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册+番外——小秦子

作者:小秦子  录入:10-10

“嗯,错了,渊,不气。”少年更加把傅少渊往门板上压住,低头轻柔地咬住了他的肩膀,有力的双掌托着他紧翘的臀瓣,食指在他的后穴粗暴地抠刺,直到他这个小肉洞被戳搅得火热才把手抽出来,扶着粗壮的性器靠了上去,就着站立的姿势便想把肉棒插进他的屁股。

“你的耐性越来越差了,这样就想进来了?”傅少渊性感地舔着双唇,他感受到爱人冒着热气的龟头在他的穴前磨蹭,令他瘙痒的屁股异常期待被肉棍狠操的滋味,然而他的态度依然游刃有余,甚至连呼吸都控制得很好,微笑着望住心爱的少年,“艾洛,只可以插进来操三下,然后就用你的嘴舔我的屁股。”

在性交时,傅少渊从来都是主导的一方,他的任何命令这个半兽人都不会违背。“三下,渊,太少,渊,不够,三下。”少年痛苦地说着,即使是如此不合理的要求,他硕满的龟头还是对准了傅少渊的后穴,缓缓地撑开他穴口的皱褶往里挤入,雄壮的肉棒一点点地填塞满他柔软的甬道,并且小声哀求道:“求你,让我,不出来,想做,爱渊。”

炽热的粗长物体残忍地熨烫着他的内壁,犹如富有生命力的巨兽,坚硬的茎头直逼进体内深处,抵在他的穴心轻轻跳动,傅少渊慵懒地眯着黑眸,微抬起身子令少年的阴茎插得更深,声音逐渐低沉了几分,略带喘息地说:“乖孩子,用你的东西捅我的屁眼,用力点,谈后舔它,乖乖听话,它喜欢被你舔,被你操。”

男人的话语淫秽到极致了,少年紧紧地盯着这人英俊狂野的面容,他的眼神显露着小许野兽特有的凶恶,然而却又充满了崇拜和恋慕,抓握住手里浑圆挺翘的屁股用力揉了几次,接着就把性器徐徐往后撤,在抽出大半时又猛然冲了进去,将他死死压在门上用狠命操了第一次,喉咙里溢出古怪的音节:“操渊,让渊,怀孕,操渊,屁股,骚洞,操你,怀孕,操屁股,小孩。”

“呵呵……好家伙,那使劲点操,看你能不能操到我怀孕。”傅少渊沉沉地笑着,强悍的肉棒塞饱了他淫骚的肉穴,他亲昵地揉乱了少年的头发,放荡的身体毫不费力地接纳了熟悉的性器,于是坐在他的腰上扭着屁股,令他的肉茎在体内小幅摇动,滑腻的嫩肉也在贪婪地吮吸着他,“嗯,把精液都射进来……能的话,我就给你生一个,用被你干得软软的地方,给你生一个孩子。”

饥渴的穴腔热情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少年的乳尖在情欲催动下挺立了,他激动地狂吻着傅少渊的嘴唇,其间伴随着他生涩的甜言蜜语:“嗯嗯,渊,生下,小渊,想要,渊生,小的渊。爱渊,爱渊的,小孩。照顾,你们,我是,丈夫,父亲,爱爱,妻子,孩子。”他说话的时刻,腰杆前后使劲摆动了两次,傅少渊压制住了被操穴的舒畅感,伸手爱抚着他健壮的胸膛,捻住他胸上的小肉籽捏揉了一会儿,最终轻抬起他的下巴,戏谑地说:“老公,你操了三下了,现在就拿出来。”

男人绝对是最佳的驯兽师,少年灵魂中的兽性都因为性欲被带动了,可他本能地遵从男人的命令,渐渐把性器从水嫩诱人的穴眼中抽离,只是脸上流露着可怜的神色,不甘地咬着嘴唇:“老婆,好坏。你坏,不乖。”傅少渊的双腿放了下来,他瞥了少年一眼,尔后就径自转过身趴在门上,朝身后的半兽人翘起他的屁股,以不轻不重的声调命令道:“舔我,把你舌头伸进我屁股里。”

欲求不满的身体似乎不能影响他分毫,傅少渊被肉棍肏了几下的肉洞明明骚得抽搐不止了,他却还能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与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烟抽了起来,同时解开裤纽释放早已勃起的性器,左手抚慰着下体,右手夹着烟,牛仔裤撕裂的裤裆则暴露着他嫣红的后穴,翕动的穴口涂着晶莹的液体,还往外挤着内部残留的浓精。

少年听话地跪在他后方,布满毛发的手掌从裤子的裂缝探进去罩住他的双臀,掌心揉按着他紧致的臀肌,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股缝间的粘液,怀着虔诚崇拜的心情去亲吻他的屁股,舌尖沿着他的股沟舔净里面的淫液,末了才来到他的菊穴,在穴口绕了几圈,啾啾地啄了几次。

傅少渊的嘴角挑起了抹诱惑的邪笑,少年的舌头小心翼翼地钻进了他的后穴内,温柔地舔湿了他小穴中的每一处内襞,他很喜欢那种温热的触感,把烟蒂扔到脚下踩熄后就伸手压着少年的双掌,全无廉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沙哑地说道:“舔深一点,完全舔湿了再把你的东西塞进来操。”

“嗯,嗯!”少年含混地应道,因为男人的话,他的眸内闪现了欣喜的光芒,腿间的性器暴涨得越发狰狞,手掌捏紧了男人的臀瓣,把脸埋在他股缝卖力地吮着他的蜜穴,牙齿咬住了他的肌肉,灵活的长舌朝内部钻挤,引导自己的唾液流进他的骚穴。

“啊……”傅少渊鼓励似地轻吟着,欲望在血脉中肆虐,体温在快速地升高,他的眼睛却覆着深沉的阴暗的情感,几缕发尾荡在他的眉间,显得他有点颓废和堕落,整个人在不经意间正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

理查德的意识清醒了,他吃力地爬起身坐着,正巧撞见了极私密的画面。他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年长者,对于这种颇具冲击性的画面,他还是能接受得住的。两个同性恋,在做爱,人类和半兽人。

在他正前方,有一张餐桌。一个男人光裸着下半身躺在上面,偶尔会呻吟几句,那个非同寻常的少年就压在他上方,用他的性器操捅着男人紧窄的后穴,把他撞得不停摇晃,肉体的撞击夹杂着淫靡的水声,两人的性交实在糜烂不堪。

“渊,渊,爱你,永远,只有,最爱,爱渊,一个人。”少年的声线十分粗沈,口中不时发出古怪的低吼,清秀的脸庞蕴满了认真疯狂的神情,他的爪子握在男人的腰际,微微勾扬着的唇角露出两颗尖牙,嘴边淌着几丝唾液,就像一只正在进食的凶残的野兽,“渊,我的,渊,我的!”

从理查德的方位,他只能看见男人懒洋洋地抬起手臂,捧住少年的凑上去的脑袋,隐约传来无奈的叹气:“……是啊,我是属于你的,我的王子殿下。”闻言,少年安静地点点头,以绝对的深情亲吻他的指尖,服从柔顺。

在和少年的争斗时,理查德的头部受过撞击,他努力集中焦点,可惜眼前的图像还是模糊了,最后彻底陷入黑暗时,他很懊恼。他应该带上手套的,要知道它和少年的爪子一样厉害。他是非常正义的人,他没有半分的恐惧。

理查德此生最后见到的风景,是男人和少年热烈的拥吻。他失去了视觉。雄性的欢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老人中间昏睡了两次,当他再度醒来,依靠听觉分辨,他知道他们已经进了房间,正在谈话。

“艾洛,你不能每次都这样。真的。”这是那个成年男子,他仿佛整忍受着某种折磨,语态有明显的怒意,“每次做爱完,你总会说这些话,不止你是逃犯,我也是,你没有连累我。”

少年的回应太轻了,说话又很不连贯,理查德听不清楚,他只能大致上听见是这样的:“我错……杀过,一个人……渊,没有错,你该过,好生活……你不该……带着我,怪物……”话至此处,男人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好似打了少年一巴掌,大声地吼着:“那个贱女人该死,她不该拿你做实验,她不该让你失去一切,她死有余辜!”

“别再说你是怪物了,你是艾洛。兰格特,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说你是怪物!”

兰格特,理查德觉得这个姓氏有些熟悉,他现在很有点虚弱,否则一定能想起这个姓氏的渊源的。男人和少年的争执没有演变激烈,反倒是平和了下来,理查德对此十分失望,本以为能听到更多消息的。此后大概二十分钟,周围都很安静,静得诡异。

既然如此,理查德便想试着移动残败的身体,男人的声音却骤然响了起来:“老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别动的好。”老先生忍住了浑身的疼痛,他咳嗽了几下,开口就问了奇怪的问题:“你们是逃犯?”

男人轻笑,笑声冰冷得能刺伤人,“可以这么说,他是逃犯,等我杀了你之后,我也是逃犯了。”他说着,然后便是手枪上膛的小小的声响,还有他稍显苦恼的补充:“先生,我本来不是一个正义的人,所以我从不打算和你接触,但是你不该闯入我的领域,所以只能抱歉了。”

失去眼睛,他仍旧能知道枪口正对着他的太阳穴,理查德很镇定,他只是说:“我是正义的人,你会成为逃犯。”男人忍不住笑了,他给手枪装上了灭音器,在扣下扳机之前,他慢悠悠地递给了理查德一句话:“那么,杀了一个逃犯的我,也会是一个正义的逃犯。”

愚昧的世人都不明白,美丽的女人都是魔鬼派来人间的爪牙,她们的脸就是恶魔的诱惑,他再也不能去实现他的正义了,不过他的死亡成就了另一个正义的逃犯……理查德不由得跟着他笑了,很快听见一声低弱的枪响,一切就像慢速播放的影片,他的头颅被子弹掀开,脑浆喷溅在他身后的沙发上。

生命终结的一刻,理查德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杀了他,男人和少年会很快离开这座城市。他们两个都是逃犯了。他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继海伦比之后,哈德镇也发生了命案。死者是一个六十六岁的鳏夫,他在隔壁邻居家中被枪杀,这间房屋门板上的抓痕也让人联想到海伦比的凶杀案,警方正在搜寻两个潜逃的犯人,不过已经公开表示过门板上的抓痕和海伦比命案使用的利器不符。

人们议论纷纷,警方的能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质疑。老先生没有亲戚,为他整理遗物的是与他相交不错的莱恩德太太,她在收拾衣橱的时候发现了一副手套,以及一份撒莱姆精神病院的病例。

那是特殊的手套,钢制的,是锋利的爪子,上面还有人类的皮肉。莱恩德太太愚钝的脑筋正缓慢的思考着,她的内心浮现某种直觉般的恐惧感,而当她翻开病例的第一页,上面赫然是理查德的照片,笑得慈祥和蔼。

……

大雪停止了,邮车终于送来了积压了大半个月的报纸。莱恩德太太在家里休养,这一个星期以来发生的事情,足以让她回味五十年,但是,她没想到还有。二十三份报纸之中,有一份的头条仍旧是凶杀案,嫌疑人是一个清秀漂亮的少年,他腼腆羞涩,模样很可爱。

艾洛。兰格特,兰格特电子集团董事的独生子,他的父亲在半年前因病逝世,他是全部财产的继承人,可惜他却在半年后被指控谋杀他的继母,警方列举了许多证据……这些本来都还好,莱恩德太太还是能消化的,让她震惊的是少年身边的男人,就是她遇见的中国籍男子。据警方指出,就是这个名叫傅少渊的男人协助艾洛。兰格特潜逃,他的身份是少年的私人保镖。

艾洛。兰格特的继母是生物研究院的院长,这些莱恩德太太半点都不懂,她只觉得,相片中的傅少渊似乎不如他本人来得英俊强壮。真是可惜,两个逃犯。

——第三集。逃犯。完——

第四集:作践

(注意:此文乃本人恶趣味,如若雷死概不负责,望三思。)

程怀瑾忍着一腔的怒意回到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过十分了。这间公寓位于城市最中心的地段,两百多平米,就在第三十层。在水泥钢筋搭建起的高点上,他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而这种条件的房子,是他一个二十二岁的贫穷青年买不起的,绝对买不起的。

这房子是男人买的,房产证上写的却是程怀瑾的名字。他对这种类似包养的行为很厌恶,可是男人坚持要这么做,他的愤怒也改变不了,最终演变成现在同居的情况。每当他刚掏出钥匙,门就主动打开了,出现在眼前的还是那张显得唯唯诺诺的脸。

程怀瑾忍不住笑了出来,年轻漂亮的面容上却满是阴霾,一双褐色的眸子冷冷地盯着他:“你还有胆子出现?”男人垂下了眼帘,没有勇气面对他的视线,悄悄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嗫嚅地说:“我要给你做饭,陪你洗澡睡觉。”

三十四岁的男人,明明有着最具有男人味的英俊外表,有着健壮的体魄,偏偏总是会摆出这种小媳妇的姿态,腰上还系着围裙,那种违和感是相当强烈,他本人却不自知。程怀瑾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大步走进了公寓里,径自来到沙发上坐下,对餐桌上的佳肴是看也不看。

两人居住的房子有些过于宽敞,装修都是依照程怀瑾喜欢的时尚风格,现在满厅都飘着饭菜香味。男人把门关了就从鞋柜拿出拖鞋,接着就拎到青年跟前,蹲下身子给他脱掉鞋袜,低着头不敢先说话。

男人体贴地将他的脚抱在怀里按摩,还去浴室拿了条热毛巾给他擦拭,程怀瑾压在心里的怒气又在蠢蠢欲动,一点点翻滚着往外冒,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方念安,你这老骚包,脑子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拍那些恬不知耻的照片给她做什么?就那么怕别人不知道你往我床上爬吗?!”男人委屈地瞥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她是你女朋友,我要她和你分手。”

“所以你拿我压着你吃你奶头的照片给她看?”程怀瑾的脸色愈发难看了,精致的脸庞甚至微微扭曲了,忍无可忍地扬起右手往男人脑门甩了过去,怒喝道:“你是白痴吗?也不想想你的身份,董事长!!她是娱乐杂志的编辑,你拿那些照片给她,你想上头条是不是?!”

男人低垂着的脑袋被打偏了,他也没胆子转回去,于是指尖轻轻划着青年的脚踝,小声说:“我认识她老板,她不敢登的,而且照片我有拿回来,她没证据……”程怀瑾又抽了他一巴掌,粗鲁的动作弄乱了他的头发,还把他推得跌坐在地毯上,“你现在厉害了是不?会耍流氓了是不?居然还恐吓她,说要找人轮奸她!!你就不怕她上法院告你!”

“我不是恐吓,我说真的,她不跟你分的话,我,”男人也不挣扎,只是挑起眼角,带着怨毒地斜睨了睨青年,怯怯地说:“我、我就找人去轮她。”程怀瑾闻言愣了愣,盯着男人倔强的模样,他的眼神阴沉了下来,冷笑道:“你一个第三者凭什么?”

“胡说,她才是第三者,我们分手了她才来的。”男人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揉揉发痒的眼角,接着竟然就抓过青年的右脚按在自己的腿间,“我们上过好多次床了,你还说要和我结婚的。”他咕哝着说,柔顺地躺在了地上,主动朝恋人张开双腿,让他的脚踩在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还轻微地扭着臀部,“你喜欢我的,说这辈子只碰过我一个人,我让你很舒服。”

心跳有点乱了规律,程怀瑾的脚下稍微使力,脚心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男人的阴茎,发觉脚下的器官逐渐坚硬时,他的脚么指抵上了男人阴茎下方的部位,恶劣地去踩碾那处柔嫩的雌穴,“男人上床时说的话,你怎么能信?你一点都没让我舒服,我为什么要娶你?昨晚还哭得死去活来,跟第一次给你开苞时一样,才让我捅几下就说要痛死了,怎么也不肯让我骑在你身上。”

怪异的身体构造,又不同于寻常男性的部位,那个属于雌性的青涩花苞早在数月前就被青年占领了,之后迅速成熟绽放,经过了悉心的调教,现在几乎已经能适应男性随时进入,于是在几次不轻不重的踩踏之后,柔软的小穴就在发热,动情的汁液就从深处缓缓溢流。

推书 20234-11-18 :捕快春秋(第四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