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者,是可御剑飞仙的。
虽然不到元婴期还没有办法真正御剑,但是使剑却是可以的!
修真者所谓的御剑,不单单只是剑而已,那不过是一个统称,实际上是使用法宝,然而法宝也会随着制造出来的不同或者出处不同而有意识,如他师父的法宝就是拥有高阶意识的仙器。
秦罪先前虽然有炼制许多法宝,不过因为心性的关系,法宝通常而言灵识不多,最多也才到达中阶。
不过大多法宝早在天劫之时硬生而断,而这冰霍算是一个特例。
他从来没打算拿来用,不过今日一使秦罪才发现他手上的冰霍也不得了了,虽说他还未达元婴期,可是他却知道冰霍是一把极为有灵识的灵兵利器,且身上的能量运转还与自己此身的能量相当吻合。
只是现在一想冰霍究竟是从何到手,秦罪却怎样也想不透。
总觉得此次重生,好像发现以往自己有一段记忆硬生生不见一样。
究竟是发生了何事?那金色的印记?出现在他身上的冰霍……这些究竟是……心绪忍不住乱了起来,冰霍也随心乱了起来,忠萧魄原本被冰霍打压的死紧,瞧现在有机会松了口气,立刻凝聚更强大更密缩更难解的方程式出来!
他很讶异,忠萧魄真的很讶异。
他没想到刚才那个方程式竟然只造成秦罪这一点点的伤,照忠萧魄的想法里,他期待的应该是血液四散,可秦罪的伤口却偏偏没有……既然没有……忠萧魄再度露出坏坏的笑,既然刚刚没有——这次就一定要有!
没有像刚刚刻意的把方程式放在秦罪头上,忠萧魄这次是把方程式套上的秦罪的手脚上,一时刻,当秦罪回神之时,他的手脚已经被捆绑住了忠萧魄的多层方程式之中。
一个肢体上至少环绕着四个方程式……
秦罪见此,不免也笑了,收回冰霍让冰霍成为晶坠,他淡道:「一层不够,就多加几层,这样的手法的确很像你会做的。」
「你别夸我啊!这不是本来就要这样吗?不过你收起武器是打算认输吗?真看不来……」
秦罪摇头,「我收回冰霍并不代表我要认输,是代表这场对战应该结束。」
「怎么说呢?是你认为我会输吗?秦罪桑……」
秦罪没有说话只是如同大海的眼神骤然暗了起来,彷佛平静得没有浪花一样,忠萧魄感受到对方气场一变也不再客气,立刻解方程式。
不过……
「这能力的确挺好的,但,若说四肢算一个方程式,解一个方程式0.5秒,那么同时解开我身上这些方程式……也需要两秒……」
两秒之内,秦罪集中起身上的真元力在尚未结成的金丹内运转,并极快的向忠萧魄攻击,然而在解方程式中,忠萧魄需要的是绝对的计算的话,那么这突如而来的攻击他根本没有办法防备,瞬间就被秦罪的拳脚给弄受了伤喷了血。
不过尽管如此,忠萧魄的方程式还是解了开来,爆炸声过后,秦罪的四肢都是血水,看起来十分严重,不过相反的忠萧魄也不见得说又多好,此时忠萧魄的腹部被刺入了冰霍底下的冰刀,因为被冰凝结的关系正动弹不得。
淡定地瞧着忠萧魄仍旧挂着坏笑的脸,秦罪轻道:「这局,就算平局没有意见吧?」
28 秦母最终的抉择
忠萧魄对于秦罪的答问自然是应头的。
毕竟秦罪的剑已入腹,加上两人的实力相近,忠萧魄自然感受的出来腹部那把剑嚣张的气息,那是一种可以瞬间将一切冻结的气息,就比如忠萧魄制造出来的浆怪不就是被这股霸道的气流给冰冻住吗?
虽然忠萧魄是可以防御,可是这样的战斗太累了,又不是拚生死,何必呢?
于是忠萧魄在精密的思考后,决定平局。
虽然他有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实力竟然被这突然出来的家伙给比下去,不过现在他也只能点头。
让伍紫祁将忠萧魄送入医疗室,本来伍紫祁是打算让秦罪一起过去的,不过秦罪却拒绝了。
他这伤口并不严重,只是炸伤而已。
虽然忠萧魄二层的爆破方程式有他的力度在,可是方才他骤然的攻击却已经破坏了这方程式精密的程序,虽然威力仍在可却比不上第一个方程式来得强悍,更何况他的伤口都也已经止住了血。
秦罪的身上一旦有了伤口,他体内的真元气便会化做适度的寒度凝结,避免伤口流血不止等。
离开了异能者的训练场,才一出门秦罪马上就遇到不想要见到的人。
「邵组长。」基于礼貌,秦罪见到卲斐煜还是习惯性的点头打招呼。
卲斐煜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他轻轻鼓了鼓掌道:「嗯,是我。你刚刚很厉害嘛……才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见到而已,你的力量却是用飞的在成长,真是让我十分嫉妒。」
秦罪想,方才的对战应该都已让这人观见。
既然如此秦罪也没有特必隐瞒的意思,「邵组长太夸大了,尽管有变强,但比起你而言,我却好像还在云雾中摸索,看不到你实力的底,代表我的能力就如同蝼蚁一般,永远不知道上位者的存在。」
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会有这种尊称的想法,卲斐煜感到意外,但脸上依旧保持着柔和的笑容,他凑近了秦罪,摸了摸他太阳穴附近已经凝冰的伤口,「没事吧?需不需要治疗一下?虽然已经止住血了,不过看看搞不好会比较好。」
秦罪摇头,觉得并不需要。
不过……感受到卲斐煜的指腹在他太阳穴游移的温度,秦罪皱了皱眉宇退了开来道:「不过是等小伤,无需如此费心。」
「我可是很在意的,嗯,看看你的手腕也都是血,虽然都已经止住了。」
「你……」
「嗯,抓到了。」早一步握住了秦罪预料到退缩的手,见对方用着淡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卲斐煜笑了笑将对方的手腕给抬了起,「的确是没有大碍,可是毕竟还是有了伤口,你确定不治疗吗?」
秦罪想要挣脱卲斐煜掌心的热度,无奈对方抓的很紧,甩不掉。
有些烦恼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秦罪摇头,「我真的不需要做任何治疗,还请邵组长放手,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困扰,我并不喜欢你这样的举动。」
「嗯,我并不觉得会给你带来困扰,嘛……更何况我喜欢这样的举动。」卲斐煜将唇凑近了伤口部位,镜片底下眼神充满着假意的笑容,他吻了吻手腕的伤痕并向下舔起伤口未愈合之前的血液……
「你……」
「邵组长你在做什么!」
秦罪才正要开口,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快。
见远方一道气冲冲跑过来的中年身影,是这具身体的母亲,也是他的秦母……秦母的身影从模糊的变成清晰的,而卲斐煜也已经放开了秦罪的手腕回头挂着温和的微笑。
卲斐煜见秦母走进,连忙柔声问:「怎么了?嗯,竟然让沈小姐你这样怒气冲冲的跑过来?」
「我才问你刚刚对我儿子做什么!」
虽然知道秦罪此时灵魂并不是自己的儿子,可是双方坦承后的秦母还是把罪当成儿子在疼在看待,刚刚从远方看到这特殊部年轻的组长竟与自己儿子拉拉扯扯,忍不住秦母自然是当头就冲了过来。
她早就觉得这年轻的组长看自己儿子眼神很怪。
没想到这年轻的组长居然有这样的兴趣。
秦母怒视的瞧着卲斐煜,卲斐煜听此则是不以为然的推了推眼镜道:「做些治疗,你的儿子刚刚在与一些异能者做些切磋,受了点伤。我看他坚持不肯去治疗才想说主动帮他治疗。」
「呃……」秦母本来是带着把卲斐煜宰了的决心冲上来的,如今听卲斐煜这样一说立刻一愣,看了看一旁沉默的秦罪,秦母询问道:「小罪,是这样子的吗?」
秦罪瞧了一眼手腕上已经好了的伤口,他瞥了卲斐煜一眼点头,「是如此无议,方才与人练习了对战不慎受伤,想说小伤便不打算治疗,后来是邵组长帮忙的。」
「可是我刚刚明明有看到你跟邵组长拉拉扯扯的,难道没有这回事情吗?」秦母狐疑。
「是有此事,其实是我一开始也不知道邵组长之意,所以才会做出挣扎。」秦罪淡然说出口,秦母才做出松了口气的神情,见此秦罪把目光拉到卲斐煜身上,他点头谢道:「谢谢邵组长费心,不过这点小伤真的不需要治疗。」
卲斐煜柔笑,「嗯,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勉强。」话末,他瞧了一眼秦母又道,「好了我还有事情我先去忙,你们母子先聊聊吧。」
等到卲斐煜一走,秦母才又有了动作。
把秦罪拉到比较隐密的廊道,确定四周没有监视录像器等的科技设备,秦母才询问,「小罪你老实告诉我,刚刚真的是这样吗?我看那家伙的眼神看你不对,我不喜欢。」
秦罪露出浅笑,安抚道:「方才是如此没错,还让你担心了。」
「是这样就好。」秦母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刚才儿我把数据都看过了,我觉得这件事情真的很不简单,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特种兵也了解上头的意思,我有一个决定想要告诉你。」
「何事?」
——「我想要接受邪骇的毒。」
29 追赶的猎手之间
——接受邪骇的毒!
秦罪如同大海般的眸子瞬间掀起了浪花,又随之平息。
他太清楚知道为什么秦母会这样想了。
一个人是不会甘心于现状,更何况是一个女人,一个逐渐衰老,过去却拥有过风光跟强悍的女人。
拥有这样过去的女人拥有着更坚强的心智,她们不怕死,只怕跟不上时代,能力不能比过去更好,更何况现在这世界光是特种兵这样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应付,正因还与邪骇战过,所以秦母才会下此结论吧?
秦罪这样想着,可是还是忧心。
他不敢担保秦母是否会如伍紫祁那样好运顺利的活下来。
动了动手指,秦罪最终还是忍不住握住了秦母的口,语重心长道,「母亲,虽然你并非我生母,我也并非你儿,可我们告解过也倾诉过,因此如今我仍然这样唤你,只是你确定真的要定下此结论,你有可能会……」
秦母看到秦罪这么认真,忍不住被逗笑了,拍了拍秦罪的头,秦母眯起了有鱼尾纹的眼,笑笑道:「你放心吧!既然知道了这些信息我自然不会笨到直接去接收邪骇的毒,我会利用这里的科技训练自己的毅力,从数据上的解读我大概知道邪骇的毒是改造,改造的过程最需要的不是过人的体力而是耐力跟毅力以及执着。」
「是如此无错,只是要怎样训练。」
「这点我会跟邵组长讨论,我相信他应该知道些什么,基本上要训练的东西不外乎就是耐力跟毅力这点儿事情,至于执着的东西,小罪你应该知道……让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我希望你过的好,没看到你真得过的好我舍不得走……」
秦罪听此,内心升起了不知名的暖度。
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是会让他想要紧紧拥抱眼前的中年妇女,秦罪想——或许秦母会想要接受邪骇的病毒,原因并不是岁月等的流逝,最大的原因还是自己吧?
那种想要保护自己的心态……
秦罪露出了浅笑,他点头,「那你自然要小心,我是打算还是先回去本来的屋子待着,你留在这里比较安全。」
秦母赞同道:「你回去比较好,虽然刚刚那邵组长并没有做出什么踰矩的事,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双方打定了主意,秦罪也没有特地跟邵组长说就独自回去了。
只是卲斐煜……他肩膀头上那金色图纹的印记……秦罪想到这让他在意得不得了的印记,忍不住就有冲动想把这事情从自己的记忆中挖出来,无奈的是这图腾跟冰霍一样,秦罪怎样想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在何时见过。
冰霍,为何会落到自己手中。
秦罪发现自己内心越来越多疑惑了。
带着这些困扰回到了秦母的家中,进入了内头秦罪摇了摇头失笑,政府的人手脚还真快,一回来原本墙壁上的枪洞都复原了,一切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争斗的地方一样,比修复的阵法还来得快呢。
摸了摸接近太阳穴附近的伤痕,秦罪突然间觉得有些疲劳。
可能是真元力消耗到一个进度的关系。
想要回到卧室修练,可是秦罪在踏入二楼的阶梯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压迫,这样清晰的压迫立刻让他进入了警戒状态。放出灵识想要把藏匿在这屋子之中的不速之客给找出来。
无奈灵识怎么寻秦罪就是找不出来。
是他多心了吗?可是这压迫这么的真实?还是对方的修为比他高上太多,于是自己才没有办法察觉到对方?想到这秦罪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心里也有些慌张,因为谁会莫名其妙来到这呢?而且有这种让他察觉不到的人会来这的也就只有……
正当秦罪脑中涌上源源不绝的思路时,骤然身体就被人揽在怀中。
一切是这样迅速,对方在靠近之时,秦罪都没有察觉。
「晚上好……我们又见面了。」
秦罪不可置信的瞧向来人,眼前这人竟是稍早之把自己带去对方家中的夏韩晖?看来方才那股压迫就是这人传来的,只是这人来此有何目的,想要挣脱开夏韩晖的怀抱,无奈对方用了十分强硬的力道,秦罪挣扎不开也只好放弃。
抽出一只手来摸了摸鼻子,秦罪道:「你来这有何事?」
夏韩晖露出了邪笑,「没有事情就不可以来找你吗?」
「……」跟夏韩晖的距离是很紧密的,如此凑近的开口让秦罪有点不舒适,尤其是对方的温度一直传上自己的肌肤……他们说个话有必要如此亲密的凑在一起吗?这点让秦罪有些皱眉,虽然如此秦罪还是开口。
「我只是很讶异,稍早之前不才见过,如今又特地跑过来必然是有事情,只是究竟是何事也只有你知道了。」
夏韩晖听此忍不住舔了舔唇。
他对于自己如今的行径也是非常的感到讶异。
怎么会突然就想要来呢?只是想到稍早之前与秦罪相处的过程,他眯起了眼,碧眸的妖光直直闪烁着,低下头近距离瞧着秦罪如同海洋般的双眸,他耸了肩。
「本来是没想到原因的,可现在听你这样一问倒是想到了。既然你不想留在我的笼子,那我也只好自己来追鸟了不是吗?」
秦罪楞了楞,立刻想透夏韩晖的语意,「你的意思是要跟我住?」
「你不介意吧?反正这间屋子现在也只有你一人了不是吗?还是你想住在我那我也不介意。」
「……」
秦罪终于理然何谓哑口无语。
夏韩晖的话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反驳,虽然非常的无奈。
的确他不愿意留在夏韩晖的那,也用尽他的方式让自己得以离去,可如今夏韩晖亲自追鸟儿来秦罪便没了办法了——被居困在一个笼子,跟飞翔在外可是身后却多了一个主人这两个是完全不一样的方式。
他没有办法阻止夏韩晖离去。
除非他能够躲避夏韩晖的追赶,可是秦罪知道自己没有办法。
夏韩晖的实力,让他畏惧。
秦罪看不穿夏韩晖的实力,就跟卲斐煜一样,这两人身上彷佛都缠绕着迷雾一样,追寻不到雾后真相。
30 地盘的侵入始之
然之,秦罪自然是不想过去与夏韩晖住,只是他又不得不应准。总之最后夏韩晖是在秦母的屋子待了下来。
秦罪看着夏韩晖在这屋子来来去去的身影,心里突然很憋屈的想——这该不会就是人人所说的同居吧?虽然说与秦母相住也算是同居的一种,可是跟夏韩晖的相处比起来又有很大的不一样。
譬如,夏韩晖客房不住硬要同自己挤一间房间,这让秦罪很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