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常宵使劲用下身去顶去贴凤起语的身体,惹来凤起语频频地瞪眼警告。
常宵嘿嘿笑着,脑子有点糊,被凤起语一路拉着走,完全忘记了那只臭鸟并没有送他回自己的家。
其居心是否之叵测,似乎也被他忽略了!
进了房间脱了鞋袜,脚底突然沾上了地砖上的冷气,常宵忽然清醒了过来。
这回,是真正的清醒。
那一刻的清醒,眼前不太熟悉的环境,让常宵的危机意识突然上扬。
常宵的反应很迅速,突然就推开了身边的凤美人,眼尖地一头扎进了房内角落那扇小门里的宽大浴室中,然后再动作利索地反锁了房门,以防止凤起语那家伙趁人之危做出什么具有高危险性的举动来。
凉凉地花洒兜头淋了下来,浇在滚烫的身躯上,却怎么也压制不住浑身的冲动情欲。再次低声咒骂凤起语这个混蛋,感概自己对他实在是太放松警惕太大意了,以为他不会自己也不屑做这种庸俗事情的,结果自己和他都做了这种看似平时不大会采取的幼稚举动,真是巧合的让人咬牙。
叹一口长气,无奈之下常宵抬手覆盖上了自己高昂的下体,慢慢上下撸动起来。
只听一股股压抑低沉地动情呻吟声从门缝里断断续续地泄漏出来,来不及拉住常宵只能背靠在门板上苦笑的凤起语,目中露出一丝自嘲一丝无奈,更有一丝怎么也抵挡不住的困倦。
那家伙,也对自己下药了呢,呵!
只是,宵宝贝好象误会自己了,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又不会,真的吃了他!
稍一清醒就落荒而躲,用一扇门板隔开了两人。
哼,门板算什么,破开门板也就几秒钟前后的事情。
不过,还是算了吧……若真这样做了,以常宵的性格,事后不气得拿刀砍了自己才怪!
咳嗽一声,凤起语觉得自己还是再说明一遍的好,免得等下宝贝出来朝自己发雷霆怒火。
“宵,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激动时候的样子,没别的意思哦……”
常宵此刻正在浴室中疯狂地激情自抚以寻求片刻的解脱,耳里都是哗哗的水声和自己压抑低沉的呻吟声,哪里还能再听到凤起语的解释,就算他听到了对方的解释,也肯定是回以鄙夷地轻蔑一句:你会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吗?
说白了,就是不信。
因此,凤起语的解释行为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这种行为里难道真的就不包含想要占有对方的意思吗?这话说出去,怕是凤起语自己也不信的。
可以想象,当常宵忍耐不住药力作用的时候,说不定会向凤起语扑过去,而面对常宵不同寻常的热情,凤起语怕是定力再好,也不能保证万一。
凤起语走到厨房,拧开冷水龙头猛冲自己的脑袋,然后,抬头甩了甩黑亮的头发,一片飞溅的水珠在透窗而入的光线中,闪耀出一阵七彩迷离的眩目色泽。
有几颗水珠子落到厨台的刀架上,那闪亮的刀锋登时吸引了凤起语的注意。
随手取下架子上经常当装饰用的橱刀,拿在手上翻转把玩,似乎在想些什么。
于是当常宵解决完第一波药力攻势,出来找凤起语谈话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凤起语拿刀正欲割自己的手腕。
常宵大惊失色,也顾不得此刻正在生这人的闷气,三两步就急忙冲了过去,大声叫着一把夺下了对方手中看似非常锋利的刀子。
怒气冲冲地吼道:“你干什么,快住手,我又不是不能原谅你!”
凤起语愣了一下,心道我放血醒药,又不是要自杀啊!难道我看起来象是一个动不动就拿一点小事折腾自己的幼稚之人吗?
但常宵焦急担心他的模样,却让他看了很暖心。
凤起语撸了撸自己湿辘辘的头发,放下菜刀朝常宵微笑道:“我正在思考,晚饭做什么东西给你吃比较好?”
常宵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方才慌乱惊恐下的误判,想到刚刚提着吊着的那颗心,再看看面前这张俊美异常却又可恨之极的笑脸,真想扑过去狠狠揍他一顿解气。
凤起语放柔面孔,用尽量柔和的语气对常宵道:“宵,我真的没有想趁机对你动手,真要对你动手,以前机会多的是,我只是……”
常宵哼道:“只是什么?”态度依然硬朗,心里确也倒信了凤起语几分,也正因为以前凤起语有许多机会,但他不屑用这种手段,所以常宵才没怎么提防他,也所以,常宵才会中了这种低等级的招数。
说起来,还真是没面子!
凤起语微笑着,突然把手探到了常宵的下面。
常宵刚在浴室里自己解决了一回,但被凤起语的手指一碰触那处,立即又精神勃发了起来。
常宵登时大怒,猛地捉住凤起语伸过来的手掌,整个身体都往前就势一压,将凤美人压在了厨房的墙壁之上。
牙齿咬得噶蹦响:“你还敢说你不想对我干什么?恩?”
凤起语做委屈状:“我只是不想你太痛苦,想帮你一把,唔,这药效好象过强了一点……”看到常宵又要发怒,连忙道,“真的,我只是想看看你高潮时候的动人模样,你要是不信,你也来摸我好了,我们一起HIGH。”
常宵瞪着凤起语的眼睛,半晌才阴恻恻道:“知道吗,我真想他妈立即强暴你!”
凤起语的瞳孔猛然放大,随即又无奈摇头苦笑道:“你还真是……不当攻誓不罢休呢!”
常宵往后退开一步,松手放开凤起语,顿了一下淡淡道:“不是想看我高潮的模样吗,那么,过来帮我HIGH。”
说完就往客厅的大型组合沙发上走了过去,大咧咧往那里靠背一坐,捞开浴衣的下摆,张开大腿,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对凤起语道:“喂,你不是一直想帮我做吗,那么,就用上面的嘴来吧!”
凤起语眼中暴起两团锐利的精芒,犀利地眼神倏地刺向常宵,常宵哼了一声,抬眼傲然不惧地迎了上去,毫不示弱地与之对视。
一阵噼里啪啦的无形电光过后,常宵突然朝凤起语展开懒懒一笑,轻轻交叠起双腿,单手托腮歪起脑袋道:“怎么,这么快又不想亲吻我了?”
凤起语收起犀利夺人的眸光,微微一笑,道:“不,我只是在奇怪,以往你一直不肯和我尝试的,哪怕是最初一级,现在却又突然肯了,难道说……”
“我好象喜欢上你了。”常宵象是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只是好象,还不太肯定,这要看你的技术如何了?”
凤起语眸中光芒一动:“如果我的技术好呢?是不是不仅仅是419,你还会愿意陪我谈一场真正的恋爱?”
常宵似笑非笑,没有回答凤起语的问话,只是道:“你到底要不要做?”
凤起语狠狠地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常宵粉嫩白皙的脖子上,哼哼道:“当然要做,不过在我为你服务之前,我可是要收取一定的小费的。”
常宵大笑起来,脖子被凤起语毒牙咬过的地方又焦疼又麻辣辣地痒。
这只可恶的臭鸟呵!
扑过来进攻的方式,就象当初突兀地闯进五月花夜总会,继而又突兀地拦住自己硬生生撞进自己的生活中一样,激烈而令人牙痒痒地焦灼。
两人互相搂抱着拥吻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太激动的缘故,平白气都有些喘,尤其是常宵,第二波药力又漫了上来,更加难以抵制欲望的侵袭。
于是开始用身体不停地蹭凤起语,凤起语感受到了他的坚硬渴望,灵巧的手指下移,穿过他的浴衣下摆脱掉他的内裤。
便只见,面前呈现出了一副极为养眼的美丽画面。
眼角带泪面色绯红的常宵,此刻再没有了往常的坚硬臭辣,只软软地倚靠在大型组合沙发上,无力地喘息着,浴衣的一边已经滑下了光洁的肩膀,半敞着上半身,胸前的蓓红若隐若现,无比诱人,而他的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
高昂的性器带着一丝湿润的细线,在铃口处微微颤抖着,但根部却被遮掩在过长的浴袍下摆处,时隐时现。这个平时连看都不能轻易看到的禁忌秘密所在,此刻却因为某人修长的双腿大开,而显山露水的漏了那么一线春光出来,实在是无比诱人的一副画面啊!
凤起语想,若是把那两条完美的长腿再往上抬那么一抬……
常宵突然开口道:“臭鸟,你的鼻血快要流出来了。”
凤起语敢忙去抹自己的鼻子,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流出来,恨恨去瞪常宵,直惹得常宵哈哈大笑,本来就绯红的脸色愈加地显得明艳动人,风情无限。
似是惩罚常宵的顽皮,凤起语突然蹲下身,将常宵的那个器官全部含入口中。
常宵惊呼一声,手指自然插入凤起语的发丝之间,气息瞬间凝重高昂了起来。
似乎只过了片刻,又似乎过了很久,常宵突然猛一仰头,泻出一声止也止不住的快乐低吟。
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那只臭鸟已将脑袋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私密处,一动不动,似乎累极睡着了。
难道,是药效终于发挥作用了?
常宵轻轻推了凤起语一下,又推他一下。
呵,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呢!
突然,凤起语长身而起,猛地扑上来整个压住了常宵,并且一把抬起了常宵光裸的长腿。
百多斤的男人体重和那个架起他双腿的姿势,着实把常宵吓得打了一个大激灵。
常宵脑筋急转,慌乱地抵抗着思考着用什么方法来制止这只臭鸟的突然发疯举动比较好,方案还没想出来,却见凤起语只是在他的菊口上深深一吻,然后口中逸出一句呓语便倒下了:“真想……好想不顾你的想法直接强暴了你啊……可是……舍不得……”
舍不得让你伤心,舍不得放开你,舍不得……为什么那么舍不得呢?这会儿,怎么好想睡觉啊……早知道,就该拿那把橱刀割自己一下的,那起码,还能再撑会儿细细观赏宵宝贝的美丽菊花呢……
唔……头真的好晕……
凤起语就在常宵最焦急最恐慌也最是为难的时刻,撑不住药力而倒在了常宵的身上。
常宵这回是真的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推开凤起语,回头胡乱找了件凤鸟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准备离开这个危险的“鸟巢”。
不过……
回头看看凤起语那张闭上眼时人畜无害的精美脸庞,突然有些恋恋不舍。
唔,这样好了,临走之前就把刚才的惊惧心情全都补回来吧!
于是,常小朋友坏坏地心想着,慢慢再次逼近了凤起语。
先是扭扭凤起语的漂亮脸蛋,再是恶作剧般拉拉对方的耳朵,接着再摸摸凤起语的结实胸膛,恩,再接下来是脱下凤起语的裤子看看他下面的那个器官是不是长得比自己还要大还具攻击性……
啊呀,那个漂亮东西睡着了还会被摸得翘起来,不错不错,果然是鸟中之王的凤鸟啊啊……
常小朋友笑眯眯,笑眯眯,突然,下腹部一阵热流又升了起来。
下体某个坚硬过两回的部位,又再次如铁似钢般的坚硬了起来。
常小朋友皱眉,再皱眉。
怎么办?难道又要自己去浴室里解决??
不要,真的好想试插插这只平时高贵嚣张现在却在自己怀里乖乖睡觉的臭鸟啊!
可是常小朋友知道,若是他现在真的做出这种事情来,这只看似好说话的凤鸟醒来后便回变身成无比恐怖的恶魔的。
想想那只恶魔到时候会趁机怎么报复自己,心头都觉得凉飕飕的直发飘。
常宵望望凤起语的美丽睡颜,目光一阵悸动,一阵黯淡,一阵动情,又一阵烦恼。
心头却是一阵又一阵地纠结。
刚才是凤起语想强暴他,现在倒换成他想强暴对方了
世事真好笑,也真够郁闷左右为难的。
是放弃好,还是大不了事后被他弄回去?
常宵仰望天花板无语,下体一阵阵地冲动,恍若不见。
内心里则是刮起了十级大风暴,直刮得天翻地覆。
猛一抱头,啊啊啊啊……真的好想强暴那只臭鸟啊!
<日月篇>凭什么要是日压月?
当初阎日瞿与宇都宫?望月相识的时候,阎罗对着一见钟情的两人随口抛出一句铁口直断:日月相恋的话,想必是日攻月受。
没想到,这言者无心的一句话竟成了日后日月之间别扭冲突的源头。
当然,阎罗大人是肯定不会承认他的话中有误的,这从某天月知道了这个恶咒般害得他反攻无望的铁口直断后,怒气冲冲找阎少爷理论的时候,对方所例举出来的一系列佐证可以证明。
日攻月受,佐证之一:从天地万象宇宙洪荒的宏观方面来思考这个问题,银河系中有个以太阳为主的太阳系,太阳系中又有九大行星都是围绕着恒星太阳而运转的,而单只围绕着九大行星之一的地球而公转的卫星月球,相对于占绝对主导地位的太阳,不客气地说,从哪个方面都是太弱小了。日球的攻击性相对于渺小的月球来说,是具有毁灭性的力量的,因此,日攻月受的观点成立。
当时月听了阎罗的阐述后,心头郁闷得紧,便说:“不就是个攻受问题么,有必要搬出宇宙天文来吓唬我么?”并言之曰:此日月非彼日月也。
阎罗微微一笑,也不跟他争辩,只道:“刚才只是从宏观的大角度来论证这个问题,现在我们就换个角度,从人文方面来剖析这个问题吧。”
然后非常有风度地举出第二个佐证:“众所周知,《易经》中有个“三分法”, 也即天地人的说法。天为尊,地为卑,而人居中。天属阳,地属阴,日为阳,月为阴,天尊地卑当是日攻月受了。”
说完悠闲地扳扳手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月道:“而且,你没看到易经的易字,就非常直接形象地把日字压在了月字的上头吗?古人,诚不欺我也!
望着口舌如簧侃侃而谈的阎罗,月突然有种吐血的冲动,很无语,很无语。
半晌才闷闷憋出一句话来:“月亮又不是女人,为什么就非得属阴……”
阎罗笑眯眯耐心解释道:“这个问题我用第三个佐证来证明。这样说吧,在文化的传承中,向来是以日代指男人,以月代指女人的,日阳月阴,这从字面上也看得出来,日月就是阳阴两字的左边分别加了个耳朵。呵呵,而从生理的角度来看,也是男人受太阳的影响大一些,女人受月亮的影响大一些,而且女人的生理期和月亮引发的潮汐变化有着某种暗中契合的关系。H中的受,是性爱中的承受方,在H中发挥的作用其实相当于男女双方中的女人,所以,把小受比做月亮把小攻比做太阳,其实很恰当。你的名字,本身就比阎日瞿的弱了一头啊!日攻月受再次成立。”
末了,还不忘再加上一句:“你不觉得单就“日”这个字就比“月”这个字更象个攻吗?”
月大叫起来:“你胡说,月字看起来比日字还要长上那么一截呢,就象男人下面的那个东西,长一点的才更具有攻击性啊!”
这句话吼出口,月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受多了。
哼,单从名字来讨论攻受的问题,月字也不见得就差到哪里去了!
但是,月的小小安慰并没有维持几秒钟,在口才上,他永远比不过善用语言作为武器并且学识渊博心思恐怖的阎罗大人。
只见阎罗大人对着面红耳赤怒目而视眼看差点就要跳将起来大声吼叫大失风度的宇都宫?望月美少年,轻轻启了一下他那优美性感的红唇:“再长有什么用,月下面可是开了个口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