,他无事可急,有时间畅叙闲事也能开怀

宁心。“传言柳护法有一结发之妻,往年失散了,柳护法念念不忘,不知可曾找过。”

“属下尚未找到,不过在下此生唯望娶他一人为妻,此生此世不离不弃。”

柳如风眉间阴郁,却是忍着,强拉出笑容陪刑天说话,不急,不能急。他在刑天掌中有如鱼肉,如何急得,刑天若要

聊天,他只好奉陪。这样的地位倒错,几年前的他哪想到今日。

柳如风冷汗颗颗,两股颤抖,终是忍不住,跪落在地之时,刑天才开口间询:“柳护法,似身有微恙,怎不好生歇着

,本座记得那日殿前,柳护法自罚一掌,怎的这么些日子伤还未好。教中的郎中怕是徒有虚名,该是换的时候了。”

言淡之中无不关切,爱护之意听者皆知。

“教主关爱,属下感恩。只求教主提前赐予属下此次的解药。”柳如风终于可以说出来意。刑天当年为了争得他的助

力,便给他下了“牵情”之毒,牵情之毒,似毒似蛊,毒发之时初如虫蚁钻心,后痒痛加剧,渐渐有如万蛊噬心,受

不住之人只求速死。牵情之毒,名字倒是缠绵,但最毒之处莫过于此毒之中有一味是人血,中毒之人,必得听命于此

人,这便是此毒的奇处。柳如风每百日至刑天处领取解药,哪想至百日未至他已毒发。

“本座记得还未至百日吧。”刑天含笑,声音柔若春风拂过水波,清涟微起。“柳护法倒是心急,莫非是掌伤使得牵

情加速发作。”

刑天抚开纱帘,走下大床,直向柳如风。赤足,脚踝纤巧;脚趾,圆润饱满,如珠如玉,却又比珠玉多了几分绵软,

行于暗色的青石上,无端端的销魂噬骨起来。

柳如风俯趴在地,只觉身上无不一痒,身上有千万只虫蚁在蚕食血肉;又找不到解痒之法,逼着他急欲发狂;而这心

尖子也在不停地抽痛,仿佛有小虫开始入了心肺。

刑天思忖,无聊倒是一样无聊,只是这人若是挨不住这点小痛,就自戮而亡,他就少了可以暂时支使的人,何况,这

人有些才智,再加上他对他了解颇深,用着也算称手。

“柳护法,本座听闻库房失火?烧了不少东西。”咸淡的语气似在问责。

“教主……英明……”柳如风费力挤出一句。

“本座想罚你三日后取药,可否?”

柳如风面白如纸,两眼死灰,摇着头。三日,莫说三日,这样的磨人,一日也难挨过,他此刻已觉得活受罪,不到三

日怕是生志全无吧,柳如风惨然一笑。

他看着刑天,刑天微笑着回看,不言语;柳如风几近绝望。天儿,这便是他的天儿么?不,他是刑天。

“教……主……英……明” 已是牙关咬紧,从齿逢中漏出来的话,柳如风两手挠心,真想将那心肝掏了,以免以受这

万蚁噬心之苦。

又听得一句英明,刑天又笑了,道“不过,柳护法是本座倚重之人,就算是罚本座也会留有情面。”

眨眼间,刑天手之已有一粒丹药。

“教……主……英……明”最后两字已是虚字,听不出声。痛苦之中,柳如风抖着手接过药丸,忘记了掩饰眼中的怨

毒。

这等恨意如何能逃得过刑天的眼睛,不过,即便如此,又何妨。

他爱,他恨,且由他。

14.番外 旧时欢情 之 邢静

记得当年,邢静是才过门没几年的填房新妻,南宫仪嫌她生性木讷拘谨,不懂情趣,就疏远了她,在外的日子不说,

就算是回到家里,也是跟着丫头侍女胡闹,很少到她的房里。

邢静觉得受了冷落全是因为自己不会迎合丈夫,身为南宫家的夫人,她在丈夫回来那天还是一身新衣,领着家人站在

婆婆身边迎接他的归来。

那时她满腹心思全用在丈夫身上,妻以夫为天,天经地义。眼里见有夫一人,哪里留意他后多了一驾马车。

过了好些天,她才从陆续从下人的口中听说,丈夫此行又做了哪些侠义之事,并且收留了一个身世凄苦的少年在府内

,那个少年生得极美,就连天上的仙童也不及他十一。

她年纪不过二十二,很好奇那少年是生得怎样,等丈夫来他屋里时,偷偷抬眼瞧那丈夫身后的少年,却只见少年乌黑

的发丝,白晳的玉耳让人难以移开眼。少年总是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长长的眼睫总将他的目光掩去,偶尔泄

露的神光,却让人不由得想像那藏于之下的眼是如何的如星璀璨。

***

有一日,南宫仪出门去了,刑静想着去收拾书房,家里的仆人少有识字,她觉着自己亲自动手或许会收拾得更有条理

;丈夫知道了,心里也知她贤惠。她不像南宫家的其它姑娘媳妇,会些武艺,更无手刃恶徒的胆气,但她识字,也本

分,只愿守着丈夫儿子,安稳到老。

打开书房的门,她一愣,只见一位少年,手持书卷,满眼哀伤。莫非是想起伤心之事?听说他的家人全没,他生得之

俊,定是受尽加中宠爱,如今这等伤心是必然。

她上前,拿起少年手中的书卷,看上头一首《回乡偶书》,旁边还有细细的批注,看那墨色陈旧,又是丈夫的笔记,

温和地将手帕交于少年,“有伤心事,放在心头,不如跟人说说会好过些。”

“只是想起当年家父教习此诗的情景,便生物是人非之感,多谢夫人关爱。”少年垂首,将手帕交还。

许是人美,她只觉少年的哀伤也比他人凄婉,于是似无似有,她渐渐让人关照他几分,还曾向丈夫进言让那少年进学

,以勉误了前程,换得南宫仪半个月冷脸。

她不解,只道丈夫那日心情不畅,或自己言语间冲撞了他而不自知。

直到那日,她才知道了真相。

那是个冬日,她看那少年穿得单薄,闲着无事就做顺便做了件衣服给他。做好的那日她见天光未暗,就亲自给那少年

送去,也是想跟那个少年说些话,毕竟她在这院子里也是寂寞。

只到花坛,她便听见有些奇怪的声音,于是躲在树后往内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看,只见少年衣衫半退,白嫩身子半搭在

雕花窗子上,露在外面,而他腰被一张大手禁锢着,其下部分则在屋内,让躲在树后的她也看得分明。顺着身后的人

,少年的身子起起伏伏,而指尖死死的抠住窗棂,勉力维持身子不被顶出去。

可能是身边的人撞击得过于猛烈,腹部被窗子硌得疼了,少年双眉微皱,低低呻吟。

她看见那个男人身体前倾,欺在少年的身上。少年因承受不了激情而咬破嘴唇,一丝鲜血渗出,映着天光下格外白晳

的脸,更加惑人心神。男人似是失了神,伸出舌头,舔去那抹鲜红,然后在少年嘴角轻轻吮吸。

然后,一双手臂环过他的肩头,将少年拖了进去。

于是少年的低吟,男子低吼的声音,还有撞击声音,全部传入了她的耳中。

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湿了身子。满面火起,她飞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虽然她也知这事不好,可也不敢去劝相公放了那少年。如果相公将那少年放出了府,也不知少年可会对人说起此事,

这样一来坏了相公的名声也不好,加入那少年本就没有亲人,出了府生计也成问题。她怀着对少年的愧疚,躲避着少

年,衣服也是差丫头送了去。

***

没几日,少年亲自上了门,只说特来谢谢夫人的关照,言语之间,不急不徐,说了半个时辰也不打住话头,似有话要

说。

她没法只好支走了丫头,少年又从袖中取出一块帕子,“这是夫人掉的,我从院里的树下拾的。” 她接过一看,正是

她这几日遍寻不着的东西。经过少年的提醒,她脸突的红了,却不知说些什么。

“夫人全都知道了,”少年语带微愁,“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无依无靠,得老爷相助,以身报恩也是应当。”

她被少年的神情摄了魂,发呆半晌,才出声问“难道不是老爷迫了你?”

“老爷乃是一代大侠怎会做此等下作之事。”少年的神情似是正直,又好像有着难言之隐,她不想深究下去,只好和

了声“老爷是武林皆知的大义之士。”

“只是得了老爷的宠,却害了夫人,夫人心善,我心难安。”少年望着她,深邃多情的眸光,让她由身体深处开始战

栗起来。

“其实我一直都不得老爷的宠”,不知她那时怎的说出这句话,总是她对着少年说了。少年轻轻地拉过她的手,指头

悄悄滑过她手心。“不要……”她只觉脸上烫得不行,试图从少年手中抽回手,他怎么会如此孟浪。

“我只是想安慰夫人而已,夫人不要多想,我不会伤害夫人的。”少年起身,搂过她的肩,将她压向自己怀里。

不知是少年的手劲大,还她自己的力气小,她还是想把手从少年手中抽出来,却又不能。

“放……开……我”她哀求道。少年却似没听到,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吐出一句“夫人真美” 。男子的气息拂过她

耳边,惹得她浑身涌起阵阵酥麻战栗,骨头也似被虫给噬空了般酥软。

“这么美的手指,我可舍不得”少年面带笑容,伸出鲜红的舌头,将她的手指细细地舔,从指尖到指根,再至手心,

腕子,仔细得不能再仔细。她软成一滩春水,所有的感觉都落在少年的舌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痛……”

“痒……”等她从如乘云般的快感中坠落,发现少年已开始一点点地啃着她的指头,时而粗暴时而温柔,那舌头还不

时的滑过那被弄痛的地方。

她无助地望着少年,眼神迷茫。 不意间少年的已然解开了她的束腰,衣衫半散,少年的手已伸入肚兜,时轻时重,轻

拢慢捻,唇舌也一点点地滑过她的柔软如脂的肌肤。

她不自觉地将身体送向少年,舌尖过处,销魂莫名。“啊——”她一声长吟,少年的舌头已来处他下体,她靠着椅子

,双腿大开,被少年置于扶手之上,她弓着身,双手按着少年的头,少年的头就埋在他的双腿之间,灵巧的舌头,一

次次在舔在肉缝上,有时在邪恶地爱含乳般吮吸着那两片粉红的嫩肉。

她一 次次的痉挛,桃源密洞春朝泛滥。将裙底也打湿了大片。她生平第一次知道世间还有此等欢乐之事,记得当年与

丈夫洞房花烛之时,丈夫粗大的巨物让他吃足了苦头,足足半月不得下地,南宫仪生得伟岸,他方面的需求也非比常

人,况且只要在家,随性所至也不顾时间,地点,就剥了人的衣裳,让她羞愧难受,直说白日宣淫不符礼教,而一旦

到了夜里那花招也多,她总是消受不了,没几回就疼得昏了过去,所以后来相公就不怎么来她的院子了。她自思自己

不能满足,对他就越发讨好了。

而今她也算体会了行云雨之事的妙处,身体大大的满足了番。毕竟平日里她偶然碰到自已身体那乳上红果,阴上花蒂

之时得来的欢快,是远不能跟少年给予的相比。

她松开搂住少年的手,告诉她他够了,少年却不放过他,修长的手指拨开花瓣,手指试着向内探了探,觉得那密洞死

死扣住他的手指,便笑开了,一次次地插入,还用母指柔弄那突起的花蒂。一根手指在内面玩弄了多时,随后又插入

第二根,她的哀泣根本打动不了少年的心,到最后,她和身体也得了趣,开始升起快感,她的身体不断的颤抖,似乎

要达到高 潮,少年反而冷下来,捏着几根花瓣边缘的萋萋芳草,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扯,疼得她简直魂都散了。

咬着牙,张开闭着的眼,向少年投去幽幽的一眼,少年却又是安抚“别那么快……”

她看着少年掰开她的穴,带着些怜意似的朝着里面吹了吹气,火热的穴 口被空气灌入,她有点害羞,双褪微微发抖,

过于紧绷肌肉的后果,便是他无力再自行合上双腿。

她本是想着任凭少年如何动作,反正少年真的让她很舒服,也没有伤害他,她也没有背叛他的丈夫。可是当她看清少

年要将第三根手指放入时,霎时白了脸。

“不行。”她拒绝道。

“夫人,不会有事的,我说过不会伤害夫人的对不对?”少年语气温和,她看着少年的眼睛,却被那双眼睛给说服了

“夫人,你要乖乖地听话哟,只要听话便会话很快活。”少年的语气带着诱哄的味道,她听在耳里却是无比欢畅,少

年的话,仿佛将她带往儿时,只有那时的爹娘才会如此哄着她,把她捧在手心,如珠如宝。

她又闭了眼,因为她自己不信那个地方真的能容下第三根。少年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姑娘,听话哟。”

她无意识地点点头,随着少年指令,慢慢放松了身子,浅浅地吸气,慢慢吐出,秘部的肌肉渐渐放松,然后由着少年

似有似无地试探,尽着最大的努力,一点点地将手指塞了进去,等到指根全入,少妇洁白的胴体上已渗出细汗。

少年轻轻地抽动手指,来回间寸寸抚过她的花壁,还不时地低声问她会不会痛,见她不适还会给予甜密的吻,让她有

股被人怜爱的感觉,心里和身体上的双得的快活,使得她任由少年掌控。

***

云雨方歇,她浑身软无一丝力气,等体内春潮已歇,她看向少年,只见如玉少年依然神色自若。

“你呢?”回过神来的她,不见少年的神情,又思及丈夫在此时的情形,猜想少年定也不好过。

少年又是低着头,一派谦逊“小人不敢弄脏了夫人。”

推书 20234-10-02 :捉妖道(穿越)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