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手很冷,需要烫东西捂热;嘴也冷,帮本王捂。”完全不给对方思考余地,唇贴上去后这次是双手,死死握住了大叔半起之物。握上去后使劲捏掐着:哼,他就不信掐不出来!
“别这样~~~嗯嗯呜呜……嗯……”身体本就很敏感的人哪里受得起如此挑逗,很快无意识摆起腰来,越发想要凑近热源。
王爷冷哼一声笑了,一把抱起楚云:“你的身体比你心老实多了……是不是以前也被人这么弄过……”
想到这里犬犬极为不快起来,掐用上几分力道:有人也对怀里人做过同样的事吗?!
“你现在抱的人不是那人,是我!是我!”
“放手……快放手……我、我受不了……”扭动变成挣扎,凌飞一把将楚云压在床上,深深吻着他唇:“现在抱着你的人,是我,展凌飞,楚云。”
这是他第一次记主一个人名字,也许会刻在心中的名。
“小飞……放手~~嗯嗯~不要放……啊啊啊嗯~~~呜……”一切都消失在那只手上。摆动呻吟停止了,只剩下彼此间醉人深吻。
这么诱人的呻吟是自己的,不给任何人!暴怒的人安静下来笑得不怀好意:“你把我的手弄脏了,该罚,下人。”
还是叫下人好,是自己专属下人!茫然仰头之人看着手上往下淌的浊液,飞快扭过头。有点期待,但更多的是不安,小飞声音,让他失去抵抗。
楚云抬起头,犬犬倒吸口凉气,笑得更加下流:很好很好,现在两人绝对都进入状态。
怎么看都很可爱的害羞下人慢慢向他手伸出舌头,只差一下自己就能压倒下人了,只差一下!
“铃~~~时间到,大家早上好!新的一天又来临,还请大家——”闹钟没叫完就被喷火大犬一爪踢掉,连带送上两犬踢,大叔用过十五年的闹钟彻底寿终正寝。
再转头看下人,裤子都穿上了。犬犬可怜巴巴地看向大叔:“我手上的你还没添干净呢!”说什么也要这一下,他可是想了一晚上的啊。
接着,犬犬傻眼。大叔拿出柔纸,用力跟他擦干净手后,转头低声:“快点准备一下,我送你去庇护所。”
天哪,他肯定是太过倒霉了。完全没听见大叔话的犬犬坐起身,衬下巴仔细思考自己为何会屡次失败。
不过这在另一人眼里就是舍不得离开,不禁放柔声坐下,跟‘沉思难过’的男子打理头发:“小飞,我一周来看你一次,你可不要乱跑,知道吗?”
就怕庇护所的人欺负他,真让人担心,完全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少爷啊。
什么一周一次?粥?下人要跟自己熬粥?不得不说,犬犬和大叔沟通完全是问题,可现在竟奇迹般地和谐,沉默犬犬笑起来。明明是奸笑,可在大叔眼里,却是‘无奈和伤心的苦笑’!
楚云搂过‘苦笑’男子小声说:“你还可以回来的啊。如果过了一个月没能找到你亲人,我就收养你吧。”
下人在说什么,熬的粥呢,怎么还没熬好?犬犬急了,拍拍大叔:吃不到香香的下人,吃点粥也行啊。
不过大叔完全误会。楚云心痛起来:小飞舍不得离开自己呢,现在还拼命拍肩哀求。可小飞终是要回家的,不能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一辈子……大叔甩甩头,自己乱想什么,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天真,算了吧。
等一下等一下,他还什么都没吃怎么就走了?犬犬完全不明白,为何大叔拉他上车后就再也不看他,用力拍几下还是没回头。
有没有搞错,是下人说要熬粥的!
很好,终于停下来回头了。可是,可是男子现在无法开口:只是一碗熬的粥没必要掉泪吧。对面人越掉越凶却还在笑,害得他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本王不要粥了,你能不能不要难过……”可能是粥的难度太大,算了。凌飞拭去楚云的泪,看着下人流泪心都快窒息。这种感觉,很糟糕。
是啊,小飞又没离开,自己还是可以经常来看他。想到这里楚云算是好过点,猛地擦过泪笑着:“我会跟庇护所的护士说,手把手教你。小飞,不要担心,我绝对不会失言。”
说完把车锁好,拉莫名其妙的犬犬下车。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