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滕子封搀扶着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仁莫湾这厮这才发现个大事情,你妹的,他怎么少了一只鞋?我去,难不成是坐过山车给甩飞了??
“儿子,我的鞋,我的鞋没了一只。”仁莫湾仰起头来瞧着滕子封说,那样子真迷人,迷得滕子封神魂颠倒的。
“别叫我儿子。”滕子封的态度冷硬,“聪明着点,以后看我的眼神,不该叫我儿子的时候就叫我弟弟。”艾玛,这话不是当初仁莫湾这厮对滕子封说的,哈哈哈,现在遭报应了。
“小封?”仁莫湾觉得委屈,也终于知道当年的小封是怎样的一个心情了,都怪他,一点都没考虑孩子的心情,哎~
在抬头的时候,滕子封已经转身走了,坐在长椅上的仁莫湾大急,张嘴就喊:“小封,你去哪?等等爸爸,啊不,等等哥哥。”
“找鞋。”滕子封没回头,为了让仁莫湾安心,他还是回答了他,果然,在得到了答案后,仁莫湾放下心来,倚靠在长椅上长吁短叹着。
过山车的下面是一片长满了杂草的空地,这仁莫湾甩出去的鞋子没准飞那里去了,与工作人员沟通了一下,滕子封顺利的跨过围栏走进去找鞋,可惜,最终也一无所获,不是真的没有找到,是被滕子封找到后丢得更远,有他在要鞋子做什么?呵呵。
不过找了一刻钟而已,在回头时,仁莫湾靠在长椅上直打盹,滕子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难以形容点头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片刻,他张嘴:“我买了摩天轮的票。”这是骚年计划好的,小的时候他很讨厌摩天轮,因为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转一圈还那么慢,但是长大后,他开始渐渐喜欢上了摩天轮,偏偏就喜欢它转一圈那么慢。
“我的鞋呢?”眨眨眼,“找到了没?”
“……”滕子封没有回答仁莫湾的话,小男人应该已经知道了答案,突兀的,身子忽然腾空而起,在回过神来,仁莫湾已经被滕子封公主抱的抱在怀中。
“喂,死小子,你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这么多人呢。”仁莫湾别扭道。
“鞋没找到。”简明扼要的回答,同时也传递了他为何要抱他的信息。
“那也不用抱着爸爸啊,我,我啊~”对于滕子封的亲昵,他从来没有往歪处想过,这便是他天真的一面。
“你挣脱不挣脱,我们也已经成了焦点了。”滕子封很冷静,他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甚至是离经叛道的。
仁莫湾本来也不是什么内敛内向的人,说白了就是挺能得瑟,听了滕子封的话后觉得说的不错,便也没在推脱,反而心里高兴,儿子抱他,这不就是亲昵?这不就是在孝顺他?
再说了,坐摩天轮的几乎没有人,他俩也不用排队,抱就抱吧,几分钟的事。
关上座舱的玻璃门,没多大一会摩天轮就缓缓转动起来,父子俩相视对坐,谁也没有先说话,有些疲惫的仁莫湾则扭头朝窗外看去,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他就觉得浑身突突,昏昏欲睡的,尤其这摩天轮转动的还那么慢。
没一会,仁莫湾就听着拉链拉开的声音响起,转过脸一看,不禁错愕的长大嘴巴,滕子封正在解裤子??!!
“小封,你?”仁莫湾愣了愣傻了吧唧的又问“你是想小便吗?憋不住了吗?这,这玻璃窗似乎要不下来啊。”这厮说着就扭身伸手扣上玻璃窗,看看这窗子是不是能拉开条缝什么的,现在离地面不是很高,应该没有危险性。
等这傻帽在转过脸想告诉滕子封这窗子根本拉不开的时候,这厮不会说话了,尼玛的啊,如果他没眼花看错的话,小封,小封是正在他对面手淫???
“你,你,你。”太过惊讶了,滕子封的举动完全令仁莫湾意想不到,如果还是小孩子,仁莫湾当然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小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在这么的在他面前袒露身体完全不适宜,何况,何况还是做这种事情!
“你这还在在干什么?”仁莫湾不禁气上心头,难道儿子真的就这么无可救药了?
滕子封坐怀不乱,十分稀松平常的回答仁莫湾,“哦,我忽然难受,想释放一下。”
“什、什么?”我勒个去的,这崽子要不要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啊???
“我说我生理有需求,很想做爱,可惜没有人,我质暗红自己撸了。”滕子封的口吻依旧淡淡的,就仿佛在和仁莫湾讨论今晚的饭菜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一般。
“你,你,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堪?”仁莫湾快要被气爆了,起伏的胸脯怒吼着:“不知羞,不知臊,这种事情你应该回家关上门来自己偷偷做,这里是公众场合,而且爸爸还在身边。”
“哦,就快不是了。”滕子封目不转睛的看着仁莫湾的眼睛,手里的动作一下也没有停,而且越动越快。
仁莫湾呼吸一滞,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看了这孩子并没有改变主意,仍是一心一意的想与自己断绝关系,就快不是了吗?是的,就快不是父子了,还有三个多月而已。
“我的大吗?”仁莫湾还在伤心难过的时候,大喇喇坐在他对面自慰的儿子忽然玩味的开口,满眼的色欲,令仁莫湾羞愤不已。
“你,你这个孽障,白眼狼,流氓!无耻,下流,色鬼,小混蛋!!!”仁莫湾很激动,晃晃荡荡的就朝着滕子封扑了过去,“给我停止,停止,我现在还在你老子,就不许你这么放荡,不准,绝对不准!”
咯吱一声,座舱忽然剧烈晃动了起来,仁莫湾心惊,莫名的想起了《死神来了》里的画面,缩了缩手,压着滕子封不敢再大幅度的动作。
“小封,封封,你说爸爸这么洁身自好,你,你怎么就没学来?你怎么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你在外面乱来,也没有防护措施,千万不要太随意,你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到底也没有定期做检查,爸爸,爸爸说的都是好话,你要听啊!”以仁莫湾尖酸刻薄的性子,他本该炸毛疯吼的,可是被他压在身下的不是旁人,是伴了他十二年的儿子,是他的亲人,他气得快要死了,可是气过了头便知剩伤心,无论如何,他还是希望滕子封好的,天下父母心,都是望子成龙的。
“你觉得我讨厌你?恨你?”滕子封忍着呼之欲出的呻吟冷声说:“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说过的,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黝黑的眸子越发深邃起来,幽光笼罩着仁莫湾的面眸。
“那你怎么还有和小爸爸脱离父子关系?”仁莫湾十分不解,急急地问出来,完全没有看清楚他与滕子封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么暧昧。
087.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少年的眼眸炯炯有神,他缄默着的时候总是能透出一股子与生俱来的深沉与内敛,让人觉得压抑。
黝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在听到他的话后,嘴角渐渐扯开笑容的仁莫湾,小男人一脸的喜色,单纯的以为他们父子之间的情分还可挽回,所以他露出了高兴的神情。
仁莫湾扭动着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发觉他的下体紧紧贴在滕子封暴露在裤子外的狰狞的器官,满心的欢心,顾不上的激动与兴奋,他就知道,他的小封一定要爱他这个爸爸。
“小封,小封,爸爸也爱你,呵呵,以前是爸爸不好,忽略了你,以后爸爸加以改正,爸爸会补偿你的,呵呵呵。”这厮有些难为情,没好意思直说那就别和爸爸脱离父子关系,爸爸还等着你养老这么俗气的话。
“可以用你的身体弥补吗?”滕子封说话间突然伸手捉住了仁莫湾的后脑,少年双目如锥,死死的缠绕在仁莫湾的面眸之上,该死的,他受不住了,好想将他推倒侵犯他……
被桎梏住的人们先是一愣,似乎没太理解滕子封的话中之意,紧接着他就感觉他的手腕被滕子封操控起来,紧贴着他们父子俩的身体缝隙插了下去,一把扣住了滕子封鼓胀的事物上,心跳如雷!
“小、小封?”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瞪圆,闪烁着迷惘之色,却从来不知,他这双眼睛到底有多媚人。
“闭嘴,快动!”滕子封嘶哑的低吼出来,慢慢的情欲呼之欲出,如果仁莫湾不听话的用手帮他解决,他难以想象他是否还能克制的住那股子想要占有他的恶念。
滕子封的怒吼惊得仁莫湾一激灵,而后在感觉到掌心间那充实的东西时瞬间回神,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巴,还未等恼怒的训斥出来,嘴巴就被少年放肆的封住,不敢相信的成熟技巧是仁莫湾难以抵挡的,疲乏已极的身体因为自己儿子的吻而阵阵颤栗着,贫瘠的体验让他轻而易举的就腾云驾雾起来直至无法呼吸。
大口的喘息着,任由滕子封操控着他的手掌迅速的动作着,仁莫湾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向,温热的唇忽然咬上他的耳唇,少年用高挺的鼻梁顶在他的耳后,冰渣一般冷硬的低语在他耳畔响起:“我并不想做出让你讨厌的事情来,快动,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在这里做出什么畜生的事情来。”
“……”仁莫湾没有说话,只是错愕的瞪圆他那双媚人的眼睛望着满脸爬满欲望的儿子,那么分明的五官,完美的如同大卫雕塑一般,无可挑剔,然而,小男人此刻看着却如此丑陋滕子封的举止令他如遭雷击,炸乱了他的思绪,炸断了他的判断,直到他掌心的热度灼烧得他从梦中惊醒,垂下眼,跃入眼帘的是多么不堪的一幕,让他彻底失望。
“我小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摸我吗?来啊,摸啊,怎么不摸了?这是你的,全是你的,快摸!”少年讨厌小男人那绝望的眼神,是被厌恶了吗?心惊胆战,害怕如此,可事情却偏偏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了下去,怎么办?根本控制不住,一切都乱了,望着身下的仁莫湾,滕子封觉得他自己像是一个星期滴水未进的流浪汉,而仁莫湾就是一个软乎乎,香喷喷的白馒头,只想不顾一切的吞进肚子里果腹。
脑子里全释小男人赤裸的身体,纤长的双腿,奶白的肌肤,圆翘的屁股,还有那颗红色的痣……呼~他妈的,要疯了!
“小封,小封小封我是爸爸,别这样,快住手,松开我,我是爸爸,呼呼~唔,小封,不行,混账,松开老子!”小男人激烈的挣扎起来,如同一尾翻出水盆的鲤鱼,可怜的躺在锅台上张合着他的嘴巴,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刺啦~淡黄色的开衫被少年急切的从裤腰上扯出来,力气之大竟撕裂开来,接着,腰带被解开,裤链被拉下,仁莫湾心惊肉跳,不,不不不不!小封到底要做什么,他是疯了吗?
“让我插进去,老东西,插进去好不好?呼~我想要,我想要,我要疯了!”他们的姿势如同鸳鸯交颈,滕子封重重地压在仁莫湾的背脊上,垂首张嘴咬着小男人的发丝,粗喘着气说。
“你疯了?你难道疯了吗?滕子封,我是你的爸爸,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吗?混蛋,快停下来,这是不对的,停下来,不~唔~你不能剥夺爸爸最珍贵的东西,停下来滕子封!”
“是谁不以身作则的?是谁始终在我面前光着身子乱晃的?我亲爱的爸爸,你可从来没有教育过我不要喜欢男人,是你勾引我的,一直一直勾引我!”剑一样的眸光射入仁莫湾心窝,小男人看得出少年是疯了,被欲望缠绕的已然没了理智。
“给我个机会,我爱你小湾,没人比我适合你。我了解你的一切,只有我能爱你的全部,嗯?你擦的那么香要去勾引谁?你洗的那么白药给谁摸?十二年,你守身如玉了十二年就是天意!我现在大了,我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了,你瞧,你多敏感,我知道你寂寞,我知道你空虚,别怕,我来安慰你,安慰你一辈子。”
“啊~”很惨烈的一声喊叫,红着眼睛的仁莫湾下意识的低下头去,只瞧着滕子封的手掌延伸至他的身下,便被他的身体遮挡住了,而那最长的中指已经穿透了他进了去,仁莫湾狼狈的趴跪在地面,牛仔裤被扒掉,堆在了他的膝盖处压在膝盖骨与地面之间。
“你敢!你敢!你敢!滕子封,拿出去,拿出去王八蛋,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唔~别碰我,别碰我!呜呜呜呜呜~别碰我!!”仁莫湾红着脸喊得撕心裂肺,若不是摩天轮转到了最高点,真是不晓得他的嘶吼是不是被外面游乐的人听见。
他很执拗,这是他引以为荣的资本,不,这是他的信仰,就像有人信佛,有人信耶稣,他信真爱,他崇尚完美贞操,骨子里有着封建社会女子的三贞九烈,宁死不屈,更无法接受侵犯强迫他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十二年的儿子。
他的力气不够,他无法反抗滕子封的强迫,他被少年死死的按压在座位上趴跪在地面,他憋气又窝火,伤心又心碎的感受着儿子的火热之处,硬挺挺的抵在他的禁忌之地徘徊更是奋力地往外排挤不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手指。
“小湾,小湾,小湾,我不要你当我爸爸,做我爱人好不好?嗯,你这么在乎,我夺了它你就是我的了,就算恨我,也会对我从一而终的吧?啊哈哈哈哈哈……”滕子封有些神经质的叫嚣着,一双黑眸绽放着狼光,扭曲的可怕,他忽然茅塞顿开,就是这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他现在停下来,小爸爸也是恨他的吧?那不如夺了他的贞操,那他就属于自己了,属于自己……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哈哈哈哈~
仁莫湾奋力地扭过头去,霎时对上滕子封那张残佞的脸孔,少年红了眼、冷着脸,简直触目惊心,仁莫湾整个人瞬间凉了半截。
他是离经叛道,却没有滕子封这般疯狂,居然、居然连父亲也要,不不不,这太有违常伦了,这是大逆不道!
面对那张满是餍足的邪恶笑脸,仁莫湾只觉得可怕和厌恶,皱着眉,一眼就瞄到了座位下方与座舱门后相连处的突起角铁,扭着身子突兀的伸手一把抓住滕子封的致命之处。显然,他的主动令少年大喜过望,甚至是不敢置信的。又瞧了一眼少年脸上那抹欣喜的笑颜,眼角噙着泪水的仁莫湾用力地挤出一抹笑来,滕子封怔住了,小爸爸是想通了吗?他在对他笑呢。
少年放松了力道更没了警惕,雀跃的有点飘飘然,却不知道了无希望的仁莫湾抱着寻死的心态,外表越是光鲜的人,内在越是千疮百孔,仁莫湾觉得他做人失败,三十岁了一无是处,唯一的朋友就只有林洛见和秋天。他知道他自己嘴巴臭,脾气倔,为人刁钻刻薄,他不可思议林洛见和秋天愿意和他做朋友,这么多年来一直包容他,他很感谢他俩愿意和他做朋友。
家里的人也是,除了小舅任苒外,他几乎不曾感受到家的温暖与亲人的怀抱,无论他做什么事情,支持他的永远都是小舅任苒,而非他的生母任秋香女士。相反的任秋香还总是打击他,而唯一一件令任秋香夸赞的事情就是他歪打正着的领养了滕子封,她很喜欢这个大孙子,虽然不是亲的,却是真心的疼爱这个孩子。如今,小封变成了这样,他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任秋香是百分之一万回怪在他的头上。太多太多的事情涌现而出,成就了仁莫湾心里的绝望,忽然冒出活着没有意思那就死了算了的想法。
所以,他为他想明白而笑,于是,他趁着滕子封愣神间猛地推开他,然后扭回头就往那座位下支出来的角铁撞了去,与其被任秋香说教坏了滕子封与儿子做出苟且之事,就不如让他这么清清白白的走了好,带着他珍惜了一辈子的东西完好无损的上路。
088.男人帮
“唔”仁莫湾很用力地歪着脑袋用太阳穴的位置往那坚固的角铁上撞去,随即吃痛的喊出来,在睁眼时他看见了血,可是为何他还清醒着?想也不想,接连不断的往座位下方撞去,一直撞到他软了身子晕了过去,喧闹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