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若为皇(生子)——时不待我

作者:时不待我  录入:11-06

这时梅家小公子比较聪慧,剑指着自家哥哥让左使带白景出来投降,顺便送出慕容之。白景当然不愿送死,不过梅家小公子很有气魄,为了武林不惜牺牲自家哥哥。

不出来就朝梅清风身上化一刀,反正梅清风也算是武林败类了,死不足惜。

白景也想学着他在慕容之身上化几刀威胁威胁当今盟主,但是剑伸了出去,看到慕容之白皙脖颈之上的鲜血,他又觉得下不了手。

最后白景把剑扔了,叹了口气朝慕容之道:“你走吧。”慕容之看着他冷哼一声,手中短剑忽然而出,一把刺向他,白景愣怔了下,眼睁睁的看着那剑进入自己胸口。

慕容之也没有想过这么轻易就得手了,直到手上染了血。他微微退了一步,看着白景。

下面的盟主得意的笑了,其实慕容之不傻,他回盟主城不过是一个计谋而已,因为没有人近的了白景的身,能杀他不易。

可是当他轻而易举做到了,恍然觉得无措。

白景捂着伤口退到左使面前朝慕容之冷冷一笑道:“今日我输你,不是武功不如你,只不过我白景不若你这么般卑鄙便是了。”

说罢哈哈大笑几声,眸子深沉。而后从怀中掏出一颗霹雳弹道:“慕容之,我要你日日夜夜都痛苦。”

霹雳弹仍在地上,慕容之被白景推下了楼阁,楼阁爆炸时,梅家大少爷挣脱众人的束缚,冲了进去。

等楼阁成为废墟时,里面找不出囫囵的身体,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秘技也都化为灰烬了。武林正义人士大胜,消灭了魔教教主和左使,顺便收拾了武林败类。

可是慕容之却睡不着了,夜夜无眠,就如白景说的,日日夜夜都痛苦着。

终于有天受不了,闯入禁地,不见了。有人说是被鬼缠身,有人说是发了疯。

总之众说芸芸。

不过后人也算厚道,按了个英雄的名号,大意是与魔教教主对打时中了毒,生不如死,不愿牵连他人,于是自己寻了处安静的地方死了。

传到后来就成了与魔教教主同归于尽了。

可是慕容之没有死,相反活的好好的。在万壑深渊之下,还是被白景带下去的。

慕容之看到白景后终于睡着了,心想到地府看到了,也就这样了。

不过他醒来后,白景并不和他说话,直到崖底的梅清风和左使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向他们告别了,白景觉得寂寞了。看了看周围只有慕容之一个活人,也就将就将就着开始说了。

最后渐渐的慕容之也就知道白景其实早就知道禁地的秘密,把人藏在阁楼不过是为了试探他和梅清风。

结果一喜一悲。

当然也慢慢的就晓得当慕容之魂不守舍的跑到禁地发疯时,他惊恐的心跳。

不过白景仍旧不愿原谅他,总觉得自己这辈子亏了。白景欺负他,他忍着,白景骂他他听着,然后白景开始生气。他一旁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有忍不下去的时和他打一架的,不过再也没有想着离开过。

后来偶然醉了酒,把人压倒在床上,白景红着容颜凤眉上挑恶狠狠的说:“既然殉了情,这辈子就留在崖底吧,休想让老子告诉你这崖底的出口在灶台下面……”

慕容之冷清的容颜泛着潮红,腿勾了勾他的身子,难耐的动了动也不知道听到了没,白景因他的动作却是欲火高涨,狠狠的把人揉进怀里。

翌日,白景醒来,床上已经没人了,忙跑去厨房,慕容之正在做饭,灶台被封住了。

再后来,白景觉得洞太破了,时不时和慕容之外出打劫或者买东西,但是都是买了就回去,再也没让他和那些武林人士接触。

不过慕容盟主死时,他还是带着慕容之去看了,他说没办法,自己没什么优点,就是不大记仇。

慕容之瞪着他,不爱记仇,几十年都没有原谅过自己。

白景一旁冷笑道,你欠我的。慕容之沉默不语。

时间就那么一晃一晃的过去了,白景身边没有其他人,自己身边也没有他人,两人抱在一起很暖,但慕容之分不清白景的心,也看不透了。

直到山上又掉下来一人,那人临走时对白景说,白前辈,小心慕容前辈伤心过度真的不理你额。然后他看到白景的冷笑,他那时恍然明白,白景不是害怕自己会离开,是怕自己不够喜欢他。

记忆中两人似乎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情动的太快,还没来得及品味就被背叛的阴影跟随着了。

那晚,在白景动情时分,慕容之认真的说了句:“白景,我喜欢你。”

这一句话的后果是白景在他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而他第二天实在太累了,于是没有起床……

于是那天之后,白景心情很不错,打算和他出山去看看,顺便找梅清风和左使做邻居……

不过慕容之心里还有个疑问,那就是白景为什么不对自己说喜欢,那他喜欢自己吗?

白景听了这个问题骂了声木头,而后表示对这个问题表示永远都不会回答。

慕容之想白景还是喝醉点比较好说话。

于是那夜慕容之准备了好酒好菜。白景容颜泛红的把人摁在床上,许久后。

“慕容之,你夹那么紧干么,我动不了了……”

“……”

“妈的,怎么那么多次还跟处子似的。”

“……”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别……”

“……”

“好吧,老子喜欢你,第一眼看了就喜欢,你让我进去……妈的,太诱人了。”

041.喊我名字一次就好

头很疼,胸口很闷,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揉头,举手时才发现胳膊动弹不得。

微微愣了下,猛然睁开眼,看到怀中躺着正安静睡着的寿王爷。

而我则是一手搂着他的腰,一只胳膊被他当枕头枕着,我以为自己会惊叫会猛然坐起身之类的,但最终我只是眨了眨眼,然后一动不动的看着离我很近的男子。

我记得昨天自己喝了很多酒,但人确是清醒的,我记得自己吻上他的唇时的冰凉。

记得他开始的拒绝,渐渐的迷失,直至在我抚慰下颤抖,还有最后被我进去时眼角泛起的红晕和眼泪,还有最后在我撞击下隐忍不住的呻吟。

我还记得最后他双腿环在我腰上低声道,暮雪,喊我的名字,一次就好。

于是我喊了,我喊了声尧,不是寿王爷,不是席若然,不是柳飞雪,是尧。唯一属于他的东西,一个名字尧。

我是有意识的,但我还是抱了他,抱了一个名义上是我叔叔的人。可是既然这样,我此刻竟然没有感觉,没有后悔,没有其他,只有满满的平静。

我抿了抿嘴看着怀里的人,此刻他睡着的样子如同婴儿,我突然想起第一见面,他站在那里,银面覆脸,眸子冷冽却透露出一抹尴尬,但他用冰冷掩盖了那抹不认识路的尴尬。

那时我想这人当真是口是心非。口是心非,却心净如水。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他在我怀中动了动,我看着他,直到他缓缓张开了眼眸和我对视,他看着我眸中闪过一抹无措,脸面却恢复了往日的冷然。

我顿了顿,低声笑了笑道:“醒了。”

他不知所措的嗯了声,想要坐起身我却把他往怀中搂了搂,彼此袒露相对,他的皮肤摸起来很舒服。

“太……子。”他声音有些暗哑的喊了声。

我皱了皱眉道:“为何叫我太子,如昨晚那般叫我暮雪就好。”

“我……昨夜不过是醉酒,你我……都忘了吧。”他吸了口气淡淡道。

我轻轻笑了下道:“怎么可能忘了,尧。”

喊出他名字的那刻,我心中一动,昨晚如果没有席若然的刺激,我想只要这人日后稍微撩拨下,自己还是会抱他的。

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美的东西大家都喜欢,而对我来说,纯净的东西我也喜欢。席若然昨说我心里有柳飞雪,还有寿王爷,大抵是旁观者清之故。

而寿王爷大概也是愿意让我抱的,不然不会在我面前失态,不会抱着我讲述往事,不会冒死跳下山崖来寻我。

寿王爷抬头看着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我摇了摇头阻止他道:“我知道自己昨晚抱的是谁,我也记得自己说过,只要喜欢就算是当今皇帝,我都敢娶。”

寿王爷听了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他说:“如果这事被人知道,你的太子之位恐怕就保不住了。”

我听了恍然把他搂在怀里轻笑一声道:“如果你跟着我,此生都不会有孩子,你会后悔吗?”因男子可孕,这般说来,我们的关系当真是复杂又复杂。

寿王爷听了微微笑了笑,我恍然记得自己没有为他清理身子。坐起身时,看到他身上满满的吻痕,腿间是我留下的液体。

他注视到我的目光不由的动了动腿,液体顺着股缝流出,他羞红了容颜,但目光仍旧冷冽。

我笑了笑喊了声元夕,让他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元夕在门外沉静的应了声,皇宫里的事他见得多了,自然不会大惊小怪的。

也因为有元夕在,我是放心的,别人是无法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的,即使猜测对了,也没有证据,所以我不曾担心谁会因此抓住我的把柄,而寿王爷也是知晓的。

元夕准备好热水后,我抱起他走入通室,为他擦拭头发时我很想问他何时对我动心的。

不是我自恋,只是单纯的觉得他这般态度,如果说没动心太假了。

只是最终没问出口,心这个东西很难捉摸。

澡盆够大,为他清洗时,我也坐在水里,寿王爷看着我沉静一笑。眉眼冷冽却含了抹暖意。

他和柳飞雪不一样,柳飞雪是那种骨子里都散发着冷傲的人,而他大多时候的冷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

为他清理后面时,他红透了容颜,若有若无的呻吟响彻在通室,我狠狠的把人搂在怀里吻了上去。

而后如同禽兽般顺着水进去他体内,他则一反常态,配合着我起伏腰身。脸色翻着别人永远无法看到的媚意,来回抽动时我叫他尧。我想说我喜欢死他的名字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盟主城之所以那般任由我,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和我永远过,而他还觉得,这是偷了别人的情,所以认真不得。

他心思纯净,喜欢了就喜欢了,但他毕竟不是我,他知道自己是我的叔叔,他知道自己是堂堂的元帅,他不可能和我一样那么没心没肺,所以他不曾向我要过诺言,他想的就只有一时,如他说的那样,一时就好,所以任由我。

洗过澡后,他再次睡了,我抱他回去时,床上的东西已经换了新的,床头摆放着干净的新衣,我暗叹元夕办事利索。

把人放在床上,我笑了笑穿上新衣离开房间。

走出去,我发现阳光极好。

微微眯了眯眼我看向元夕道:“有人来寻过我吗?”

“六皇子来过,奴才给打发了,还有皇孙来过,不过听到你还在休息就离开了。”元夕恭敬的回答。

我嗯了声,席若然没有来过。

想起席若然我心头仍旧泛酸,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我前世今生第一个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可是我无法报复他,也无法对他发脾气。人当真喜欢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太子殿下……”元夕看着我犹豫道:“你脸色不大好,要不要回房休息。”

我点了点头道:“奕儿来了,叫醒我。”

元夕忙应了声。

回到房间抱着沈尧,很快就睡着了,我想自己真的是累了。

这次却睡得极为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心悸的厉害,只是想起身又挣脱不开梦魇。

直到朦朦胧胧听到元夕惊呼声,还有谁踢开了房门……

042.吃醋发怒

门被踢开,我和寿王爷闻声同时坐起身,锦被落下,寿王爷裸着上身,我忙用被子把人包裹起来,而后看向床头浑身散发着冷清之人——柳飞雪,他身后站着不知所措的元夕。

柳飞雪的表情很冷,不同与往日的清冷,而是带了抹恨意的冷。他盯着我看,双手狠狠抓在一起,骨节凸起泛白,眸子带着不可置信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委屈和难过。

因天已经暗了下来,屋内灯火摇曳下,柳飞雪的脸半明半暗之下显得十分鬼魅。

寿王爷看着他又看了看我。我有些心虚的抿了抿嘴看着眼前的柳飞雪,他的摸样让我想起了捉奸在床四个字。

捉奸在床,我苦笑了下,披上外衣下了床道:“飞雪,我们出去说。”

柳飞雪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愣愣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寿王爷,而后突然扬起了手朝我脸上甩来,元夕和寿王爷同时惊呼了声,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他。

柳飞雪掌风落在我脸上时,他眸子上过一丝决绝,这时元夕走上前一把把我抱离开,柳飞雪的手掌顺着改变了方向,一掌拍在寿王爷的肩膀上。

寿王爷因身子之故没有躲开,柳飞雪那一掌下去,他的身子猛然震了下,披散的头发随风扬了起来又落下,嘴角有血丝缓缓滴落。

我傻愣了一下,猛然推开元夕走到寿王爷身边。

寿王爷脸色雪白的看着我摇了摇头,却哇的吐了口血,血滴落在我脸上,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跳起身想也没想转身给柳飞雪了一个耳光。

“暮雪,别……”寿王爷的声音带了某种焦虑,我懒得询问,心中怒火难平,柳飞雪怎么可以下手那么重。

一耳光清亮的响彻在房内,柳飞雪捂着脸,头发半掩在脸上,白皙漂亮的脸上五指红印尤为明显,我心里一疼不由上前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颊。

柳飞雪朝后退了一步,那一步我的手落空了,一步的距离,却让我有种跨不过去鸿沟的感觉。

“太子殿下恕罪,草民告退。”柳飞雪垂着头淡淡的恭敬无比的说,灯火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那声音却是如在三冬严寒之下般锋利冰冷。

心突然像是被谁揪了起来,我想如果他今天就这么走了,那日后大概真的是老死不相往来,从今以后再也不能相见。

于是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猛然上前拉着他的手,柳飞雪挣扎着道:“你放开。”

我没有开口,手也没有松开,只是看着他。

“你放开。”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沈暮雪,你放开,从此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各不相干。”

他说这些时,眸子突然变得有些血红,每次他眸子泛起这种颜色都不会有好事发生,我本该躲开的,可是此刻脚却如同生了钉子。

柳飞雪看着我突然像是发了疯般朝我打来,元夕想要上前阻止他,我瞪了他一眼,元夕站在那里担忧的看着我们。

柳飞雪给了我一耳光,脸瞬间火辣辣的疼痛。

“……你这个混蛋,你敢打我,你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柳飞雪红着眼嘶吼道,然后他举手瞬间我闻到一股血腥味,就如同第一次见面,他举手杀人时那股血腥味。

“柳飞雪,住手……元夕……”

在我感到胸口一阵疼痛时,我想柳飞雪当真是要杀我的……他是认真的。

不过在眼前一阵漆黑晕倒在地时我都没有松开他的手。

这次毕竟是我有错在先,所以死都不能松开。

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人却像是陷入了某种魔障,身子在冰火中受煎熬,当初花盆落下,倒是死的爽快,这个样子简直是折磨,浑身骨骼都在泛疼,如果一直有人拿刀在割那般痛苦,有几次我都想到了死。死了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可是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你想死都死不了。浑身疼的厉害,自己知道却动弹不得,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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