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营帐的四个角,相隔50米远处,各据一将,正忠心耿耿、一丝不苟的执行我之前对他们下达的命令:近我帅营,格杀
勿论。
闭眼听了三秒,辨出,东面守的是陈天博,南面守的是秦广宇、西面守的是孙南虎,北面守的是林阔。
四将的脉动强势而有力,听来,仍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呼吸俱都沉稳绵长,但各得了我三分之一冰魄内息的陈天博
和林阔,明显与秦广宇和孙南虎拉开了距离,尽管外伤未愈,但那强悍的内息,已经向着这世界第一流的强者迈进。
脉动、呼吸、他们迈步的动作以及他们衣袂被风拂过的声音,一切的一切,听来,都如同近在咫尺之间,亲眼所见亲
耳所闻。
——冥翼的这颗内丹,果然功效不小,竟令我本来耗到极限的身子,完全的恢复功力。
不仅恢复,内力较之从前,竟然又更上了一层。
我苦笑一下,想起这个对我采取诸多强势手段,死皮赖脸非要在我心上刻上自己名字的家伙。想起他躺在我怀中,一
脸惬意、无限满足的模样儿,心上就酸酸的疼,实在无法为我这身失而复得的功力高兴得起来。
轻轻踏出营帐,轻啸一声。
四将飞一般的掠了过来,四条粗豪汉子,满眼俱是压抑的关切和看到我之后的狂喜,以及对帐内两名伤员伤愈情况的
疑问,但都晓得我的脾气,并不敢多舌,问出不该问的话来。便都只是叩下身来,以最朴实的大拜之礼,结结实实的
向我表达他们此刻的激动心情。
随意问了他们时间,他们的回答令我惊讶,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挥手,让他们各自回营休息。
此时仍在事发当日的夜里,亥时尾声,并未到第二日的子时,也就是说,距离我对四将下的那道“近我帅营,格杀勿
论”的命令,也不过刚过半个时辰而已。
冥翼把我弄回冥界,免费参观了他的十八层地狱,又跟他玩了一场激烈无匹的虐恋欢爱,其间耽搁的时间,少则也有
三四个时辰,按正常的冥界与阳世的时间换算,今夜,应过事发之日已有三四天。
但冥翼明显在时间上施了法。令得阳世的时间几乎静止不动。
四将乃至整个少屹城对于他们的元帅和琴大将军,以及他们的皇帝都集体死过一回,免费享受了一回地狱惊险三日游
之事,竟是明显的一无所觉。
仔细想来,冥翼那小子,除了让老子记住了那一顿恶狠狠的鞭子之外,其余种种,果然都是处处为我设想周到,果然
没有一丝恶意。
叹了口气,脱去全身衣物,直接躺到了花鸷夜和琴天的中间。
今夜,时间还早,足够我好好享受享受“大被同眠,左拥右抱”的性福人生。
——过了今夜,或者,花鸷夜和琴天,会对我彻底失望,从此愤而离去。
又或者,便完全抛开对彼此的敌视,彻底放下那份想要独占我的执念,从此之后,真正做到我想要的“家和万事兴”
。
……
决定到柳梦去走一遭。
不仅为答应了冥翼,要去柳梦寻他的转世或者为追回我那逃回柳梦的奴儿柳昊月,也因为花鸷夜和琴天以死相逼的极
端行为,彻底震醒了我。
——我爱花鸷夜和琴天,可是,我绝不能够全无底限的宠溺和纵容他们。
温柔、多情从来就不适合我地魂。
我这具入世历劫之身,更容不得我对谁一心一意。
我既然给不起他们一份纯粹完整的爱情,便不应该一回一回纵容他们的错以为是。
我既然经不起诱惑,不具备什么三贞九烈的好品行,便不应该学人家玩什么痴情和唯一。
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害怕伤害这个,又舍不得伤害那个,心里面想宠着这个,又想要护着那个,最后的结果,便是
把花鸷夜和琴天都伤害了个彻底。
——为了挣夺我心上的位置,为了证明自己在我心上的份量,更为了得到那份唯一的关注,这两个天之骄子、人之龙
凤一般的男人,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命赔进去作为赌注。
如果,我一开始就硬着心肠告诉花鸷夜,我不是一个好良人,给不起他一份唯一的爱情。琴天,我要定了!这个,是
不能改变的结果。
他要么选择和琴天,甚至还有其它人一起分享我,要么选择做回他的皇帝,做回我的兄长,找回完全属于他自己的人
生。
如果,我一开始就不留一丝余地的告诉琴天,花鸷夜是我的底限,招惹了他,就等于招惹了我,若是他对花鸷夜动了
手,我与他之间,将再无可能。
如果,我一开始,就把对他们的爱意深藏在心,一开始就不把对他们的在乎表现出来,他们还敢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
在我面前博命斗法以死相胁?
诚然,把这样的话宣之于口,对他们非常残忍。
尤其是花鸷夜,都说天家无真情,然而花鸷夜对我的那份爱毫无保留,彻底到了尊严可以丢下,骄傲可以不要,江山
可以抛开,性命可以放弃。这样一份不含丝毫杂质的爱意,对于一个帝皇,真真已经算得上是旷古绝今。
可是,对于这样浓烈纯粹的爱意,我回报不起。
对于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爱人,我给不起他想要的那一份“唯一”。
从主观意识上讲,我也希望我对花鸷夜的爱能够坚如磐石,我也希望能够对花鸷夜以外的任何人都冷血无情。
可是这个,却不是我仅凭主观意愿就可以控制得了的。
琴天、柳昊月、和冥翼,或者还有其他未知的小五小六小七和小八,劫世中的每一个宿主,仿佛都披着我无法抗拒的
诱惑外衣。
他们,就是我和花鸷夜爱情中劫难,令我不能够把那一份“唯一”的爱情回捧给花鸷夜的劫难。
冥翼走后,我一直在想:
当初在沙漠中,我若意志坚定的拒绝了琴天,我若意志坚定要守护我和花鸷夜这份忠贞完美的爱情,我能不能够抗得
住我这劫身的天命?我能不能够挣脱开这宿命的羁绊?
琴天对我的爱,并不比花鸷夜对我的那一份逊色。对我那一份固执到极处的执念,也不比花鸷夜逊色。他本身那具勾
人魂魄的皮囊对我更有莫大的吸引力。
地魂放荡不羁了数万年,狷狂肆意的数万年,从来不曾为他人委屈过自己。何况落在劫世之中的本命体,本就精力旺
盛,敏感异常,哪里经受得住作为情劫宿主之一的琴天来刻意撩拨?
而且,就算是我抗住了琴天无坚不摧的“投怀送抱”,我能够抗拒得了下一个宿主——柳昊月的吸引么?
那个跟我另一段人生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男人有完全一模一样皮囊的柳昊月,我抗拒得了他的吸引么?更何况,柳昊
月的身上,还寄存着我的另一个灵魂。
答案是:不能!
这个柳昊月跟我有太多的牵扯,我放不开他那具早已深植我灵魂深处的皮囊,更加不可能舍弃下自己的另一个灵魂。
所以,他注定了要在宿命中跟我纠缠。
这最终的结果,我仍然会对不住花鸷夜。
然后,又出现了冥翼。
这个冥翼,以强势的手段,霸王一般闯进了我的内心,又或者,是他对我所使的铭心大法起了作用,就算我现在不能
肯定已对他生出属于“爱”的那种感情,但至少,心上已装进了他的影子。
他七千年的相思守侯,可以被我忽略不计,他强刻在我心上的名字也可以被我屏蔽不理。
但是,我的身体溶进了代表他身家性命的内丹,他为我转世,因我轮回,我若不去找他,他会一直挣扎在孤寂无爱的
轮回道中,永世都不得超生。
我并非良善之辈,但我摸着我的心,摸着这颗篆刻上“冥翼”两个字的心一遍一遍的问我自己:
我还能放得开这个为我豁出所有放开一切的男子么?
答案同样是:不能!
还是要对不住花鸷夜,还是要对不住那份最初最纯粹的爱情。
那么,我还有什么资格,来讲这个“唯一”?
……
既然无论怎样,都给不了花鸷夜他想要的那样一种爱情,那么,便索性打破他对我所有好的幻想吧。
……夜,还很长,足够我为他们,重新制定一套全新的“夫纲”
……
男色倾世
作者:柳梦无痕
92、雨露均沾
一左一右,两具光裸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我知道他们早已醒来。
——从我抱他们上床,扒他们衣裳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醒过来。
以他们的心智,以他们现如今完全脱胎换骨的身体对于五感的敏锐,这营帐中是只有我与他两个人,还有另有第三者
?
我是只抱了他,还是除他之外,还另抱了别人?
以及……他们的身体恢复得如此彻底,我却把他们剥得光光同时抱上了床,我到底是想干什么,接下来,到底会发生
什么样的事儿,他们应是完全的心知肚明。
但是,他们就是不睁眼也不作声,只是乖顺无比的配合我翻身、展臂、曲腿,方便我更容易的扒光他们。
我不想剖析他们此时的心理。一直以来,我便是太重视他们的想法,所以,才把三个人都弄得精疲力竭狼狈不堪。
感情太沉重,人的心,太过复杂。有时想得越多,反而会错得越多。
还不如简单一点,直接一点。强行把1+1的答案改成3,改成4、或者改成5、改成6……
愿意跟我,大家便好好相处,情爱上,我给不了他们想要的那份“唯一”,但是性 爱上,我却完全可以保证质量,绝
不打半分折扣,令他们整晚都在欲望的极乐中放纵和狂欢!
当然,若是他们接受不了这个,不愿意再跟我,那么,就此一拍两散,于我、于他们,都好!
我累了,再经不起他们争来争去的折腾。
以前从未想过,要在床上同时吃掉他们两个,总觉这样的行为,会糟蹋了他们的爱情,会亵渎了他们的真心。
可是,我为他们考虑来考虑去的结果,是把他们宠溺纵容到一个二个都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心机,都敢肆意挥霍自己
的小命来逼迫威胁我。
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采取这个简单、粗暴,但却可能是最直接最行之有效的“好方法”呢。
——至少,从“性”这件事本身来说,以我的体力和技巧,要同时满足他们两个,给予他们整晚的快乐和享受,应该
不是什么难事,而这两具绝世妖娆的身体,也勾得出我强烈无匹的性趣儿,对着他们,就算要我整晚不吝子弹的纵横
驰骋,也绝不是什么苦差。
……至于他们的心,或者我的心,会不会因为爱情被蒙污纳垢而疼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
躺在两人中间,左右开弓,肆意抚摸和揉弄两边颤抖高热的极品身躯,漫不经心的开口:
“醒了,就一起运动运动,还想睡觉的,现在就起来穿上衣裳,走出这个门,另外找间屋睡去!”
我的手,灼热而轻狂,熟练从上而下沿着两人的敏感区域,极尽挑逗。
我的声音,却冷冰冰、硬梆梆,刻意敛去了所有的感情,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弟弟……”
“将军……”
两声不敢置信的声音,颤抖着,惊惶着,嘶哑着,几乎带着哭声一样的哽咽着,跟他们夸张跳动猛烈收缩的心脏一样
恐惧着、无措着……
“看来,皇上和琴大将军是想换间营帐接着睡觉了。”
故意曲解他们的意思,我骤然收回两只四处煸风点火的手,声音愈加冰寒冷漠:
“正好,小王也想好好睡觉,两位请自便,恕小王不送!”
索性 交叉两只手腕,枕于自己后颈,闭了眼假寐起来。
……
丝被被两个家伙中的一个猛的扯了开去,接着,一个光裸的身子直接坐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急切而惶急的拿嘴巴包住
我半挺的鸟儿。
鸟儿被含进湿热口腔的感觉,非常舒服,何况,有根灵动的小舌,十分有技巧的绕着鸟身的前端旋转着,拿舌尖在顶
端的泉眼上勾弄撩拨。
于是本来只是蠢蠢欲动的鸟儿,瞬间暴涨数圈,膨胀的鸟身,仅仅只用前小部分,便已经撑满全部的口腔,但那根灵
蛇般的小舌,仍是不屈不挠的寻找机会,固执而艰难的想要勾划着舔弄着那只巨大鸟儿的鸟身。
我闷哼一声,睁开眼睛,腾的坐起身来,坐我两腿之间,埋首卖力侍候我的风 骚家伙,可不就是我们琴大将军么?
因为起身的那一下贯性,我涨到极限的鸟儿直直的插进了琴大将军的咽喉间,又猛的一下,拔了出来,引得我们训练
有素的琴大将军也经不住咽喉处的猛烈刺激,呛咳了起来。
我一脸微笑的把他搂进怀里,邪邪在他耳边低语:
“小天宝贝儿,练了这么久,这上头这张嘴的功夫,还是不如下头那张好使……”
琴大将军一脸魅笑,猛的转头,闪电一般在我嘴上袭击一吻,也邪邪回我:
“那……就让小天用下头那张嘴侍候夫君,如何?”
我重重在他那挺翘圆润的极品屁股上掏捏一把,畅意大笑:
“好!”
回眸,却冷冷瞥眼仍在一边呆若木鸡,一脸无措的花鸷夜,毫不留情的讥讽道:
“皇上还舍不得出去么?当真要留下来全程观看臣弟和琴将军欢好?”
花鸷夜蓦地回过神来,满脸挂着还没有落幕的深刻伤痛和滔天委屈,却突然的扑上前来,坚决的也挤进了我的怀抱。
琴天深深的看着他.。
三个人本都被我扒得一丝 不挂,这下光裸的身子,全都挤在了一团。两个冤家几乎是肉贴着肉,一左一右的挤在了我
的怀抱之中。
但琴天却一动不动,脸上没有露出半分不豫之色,仍是巧笑嫣然的靠贴在我右边的肩上,不作一声,由得花鸷夜紧紧
搂着我的脖子,发泄一般的吻上我的嘴巴。
MD,又乱来!吮得又狠又重,小尖牙在我唇上舌上一阵乱咬乱啃,弄得我整根舌头都带伤挂彩,双唇也被啃得又红又
肿。
然而,干了坏事的皇帝陛下却明显比我委屈,他的身子颤抖着,搂在我脖子上的两只手越收越紧,象是要把全身的重
量都挂在我身上。脸上青白交加,带着激愤和倔强,带着伤痛和绝望,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那狭长斜飞的凤眸之中,
分明包着两汪欲滴不滴的水光。灿在根根雁翎一般的浓黑眼睫之下,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我真他妈浑蛋!怎舍得伤了小夜,还要这样糟蹋他?
心上那阵抽痛无法控制,想安慰他的痛,想不顾一切抚平他的伤。那要琴天立即回避的要求未经大脑,几乎便要冲出
口来。
“别说!”
那双水光潋滟的眼,却好似瞬间洞悉我全部的想法,哑着声音抢先制止了我。随后,那唇又再堵到了嘴上,生生把那
话给我堵回了肚里。
这回,却是无限珍惜无限眷恋的柔情细吻,细致到舌尖几乎轻柔抚弄照顾到我口腔的每一寸土地。
“死……都分不开弟弟和小夜,弟弟怎能轻易叫小夜离开?“
他轻轻啄着我的唇瓣儿,喃喃叹息:
“小夜都已死过一回,还有什么看不开?还有什么想不通?弟弟想怎样,小夜都依着弟弟就是,弟弟要运……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