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里烟波 下——酒曲狂药

作者:酒曲狂药  录入:11-24

“不准给左丞相穿小鞋。”看到凌宸天臭着一张脸,林子遥抬手戳了下这人的脸颊,凌宸天低头,看到林子遥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立马捧住他的脸颊吻了上去,林子遥被吻得晕头转向,直到对方松开他的时候,这才喘口气。

“暴君。”林子遥哼哼了两声。

“你再说一次。”凌宸天挑眉,这个子遥是被他给惯坏了吧?

“暴君。”林子遥也不怕他,又重复了一遍。

凌宸天眯起眼,顿时将林子遥压在床榻上,刚要发作,林子遥顿时苦着脸:“压到伤口了!”

闻言,凌宸天一脸慌张地扯开他的衣襟,刚要查看,林子遥就开始笑了起来,凌宸天这会儿才明白自己被对方耍了,但是却不觉得生气,只好低着头骂了句:“你这妖精。”

“暴君。”林子遥哼了声。

“妖精。”

“暴君!”

……

两人的视线突然变得暧昧起来,林子遥受伤有多久,凌宸天就禁欲有多久,因为刚才担心检查他伤口而扯开的衣襟,已经遮不住那片雪白的肌肤,胸口的一点红果实若隐若现,凌宸天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半会儿看着林子遥问道:“可以么?”

“你不是暴君么,做什么都可以。”

林子遥的回答让凌宸天顿时向脱了缰的野兽,猛然低头咬住林子遥的喉结,林子遥抬起左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喂,会痛。”

“忍不了,怎么办?”凌宸天竟然还会装无辜,林子遥用手扯扯这人的脸颊,最后无奈道:“别扯到伤口啊。”

“不会。”凌宸天见他同意,顿时扬起了笑脸,林子遥见过这男人生气的样子,扯着脸皮假笑的样子,也见过他板着脸,一身冷气的模样,却很少见到他这般的笑容,明媚地几乎让他反应不过来。

就在他发呆之际,凌宸天利索地脱去自己的衣物,在床头找到药膏,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开始开发林子遥的后穴。

感觉到下身一凉,林子遥瞪大眼,不是这么快吧?以往凌宸天多少会来点前戏,甚至会让他先尝到一次甜头才会进入,这会儿感觉到体内的手指翻搅,林子遥想要抬起身,但是对方却不让他起来。

大概是知道林子遥表情的意思,凌宸天拉过林子遥的手覆盖在他坚挺早就高昂的地方,苦着脸道:“忍得很辛苦,已经有四十一天了。”

笨蛋,不要把天数数得这么清楚!林子遥顿时红了脸,算了,让他一次好了。

感觉差不多了后,凌宸天抱起林子遥,让他跨坐在他腿上:“这样就不会扯到你伤口了。”

是不会扯到伤口,但是会进得很深啊,林子遥头靠在他肩膀上,分开着双腿,咬着牙适应慢慢挤进去的异物,凌宸天忍住,慢慢地让林子遥坐下,那种被包裹住的感觉让他也不自觉轻哼了声。

“不,不行了,太深了。”林子遥单手低着对方的胸膛,摇着头,两眼甚至都泛着泪。

凌宸天这会儿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擦去他眼角的泪,咬牙道:“忍下。”

这话刚落,凌宸天就握住林子遥的腰,让他猛然往下沉,林子遥顿时不敢置信地仰起头,凌宸天拥住他,轻啃着他的小得几乎看不见喉结。

“暴君。”林子遥知道事成定局,只好骂道,不是非常痛,是他能忍受的范围,只是太深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是,是,我就是暴君。”凌宸天好笑地拍拍他的背,安抚着,直到林子遥不再抽泣,这才开始进攻,林子遥从来没进入到这么深的深度,随着对方的节奏,每次到最深处,就会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脱离了一样飘然。

凌宸天折腾到夜黑也没放过讨饶的人儿,像是要把这一个多月来忍着的全部讨回一般,林子遥甚至到最后都无神了,他还不放过他,想要将他揉进自己的体内,想要他不离开自己,那种占有欲让凌宸天根本就停不下来。

心里只呐喊着,这个人是我的,这人的一切,都是我!

夜半,凌宸天这才放过身上的人,林子遥肩上有伤口,凌宸天只能让人打了水进来亲自为他擦洗,看到林子遥身上属于他的痕迹,凌宸天心中这才觉得踏实,查看了他的肩膀,看到纱布上没有血迹后,这才松了口气。

林子遥早就昏睡过去了,只是他一直不肯放过他,这一个多月,他真的惹得很辛苦,知道这样对林子遥的身体不好,但是一旦触碰到了,就很难控制得住自己。

给林子遥擦拭完后,自己这才下水沐浴,换了衣衫上榻,睡在林子遥的身边,看着林子遥的睡颜,这才安心了,扯扯他的脸颊咕哝了句:“我的小妖精。”

然后就这么搂着对方,也渐渐睡沉了。

林子遥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下意识地钻进对方温暖的怀中,然后哼了声:“暴君。

51.容王、传言、确认

司城烈身受重伤昏迷的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容王就算一再掩饰,对外称自己弟弟是得病,但是将近一个多月未露面,难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特别是秦太师。

容王最大的后盾必然是司城烈,所以当司城烈这么久都未上朝堂,秦太师多少会嚣张起来,在朝堂上与容王争论的时候,言语间自然多了份底气,而且常常让司城容难堪。

一下朝堂,司城容甩袖而出,这个秦太师仗着是小皇帝的外戚就为所欲为,司城烈不在朝堂上,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竟然当众让他难堪!司城容一再提出的开凿运河的事情,再次无疾而终,虽然从不指望,但是秦太师咄咄逼人的嚣张态度。

司城容眯起眼,这种嚣张的时候可是不多了……

不理会身后的那些朝臣,司城容快步离宫,司城烈被带回来已经有好些天,却依旧昏迷不醒,内伤颇为严重,想到司城烈的伤是怎么来,司城容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王爷。”魏祁然跟了上来,脸色也不是很好的样子,魏家是跟容王的,秦太师在朝堂上气焰旺盛,脸司城容都敢得罪,不说是魏家了,就算魏丞相,都被秦太师给奚落了一番。

“阿烈的情况如何?”

“还未清醒。”司城容走出宫外,上了马,也不多说,立马策马奔回自己府里,魏祁然也上马跟了上去,他也没想到司城烈的伤会如此地重,竟然至今都昏迷不醒,让御医都束手无策,看到司城容有些不好的脸色就知道这人夜里估计是没有睡好。

司城容一回到自己府里就问了家仆:“他怎么样了?”

“回王爷,将军他……”

司城容刚踏进门口,就听到司城烈的声音:“大哥,我没事了。”

魏祁然跟在后头,看到司城烈坐起身子,正端着碗喝药,也惊喜了下,走过去笑道:“阿烈,你终于醒了?”

“嗯。”司城烈点点头,“就是这腑脏难受得厉害,御医怎么说?”

“既然你能醒来,应该好起来快把。”魏祁然站在床边,“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白刑呢?”

“那家伙跑去不知道买什么东西,下来朝第一个跑出去的。”

“没事了就好。”司城容总算是松了口气,自己弟弟身体一向壮实,小病都未生过,哪怕是在战场上受了重伤,都没有这次这么严重,竟然昏迷多日,高烧不退。

司城烈扯扯唇,想要说什么,但是司城容摇摇头,这里有魏祁然在,不方便说。

“哎,我听下人说了,阿烈醒了是吧?”白刑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看到司城烈坐在床上,立马眉开眼笑地凑了过去,“还真醒了,枉我还跑到万福寺去求了个平安符,看样子是用不到了。”

几人听到白刑说是去万福寺,都有些惊讶:“你还去万福寺求平安符?”

“我娘说那里的平安符管用,所以去试试了,又没什么。”白刑皱眉,“你们干嘛一副很吃惊的模样,我去那里又不止是真的去求平安符,我去是那看看非净大师。”

闻言,司城容挑眉:“你还有心去看他们?”

“就只能是你去看啊。”白刑坐在桌边将平安符扔给司城烈,司城烈抬手接住,却不小心扯到内伤,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魏祁然瞪了白刑一眼,白刑哼哼两声道,“我就说过阿烈福大命大,上战场这么久都没什么事情,这次一定扛得过。”

“是,托你洪福。”司城烈笑道,将平安符放在枕头边上。

几人又聊了几句后,白刑跟魏祁然就先回去了,他们没有问司城烈为何伤成这样,是因为司城容不说,他们就不会多问。

“大哥,这次……”

“无碍,你平安会来就好。”司城容坐在床边,这几日来担心司城烈,又与秦太师斗,多少有些疲惫,司城烈看到他的模样,也不多说了,心里却计较万分,自己弄成这样回来,却没有带回林子遥,多少让他难受得紧,就连见一面都没有见到。

“在想林子遥的事情?”司城容问道,见到自己弟弟一顿,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哥,子遥他真的是在凌国皇宫内?”没能亲眼看到,司城烈就有些不敢确认。

司城容点头:“你昏迷期间,还不知道凌宸天攻下了枫国了吧,就在前不久。”

“什么?枫国城被攻下了?”司城烈是武将,自然是知道那个地方是个要塞,若是能攻下那个地方,那么去其他地方的路就更为轻松了,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竟然攻下那处地方,枫国城贸易来往繁盛,也是一个富有的国城,被凌宸天攻下的话……

看到司城烈沉思,司城容暗了暗眼眸说道:“而且他还屠杀了整座国城,现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屠城?”司城烈震惊地看像司城容,“怎么会屠城,他应该没有那个必要屠城吧?”

“探子搜到的消息是,凌宸天为了一个人屠城的,战事归来后,凌宸天就命了不少御医或是民间的大夫去他宫殿,想必是有人住在他宫殿里,而且受伤不轻。”

司城烈浑身一震,立马想到一个人,林子遥!

“不,不可能的。”司城烈说道,“如果林子遥受了重伤……凌宸天开战的时候,将他带上了!”他立马想到这个,除非是凌宸天去攻打枫国城的时候,就将林子遥带在了身边,那他上次夜闯皇宫之事……

司城烈握紧拳头,上次夜闯皇宫的时候,肯定是百忙一趟了,那个时候的林子遥肯定不是在皇宫,而凌宸天也知道他会跑去找林子遥,所以事先就将他带走了!

见司城烈脸色不好,司城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想太多,既然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林子遥是势在必得,而且看凌宸天的野心,早晚打到这边来,到时候……”

司城烈握紧双拳,下次,下次绝对不会再失败了!他一定要将林子遥带回来!

“你先休息吧,别想太多了。”司城容起身,“我有事就先出去一下。”

“嗯。”司城烈点点头,躺回床上,闭上眼,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养,从刚才白刑跟魏祁然说的,似乎秦太师愈发嚣张起来了,果然是因为自己不在缘故。

司城容出去后,立马命人牵了马出来,带着黑玄,两人策马红楼,红楼依旧老样子,立马的小厮看到司城容来,扬起笑脸,立马带着他上楼。

灵敏正在屋内抚琴,自娱自乐的时候,门被打开,侍女说是容王见他,有些讶异,容王很少当面召见他,于是抱着琴上了三楼的一间雅间内,烟雾缭绕的屋内让灵敏有些奇快,因为司城容身上的戾气让他有些诧异。

容王一向很能忍耐,不管是什么事情,很好会暴露情绪,来红楼的次数不多,多半是交代给他些任务罢了,这次竟然会亲自找他,的确让灵敏大感意外之余,又担忧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情。

司城烈昏迷不醒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而且朝中这几日来更是以容王跟秦太师两人的纷争,闹得沸沸扬扬,小皇帝不主事,势力多半落在秦太师一伙人身上,这会儿司城烈不在,自然是嚣张起来,背后又有个冯元帅撑腰,这几日就是来红楼都是红光满面的。

“过来,给本王奏上一曲。”司城容搂着一名小倌,说道。

灵敏坐下后,也不多问就开始抚琴,他虽然很投入,但是却被司城容的目光看得也有些不自在,一曲罢了,刚松了口气,哪知司城容突然问道:“林子遥经常来你这里?”

灵敏一顿,看向司城容,随即又垂下头说道:“林司务只不过是到二楼听过我几次弹曲而已,他很少回来这里。”

他说的是实话,林子遥当初的确是来过几回,而且每次指名点他,这件事情能传进司城容的耳朵,他也不感到意外,司城容、司城烈,还有那白刑,似乎都对这林子遥破感兴趣,灵敏反正是观察出来了。

司城容眯起眼看着他,倒了杯酒,不知道在想什么,灵敏见他没再多问,于是又开始弹琴,司城容不说话,也没让人陪着,只是就这么坐着。

脑海中想起当初在林子遥的小院中的场景,到最后,甚至想起来林子遥怯懦地跟在他身后的模样,只是没多久,就已经变得那么大,单手抚上腰间的玉佩,这一块一直都挂在他身上,而另一块就放在自己府内,林子遥拒绝收下这玉,让他有些恼火,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自己弟弟对于林子遥的情感,也是让他有所顾忌,若让他知道这次让他办的另一个任务是无意中让林子遥中蛊毒,必定会找他算账的。

而未来他的计划内,是不能让司城烈知道林子遥会被他带回来,若被他知道……

“容王爷,还要再让我弹一曲么?”灵敏见司城容在沉思,也不发话,知道自己过来估计也没什么事情后,心里就松懈下来,能不多呆在这里就不多呆,他宁愿是白刑过来跟他斗嘴,都不想对着这个男人。

司城容睁开眼,移开是戾气已经逐渐消失,看向灵敏后,挥了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是。”灵敏出去,关上门,瞥了眼身后的门,于是往楼下走去,他宁愿去二楼弹几个曲子。

司城容看着烟雾缭绕的香薰,突然想起林子遥的小院离这里不是很远,于是起身。

“王爷是要出去了么?不留下来陪人家?”小倌缠了上去,被点名到这里,一开始还很雀跃,但是司城容一直都只不过搂着他听曲子,这让这名小倌有些不舒服,还以为能入容王的眼,结果什么都没做就离开,自然让这新来的小倌有些焦急了。

但是司城容只不过回头看向他,只是一眼,这小倌就闭上嘴,司城容点他只不过是因为他肤白,比较像林子遥罢了,只是刚才一直在想林子遥的事情,就未注意过这小倌,再看,浑身上下哪里像林子遥。

司城容走了出去,走过的人见到他都会毕恭毕敬地站到一边,司城容不以为意。

出了红楼,司城容骑上马,然后走到林子遥的农本小院的门口,黑玄跟着下马,敲响了门,小陆跟小伍还在,这会儿太阳快落山了,都忙着整理今天晒的东西。

虽然林子遥依旧不在许久,两人却从未偷懒,见屋内搭理得井井有条,想着等哪天林子遥回来的时候夸夸他们两人。

“你说公子应该会没事吧?”

“少乌鸦嘴,公子很花莲肯定福大命大,要你担心。”小陆拍了下他的脑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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