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讨好我吗?”咕哝一句起身扶住亚撒几乎快弯折下去的身体让奴隶背靠在墙面上抬起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
“滚……”拧过头去不愿意看术士的脸,亚撒只是用双手扣住墙壁的缝隙借以辅助自己支撑身体,但大张的双腿还是不受控制地从根部开始泛红。
用力抓住奴隶的两片臀部向外掰开,从这个角度加尔可以看到奴隶长期被玩弄的肉穴正随着自己带的动作张开,一丝透明的一体也在自己的刺激下绵延滴下。
“……什么时候开始能自己分泌肠液了?我怎么觉得以前调教你的时候还没有?”重逢后一直没仔细研究过亚撒身体的加尔好奇地伸出手指捻起一点液体凑到鼻尖,还带着点点香气。
“……”亚撒咬咬唇屈辱地不肯回答术士的问话,干脆连眼睛也闭上。
“嗯,什么时候开始的?”坏心地带点撒娇腔调地凑到亚撒颈边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
“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你忘记把我从那里放出来……”断断续续低声说了半句,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亚撒激烈地挣扎起来,似乎心理上不愿意继续配合加尔的玩弄。
“额……我不记得了。”手忙脚乱地压住亚撒挣扎不休的身体,加尔的表情有些微妙的空白,然后努力踮起脚吻住奴隶不肯配合的嘴唇。
“醒过来的时候我只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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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灾难让我睡了很久,久到让我想明白我在乎的东西即不是美丽的魔物也不是更高等的术法,而是你,我的亚撒……你不明白我从地底醒来后寻找不到你依然生存证据时的痛苦……”有些急躁地将分身插入奴隶被迫张开的肉穴感受其中的温柔,加尔将亚撒的身体以弯折向上的姿势压在墙壁上。
“你……出……出去!”越发焦躁地扭头避过加尔的亲吻,扭动起悬空的臀部试图离开男人的钳制,亚撒的表情中带着一些微怒的迷茫。
“不可能!”不再坚持索吻,加尔低头啃上奴隶的锁骨和前胸,下身在奴隶的身体里努力耕耘起来。
“别……啊啊……走开!”挣扎不休的结果是自称以脑力劳动见长的暗黑术士最终抱不动怎么也不肯配合的奴隶,狼狈地抱着人滚到地上,摔下去的重量压地术士揽住奴隶身体的双手又痛又麻,而这个动作却恰好误打正着地让术士的分身更深地探入奴隶体内。
“伊西你这畜生……啊啊……啊……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啊……啊啊……”慌乱之下反手搂住术士的奴隶却不自禁地主动弓起身体迎合男人的侵犯,被情欲染红的身体和与身体背道而驰的羞耻、怨恨真正让亚撒体会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忍着疼痛执着地贯穿奴隶的术士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奴隶的表情,抽插的动作越发卖力起来。
“叫主人。”
“你混蛋!啊啊……”
“叫主人。”
“不……唔啊……”
“叫主人。”
“嗯嗯……嗯啊……要死了……啊……”
“贱货,快叫主人!”怎么也得不到满意答复的加尔眼神一暗,狠狠甩了亚撒一个巴掌。
“啊……啊……主……啊……主人……”迷蒙地仰望加尔,亚撒微张着嘴唇一边喘息一边叫喊出让加尔满意的称呼。
“……还是要被粗暴地对待和羞辱才行吗?看看你自己淫荡下贱的模样,没有我你要怎么办?我的奴隶。”微微叹气地放缓动作的频率改为大力插入之后再整根抽出,等到奴隶低声哀泣着嚷着主人还要时在整根没入,霎时整个浴室里都回响起奴隶被恶意使用后而发出的哀泣和尖叫。
“这副身体已经不是伊西,来……跟我定契约,我的奴隶。”趁着亚撒被性欲折磨的神智迷乱,加尔幽暗着眼神凑到亚撒耳边轻声诱导。
“契约……”被玩弄地感觉自己只剩下后庭依然存活的亚撒茫然地重复。
“来,跟我说:亚撒承认加尔为自己的终身制主人,会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加尔,由加尔进行支配和控制,绝对服从加尔。亚撒是最下贱的从属于主人的最低贱的私有财产,没有任何人格和尊严,亚撒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是主人欣赏、虐待、拷打和发泄的对象,是取悦主人的工具,要时时刻刻尽力使主人感到快乐和满足。”诱哄的语调配合身下极度的刺激,加尔一瞬不瞬地盯着奴隶的反应。
“嗯……亚撒……恩啊……”
“说!”加强身下贯穿的力度并反复刺激奴隶体内某个敏感点,加尔抓住奴隶身体的手逐渐用力。
“啊……亚撒承认加尔为自己的终身制主人,会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加尔,由加尔进行支配和控制,绝对服从加尔。亚撒是最下贱的从属于主人的最低贱的私有财产,没有任何人格和尊严,亚撒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是主人欣赏、虐待、拷打和发泄的对象,是取悦主人的工具,要时时刻刻尽力使主人感到快乐和满足。”一口气说完这句话,亚撒紧紧收缩起肉穴激烈地颤抖起来。
“哦,别这样别这样,我会被你夹断的,你这淫荡的小东西。”伸手用力拍打奴隶的臀部让处于高潮阶段的奴隶放松下来,加尔发现亚撒的分身竟然一直处于高高勃起但始终无法释放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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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弹了弹亚撒因不曾使用过而依然呈现出粉嫩色泽的分身,加尔坏心地低声说道:“……没有得到命令所以一直忍着吗?既然你这么乖,这次的契约就放在这里吧。”
随着话语结束,一道黑色的符咒环绕着亚撒的分身盘旋而上直至没入正摇摇欲滴的顶端,给那柔嫩的部位增添了一道由符咒组成的美丽纹身,乍一看那可怜的分身似乎正被束缚在由符咒组成的牢笼中,事实也确实如此。
“好了,我亲爱的奴隶,你可以射出来了。”将奴隶的分身向他白皙的肚皮上狠狠按压下去,加尔几个挺身,满足地将热液喷洒进奴隶的体内,而因突然而来的疼痛,亚撒却没能正常地释放出来,分身被强迫向上弯折到几乎断裂的程度,巨大的疼痛让亚撒的肉穴猛烈地收缩,双腿也不自然地蜷曲颤抖,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在微微挤出几滴液体后颓然地软了下去。
“畜生……”侧着脸颊的亚撒几乎满脸泪痕,喘息很久后终于蹦出两个字来指控加尔的暴行。
一只手略微粗鲁地拎起亚撒的头发让扔处在虚弱期的奴隶爬起来仰望自己:“再叫一遍。”
“畜生!”别过头去,亚撒倔强地不肯配合男人。
啪!
加尔拧过亚撒的下巴抬起一巴掌将奴隶的脸颊扇地被动地偏向一边。
“再叫一遍。”
转过脸怨懑地看着术士半晌,亚撒终于低下头去轻声道:“主人。”
奖励性地摸摸奴隶的脑袋,在亚撒看不到的角度加尔扁着嘴将抽打亚撒脸颊的那只手背到身后狠狠抽了一下,看向奴隶的眼神却满是歉疚。
“把腿打开,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然后告诉我你是谁,该做什么。”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奴隶,半长的头发潮湿地贴附在赤裸的身体上,苍白肌肤上隐约几道红痕和青紫让加尔心里莫名地有些难受。
低头看向自己的分身,回想起刚才在高潮中被加尔诱惑着订立下的终生奴隶契约,亚撒羞愤欲滴地握紧趴在地面上的双手,摇晃了两下身体,竟然咚地一声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亚撒!!”眼见奴隶在自己面前晕倒,加尔立刻慌乱起来,忙不迭地将人抱进怀里查看。
……果然还是自己太心急了吗?
“嗯……”正暗自懊恼,只是瞬间因羞辱而晕倒的亚撒却在加尔的摇晃下很快地幽幽转醒。
仰望环抱自己的男人,男人眼中那来不及掩饰的眼神也直接落入亚撒的眼中。
握紧双手又再松开,亚撒推开男人的怀抱重新规规矩矩地分开双腿跪在男人面前低头说出曾经被男人强迫重复过无数遍的说辞:“亚撒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脚下的贱狗,愿意为主人做一切主人认为可以做的事,亚撒的自由完全由主人控制不能有任何不愿意。在主人的眼里,亚撒仅仅是条爬在地上,长着四条腿摇尾乞怜的贱狗!没有思维!没有语言!亚撒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亚撒必须严格遵守,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只是主人的玩具,不具备人格,尊严。主人是至高无上的,不可违抗的,亚撒的身体和精神归主人所有,一日为奴,终生为奴
终身不得背叛主人。”
说完后便是亚撒长长的沉默,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般趴下身子用舌尖开始舔吻加尔脚边的地面:“主人,请让贱奴服侍您。”
长长呼出一口气,加尔僵直着的身体终于放松抱住亚撒,抬起奴隶始终低垂着的脑袋轻吻道:“当然,这一次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你也不能再离开我,我的奴隶。”
“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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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长长呼出一口气,加尔吃力地横抱起亚撒准备洗去两人身上连日来的脏污,发情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嗯,浑身黏腻腻的感觉还是蛮难受的。
低垂着眉眼任术士摇摇摆摆地将自己横抱起来往浴缸挪,比起借助墙壁将自己悬空抱起玩弄想完全不借助辅助抱住一个成年男人对术士来说似乎是件非常浩大的工程,在感觉到术士歪过来倒过去幅度颇大的摇晃性后,亚撒默默地用双手搂住加尔的脖子将脑袋埋进术士胸前。
至少这样万一术士摔倒了可以最大限度降低自己摔伤的可能吧,亚撒如是想着,手下却感觉术士的肩膀似乎变窄了那么一点。
皱皱眉抬起头刚要说话,亚撒只感觉自己脑袋撞上什么,接着头顶一阵哀嚎身体就这么滑脱术士的怀抱呈抛物线状摔了出去。
凌空转了个身勉强靠近浴缸边缘站定,亚撒正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丢脸地直接摔进去耳边就噗通一声,大片水花扑溅在自己身上,摸开满脸水渍,某个光着屁股的男人不出所料正在浴缸里死命扑腾。
一滴汗从额角挂下来,亚撒抽搐着嘴角强忍住爆笑将人从浴缸里拉出来,扯过旁边的毛巾帮男人擦干脸上的水渍。
“咳咳咳……差点,差点呛死……咳……”揽着亚撒的双手在自己脸上擦来擦去,加尔老脸一红,认真地指出问题所在:“嗯……这里有块地砖凸起来了。”
终于没忍住的亚撒瞬间蹲回地上捂住脸孔拼命抽搐。
“喂喂,准许你嘲笑主人了?”一把扯过毛巾,加尔抬起脚踢踢蹲在地上明显正无声爆笑的奴隶以示自己的不满,心里哀怨着怎么自己越过越回去了,连身为主人的老脸都丢完了。
“嗯嗯……是,是……噗……是的……我的主人……噗哈哈哈……请……惩罚噗……您的奴隶吧。”抖着肩膀低头配合明显伤到自尊心的主人,亚撒觉得有必要帮助加尔找回一点自信心,不过很明显造成了反效果。
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加尔挫败地将毛巾搭在脑袋上左右拉扯,突然又觉得这个动作可能会造成脑袋上某个局部的头发会被提前摩擦殆尽,遂赶紧将手上的毛巾扔进浴缸,一手抵住嘴唇咳嗽两声道:“咳,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主人,不会去计较奴隶一点点小小的不尊敬。”
“哦,那奴隶可真感谢主人您的仁慈。”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亚撒长时间被挑起的情欲和受虐欲在这个小插曲下开始慢慢熄灭,逐渐能以正常的角度去打量这个反复欺骗自己的男人。
“嗯,那我的奴隶,让主人帮你清理那肮脏的身体吧。”强迫自己面部表情复原并变得严肃,加尔默默沮泣着拉扯住亚撒的头发让奴隶半身跨入浴缸,以骑跨的方式趴伏在浴缸胳膊宽的边沿上,亚撒也一声不吭地乖乖顺从了加尔的摆弄。
解下花洒上的莲蓬头,加尔命令亚撒自己用双手分开臀部露出长期被操弄的红肿的肉穴,伸出一根手指勾住肉穴向外拉扯扩大后便将手上摘去莲蓬头的水管塞进了奴隶的肉穴。
“瞧你这里被弄的,也不知有多少男人和畜生的精液在你的肚子里。”不顾奴隶的呻吟,加尔极力将手中的水管更深地插入奴隶体内后微微拧开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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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温度怎么样?”扶起奴隶掰开臀部的双手让那双修长的手掌弯曲着握住插入自己肉穴的水管,加尔托腮看着奴隶即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左右拧动着水龙头反复切换冷热水,激地奴隶反复地一会收缩身体叫喊着好烫一会又抖着唇哀叫着好冷,直到奴隶的唇色发白连身上也泛出细密的冷汗才根据奴隶的反应将水温调制微温,却又加大水压持续往奴隶的腹中灌注,不一会腹部便高高隆起的奴隶已经无法维持趴跪在浴缸边沿的姿势,只得用锁骨和下颌顶住身体不向前滑动,弯折跪倒在浴缸和地面的双腿也伸直站立起来,直至踮起脚尖维持身体不过重地压迫到肿胀的腹部。
“可以了吗……呵……呵呵……”吃力地扶住插入肉穴的水管,被痛苦折磨地泪流满面的亚撒看不到加尔的表情,心里有些慌乱。
“不够,继续。”淡淡地命令奴隶继续,加尔伸出手指在亚撒变得渐渐透明的腹部轻轻刺戳,而腹部已经胀大至巨球型的奴隶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这种轻微的碰触。
“咕唔……”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亚撒感觉腹部即将爆裂的同时加尔猛地抽出亚撒肉穴中的水管迅速捞起浴缸中的毛巾塞入奴隶的肉穴。
“呵……呵……不行了……主人……”在加尔的扶持下艰难地直立起身体,亚撒即使不低下脑袋也能看到自己高高鼓起的腹部,皮肤已经肿胀成半透明状态的腹部似乎轻轻一戳就会像气球一样爆裂。
“嗯,趴好,等主人清洗完了再来帮你洗。”满意地拍拍亚撒神智迷糊的脸颊,辅助奴隶离开浴缸再次以趴跪的形势趴在浴缸旁边,加尔摸摸亚撒光裸的背部缓缓坐了上去,突然而来的压力让亚撒吃力地哀叫一声,然后又咬紧下唇努力支撑起身体让术士坐稳。
“是的,主人。”加紧臀部,忍受着腹部越来越大的水声和忍不住放松后穴任那些东西喷涌而出欲望,明白加尔自以前开始就有的那种睚眦必报的坏习性,亚撒只能选择服从主人的命令,毕竟这样才能让加尔从刚才的丢脸失误中找回那么一点身为主人的自信和存在感。
身体和心理上的痛苦让时间变得漫长,尤其在身上还坐着一个哼着不知跑调到哪里的小曲,拿奴隶的身体当板凳脚凳使用完全遗忘奴隶腹中随时会喷涌而出液体的无良主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