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教给我的那些东西,足够我在那个世界里横行无忌,完全任性妄为的活着,从心到身都没有人能够给我带来伤害
。
只是在今天,不明不白的附在这极品美男的身上,身处我完全不熟悉的时空。太多太多让我不能把握的元素,在潜意
识里令人不安。这盯在我后背的目光,如狼似虎,仿佛要把我完全的剥皮剔骨、生吃入腹。那种无处不在的、足以掌
控一切的气势,强大得令我有些汗毛倒立,居然生平第一次心生颤栗,产生了一种被恶兽盯上的、羊的恐惧。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用完全不加掩饰的色欲眼光,死盯着看。这代表了什么?我实在有些毛骨悚然。
天底下,有一种男人,仿佛天生便是掌控者,具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力量,掌控着天下,也决定着他人的命运。
在曾经的那个世界,我不曾遇到过这样的男人,也许有一个吧,但那一个,骄傲得压根不想与我的命运多做交集。
所以,我才能够把自己的命运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上。
如今,这样一个陌生的时空、这样一个未知的世界。一来,便遭遇这森林雄狮一般的强者,与他对决,我到底能够有
几分胜算?
诚实的说,心里是完全的没有底。
铜镜不大,但我是坐着,他是站着,透过清晨明亮的光线和距离恰到好处的角度,我几乎可以把他看个大概。
此人,大约二十一、二的年纪,
一袭漆黑的锦袍滚着暗红镶金的精美衣边;
一头如丝的墨发完全不受约束地张扬在腰际;
一双黑如点漆却又璀璨若星的凤眸细长而狷狂;
……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非常非常的出色!
不论是那张性感得一塌糊涂的俊颜;还是那具如同处于最佳生长时期的、猎豹般优雅迷人的年轻身体;又或是那足以
睥睨天下的王者般气势,都完全可以羞死后世那些所谓的偶像男星。
若我还是一个女人,即使万叶丛中过,怕也不免,会钟情于这样一个男人。
只可惜,老天却安排我以男儿身与他相遇。
眼角余光,瞥到自己身上那个长宽高的尺寸都很具有男人特色的器官,呵,还真是如假包换的雄伟啊!
天既生就这般伟岸的大好男儿,又怎可让我娇羞无限的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莺莺燕语、婉转承欢?
就算是做攻吧,再瞥一眼那个拿着生吞活剥也似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呵!我绝不会善良的认为,他有那种劈开双腿、
翘着屁股,自觉向我奉上小菊花来供我享乐的思想觉悟和道德情操!
所以,面对如此优秀和同样强势的他,我只能在心底里默默叹息:
哥们,别死缠着我,两只攻是咪有前途嘀!
04、初次交锋
“小王爷若是喜欢拿屁股来对着朕,朕建议把地点改到床上去,如何?”
心中思量着是静观其变还是主动出击时,身后雄狮已经忍不住发话了。
雄狮的音线磁性而清透,低沉中带着一种懒洋洋的性感,若是拿到现世里,做个电台主持人什么的,肯定是金牌中的
金牌。可惜,我不太喜欢这句话要表达的内容。
我选择屏蔽这句话,两眼仍是盯着镜中自己让人看不够的容颜。
雄狮开口,让人压抑的气场反而打开了一个缺口。
雄狮能够自称“朕”,我并不感到惊讶,这样一个拥有着霸主天下气势的男人,本就应该是王。受了那人十年流血流
汗的严酷训练,若是一个普通人,便让我弱了气势,生出畏惧感,我还真不如一板砖拍死自己,回炉再造呢。
雄狮看不到的角度,我微微扯开嘴角,不着痕迹的笑了。
虽说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但两只实力相当的野兽对峙,先沉不住气的那一只,却注定被另一只撕开咽喉。
“啧啧,难道,朕的小宝贝儿,竟是患上了耳疾?”
身后的那个声音,并没有因为被人漠视成为空气,而沾染上半分怒气。仍是拖曳着懒洋洋的性感,犹如高高在上的雄
狮,在用餐前,优雅的向沦为食物的小羊,温柔的打着招呼。
还真是一个好对手呢!
我在铜镜里盯着身后那张邪魅张狂的俊靥,心中再添三分激赏,面上却仍是如同静止的山岳一般,不动声色。
耳疾么?他倒是说对了,我本就有“耳疾”,这装聋作哑的功夫,我若自称天下第二,恐怕没人能自称那个天下第一
。
“呵呵,翼王虽说犯的是谋逆作乱的大罪,但毕竟是朕的亲叔叔,朕还真舍不得杀他呢,”雄狮开始了自言自语。
“要不,送翼王到采石场去锻炼锻炼?也不好,我皇叔一身皮娇肉嫩的,采石场都是一群如狼似虎的贱民,万一受不
住皇叔的美色,把我皇叔那什么了,朕还是会难过的。”
“……”
“翼王妃送哪儿去好呢,按我大炎王朝惯例——罪妇罚为官妓的话,以王妃的姿色,就算是徐娘半老,只怕也会抢了
许多小姑娘的生意呢!”
“……”
“抚月那丫头今年也十二了吧,虽说身子还没长开,模样倒还可人,就不知送进宫来侍候朕的话,经得住朕宠爱几晚
呢?”
“……”
呵,倒真没看出来,如雄狮这样的男人,也有这般鸡婆的一面。
威胁我么,想来,我平白捡来的这具身体,便是那翼王府的小王爷了吧。翼王犯的是谋逆作乱的大罪,合府的小命都
捏在了雄狮的手里,这会儿,拿着怎么处置翼王一家来说事儿,便是要威胁我乖乖地趴在床上去,蹶着屁股奉上小菊
花来等着他的“宠爱”了 么。
我好笑的眯着眼,这种宫帏恩怨情仇剧,还真是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不过,若对上的是“小王爷”本尊,拿着人家的父母妹妹的身体和尊严来威逼利诱其就范,倒还真是最直接有效的方
法呢。
可惜,这回在小王爷身体里的,却是我这个来自异时空的西贝货,当然是半分作用都起不了啰!
想我本就是孤儿出身,从小就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除了那个人以外,这天下,哪里有人值得我为之付出?这异时空
的翼王一家,跟我半点干系都没有,我又怎会牺牲自己来解救他们?
我缓缓回过头去,立起身来,完全无视自己三点全露的事实,望着那个此时气息粗重、两眼发直,肆无忌惮的对着我
视奸目淫的人,笑得云淡风清。声音却清甜得仿佛能够化做绕指的温柔。
“皇上,过来抱宝贝儿到床上去如何?”
小王爷的音质,如同上古时代的弦乐,清雅动人。这样的声音,本身就带着一种迷惑心神的魅力,何况于这个声音,
在此时表达的主题是这样的引人瑕思。
此语出口,便是我自己,也因为第一次真实地听到这种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而在心头发愣,更恍论那个本就对着小
王爷心存不诡的人呢。
雄狮漆黑的凤眸变得越加深遂,那里面有疑惑、有惊讶、有不敢置信,但更多的却是欲望和狂喜。我离他本不过三步
之遥,他几乎是一窜上来,就达成了“抱我”的 愿望。
我温顺的落在他强健有力的手臂中,象个被新郎抱进洞房的新娘一样,娇羞无限的拿两只手搂住良人的脖子,把头靠
在爱人的胸前。心中却在琢磨着动手的最佳时机。
现世的武技,没有武侠小说中惊人的内功做底;古代神奇的点穴之法,也早已在岁月的蹉跎中失传。
如今陷在这内功与点穴满天飞的年代,若是仅凭借后世的擒拿格斗和散打之术,只怕还做不了能够与雄狮直接对垒的
猛虎。
所以,我只能选择做一只用谋略取胜的狐狸。
这个谋略,如今,我还只能在“小王爷”这个魅惑众生的绝色身体上做文章了。
不论“小王爷”的举止言行有多么地不合常理,在至亲的命运完全掌控在雄狮手中的情况下,雄狮绝料算不到“小王
爷”会在关键时候真敢向他动手。
饶是雄狮本身实力再强,为人再奸,对上这具魅惑众生的身体投怀送抱,只怕就避免不了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
我若是在这种占尽天时地利的优势下,都不能一举击倒雄狮,倒还真不如洗干净屁股趴床上去等着被人干呢!
“皇上,”我头靠在雄狮的胸膛上柔柔吹气,顺便蹭了蹭他一边情动的突起,成功的招惹得那人身体僵硬,大气狂吸
。
我的手温柔的抚上雄狮敏感的耳垂,煽情的搓摸捻揉……
“宝贝儿,你好热情……”
雄狮的声音暗哑而低靡,显然已是情动地不能自己。
“是么?”
我抬起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看着这个优雅已逝,从容不再,在欲望面前沦陷的一败涂地的男
人。
“可是,我很不喜欢被人叫宝贝儿呢!”
我的声音骤然变的冰冷,那只须臾前尚做着调情动作的手,已化作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毫不犹豫地砍在了他的侧颈
部,雄狮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一个愤怒或是惊讶的表情,便昏厥过去。
我虽没有内功、不会点穴。
但用手刀要人在瞬间内失去知觉 ,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儿。
与那人相守的十年间,我学的是对人体结构惊人的了解,学的是如何把自身的体能提高到最大的极限。学的是如何在
最短的时间里,利用最有效的方式去攻击敌人最脆弱的部分。
所以,雄狮那张喷吐着火热气息的嘴,终于没能落在我的唇上。
不管雄狮的武力值在这个我不熟悉的古代里,属于何种等级,我那记干脆利落砍在他侧颈部的手刀,都足够他在短时
间内,挣脱不开周公的棋局。
看来,变了男人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力量数倍的增强了。
这雄狮的身高顶多矮我寸许,却比我更强壮精实,这体重怎也有个一百七八十斤吧,我打横抱在怀里,却不感半分吃
力。
望着片刻前咄咄逼人的雄狮,此刻化成了无辜的小白兔,毫无抵抗力的软倒在我怀里,心里面的愉悦简直非笔墨能述
。
或者,男人的天性里,都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吧。
抱雄狮到那如同小房子般超大的床上,开始温柔的解他全部的衣裳。
有些好奇,古人的衣服没有荷包,据说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是往怀里搁。
探手入怀,摸到叠纸票,扯出来一看,是银票,上书“大炎宝钞”,面额是一千两一张的。略数了数,大约有二三十
张吧。
不知这“大炎”是中国古代的什么年代,从屋里那座紫檀边座錾胎烟雨山河图宝座屏风来看,先不说其所达到的艺术
造诣,就从制作工艺和使用材料来看,都明显达到了清乾隆时期的工艺水准。
而纸币的使用,历史上是始于宋代,而这银票上的文字却是以大篆作书,却是明显的早于宋代了。
或者,这“大炎”朝,压根就不属于 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却是另外一个和中国古代并列的时空吧。
那些大篆之所以难不倒我,倒要归功于那人在篆刻和书法方面对我的教导了。
想起那无数个练功后伤痕累累的夜晚,在那张如同冰雪般的容颜冷漠的守候下,我咬着牙,忍着痛,心里恨着那人的
冷酷和无情,却终是完整的背完了整部的《金石大字典》。
如今,在这完全陌生的时空,所学能够致用,而那个教授我所用之人,怕倒真是如他所愿的那样,永不相见了。
狠狠的甩下了那些不该属于我的情绪。那人走时如此绝决,对我没有半分眷恋,我又何必总是把他挂在心上。
无所谓的笑笑,这手里边还有头肥羊正在等待我的打劫呢。
这世上的职业,不分高低贵贱,难道说,做个抢劫犯就不应该敬业吗?
错!
坐政府机关里头你可以不敬业;做人民公仆你可以不敬业;但你若是做了强盗做了土匪做了强奸犯,你还敢不敬业,
那么,你铁定死得很快很难看。(小柳批注:千万别学、千万别信!)
又整出一只钱袋子来,里面有好些散碎银子和一大把金豆子。
呵呵!这回发大了!
合着几十张银票和金豆子,我来古代的第一天,就混成了大财主了。
再看看那张合上了嚣张眼睛的俊颜,呵呵,还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大概我这只漂亮的肥羊老兄,皇帝当腻歪的时候,总喜欢窜市井里头,玩点类似于“微服私访”或者“江湖旅游”一
类的小把戏吧。
难得这宝贝儿这么懂得生活情趣,真是应该好好奖励!
嗯,奖励什么呢?就赏两大耳光子吧。
啪!啪!
一左一右两重重的耳光甩了出去,甩得雄狮昏迷中也紧蹙起好看的剑眉,一张招蜂引蝶的俊美脸蛋儿更是变戏法似的
渐渐肿起两座五指山。
我笑得越加灿烂,小王爷啊小王爷,我平白占了你的身子,不能为你那一大家子舍身取义牺牲自己,帮你揍雄狮两耳
光子还是办得到的。
又从雄狮的身上掏出了两块估计是令牌一类的东西,一块金光灿灿,龙蟠凤绕,是大篆所书的一个“炎”字,想是这
家伙用在宫里面的东西。另一块黑乎乎沉淀淀的,不知是什么金属制成,上面也是精辟之及的一个篆字“令”。
这可都是好东西啊,以后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估计还用得着,也归我了!
再翻,摸索到一只翠玉小瓶儿,很是精致。不知里头装了啥好东西,拧开瓶盖,飘出一股子带了点薄荷味的甜香来,
里面居然是绿莹莹的精油。
MD,突然想到一物,突然想到雄狮此番前来的目的,终于反应过来手里边拿的到底是什么东东了。
果然是有备而来啊!
小子,连传说中的BL必备品都随身携带着,果然是极品的色狼啊。
我笑得有点咬牙切齿。一把扯下雄狮的亵裤,忍不住抄起雄狮的屁股,一顿火辣辣的大巴掌,扇在那精实挺翘的两块
臀大肌上。
雄狮低低的呻吟了起来,居然有几分销魂的味道。
我倒真想趁此机会把他上了,看看那张邪魅狷狂的容颜,在婉转承欢低吟浅唱中,是否还能继续维持那种不可一世的
张狂?
可惜,我初做男人,目前,对那个是人都拿来便便的地方,实在未曾产生兴趣。
理想中,做男人,当然要象寻秦记里的项少龙一般,昂藏于天地之间,与众绝色MM一起,携手共游这美妙的性福人生
。
雄狮在昏迷中再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扇形的眼睫微微闪动,竟有几分醒转的迹象,赶紧的再一手刀补过去,让他昏得
再彻底些。
看来古代人有内功作底,体能所能达到的极限非是现代人可比,我不敢再以我一手刀过去,就一定能让一特种精英昏
睡三小时为标准,来衡量这头变异的雄狮。索性三下五去二的剥光那一身碍眼的衣裳。
还真别说,雄狮这具古铜色的身体还真是男人味得很。全身各部分的肌肉和线条都分布得很有力感和美感,强过我从
前画过的所有男人体。
而那属于男人的特色部分也发育得甚为壮硕,一点都没偷工减料。
若是把这家伙丢到现世的牛郎夜店里,不知道会不会让所有的老女人为之而疯狂?不过,正事儿要紧,我倒没多余的
时间,来仔细欣赏这具难得的男人体。
古代的衣裳真是麻烦,里衣、中衣、外袍、腰带、流苏、挂件乱七入糟的整一大堆,还好,刚刚脱雄狮时,留了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