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中牟与江玉伟的关系,说白了就是主子与奴才的关系。江玉伟把袁中牟孝敬好了,袁中牟就给他颗“糖”吃,否则江玉伟要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即使江玉伟现在有十万火急的事等着自己去做,他也不敢直接把袁中牟顶回去,而是对袁中牟赔笑道:“老同学,我今晚有点事,要先回去,下次我再请你喝,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以袁中牟知情识趣的性格,应该不会为难自己吧?
谁知道今晚袁中牟不知是不是吃错药,偏偏就要跟江玉伟对着干。
“谁要你请了?”袁中牟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气势十足,“我就想今晚出去乐一乐。你先别走,跟我去桂宫喝两杯。”
“袁……”李春花正想为江玉伟求情,江玉伟手一伸,拦住她,对袁中牟道:“行啊,我这就跟你过去。春花,你送小孟先回去吧。”
“一个都不准走。”袁中牟淡淡道,“我们才几个人?要是他们两个走了,剩下我们四个人搓麻将吗?”
话已至此,如果江玉伟还不听不出袁中牟有心不放人,那他就是大笨蛋了。
江玉伟脸一沉,问袁中牟道:“老同学,你是嘛意思吗?”
袁中牟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想请大家喝杯酒。”
江玉伟沉默了。
他虽然是袁中牟的走狗,但他除了知道袁中牟喜欢玩小孩以外,从来不知道袁中牟在想什么。袁中牟这个人,要不就是什么都不想,要不就是把心思隐藏得太深。对付袁中牟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顺从。
算了,反正桂宫里药啊、房间啊什么都有,大不了先去桂宫,然后再找个房间制造现场。如果今天不行,那就下一次吧,反正自己和孟念慈是同事,孟念慈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总有一天会栽在自己手里。
于是江玉伟变脸般露出一张笑脸,讨好袁中牟道:“去桂宫是吗?那太好了!又要老同学你破费。”
袁中牟笑着站起身来,问宋赟道:“你要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宋赟也站了起来,他和袁中牟都是眉目俊秀之人,没想到站起身来都有一米八以上,比长相粗犷、身材高大的葛天鹏还高。
葛天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他已醉了五成,听见还有下半场,自己又没跟袁中牟说上几句话,自然不肯现在就回去,于是自觉的靠在江玉伟身上,道:“伟哥,我也要去,你别把我给丢下了。”
江玉伟手里本来扶着孟念慈,被葛天鹏一靠,差点没站稳。
他厌恶的看了葛天鹏一眼,道:“你都喝成这样了,还去桂宫干嘛?”
“呵呵,今晚有袁庭在,我不醉无归!”葛天鹏像是怕江玉伟丢下自己不管似的,整个人就赖在江玉伟身上,把江玉伟气得半死。
袁中牟发话了:“算了,既然他那么想去,就把他带上吧。我也不差那个钱。”
宋赟走过去,体贴的从江玉伟手上接过软绵绵的孟念慈,道:“我来扶他吧。”
江玉伟和李春花看着到手的肥羊走了,只好跟着袁中牟他们先去桂宫了。
桂宫还是那样一片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袁中牟是桂宫的熟客,今晚要的是带休息室的房间,进来房间还问江玉伟要不要小姐。
江玉伟尴尬的看了旁边忍而不发的李春花一眼,袁中牟哈哈大笑道:“去吧,知道你们要说悄悄话了,那个房间给你用。”
江玉伟心里一动,他和李春花好几个星期没办事了,所谓“久别胜新婚”,反正袁中牟又不是外人,不怕他说出去,又见孟念慈倒在一旁睡觉,宋赟和又醉了几成的葛天鹏猜骰子喝酒没留意自己,便拉起李春花的手,对袁中牟嘿嘿一笑,道:“老同学,那我先失陪了。”
袁中牟白而细腻的手一挥,李春花脸一红,跟着江玉伟进房间办事去了。
袁中牟独自一人坐在一旁出了会儿神,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我出去一下”便走了。
葛天鹏早已喝高了,扯着宋赟不停的说胡话。
宋赟酒量好、脾气更好,笑眯眯的听着葛天鹏大舌头,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孟念慈。
袁中牟出去把妈咪叫来,让妈咪给他带几个孩子看看,不过都不是很满意。
袁中牟不悦道:“这些孩子怎么都又黄又瘦的,没饭吃吗?”
袁中牟是桂宫的贵客、也是熟客,妈咪跟他挺熟的,直言不讳道:“老板,不是我不想做你生意,而是这段时间青黄不接啊。之前那几个好的有的在养身子、有的被其他老板包了,有的赚够了就不干了……你看这几个都是新来的,还没养好呢,等你下次来就养得白白嫩嫩了。”
袁中牟扫兴的回到房间,见葛天鹏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宋赟则靠在沙发上看着硕大的液晶电视。
宋赟朝袁中牟微微一笑,道:“回来了,舅舅。”
宋赟是袁中牟大姐的私生子,一直寄养在外面,很少带回来,算是家族里的边缘人物。袁中牟之前从来没见过这外甥,对这个宋赟的事情更是一无所知——他也没兴趣知道。宋赟都快三十了,他这个舅舅之比宋赟大不到十岁,实在没有当长辈的自觉。直到宋赟选调到中院、来刑一庭报道了,他才知道宋赟来A市的事。虽然外人不知道宋赟和袁中牟的关系,宋赟也很识趣的选择闭口不谈这事,但袁中牟一个人在A市逍遥惯了,总觉得多了个宋赟在身边浑身不自在。
因为现在没有清醒的外人在,所以袁中牟也不好不认宋赟这个外甥。袁中牟很难得的露出一副慈祥的样子,道:“在看什么呢?”
“小电影,蛮有趣的。”宋赟若无其事道。
袁中牟眼睛转向大屏幕,这才发现宋赟看的是什么玩意儿。
只见电视屏幕上,一个长得雌雄莫辩的男孩儿捧着男人的巨物享受的吞吐着——把袁中牟吓了一跳,用带点责备的语气对宋赟道:“怎么看这个呢?”
“这里有点播,我只是随便翻翻,刚好看到罢了。”宋赟轻描淡写道。
袁中牟眉头一皱,心里有点搞不清这个外甥是不是同性恋。
他试探着问宋赟:“你喜欢这个?我帮你叫几个男孩进来吧。”
“不用了,我只抱女人。”宋赟客气道。
“那我去叫几个女人进来陪你?”袁中牟对宋赟更客气。
“算了,玩多了也没啥意思,”宋赟抬起头用漂亮的眼睛看着袁中牟道,“我倒是想问问舅舅,小孩儿发育不全的,有意思吗?”
袁中牟的嗜好是家族里公开的秘密,所以家里的老人才没有逼他结婚生子,也没逼他回去,算是对他的惩罚了。
袁中牟心里有些不高兴,觉得宋赟这话问得逾越了。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袁中牟脸上带着笑意,眼里却是一片冰凉,“要不我找几个孩子让你试试?”
“舅舅刚才都败兴而归,估计这会儿没什么好货色吧?”宋赟挺聪明的,见袁中牟一去一回,就猜到其中曲折。
“不过我有些奇怪,”宋赟慢悠悠道,“既然舅舅只喜欢孩子,为什么会跟这个小朋友有一腿。”
宋赟指了指蜷缩成团、睡得香甜的孟念慈。
袁中牟脸色一变,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身上穿的衣服,是袁家专用裁缝做的,整个A市就只有我和你两个袁家人。这衣服既然不是我的、那就只能是你的。他身上穿的是你的衣服吧,舅舅?”
10.流氓养成之十
袁中牟眼睛一眯,细细打量着自己外甥,许久才道:“不错,昨晚我是和他睡了,有什么问题吗?”
宋赟眼睛一眨,道:“舅舅,这人说他昨晚也在桂宫,那你昨晚也是在桂宫遇到他的吗?”
“没错。”
“我有些不明白了,”宋赟盯着袁中牟,问道,“前天你请我来桂宫接风洗尘、昨晚你来了桂宫、今晚也来了。在桂宫包这样一个房最低消费是2万,虽然舅舅你是很有钱没错,但也不是有钱到可以天天来这里吧?”
袁中牟叹了口气,他发现这个外甥真的很精,简直跟自己有得一拼。宋赟才来A市几天,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你不是猜到了吗?我在桂宫有股份。”
“呵呵,不知道我能不能也掺一份股?”
袁中牟好整以暇道:“可以,只要你有钱。桂宫的股份是五百万一股,你想入几股?”
袁家有权,袁家人多数涉足政界,钱却不是很多。宋赟只是袁家一个不受宠的私生子,他能有多少钱?
袁中牟等着看宋赟出丑,没想到宋赟接口道:“那我就入两股吧。”
袁中牟惊讶的看着他,心里纳闷宋赟哪来的钱。
不过他性格内敛,只是把问题放在心里没有问出来。他向宋赟点了点头,道:“我明天给你个账户,你把你的钱从你的账户转入那个账户里就可以了。你会收到一个VIP卡,你拿着这张VIP卡,可以选择天天来免费消费,也可以选择收钱,钱每个月会打进你账户里的了。”
“谢谢舅舅!”宋赟含笑道,“我正愁着钱不知道投资到哪里好了,幸亏有舅舅提点。”
“大家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袁中牟言不由衷道。
“对了,既然舅舅今晚找不到伴儿,就拿他来充数好了,反正他也醉了,怎么弄都行。”宋赟达成心愿,很体贴的指了指孟念慈、提醒袁中牟道。
袁中牟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孟念慈,只见他大半脸都埋在沙发里,只露出雪白精致的耳朵,衬着柔顺的短发,显得特别的孩子气。
袁中牟昨晚已尝过孟念慈一回,确实有些食髓知味。
孟念慈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身材匀称,又曾经被谢持国逼着练过瑜伽,身体柔韧性特好,跟那些十四五岁的孩子相比,身体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孟念慈的身体似乎被开发过,配合、反应各方面都做得很好,比起那些青涩的孩子又别有一番滋味。
之前没动孟念慈的心思,是因为宋赟在旁边,现在既然宋赟知道了,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
袁中牟老实不客气的抱起孟念慈,道:“那我就失陪一下了。”
“好啊,我在外面帮舅舅你守着。”宋赟体贴道。
袁中牟不疑有他,抱着孟念慈进了休息室。
他这一进去,宋赟立刻从桌底掏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稍稍操作,屏幕上便出现房间里的情景。
原来宋赟刚才趁着袁中牟出去,把已经酩酊大醉的葛天鹏打晕,然后在空着的休息室里装了专门偷拍的针孔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有无线接收功能,宋赟带了笔记本电脑,可以一边接收一边看。
宋赟人如其名,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德。他知道袁中牟虽然被袁家放逐,但袁中牟是袁家嫡系男丁,地位超然,抓住袁中牟的把柄对自己来说总是有好处的。于是趁着这次机会,把他惯用的偷拍招数使出来、用在自己舅舅身上。
只见袁中牟将孟念慈扔在床上剥光,休息室里灯火通明、把孟念慈照得毫发毕现。(唉,河蟹啊,叫人怎么写啊?本来让人流鼻血的一幕,现在只能流鼻涕了……)
孟念慈混身雪白,骨肉匀称,袁中牟将他抱在怀里,越发觉得孟念慈皮肤细滑、比起一般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孟念慈软绵绵的靠在袁中牟身上,像是柔若无骨似的,说不出的柔顺娇憨。袁中牟掏出粗长的玩意儿,进入孟念慈的身体,开始动作。
宋赟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忍不住笑了笑,道了声“有趣”。
袁中牟在房间里变换着花样玩了约半个小时,因为惦记着宋赟还在外面,所以速战速决的泻了几回便出来了。
宋赟早就把该收拾的收拾好,坐在外面气定神闲的喝着热茶。
袁中牟心满意足的走出来,看了江玉伟和李春花之前进去的休息室一眼,道:“他们还没出来吗?”
“没有。”宋赟道,“舅舅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留下来就行。”
袁中牟不想让江玉伟知道自己和孟念慈不清不楚,便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你找个人进来帮我收拾一下房间和人,他们知道怎么做的了。”
桂宫里的侍应生都是鬼灵精,知道怎么帮完事后又急着离开的客人把做生意的美人们收拾妥当——当然了,事后他们也会收取小费。
“知道了。”宋赟十分知情识趣。
袁中牟满意的走了。
宋赟看了一眼自己蠢蠢欲动的分身,决定帮舅舅收拾“战场”之前,先趁火打劫一番。
他先是敲了敲江玉伟的房门,江玉伟和李春花已办完事,正说着悄悄话,见外面有人敲门,便慌忙把衣服穿上走出来。
“袁庭有事先走了,我们也会去吧。”
江玉伟见房间里只剩下宋赟和葛天鹏、没看到孟念慈,急忙问道:“孟念慈呢?”
“他出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江玉伟一跺脚,正犹豫要不要退而求其次把葛天鹏带走,李春花已窘得满脸通红,推了江玉伟一把道:“我们快走吧!”
原来李春花当着宋赟的面和江玉伟从房间里出来害羞了。江玉伟没辙,只好带着李春花先走了。
宋赟等他们两个走了,才拿着公文包走进房间,见房间里面一片狼籍。孟念慈蒙着双眼、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上还有袁中牟留下来的痕迹。
原来袁中牟一直开着灯,他怕孟念慈会看到自己,便事先用房间里配备的道具把孟念慈的双眼蒙上。孟念慈虽然喝醉了,但还是有知觉的,做到一半时果然清醒了些,想推开袁中牟,却又被袁中牟高超的手段弄得晕乎乎的,只顾着享受忘了反抗。
这时听到有人进来,以为还是刚才那人,便有气无力道:“不玩了,我想睡觉。”
宋赟放下公文包,在放道具的柜子里挑了个手铐,不动声色的把孟念慈拷在床上。
孟念慈被冰凉的手铐一激灵,人又清醒了几分。他扯了扯手腕,抗议道:“这是什么?我不玩SM!”
宋赟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皮带,看着孟念慈晃动着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挣扎着:“喂,听见没有?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翻脸了!”
孟念慈虽然喝多了,但他认出刚才跟自己做爱的,就是昨天那个男人。他以为此人便是葛天鹏,所以说话有些不客气。
宋赟坐在床边,吻住孟念慈被袁中牟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孟念慈双手被拷,嘴又被吻,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宋赟在男女关系上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很快便用高超的吻技把孟念慈吻得没有脾气。
宋赟双手抚上孟念慈粉嫩而小巧的茱萸,感觉虽然不及女子饱满,但也怪可爱的,忍不住低头含住其中一边。
“嗯……”孟念慈仰头叹息着,把身体送向宋赟,双腿有意无意的缠上宋赟身体。
宋赟无声的笑了笑,拉开裤链,掏出与袁中牟不相上下的物事。
不知道是不是外甥似舅的缘故,宋赟和袁中牟都是体态修长挺拔、物事粗长有力之人,单看身材,两人还真有七八分相似。
宋赟戴上套子,就着袁中牟在孟念慈身上留下的白浊,顺顺当当的进入了。
宋赟还是初尝南风,没想到那里竟是比女子更热、更紧,虽然隔着一层膜,却是要将自己燃烧一般,宋赟舒服得差点叹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