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个解释。”
“只要你原因,多少解释我都会给你。”
或许,心里面给出的答案正是两个人的温度所诠释的最优解答吧。为什么每一次被他抱住,我又会重新把自己归属于他呢?爱情真是冲昏头脑的迷药啊。
“才不会便宜你呢!本小爷不满意的地方多着呢!”
“哦?说说。”
“我很想试试你在下面的感觉。”
“……”
看着他的一脸窘相。我发现,这个男人或许我并不完全了解他,可是,他可以是完全属于我的。
“喂,我是说真的。”
“知道,很明显你比以前壮了。”
“那当然!”这话我喜欢,可是难道他喜欢的是从前软软小小的我?
“要不以后用打架来决定上下吧。”
好吧,我认为我们不应当这么快就讨论这种问题,所以我沉默了。
“说真的,我很想你。”他用手抚摸我的头,带来阵阵酥麻的感受。
“说谎。”
“是啊,我说谎,太忙了,根本没时间想你啊。”
“……”这个臭男人。
“好吧,我承认,我经常梦到你。”
“我也做梦。”放在他胸口的手攥紧他的衬衣,“只不过都是些不好的梦。”
“对不起,伤你这么深。我不应该不相信你……”
“好啦,我知道,一直以来没有对你说一句告白的话是我不对,对我没有信心也正常。可你……”想起来还是心里一阵阵痛,痛得我眉头皱紧。
“很痛吗?”指尖拂过我的心口,接着坏心眼的夹住一旁的茱萸。
“啊,你你你干嘛啊!”异样的感觉象是要唤醒沉睡已久的知觉。
“疗伤啊。”磁性温柔的声音在我耳旁缠绕。
“不要啦!”
“从刚才开始你下面就已经立正敬礼了,还装什么?”
“不要!今天我不要!”
“唉,可是马上就过午夜十二点了。”
“哪有,明明……”我想了想,刚才似乎看见窗外天亮了,“明明才上午!”
“我用的是美国时间。”
“去你的美国时间!我……唔,你!”
“让我来检查一下你下面的那张小嘴有没有背着我偷腥吧”手翻开浴袍直捣黄龙。
“混蛋!啊、哈,总有一天我,嗯……我绝对会反扑!”
沙发一旁,幕布上的秦哲轻笑着,像是在说“啊啊,他果然还是乖乖的等着我的”。那片投影仪打出的光染亮了这边的活色生香。
好吧,我就是笨蛋,那个一直等着你说真话的笨蛋。
那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再不分离的笨蛋。
——正文完——
番外一:霜叶红于二月花
前情概要:
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二人从游乐场摆脱令人目眩神晕的小惜后,我恰巧带了联谊赛伦一哥借我的运动服还给他,秦哲拉我离开,开车带我去江边,却不告诉我到底要干嘛。
他完全不管我的叽叽喳喳,全神灌注的看着前方,不知多久后车速慢慢减慢,快要停下。
“很可惜都不是,是比你说的那些都要刺激的事。”
“什么事?”车熄了火,停在一处僻静不足人际罕至的地方。从这里,能看见不远处的灯光和附近被江风吹动的树木。
他松开我的安全带,把我的身子扭转过去,有神的双眼牢牢吸住我的,一字一句道:“停、车、做、爱。”
滥改诗句的臭流氓。可这句话着实让人惊异,但我不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到了这种地步,连忙挣开他的束缚,可这在他强过我许多的双臂之下变得毫无用处。
他用加倍的力气箍住,我再用力挣开,他再箍,我再挣,箍,挣,箍,挣……象是玩游戏的笨小孩,乐此不疲的重复着,直到有一方屈服。
听话!他的眼神似乎在这样说。虽然臂膀的酸痛让我暂时停止了动作,可我在等待一个时机,对,这家伙一定有什么漏洞可以让我钻!
直到他眯起的双眼稍稍睁开,似乎感觉自己驯服了我,就是现在!
我预备把屯集的力量像火箭炮一样发射出来,我觉得自己有十成十的把握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竟管我并没想过胜利过后我到底要作些什么,可我确实等的就是这一刻!
“哈!?”判断失误?!
他居然没有继续用手抓住我的两臂,而是直接利用我两手往上拨开他双臂的姿势,从后背一把搂住了我。这一抱的力量大得我的身躯直接扑进他怀里,还撞得生疼,往上去的两只手居然顺势圈住了他的脖子。
“想通了?这样投怀送抱的。”
“我才没投怀送抱!别和我闹着玩儿,我不想在这儿……”
“那你约我出来,不是为了取悦我吗?”呼出来热呼呼的气流在耳旁脖根挠着痒痒,我为此笑出了声。
“痒死了!”推开他头,我支唔着,“是想奖励你来着,可这样的要求也未免……”
“不会有人的,车窗外也看不见。”他说着,手飞快的解着我身下的皮带,我拦都拦不住。
“可是,真的很丢人哎。”我语气稍稍软了些,可心里总还是不情愿。
“我就想这样做,你刚刚让我不痛快了!”这么一句孩子一样冲动的话从他秦哲嘴里说出来可真是稀奇,我开始想“到底是哪一点让他不痛快了”。
想了一圈今天的事,没有一件符合啊。
“有吗?根本就没有啊,喂,你说清……啊!干什么呢!”
“不会用眼看吗?”
裤子已经被他扒得干干净净,棉衣也被脱掉了。动作很麻利啊,我居然话外音一样的游离着想到。
剩到最后的是一件格子衬衫,刚买不久,我很喜欢的一件。刚想着要不要提醒他切忌暴力,省着点别撕破了,他居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只是一只手固定着我的腰,一只手扬起我的头,笑着说:“吻我。”
丫哪根筋不对劲了吧!我呆呆的盯着他。
“想让我高兴可不是一动不动的享受就能够办到的。”
就该想到会变成这样。头凑近,约莫着快到时心一横,闭上眼不去看他那副探纠的模样。
“傻瓜。”
被他的低声调笑打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吻上的地方居然是下巴。
我说怎么不软呢,原来……
“你呀,连吻我都办不到吗?”
反抗的话语被塞回喉头,濡湿绵长的吻让气息混杂紊乱。解了几粒扣子的衬衫被不耐烦的某人一把挣开。
“你!”
“嘘,会给你缝好的。”我从他模糊的回答里分辨出这么一句话,心里低咒一声,却已经对这些事无力顾及了。
开着暖气的车箱变得更热,汗水不知什么时候从发根,脖颈,四肢,腰际,甚至是股缝断续的流淌起来。
“好难受,唔,痛唉,别咬了!”
听见我乏力虚弱的抗议,他仍然没有停止对那变成朱红色的两点的蹂躏,牙齿不懈的啃咬着。
喘息声不断从我口中溢出,针尖一样的痛感夹杂着莫名的快慰,我感觉他握着小小诚的手似乎加快了套弄,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射到车里啊!
“快放开我!”胸口传来的变态的快感让我惊惶,可双手被他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说,你和那个陈轮椅什么关系?”
“啊!”突然一口不怀好意的重要让我惨叫出声。
“里面出什么事了吗?”有人拍打我们的车窗。
“没事没事,削苹果削到手了。”秦哲淡定道。
“不对,最近这附近很多打劫私家车的,车窗落下来看下!”
“……”最近好心人真多。
最终,我们两人还是打消了该人的好奇心。
“这下你叫再大声他也不会回来喽。”
“这都怨你吧?”
居然让我说“没事没事,我们哥俩用车载电视看gv图新鲜呢,让兄弟你见笑了”这种谎话。
“那我们继续吧。”右手扶起我被好心人冷却掉的小兄弟,左手擒住我右胸的红樱,秦哲用舌尖舔着我的鬓角,“说啊,那个轮椅……”
“小时候认识的朋友,人家叫陈伦一,什么轮椅轮椅的,难听死了!”他问伦一哥干嘛?
“原来小时候就认识了啊。”左手松开,我刚松一口气,他却把手移到我身后,猛地把指头插了进来。
“痛!你干嘛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虽然那次已经进入过几回,也不能一声不吭的就……
“有吗?我问你,你是先认识他的,还是先认识我的?”
第一次见他,他在住院,是我九岁那年的夏天。第一次见伦一哥是五六岁的时候,好象是被颜千叶整得号啕大哭的一次晚会上,具体时间也想不起来。
“伦一哥吧,我应该是先认识他的。”我老实答到。
不想这一句让我后悔了整整一个月。
“哦?他比我先?你确定?”近乎粗暴的,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同旋转拓展着,把痛感推散到整个甬道。
“轻一点!快要裂开了啊。”没有任何润滑,后面的肉壁感到难以言语的抵触。
“你太不了解你自己了!”用力抽送磨动了好一阵,他一下抽出那两根指头。
“自己看看吧,这湿乎乎黏答答的是什么?”
我啐一声别过头,无视那适应进行接下来的一切的证明。
“这么馋的小嘴,是不是我一个人喂不饱呢?”
“说什么呢!”
“要不今天我们来做个测试,要是你能容下我一整个拳头,下回我们就把陈轮椅给叫上吧!”他迅速的把三根手指一同塞进被摩湿的秘地,我不由一阵哀号,“他一定很喜欢看见你这种模样吧?他看你时那种赤裸裸的眼神……”
“闭嘴!你以为人人都象你这样啊!痛死了!你这样到底是干嘛啊!”
“痛吗?”他一直无视我真正的问题,手指的动作丝毫未变温柔,却围绕着那要命的小丘擦捻揉按,让我感到接连的快感。
“真是迷人的样子,动听的呻吟,要不要你的伦一哥也来看看?”
我不再争辩,这人今天存心是想羞辱我吧?
“哼,瞧你这副委屈的样子,难道是在期待拳交?”抽动的手指一下抽出,他抱着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双手把我的腿在他的两侧大开,掰开那私密的两瓣,身下的炽热用力一送。
“啊!”一样的呻吟,他的低沉,我的高吭。
他低头在我的脖子胸前落下细碎却重的爱抚,身下粗暴狂乱的挺动着。我一手抓着他浓密的头发,一手越过他的肩头,在他紧实的背部挠出一道道抓痕,对他带来的痛感给以等同的还报,听他喉咙里发出夹杂了情欲与痛楚的呜鸣嘶吼。
“嗯,啊。别,慢一点,我快……”猛烈的动作让我几乎要从他身上晃下来,仅仅靠着双手攀附在他长出我许多的上身,不稳到了极点。
“舒服吗?”他用舌头在我颈窝挠画圈点,猛地翻转过我的身体,示意我趴在仪表盘上,从背后擒住我的腰际,进入得更深,幅度变得更大起来。
整个车里散逸着我支离破碎的呻吟,胸部摇晃摩擦着硬硬的仪表盘,腹部有一段悬空,双腿不自然的打开,一条垂在座位下一条弯曲着瘫软在他的腿旁,整个人摇晃着,感觉着他马达一样高频的冲刺,意识象是随着海浪一波又一波的跌荡起伏着,直到冲至波尖浪顶。
你是我的海神,主宰我这艘小艇漂浮荡漾的海神。如果可以,就算让我沉沦于这片海洋我也心甘。
“要是刚才那哥们儿看见这车摇来晃去恐怕又会敲窗户了。”懒散的靠着他的胸躺,感觉汗液已经透过衬衫和他的皮肤交流汇合,有些难受,却也一点不想再动了。可一句话不说,会让我尴尬得想死,所以一见他不说话,我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开讲。
“报警砸窗也未可必哦,我说啊,以后还是少做这种离谱的举动为好。”
他仍是不搭腔,我只好转过头看他,却对上他探究的眼神。
“告诉我,那衣服是怎么回事?”
“伦一他借给我的。”
“哦?还想来一回?”
“啊!别乱动啦!才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只不过……”颜千流让三兄弟欺负我那件事还是开不了口啊。
“只不过?信不信我用这个姿势开车回去。”象是要提醒我一般,秦哲又往上挺了挺,那根炽热的大东西似乎开始慢慢变硬。
“拿出去啦!”纹丝不动。
“我说我说,是和锦都那次联谊赛的时候,我把衣服弄脏了,所以才借的。”说了个差不多的理由,千万别再问下去了!
“联谊赛?”却见他愣了一下,好像是在想什么东西。
“怎么,不可以啊?”他的眉头怎么皱起来了?
“没什么,原来是那样啊。”突然把我抱紧,虽然隔着少许衣物,但那衣物也越发碍事起来。
“那好了,你快把那个拿出去!”
“是吗,可我感觉下面那张嘴说的是不要啊?”
“没有!”
“呐,自己感觉喽。”他稍稍拔出一些,可那里却收缩着似乎真的在留他。
“都快一个小时了,唔,还是那么紧。”
拜托,这种话你别说的那么自然好吧!
“有感觉了么?咬得我好紧。”
“咬断了最好,啊、别动那里!”
“舒服吗?在你咬断那里之前,这里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之后,我越来越没办法抵抗他的随时胡来,虽然有时他还是会想着我们两还是高中生啥的节制节制只做半套,但我自己越来越沉溺其中也让人非常恼火。当然,我也一直很记恨那天在车上的那种行径。
我在不久学会了一招:抢先走,最后回,反锁门,快快洗。
可居然被那群人说成“欲求不满”,这让我的脸色越来越像他们说的那么回事。
番外二:辅导之床第诱拐
“今天是平安夜,虽然大家都忙着复习,不过我们班委一致认为需要慰劳慰劳大家,就用班费买了一箱“平安果”,现在每人发一个,希望大家今后的日子都能平平安安哦!”
果子发到手里,只见是红得妖艳偏紫的红蛇果。
“啊,活生生的像白雪公主吃的毒苹果。”满心期待他会说什么感谢,再附点肉麻的话什么的把平安果塞他手里,却被他冷冰冰的一句生生僵住笑容,接着又是一击,“你们班花样真多。”
“不爱吃拉倒!”
我正要夺走,他却连忙把手一收:“给我吃?”
“你不是嫌弃吗?吃毛线啊,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