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玩火者,必自焚……
龚教授被苏一柯连番推攘也搞得毛躁起来,一直隐忍不发的欲望此刻已经硬得发痛,好不容易起身三下两下脱下小保姆的睡裤,连带着白色的底裤扔下床。小保姆那一根东西趴在浅草中,含羞带怯地微微抬了个头。
知道龚教授正双目注视着自己那里,苏一柯是又羞又急,半硬着的宝贝生生地有了变软的趋势。太打击人了!自己好歹是正常尺寸啊,再说还有发育的可能啊,结果被龚教授这么珠玉在前了,自家宝贝都不得不相形见绌了!这完全就是对自己男性的尊严深层次大力度的打击啊!
龚教授猜不到苏一柯心里所想,只是看小保姆颜色浅淡的一根可怜兮兮地越来越萎有点不解,好奇地拿手碰触,小家伙完全一团软肉,温温驯驯的犹如家养的生物。龚教授头一次接触别人的宝贝,还好一点不排斥,少年独有的清洁感,连阴茎都能让人觉得可爱。
龚教授正准备继续摸摸可爱的小小苏,说时迟那时快,小保姆苏一柯腾地一下从床上跳起,衣物都不抓,直接就往门外冲去。苏一柯发誓中考体育100米冲刺的时候都没跑得这么快的。眼看就要扒拉到门把手,奈何被人拦腰抱起,重重地扔在床上。这下,苏一柯算是认命了,一动不动趴在床上,脑袋直埋到枕头里以期能把自己给闷死。
龚教授是又好笑又好气,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小保姆挺翘的屁股上,闷着嗓子问道:“你跑什么跑?”
苏一柯保持着可贵的沉默,大有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革命气节,然后感觉到一股湿热从腰眼的位置流连而下,接着就有硬物撬开了穴口,凭感觉估计那会是手指。苏一柯心心念念着后边人宝剑的尺寸,穴口都紧了紧,等反应过来生生捅进来的手指也被夹在了自己体内时,听到龚教授的一声轻笑,苏一柯只能庆幸自己好歹是拿枕头遮了脸面的,太丢人了啊!
苏一柯一边咬着嘴唇一边拼命勒令自己吸气放松吸气放松,至少要让人家手指拿出来啊,可这边这努力来着,那股让人为之战栗的湿热就尽数喷在了穴口,配合着身体内部手指的向外拉扯,一条湿滑活物硬是灵巧地从褶皱处探了个头进去。
意识到自己是被怎样对待之后,苏一柯一颗脑袋已经完全不够用了,彻底当机。身后的龚教授当然是抓住这一机会,趁着苏一柯整个人全然的放松,一条舌头抚平褶皱勇闯菊关。
龚教授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对小保姆做到这一步,他一直标榜自己有洁癖的啊,结果欲望上头了,果然一切都有可能。他原本只是打算刺激小保姆前列腺让他不再这么装乌龟的啊,结果看那鲜红的穴口含着自己的手指一张一合实在是勾得人心痒痒,一不留神他就舔了下去啊!
他真的是疯了!疯了!那里得有多脏啊!自己怎么能够还伺机而动,越发深入,不到底部不罢休呢?!
他之前想的充其量也就是帮小保姆咬而已啊!!怎么现在咬错了位置啊!!前后位置都不对啊!!
龚教授确定自己是要疯了!被小保姆体内的高热和紧致给逼疯了,以至于就算知道亏本亏大了,一条舌头竟然还生龙活虎地在里面开始抽插起来。他这算是自暴自弃吗?!
十足的精虫上脑啊!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刚才洗澡闲得蛋疼给自己做了个深层次清洁,苏一柯欲仙欲死之际都忍不住的心有戚戚焉啊!
第六十六章
持续的时间应该不长吧,可是偏偏苏一柯愣是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舔射了都不知道,高潮的余韵结束后他才猛地发现自己身下已经是一塌糊涂了,伸手一摸,一手的白浊。苏一柯还在弓着身子迷糊着,身后猛地就被换上比唇舌更粗壮更炙热的东西,烫得苏一柯已经缴械缴得干干净净的宝贝都濒死般地又吐出一股浊液。苏一柯恍恍惚惚回头看,还没看得仔细就被猛得按着了头,整个上身都被人给严严实实盖上了,体内的东西也跟着后背位冲刺进来了。苏一柯整个人被冲得往床头上一顶,如坠云端。
龚教授也不好过,虽然有口舌津液的滋润,但对于没有其他润滑的存在下,肠道,尤其是里面舌头鞭长莫及的部分更是干涩不已,偏偏自己前锐后丰,顶端倒是很容易哧溜一下进去,粗壮的柱身可就牢牢地卡在穴口了,于是只能够慢慢地在浅处碾磨。天知道这会儿龚教授忍得有多辛苦,小保姆体内的湿热紧致自己是尝过的,端口部分更是舍不得稍微退出一丝的缝隙,每一次的向后撤离都会牵引得柔嫩粘膜紧裹不放,他得花极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身下的凶器徐徐推出,而不是猛地躁进伤害到脆弱的肠道。那种极致的诱惑力使得龚教授眼角发红,青筋暴起。
偏偏身下的苏一柯并不怎么领情。刚刚被唇舌大力开发过的肠道可一点不满足于浅处的碾磨抽动,龚教授光滑圆润的顶部远比舌头来得硬,却也只像舌头般挑逗地在火热的肠壁上浅浅戳动,力气甚至比刚才小,而且没有吮吸紧绷的效果。尝试过更大欢乐的身体几乎陷入于要发疯的空虚中,苏一柯终于不再紧闭嘴巴,开口说话:“能快点吗?”声音又低又紧,就像浸透了情欲绷紧了的弦。
可想而知,这对努力死撑的龚教授而言,那会是怎样的刺激。一个浅浅的抽离之后终于失控地向前勇猛一冲,柱身冲进去一大半,力道大得逼出苏一柯一声尖叫。苏一柯还没来得及后悔,尖锐的疼痛从被几乎被劈开的下身传来,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叫了出来。硬,烫,不同于舌头的湿软灵活,现下的挤进来物事粗硬滚烫得犹如一根烙铁,苏一柯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就只剩下和龚教授相连一截肠道,肿胀,充实,先前傲娇的肠壁被扩张到极致,疼痛就像附着在被粗暴侵犯的粘膜上铺天盖地地席卷着自己的整个神经。太犯规了!简直是骗人!那玩意真实打实的凶器啊!忆起那凶器的尺寸,真捅进来会死人的吧!苏一柯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捅坏掉!这会儿也顾不得脸面了,哀声哭叫着喊停。
龚教授也听出了身下人尖叫中的萧瑟,深吸一口气,脑门上升腾的汗水几乎要化作白雾,克制着不去感受那丝绸般紧裹着自己的肠道,忍住想继续肆虐的冲动,维持着嵌入的姿势,伸手把小保姆捞起给翻了个面,他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体谅身下这个该死的混蛋。再让他这么乱指挥下去,自己迟早得爆掉!
苏一柯现下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可怜兮兮地弓着身子,浑身发红,就像只被扔上岸的小虾米。换了姿势,体内的物事有少许的脱离,龚教授俯身亲吻上小虾米,连带着凶器也不动神色地滑到原来的位置,小虾米轻轻颤了颤,顺从地接受了施与的亲吻。
从眉目到唇瓣,不同于下身十足的侵虐性,亲吻带的安抚意味极浓,苏一柯感觉这个吻轻极了,柔极了,就好像舌尖开了一朵花,温温柔柔地徐徐绽放。而且体内逞凶的恶龙一时也蛰伏下来,虽然还是肿胀生疼,但是好歹没有贯穿的疼痛和恐惧了,再加上苏一柯实打实的接吻狂魔,唇舌的互动甚至让他因疼痛而萎靡不振的小家伙也抬了头。
龚教授适时地伸手给予了恰到好处的抚慰。不同于第一次射出的精神恍惚,这次苏一柯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逐步变化的,龚教授手上功夫说实在的也只挺一般,甚至可能还比不上在室男苏一柯的,但是只要想到是龚教授那在取悦自己,苏一柯都能能瞬间血脉愤张。而且人家龚教授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拿笔的指节有一层细细的薄茧之外,一双手就像最上等的瓷器,骨节纤长分明,质感十足,几乎可以弥补稍逊的手活技巧。苏一柯头一次在别人手里变硬变烫,新奇刺激的感觉层出不穷,眼前就好像黑夜里升起了大朵大朵的烟花,如梦似幻,直至其中最大最绚丽的一朵冉冉升空,瞬间迸射出的耀眼光芒让黑夜变作了白昼,接着陷入短暂的失明。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的极致吧。苏一柯感觉得到龚教授紧握自己的双手已被彻底濡湿,但整个人充满了满足后的懒散,甚至连绻起一根脚趾头都懒得动作,心安理得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静谧甜美的黑暗。
龚教授辛辛苦苦伺候老半天,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趁着苏一柯全然放松的状态,抬高了两条腿,将整个人悬空捞起,接着腰腹使力,往肠道里端大力一戳,竟然真的就让他一冲到底,力道过猛,囊袋甚至重重地拍在苏一柯滑溜溜的屁股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响亮击打声。不经意间地被猛然贯穿,苏一柯一下子睁开眼睛,一双眼睛瞪得几乎要脱框而出。龚教授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呼,显然是愉悦到了极致,抬头看了看小保姆,坏坏地给了他一个微笑,接着不由抗拒地俯身紧含小保姆的唇舌,堵住这家伙可能又会使坏的嘴巴,至于自己的神兵利刃,更是大开大合地猛操死干。
上帝作证,龚教授从来就不是个大方的人,刻薄,龟毛,年纪一大把了还斤斤计较加任性,甚至在床上,或者说尤其在床上。
第六十七章
第二天最早醒来的是小公鸡,小家伙纯粹是尿给憋醒的,醒来了看小保姆还没来叫自己起床,赖床硬憋着尿不起来,后来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提着睡裤小跑着上上厕所。解决完个人问题之后,小家伙又蹬蹬蹬跑回房跳上床,天已大亮却照样蒙上被子睡回笼觉。上学什么的都见鬼去吧~~该死的启小忆也见鬼去吧~~
苏一柯就是被龚靖猛摔一身门板给吓醒了的。可怜见的,大的几乎一晚上没让他睡上觉,他都不记得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后来都被丢脸地做哭了,该死的某人还是不放手,都快天亮了才偃旗息鼓,这会儿刚迷了眼睛就被小的给叫醒了。
浑身上下没有哪儿不疼,整个人像被从八十层高楼摔下去又摔下去摔了无数次一样,尤其是后面被开发过度的地方,火辣辣地像被塞了一肠子的辣椒。苏一柯一边在心里使劲骂某人禽兽,一边咬牙忍着痛试着扶腰坐起——那腰就跟打了石膏的一样,完全不像自己的,而且稍微一动作之后,小穴里就有滑腻的东西缓缓流出,不用想就知道那会是什么。苏一柯一张脸都绿了。他以为自己被操昏了之后好歹某人会良心发现给自己做个清理什么的——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结果事实证明,某人就是这么半点没良心,用他就像用保险套,用过就扔,不给清理不说还直接把人给揣地上了!
没错!这会儿苏一柯就浑身赤裸地躺地板上!就裹了半拉被子!要不是房间里暖气足,他不冻死也得去半条命!
苏一柯张嘴想发出点声音,努力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干渴得快要冒烟。硬撑着坐起来,看横躺在床上的龚教授——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睡成这德行的——还抱着剩下的半拉被子睡得一脸满足,更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拖着一副残躯败体硬是狠狠一口咬在了龚教授肩膀上,疼得这人嗷地一叫,像只炸毛的猫。
龚教授睁眼看见小保姆咬自己正准备发火,然后才意识到此刻无论时间地点位置都很不对头,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已经把人给吃干抹尽了不说,还因为一个人睡惯了抬脚就把人给踢下床了= =。再算看人小保姆一身青紫,脸上还泪痕斑斑的,龚教授也就瘪瘪嘴理亏地受了这一口。好吧,自己昨天是过分了点。
龚教授揉着腰肢——事实证明久疏于床事大干一场后也是很伤身的——起身打算把小保姆给捡上床,抬眼一下扫到床头上的闹钟,被昨晚激情中的两人给弄倒了,顺手摆好,时针精准地指着九。呃,看来今天确实是晚了。他倒还好,今天没课,龚靖学校里倒是个问题,他可不想再跟他那班主任打交道了。只听说过君王不早朝的,没见过太子都不上课的……
苏一柯也注意到了时间问题,也顾不上和他再多计较些有的没的,嗓子要是发的出来声音,估计会叫一声。平时龚靖上学放学,他可比龚教授这个正经老爸上心得多。张大了嘴无声地做着口型,让龚教授先把龚靖送上学再说。
龚教授把人拦腰抱起,弯腰在脑门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才说:“没事,等会儿打电话请假就好了。”苏一柯这才放下心来,也没计较公主抱。
虽然人看着挺瘦,抱着还是有点沉的,龚教授抱着怀里光溜溜条条鱼儿的某人,坏心眼地双手抖了抖,苏一柯立马抬手圈住了龚教授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真摔死。龚教授这才满意地抬脚准备把人给搬到床上。
啪嗒一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极清楚又极慢,像是融化了的冰淇淋从木棍顶端终于不堪重负地掉下来一样,龚教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脚背上掉了一坨冰凉滑腻的东西,正疑惑地想要低头看看,就发现怀里的小保姆一张脸红得已经快要滴出血来,圈着自己脖子的双手也使了大力气一点不放松,稍微一想,龚教授也就明白了,喉咙无端一紧,本来还想说点话打趣一下小保姆的也再说不出来了,齐齐红了脸,直接把人给抱到里面的卫生间了。
小保姆房间里有单独的卫生间,一开始热水器坏了的,后来全给换新的了,设备都挺齐全的。龚教授放了水把人放浴缸里,自己也开了花洒冲起澡来。两人头天晚上都没清理,都是一身的粘腻。
苏一柯虽然一开始还挺埋怨龚教授没给自己清理的,趁自己睡死过去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得多好啊,不过这会儿他甚至都觉得不好意思当着人面自己给自己清理了。想想自己要把手伸进那里,怎么想怎么怪,尤其刚才里面的东西还好死不死掉出来了。= =
苏一柯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再咬人一口的理直气壮了,偷偷瞄一眼似乎冲洗得颇为专注的某人,深深吸了口气,整个人沉到水面下,悄悄把自己清理干净。那里被温水浸泡着倒是缓解了点热辣的感觉,而且也比较容易进去,苏一柯甚至莫名地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插松了……
旁边站着的龚教授呢,一边抹着香皂一边盯着自己的脚背心猿意马,虽然刚才没有看到,但是他完全能够想象自己把小保姆给灌饱到溢出来了会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昨晚做到后面太累只顾注意有没有流血都没想到这些,想到这人正清理着自己的痕迹,龚教授不动神色地咽了几口唾沫,心里冒出了一千种XXOO的姿势和场景,然后在宝剑开始有点抬头的趋势之后立马打住。
两人就这么各自心怀鬼胎地清理了干净。龚教授要抱他出去,苏一柯拒绝了,重新套了睡衣自己踉跄着爬上了床。龚教授本来也想再赖会儿的,然后就停下楼下有了响动。苏一柯口型说着“你儿子”,于是两人凝神屏气地听着楼下的动静。
“……爸爸?”半晌才听到楼下龚靖不确定的小小一声。
龚教授记起自己出卧室的时候好像没带上门,估计小家伙睡饱了饿醒了,出来看自己门开着没人就找了找。
“爸爸?”小公鸡又喊了一声,这次声音要大一点,等了一会儿里面还是没回应,又自己一个人嘀咕道,“……一早去哪里了?”
苏一柯能够想象到小家伙歪着脑袋皱着一双眉头的探究模样,稍微松了口气就听啪嗒啪嗒脚步声上了楼,门板上传来拍门声了,连带着高声呼喊:“苏一柯,苏一柯,快开门啊,我都要饿死了!”一声比一声音调高,急吼吼的像只小狮子。幸好昨晚龚教授为防某人临阵脱逃锁了门,不然今天真叫人捉奸在床了……
什么叫差别对待啊!前两天自己还送了个大黄蜂给他,上赶着“苏哥哥”“苏哥哥”的讨好,正经老爸是正眼都不给甩一个,这会儿才是真情流露啊!苏一柯今天可是看了个清楚,一大一小都不是好东西!苏一柯郁闷死了,外面的那个收拾无能,里面可是狠狠瞪了龚教授好几眼。
龚教授也被自己儿子的表演给逗乐了,看苏一柯怄气更是一脸的可恶的幸灾乐祸,苏一柯比着口型,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儿——子,你——搞——定。”然后被子一蒙,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