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下——血吟

作者:血吟  录入:12-12

正好两不想欠,仁莫湾不知道他第一次和藤子枫吼吼哈嘿的时候被荏苒和龚龙看了去,这次荏苒和龚龙也不知道这两撕躲在后面观战,hoHo~~~

135.过继

荏苒很郁闷,丫的他这次一睁眼,我去的,又特么是躺在自家的床上,靠的,又是什么正经的话正经的事没干,就特么被龚龙做晕了过去,懊恼,懊恼至极,荏苒真想给自己两嘴巴,自己快把自己气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荏苒急的跟个什么似的,因为龚龙整日带着仁莫湾和滕子封出席各种场合,毫不回避狗仔队的抓拍,依旧我行我素的领着滕子封和仁莫湾出席各大场合,任由新闻媒体八卦周刊的猜测。

这一天终于来了,八月末,龚凤特意在凤堂旗下的酒楼举办了滕子封的过继仪式,就是对外宣布滕子封这个儿子的存在,同时也宣布滕子封将会取代她成为凤堂新一任的当家。

这一天滕子封是焦点,少年稳重老成,气质浑然天成,聚光灯下耀眼无比,台下坐满了凤堂的小弟,特定的席位上更是坐着道上的前辈,不可小觑的龙头级人物,就连战盟会的老大查克携手爱人白月光也一同出席,显而易见给足了龚凤的面子。

老大亲临,可想而知,战盟会上上下下的分支堂口老大定是全部来到,林洛见自也是随着堂兄林墨鹰一起出席,除此之外,江小鱼与全门三少爷也全都到场,这四位太子爷的背景谁不知道?既然是冲着滕子封来的自然也要大家知晓少年的人脉背景也是不可小觑的。

仪式结束后,众人便可随意HAPPY,荏苒一直在等着仪式结束,想着过去和男人谈谈,结果没想到,仪式一结束,龚龙龚凤就单独和查克、林墨鹰人家会里重量级的人物单独进了特别准备的贵宾室。

滕子封自然是领着仁莫湾和江小鱼他们凑到一起去了另外一桌,其余的堂里小弟自娱自乐的尽情享受起来。

丹凤眼黯淡下来,瞧着虎背熊腰的龚龙连理也没理自己就请着查克众人进了贵宾席心里不是滋味,还说什么自己是家里的第二个男主人,还说自己是什么夫人,是吗?

四下望去,全都是流里流气混子,一桌桌叫嚣着拼酒,好不一个快乐,只有他自己是这么突兀,不是堂里的弟兄,不是道上的混子,是什么?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夫人,老爷叫我请您进去。”分神之际,东南的声音突兀的在荏苒耳边响起,小男人一愣,竟是喜上心头,他不想一个人突兀的待在这里,这要他很别扭。

东南礼貌性的笑笑,旋即为荏苒领路:“这面,请。”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屋内全部的视线全都朝着站在门口的荏苒投来,犀利的、深沉的、探究的、好奇的、打量的,各种各样的目光要荏苒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有些后悔随着东南进来却也不想一个人在宴会里发傻。

“不错。”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战盟会的老大查克,男人与全想的父亲全霭在道上并称黑道双魅,一样的残酷一样的冷血,一样的风姿卓越令人敬仰,其铁血手腕要人叹为观止。

查克酷爱白色,他的衣襟从来都是白色,各种各样的白展露精彩纷呈的王者气质,白,的确很适合这个男人,一袭白色的纯手工裁剪西装勾勒出男人的高大魁伟。

查克的赞叹首先吸引了荏苒的注意力,小男人下意识的朝着暗夜里的魔王看过去,只瞧得查克一头利落的卡尺更显男人棱角的刚毅,金刚怒目、深邃犀利,然,犀利的目光有很多种,而查克的目光却不一样,他的目光是直奔这要害而去的,胸前,第三颗纽扣的左边;额头,两眉之间,令人寒颤。

有些退缩的目光继续向下看去,查克的左耳戴着一颗混着赤磷的蓝宝石的耳钉,同样,男人的右手十指也戴着一枚混着赤磷的蓝锆石戒指,总会有一根特殊质地的火柴夹在男人的五指间翻滚,荏苒并不知道这是查克的随身武器,这个男人玩火柴玩的出神入化,驾驭的甚至比他腰间别着的那把精致的意大利伯莱塔9ZF型手枪还要好上一倍。

战盟会并非普通的黑帮小会,他们早已跃身世界黑帮联盟的精英俱乐部,而世界黑帮社团联盟便是由最早的罗斯查尔德家族开辟的,犯罪,走的是国际化路线,法律与制裁?那都是他们制定的。

而全家三少爷的大爹全霭便是罗斯查尔德家族后裔的分支血脉,势力之大无可估量,根本不是荏苒这样的小男人能想象得到的。

紧邻着战盟会老大而坐的自然是这个王者的爱人白月光,妖孽一样的白月光与查克之间的爱恨情仇也被传为佳话,想他二人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又走到一起,若是荏苒了解,也许会重新审视他与龚龙之间的种种。

“呵呵,见笑了。”说话的是龚龙,男人已然起身亲自走到门口将有些木讷的荏苒接进来在他身边坐下。

之后,龚龙挨个为荏苒介绍了一下,在介绍荏苒的时候男人很自然的脱口而出:“荏苒,我的爱人。”这要荏苒着实心中一动,竟是不由自主的偷眼向着男人瞄去,登时心中滋味百转千回,那是痛的苦的酸的辣的都变成了一股无以名状的情丝在胸见涌动。

大家说了什么寒暄奉承的话荏苒没有听进去,龚龙开怀的笑脸时时刻刻都在荏苒的眼中扩大扩大再扩大。

不多时,荏苒就如坐针毡,这种场合这种社交他不习惯,听着看着大家说话他根本插不上嘴,龚龙揽着他的肩,始终都揽着,对他关怀备至,为他布菜倒酒,好不一个细心贴切。

没过一会,滕子封和仁莫湾就被东南请了进来,荏苒心惊,滕子封进来他自然知晓,当然是要给这孩子引荐一下各位道上的长辈,好让各位叔叔辈的多多照顾着点,龚凤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可要弯弯进来是作甚?正当荏苒心中暗自思量时,就又听龚龙声如洪钟的道:“这是犬子,虽是小苒的亲儿子我也是视为己出,以后还请各位老大照顾着点,另外,这俩孩子情投意合的,过些阵子看来还要叨扰各位过来给犬子做个见证人呐,呵呵。”

“龙老大俩孩子还年轻不急着办,倒是你和你这位什么时候办啊,啊?啊哈哈哈,兄弟们定是不能错过来热闹热闹。”

“嘿,我瞧干脆你们就一老一少组合着办了得了,哈哈哈。”

“净胡说八道,哈哈哈。”

龚龙声落,席间就有人七嘴八舌的调侃起来,龚凤开怀,替着自己的弟弟和几个堂口的老大相互揶揄起来,男人只是一味的在笑,收拢臂弯垂首瞧着怀中里的荏苒,战盟会的老大并未多言,不过也却也被身旁的白月光逗的有笑容自唇角微微荡开。

荏苒的心绪很乱,他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男人会这么护着他,男人这么说任是谁也想不到他的特殊体质,说弯弯是他亲生的也是在打擦边球,只会误导众人以为他之前曾有过一段婚恋,是某个女人为他生下了弯弯,男人不认弯弯为亲儿却向老大们宣称会把弯弯视为己出,这不也是同时在向他求爱?也就是说……他,他这辈子都逃不掉了,只能乖乖的待在他身边做他的爱人?

呆楞的瞧着身边的男人,又瞄瞄一脸幸福的仁莫湾是用怎么羞窘的眼神在与滕子封交流,一切就这样在男人的安排下尘埃落定了吗?自己只能是那座城堡的‘女主人’,公诸于众弯弯是他带过来的儿子,然后与男人姐姐家的孩子情投意合,随即时机一到便会为这俩孩子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来替他喝,小苒的酒量不好,呵呵。”耳边是男人温软的气息温软的话语,小男人只喝了一杯酒就觉得有些晕乎乎。

“不好?那不正好,哈哈哈。”这个男人看起来好粗犷豪迈,说话却有些色情另有所指。

“他真是不能喝,就别难为他了。”说话的真的是龚龙吗?这是男人的温柔吗?

“啊哈哈哈,老龙你可真要兄弟几个大跌眼镜,怎么?迟来的爱?啊哈哈哈。”是不是自己要大家嘲笑龚龙了?可你看起来却很开怀。

“咱龙哥是护花使者,哦不,是护草使者,哈哈哈哈,得,咱兄弟几个好好喝一个,老大正好也都在,机会千载难逢啊。”为何听着这些话会这么难为情?他们已经都知道了自己和龚龙的关系吧?不是什么情夫是爱人?是龚龙下半辈子都要呵护关爱的爱人吗?你们是这样看待我和龚龙的吗?

感受着男人掌中的温热,荏苒不争气的红了眼圈,不想哭也不可以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实在太丢人现眼了,荏苒忽然伸出手,抢下了不知道第几次被龚龙为他挡下的酒,笑着对那拼酒的男人说:“别为难他了,这一杯我来喝。”

136.午夜飙车

“啊哈哈哈,看看看,人家能喝的很哪里用得着你老龙来挡着劝着?来来来咱们干了这杯。”

这些人一个个豪情壮志的,除了查克有些内敛不怎么言谈外,给荏苒的感觉都豪迈的很,下肚两杯酒,也就渐渐融入了气氛,插不上什么话心里头也高兴,一直悬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男人懂他,他还没来得及和男人谈判,男人就为他圆了弯弯和小封的事儿,他真高兴,真的真的很高兴……

“成了,你们两个也出去陪着你们的小兄弟去吧。”龚龙瞧着不胜酒力的荏苒忽然冲仁莫湾和滕子封发话。

仁莫湾和滕子封自然高兴,急忙忙的打了招呼之后牵手出去,江小鱼他们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包厢内沸反连天的,林洛见特么的和江小鱼他们喝的眉飞色舞的,一个个精神抖擞,包厢门一被推开,屋里那几个鬼就转头过来,瞧着是滕子封和仁莫湾急忙忙的就冲过来拉人投入战斗,现在仁莫湾是滕子封的人,哥几个自然不客气,必须向滕子封看齐,仁莫湾是家属,HOHO。

酒过三巡,茶过五味,也不知是谁提议的要去玩玩,仁莫湾没怎么喝酒,觉得不是很舒服,那意思就是不想去也不想滕子封去,完了还不明说,就瞧着全响他们一个劲的吵吵囔囔的要回刺激疯吧玩玩,林洛见那匹种马更是不顾仁莫湾眼神的说去对面的凤还巢,他安排,目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就特么想过去看看秋天那蹄子在没在。

“小封,我有点难受。”仁莫湾这厮开始整景。吱吱扭扭的不好好说话。

“难受?哈,就是酒喝少了,一会二优透透绝对保你不难受,嘿嘿。”流里流气的是全门二少全响,花枝招展的和江小鱼一样,跟特么圣诞树似的。

“亲爱的,我们LES GO”滕子封兴致正高,揽着仁莫湾的腰就往包厢外走。

“我说我难受。”仁莫湾这厮似乎喝滕子封较上劲来,心里不痛快这崽子和朋友一喝上酒就兴奋的不知所以,再说,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去的?还不如……还不如回家睡觉觉呢。

“宝贝儿,别扫兴,你瞧大伙都在兴头上呢,咱俩就去坐会就走成不?”滕子封低下头用热烈的目光瞧着仁莫湾和颜悦色着。

“我想回家小封。”仁莫湾也不想被其他人听见他就要扫兴,很小声的道。

“你看大伙都喝的高兴,你说你现在就走了也不是那么回事,走,就去坐会,我保证坐会咱马上就走成不?”滕子封说是这么说,仁莫湾看得出少年是有多么的雀跃,去了就走?骗鬼呢?

“你俩还商量啥呢?走走走,去了再商量。”瞧着这两人站在门口别扭,再也憋不住的江小鱼一个高子跳出来,旋即扯起仁莫湾和滕子封就往出走,冲着走在前面的几人高喊:“赶快,提车去,走人。”

知道被塞到了车上,仁莫湾还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很生气,江小鱼自己一个车,迟骋一个车,尼玛,其实是这几个太子爷每人一个车,清一色酒驾。

我去的,车子开在路上给你超速220麦,这要仁莫湾想去前些日子电视上的一个关于富二代高速公路上超速的报道,人家记者说了,尼玛不是开的太快了,是特么飞的太低了,那富二代最高时速达到258公里,这已经跟飞机起飞的速度差不多了,跑在公路上就是唰唰两道白影一闪而过,神马警车这个那个的都白扯,根本就追不上人家那速度,创下了全国最高超速记录。

“慢,慢点,小封你疯了?”仁莫湾紧紧地抓着扶手,扭头冲着一时起兴与江小鱼他们飙起车来的滕子封:“这太危险了,赶快把速度降下来,你听到没有?混蛋,听见没有。”

“大老婆别怕,相信你小老公的技术,看我怎么把江小鱼那混蛋甩在后面的,呵呵。”滕子封显然是酒精上脑,加上他这种岁数,正是血气方刚年少轻狂的时候,和哥们一起飙车自然不能服输。

“你赶快给我把速度降下来,酒驾很危险的,这已经不对了,我不能继续纵然你这么和他们胡乱疯闹下去,小封,什么千万跑车什么安全性能高,那全都是骗人的,你这种速度只要车翻就算是黄金打造的车也白扯,你到底懂不懂?赶快停下来。”

“别胡说八道的,翻什么翻的,咱技术好着呢,哈哈哈哈,干的,江小鱼这货要我给甩了,哈哈哈。”滕子封无视仁莫湾脸上的焦急,开怀的用手敲打方向盘,咧开嘴角哈哈大笑,还特意把手顺着车窗伸出去,冲着被他落在后面的江小鱼比了一个全世界通用手势,得意至极。

滕子封的声音才落,就听得嗖的一声自耳边划过,仁莫湾抬头再看时,竟是迟骋和全想一同超越了他与滕子封的车子,帅气的跑车扬着车尾烟疾驰而过,瞬间就将他们的车子落下一截。

滕子封自然不能作罢,不顾仁莫湾的叫嚷一脚油门踩下去,追着前面的车子扬长而去,几个少年在盘山公路上开的那叫一个过瘾,等车子在刺激疯吧对面的凤还巢大门前停稳时,脸色煞白的仁莫湾二话没说,打开车门下车后就朝着大道走去,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就走了。

滕子封想要上前去追,也不知道谁说了句媳妇惯不得,又有人附和了一句是不是滕子封怕媳妇,如此一激,滕子封便也没追上仁莫湾,搂脖子抱腰的就和哥几个进了凤还巢。

接到滕子封电话的时候,仁莫湾正要伺机把车停下来,抱着一颗大树狂呕不停,不知道是喝了一杯酒的缘故还是刚才车子被滕子封开的太快的事,小男人呕的胃部翻江倒海,那叫一个恶心加头晕目眩。

伸手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仁莫湾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知道就算他接起这通电话,滕子封也不会马上就从凤还巢走,既然如此,既然兄弟哥们那么重要,那就重要去吧,他三十了,玩不了十八岁孩子玩的刺激,幼稚!胡闹!!!

果断的按了电话,没一会滕子封的电话又打过来,仁莫湾一个也没接,一个一个的挂断,他妈的,连吐也不要他消停?小混球!

顺手关了电话揣在兜里,吐过之后这厮也不想回家,今儿大家都不在,回家去也没意思,仁莫湾便要司机随便开,载着他在这繁花似锦的盛夏之夜穿行,看着那灯红酒绿,看着街边的暗处龌龊正在上演。

其实这是一个挺无趣的事儿,坐在车子里要司机一圈一圈的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乱绕,是在消磨时间,心里却也极度的空虚起来。

不知司机行驶在哪里,百无聊赖的仁莫湾开口道:“就这吧,多钱?”随后,仁莫湾付过钱之后便在此处下了车。

这很热闹,还靠着江边,石桥上有卖唱的艺人在那自弹自唱,吸引了不少来往的行人,广场的喷水池间更是有很多爱侣在那谈情说爱,也有一家三口领着孩子在那嬉戏玩水的。

仁莫湾看着这一幕幕心里也跟着开心幸福,走着走着就直接撞上了一人的怀里,明明是这厮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撞了人,完了还有脸气急败坏的炸毛,抬头就吼:“喂,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也不看着点。”无语,真要人无语。

推书 20234-11-20 :凤舞火 上——苏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