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看看自己肚子又看看薛雅谦:“可惜,不是你的种。”
薛雅谦仿佛五雷轰顶,踉跄几步稳住身形,悲愤地抬起头:“说,奸夫在哪?”
刘松淡定地指指他手里的浣肠器:“就是它。”
“怎么会?!”薛雅谦摇晃几下颓然倒地,紧捏着浣肠器咬牙切齿道,“没想到我竟然引狼入室,苍天呐——”
“你自己慢慢演,憋死我了。”虽然刘松还想围观一下薛雅谦能演到什么地步,但是肚子里的东西实在不等人,他只能加紧屁股直奔厕所。
见唯一的观众走了,薛雅谦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来,甩开浣肠器来到贮藏室,挤到尽头打开右手储物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他的收藏品。
他先拿起一串跳蛋,考虑刘松的接受度果断放弃,又看见几种水果香型的润滑剂,鉴于刘松从不挑水果都抱进怀里,剩下最关键的则是安全套,薛雅谦在戴与不戴之间艰难抉择许久,万般不舍下以第一次创造良好印象的理由说服自己,挑走了动感超薄型。
转身要走之间瞥见角落里一个孤零零的盒子,一时也想不起是什么东西,拿起一看包装全英文,但说明越读越有趣。
决定了,加上它!薛雅谦抱着大堆的备用品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贮藏室,人逢喜事走路的气势都今非昔比。
刘松解决完肠道问题又冲了个澡,偷偷把屁股后面也洗个彻底,薛雅谦灌进去的液体有些粘稠,他总担心留在里面弄不干净。
准备就绪之后刘松努力不去想薛雅谦可能使出什么新花样,一鼓作气走出卫生间来到卧室。
薛雅谦正跪在床上摆弄他的瓶瓶罐罐,听到脚步声灿烂一笑:“刘松,你喜欢什么水果?”
“水果?”刘松走过去看了看他那些瓶瓶罐罐,“这是什么?”
“水果香型的润滑剂。”薛雅谦举起其中一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是一套的,有五种口味,我正在试那种比较有感觉。”
“又不是吃的。”刘松不屑,拿起一瓶打开,一股清淡的味道飘了出来,“这是什么味?我没闻出来。”
“你拿的那个是桃子味,虽然不太像但感觉还可以,不过我推荐香蕉味的。”薛雅谦把手里的瓶子递过去,“怎么样?闻起来是不是种黏腻腻的感觉?”
“都一样吧。”刘松没感觉出哪里黏腻腻,“这种东西有必要分口味吗?”
“你这人真是……”薛雅谦拧上香蕉味的盖子,“没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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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归抱怨,刘松也爬上床薛雅谦还是立刻扑了过去,瞄准嘴唇就是一口,牙齿似有似无地轻轻啮咬,舌尖绕着对方的嘴唇来回打转儿。
刘松踟蹰片刻也伸出舌尖,却不像薛雅谦那样灵活,僵硬地守在自己嘴边,等待他偶尔划过。
薛雅谦当然不会忽略这个小细节,第三次舌尖相触的时候顺齿缝滑进刘松嘴里连打了两个滚儿,翻卷着向更深处探索。
嘴里没办法呼吸,鼻子又不够用,刘松实在喘不过气将他推开,擦擦溢出来的口水:“你这是什么亲法?舌头都快伸进嗓子里了。”
“那是你的错觉。”薛雅谦为证清白伸出舌头比了比,“能伸出来的地方比手指还短,就算我想进到里面去舌头也不够长,说不定还是你的比较长。”
“不可能。”刘松满心怀疑也伸出舌头,还没来得及比长度就被突然靠近的薛雅谦含进嘴里,几次想缩回来都被缠住,越挣扎就吸得越紧,直到薛雅谦脸上忽然晃过一丝惶恐才恢复自由。
“你怎么了?”刘松见他痛苦地埋头捂住嘴,原本想发的脾气也灭了大半,“哪里不舒服?”
薛雅谦只摇头不说话,蹭进刘松怀里窝着,安静许久才口齿不清地说:“色头凑筋了。”
“噗——”刘松忍俊不禁大笑出声,“舌头还能抽筋,哈哈哈……”
“还不四你色头太硬!”薛雅谦横他一眼,可越着急口齿越含糊,而且舌根还不断抽痛。
“你太逗了!”不理会薛雅谦的火气,刘松心情大好,“还能捋直吗,不会一直抽着吧?”
“拆不会!”面对恶意猜测薛雅谦义愤填膺,但奇怪的发音只会增加喜感丝毫没有威慑力。
“好了,你别着急。”刘松忍笑捧揉揉他的头,“你稍微忍忍,看一会儿能不能缓过去。”
薛雅谦默不作声,心情却糟到了极点,养兵千日全白费,箭在弦上不得法,就像在枕在刘松的胸口却只能一副憋屈样,还顺便让人嘲笑一番。
“太有意思了……”刘松回味事件始末感叹道,跟薛雅谦在一起就是时刻有“惊喜”,只不过这“惊喜”时好时坏,有利有弊。
以前总听说什么“风大闪了舌头”,没想到舌头抽筋竟然活灵活现地展现在眼前,刚才被灌肠的不甘这下也得到了平衡。
“兴斋乐过!”话一出口薛雅谦就后悔了,明显他现在说什么都词不达意!眼看刘松又要开怀大笑,他一气之下咬住挺立在宽厚胸膛上的乳头,下颌刚用力舌头就顺了回去。
“回去了?”薛雅谦不敢相信,舌头在嘴里转了好几圈才敢确定。
“只是抽筋,一般很快就会过去。”
“不!”薛雅谦摆了摆手,“一定咬是乳头的关系。”
“它们间有关系才怪!”刘松护住胸口,避免那里再被蹂躏。
“别害羞。”薛雅谦恢复常态笑中带淫,“我会认真研究,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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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松倒退着往外爬,啪地一声脆响压住了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纸盒,封面密密麻麻的英文以巧克力的单词最为抢眼。
“你又买巧克力了?”
“可不是巧克力这么简单的东西。”薛雅谦接过盒子打开层层包装,“是巧克力口味的可以食用的情趣内裤。”
“可食用的内裤?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刘松抢回来就要扔,“你就知道乱买没用的东西。”
“这不是我买!”薛雅谦连忙护住,“是别人给的!”
“谁会给你情趣内裤?”刘松沉着脸问。
“好像是我四姐。”薛雅谦自己也记不太清,“她一直在国外念书,经常给家里人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个我印象不深,主要是一起寄来的还有虎鞭木雕和可以放电的自慰器。”
“你们家人真是……”每次听到他提及家人事迹刘松就有种词汇贫乏的无力感。
“我那几个姐姐都很彪悍,所以我才一直不敢把你带回去。”说话间薛雅谦已经抽出内裤,轻飘飘的纸片一样的东西,拿在手里有点儿黏,仔细闻的话真有一股巧克力的味道。
说是内裤完全可以摊成一大张,剪裁也很随便,两个等边三角形顶角相交对拼在一起,底边分别延长抽出两条长长的带子,很像加大加宽的丁字裤,但质感薄且脆,似乎不太禁得起折腾。
“感觉也不像内裤……”薛雅谦有些失望,
“真是巧克力做的?”刘松从带子上撕了一块放进嘴里,“是有巧克力的味道,不过更像包糖的糯米纸。”
“是吗?”薛雅谦也尝了一下,材质化在嘴里很像含着面糊,“真难吃。”
“难吃你还拿出来?”刘松倒不讨厌这种感觉,又撕掉一块吃下去。
“我没打开过,今天忽然看见觉得有趣就拿出来了,谁知道这么不尽人意,果然别人给的东西就是不靠谱。”薛雅谦见刘松还要撕连忙把它拿走,“别吃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干!”
刘松吮吮手指表示无辜:“是你拿出来的。”
“这么说你不讨厌?”薛雅谦略微动了心思。
“是不讨厌。”
“如果我穿上你还吃吗?”得到肯定答案他进一步试探。
“这么薄你还没穿上就破了吧?”
“要是能穿上呢?”
“你能穿上而且不破的话我就吃。”刘松欣然接受。
“好,我穿!”薛雅谦抖开巧克力内裤开始换,不过内裤的剪裁完全不合人体生理曲线,穿起来格外费事,带子也不敢用力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断掉。
与之相反刘松在一旁看得十分愉快,薛雅谦皱眉瘪嘴想发飚却只能耐着性子和内裤斗争的样子深得他的心。
可愉悦的心情没能持续多久,因为薛雅谦真的穿上了而且除了带子上被他撕下去的部分其余地方没有破。
“你真做到了?”刘松意外之余开始为自己担心。
“有你做动力,我怎么可能做不到?”薛雅谦得意地轻挑眉梢深情呼唤,“别等了,快趁新鲜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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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松硬着头皮爬过去,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应类似的赌。伸手刚要从薛雅谦身上撕下内裤却被对方攥住。
“用手多没意思。”薛雅谦弯腰贴在他耳边低喃,“直接用嘴比较快。”
“你不要得寸进尺!”刘松低声呵斥。
薛雅谦挺直腰板不让步:“你轻轻一撕全下来怎么对得起我穿上去花费的时间和精力?”
“知道了!”刘松不耐烦地抽回手,扬起下巴凑到他的胯间,嘴唇贴在腰间裸露的皮肤上,牙齿缓缓下滑,扣住内裤的边缘往西咬住向外一扯,内裤被撕掉了一小角。
“怎么就撕下来这么点儿?”刘松反复核对咬下来的部分和内裤上缺少的部分,大小形状都一致,但问题是以这种轻薄的材料应该很轻易地就能全撕下来。
刘松按照刚才的方法又试了一次,比上次扯得还用力,可撕下来的反而更少。
“好奇怪……”
“你一个人念叨什么呢?”薛雅谦正准备拨开刘松的头发欣赏一下他的表情,没想到只看见他对着自己的胯下凝眉苦思。
“感觉不对。”刘松用手戳一下内裤,“怎么感觉这东西完全黏在你身上了,撕不下来。”
“大概是体温比室温高,它变软了黏在上面,反正你撕不先来舔下来也行。”
刘松瞪大眼睛:“这么一大片要舔到什么时候?”
“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 薛雅谦表现得十分大方,“不过你如果觉得一次吃太多甜食不好,可以先只把前面凸起的部分舔下去。”
话说到这份刘松终于认识到自己太轻敌,错因薛雅谦无意间流露出的窘态而掉以轻心。其实还有更多花样在等着自己。
“不就是想口交吗?又不是没做过,何必说得这么含蓄。”刘松恶狠狠地盯着薛雅谦的胯间仿佛那里有死对头一般。
“绝对不一样。”薛雅谦拨开刘松额前的碎发,“你不觉得这么做比较生动活泼吗?”
“生动活泼你个头!”刘松对准他的性器张嘴就是一口,咬得并不用力,齿尖微微嵌进皮肤,慢慢合上上下颚将黏在上面的东西刮了下来,留下一排浅浅的白痕。
“好粗暴……”薛雅谦羞涩地捂住脸,刘松这么做虽然不够温柔但他仍然喜欢。
“闭嘴!再废话就真粗暴给你看!”
“还有更粗暴的?”指缝打开露出薛雅谦一对好奇的眼睛。
“对,连肉一起咬下来!”
指缝默默关上,薛雅谦不敢再乱问问题:“请继续。”
刘松叹了口气,舌尖从咬破的地方钻进去,绕着分身的形状向里滑动,勾住大片的巧克力翻卷起来,这样很快便吃掉一大片,露出大半个微微抬头的“猪大肠”。
接下来难度越来越大,因为周边地区开始有毛,直接咬的话很容易卡进嘴里,单靠舔的话又根本没什么作用……刘松渐渐没了耐性,如果不是有约在先,真恨不得像刚才说的那样粗暴地咬上去。
与此同时薛雅谦也快被逼到了极限,刘松的舌头、嘴唇、牙齿无意不挑逗着他的敏感带,可偏偏总是若即若离,完全达不到预期目的!兴致被挑起来又得不到满足,碍于是自己坚持要求,半途而废的话也不那么好说出口。
两人各持心思僵持着,不知不觉见时间在飞速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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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了!”耐心耗尽的薛雅谦推倒刘松捧住他的脸一阵猛亲,“我们做吧,别再玩了!”
“本来就是你要玩的。”刘松也为从巧克力内裤中解脱感到欣慰,揉揉酸胀嘴角决定最近远离巧克力。
薛雅谦一边亲一边在床上乱摸,抓住最近的一罐润滑剂,也顾不上什么口味打开盖子往刘松身上倒不停。
“你别倒那么多。”刘松趁接吻的空档抱怨,菠萝的味道弥漫开来,仿佛沾上一身甜品。
“一点儿也不多……”薛雅谦将积在刘松腹部的润滑剂引向两腿之间,手指轻而易举地滑进刘松的身体里,一路畅通全指没入。虽然能感觉到柔软的内部在收紧抗拒,但经过清洗又有润滑剂加持,手指在里面翻身打滚全都没问题。此时第二根手指已准备就绪,待到中指抽身的那一刻再次齐头并进。
强烈的异物感令刘松身体一僵,他试着调整身体但薛雅谦在里面动来动去他很难放松。
“疼吗?”薛雅谦像是感觉到什么抬头问道。
“还好。”刘松拿过枕头挡在脸上,“不过别太久。”
“我在找前列腺的凸起,网上说很好找,但我一直没找到。”薛雅谦翻转手指捅到最里面,从内到外仔细搜。
“一定要找到吗?”枕头的一边被翻开露出刘松四分之一的脸。
“找到的话会很舒服。”薛雅谦摸不到急得直冒汗,索性分开刘松的大腿向里看,双指撑开的的穴口微微开合着,无疑是对他深情的召唤。
薛雅谦脑中一阵激荡,灼人的血气翻滚上涌,顾不得其他直接提枪而上,却在一入门就遭到了排挤,接连两次进入又被推出来。沮丧之余他才想起,自己的家伙还没涂上润滑剂。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菠萝口味的掉在地上滚出去好远,薛雅谦只得给自己倒了半瓶香橙口味的润滑剂。来不及涂抹均匀,便直接挤了进去。这次进步明显,虽然不能一捅到底,但也没有再倒退回去。
刘松的里面温暖湿润,紧致的肠道包裹住分身,随着主人的呼吸的节奏有力收紧,这些让薛雅谦不禁有些飘飘然,努力朝更深的地方推进,其过程不免显得有些强硬。
全根没入后薛雅谦才想起要去看刘松的反应,但眼前只有一个大号枕头和深陷其中的手臂,在自信看会发现手臂上青筋暴起,再往下看刘松的性器还软软地趴在胯间,完全没有苏醒起立。
“是不是很疼?”薛雅谦不安地问,“还是你觉得很难受。”
“没、没事。”刘松躲在枕头下面,“你做你的没关系。”
“那怎么行!”薛雅谦一把抓住他的性器,使出浑身解数抚摸摩擦,终于让刘松和自己一样迎来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