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急促地吸气,将男人的双腿分开到极限,让自己尽数没入,弓了腰一挺,用更彻底的方式捣弄着那处脆弱的地方,重重凿进里面,同时引出男人的一声闷哼……这第一次的交合完全没有任何快感,温柔的亲吻和一下紧似一下的冲撞,成了鲜明的对比,肠道几乎都要被磨破了,正当北堂尊越大汗淋漓,兀自忍耐之际,北堂戎渡却突然紧紧抱住了他,身体微微抽搐着,猛烈地狠撞了五六下之后,便呻吟一声,再也克制不住地倾泄在父亲温暖的体内,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水持续着喷溅出去,既而不住地喘气,竟然就这么停了下来,此时距离开始到现在,不过才将将一盏茶的工夫。
滚烫的液体激得北堂尊越身体一紧一震,然后便有些愕然地睁开眼,正对上了少年通红的面孔,此时即便是北堂戎渡从不知脸红为何物,但面对这种超出意料之外的情况,也仍然羞愧得脸上几乎滴血,急急解释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但北堂尊越却是突然心情好了不少,连方才遭的那番罪也顿时忘掉了大半,金色的凤目中竟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嘲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北堂戎渡大为羞惭,同时又有些恼火,恨声道:“我行得很!只不过,只不过是刚才太兴奋了点儿……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北堂尊越顿时长眉一拧,叱道:“等会儿?”北堂戎渡紧紧缠着他,脸在他颈窝里直蹭,仿佛撒娇耍赖一般地道:“这次当然不算,咱们再来几回……”北堂尊越恼怒不已,耐性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刚想叱骂,北堂戎渡却已经从他的体内抽身出来,从自己的衣服堆里摸出一条方才找出来的红绳,扯成两段,一段系在床顶垂下来,将北堂尊越的左脚抬起拴住,另一条则是把北堂尊越的双手置于头顶捆起,北堂尊越见状,怒不可遏,冷笑道:“好,你……”话还没说完,北堂戎渡却已经缠了上来,用薄唇堵住了他的嘴,同时就着父亲左脚被半吊起来的方便姿势,很容易地就将这条腿扛在肩上,然后握着自己已经再次逐渐充实起来的分身,硬邦邦地就要往男人的体内顶。
北堂尊越眉头一皱,刚提了一口气打算挺过去,北堂戎渡却又不动了,低头审视着父亲的胯部,然后用手摸了摸那毛发中毫无反应的物事——显然,在方才短暂的欢好中,当自己在父亲的体内达到高潮时,对方却非但没有释放出来,甚至连一点儿快感都没有……北堂戎渡突然觉得有些歉疚,而且这样单方面的发泄也不能让他满足,因此北堂戎渡毫不犹豫地低头去舔北堂尊越的胸口,那上面的汗意让他尝到了淡淡的咸味,却更直接地撩拨起了欲望。
北堂戎渡挑弄着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尖,又渐渐下滑,把雨点般细密的吻落到对方结实紧绷的腹肌上,然后开始情色地轻轻舔咬着对方的肚脐,像是在亲昵地讨好,让父亲有所反应,一面蠕了蠕唇,口中低低软语道:“二郎,二郎……你别让我自己一头热么……求求你了……”
这声音沙哑酥软,软绵绵地钻进北堂尊越的耳朵里,慵懒而又低柔,满是恳求之意,北堂尊越顿一顿,既而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唯有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罢了,算本王怕了你!
一直皱起的眉头总算是微微展了开来,北堂尊越闭了闭眼,道:“……再叫一声。”北堂戎渡见他终于开口,面上不由得粲然一笑,搂着他结实的腰杆,顺从地凑到他面前,张开红软的薄唇,低沉软糯的嗓音里包含着满是情欲的暗示,含笑轻唤道:“二郎……”
那声音诱人堕落,根本无法抗拒,北堂尊越睁开眼睛,良久,才慢慢在嘴角勾起一道似笑若无的弧度,似乎是放弃了一般,叹息道:“……小王八蛋……”北堂戎渡嗤嗤地笑,勾着头用红艳的舌尖去舔舐他的眼角,眸里有着笑意,深吸着对方身上男性在情事中特有的麝香气味,用手轻搓着父亲已被吸咬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低语道:“二郎,你真好……”北堂尊越盯着他湿润的唇瓣,哑声道:“……过来!”北堂戎渡笑吟吟地顺从了,与他口唇相贴,自动将舌头也送了过去,北堂尊越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吻还是如此强势,如此高高在上。
此时北堂戎渡柔顺之极,任凭北堂尊越亲吻,右手却已经摸到了父亲还沾着血迹的紧臀上,借着先前的润滑和正从里面溢出的精水,缓缓揉弄着那处柔软,他感觉得到,虽然北堂尊越仍然因为本能而无法完全放松,但却已表现出了毫不设防的姿态……北堂戎渡以指小心地探入,耐心令其软化下来,这回他有充足的时间,直到那里足够湿润,这才慢慢地将自己埋了进去,然后轻叹一声,并不急着动,只低头去看他父亲。
北堂尊越此时双手被捆起置于头顶,黑发散乱,左腿半吊着被儿子扛在肩头,就像是一头高贵睥睨的凶兽,虽然并不温驯,也没有暴露出丝毫的脆弱之意,可那微微拧起的剑眉,强壮布满汗水的身体,以及顽固咬紧的薄唇,却已经足够让人心动,北堂戎渡微微呻吟一声,低头去寻求父亲的迎合:“二郎,我热得很……”
第一百九十四章:父与子
北堂尊越此时就像是一头高贵睥睨的凶兽,虽然并不温驯,也没有暴露出丝毫的脆弱之意,可那微微拧起的剑眉,强壮布满汗水的身体,以及顽固咬紧的薄唇,却已经足够让人心动,北堂戎渡微微呻吟一声,低头去寻求父亲的迎合:“二郎,我热得很……”北堂尊越眉宇间的忍耐与不甘一如既往地明显,他承受着儿子有些渴切的拥抱,那小腹上原本紧缩的肌肉却是尽量缓缓地松弛了下来,看起来似乎是想让自己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能好受一些,但也许,亦可能是希望可以让少年顺利地获取更大的快乐……果然北堂戎渡低吟一声,感觉到某种阻碍正在软化,自己的进入似乎没有那么艰难了,身上最敏感的那个地方被一个湿紧高热的部位尽数吞了进去,刚刚发泄过的欲望现在又再次膨胀起来,直挺挺地开始充血,涨得饱满,他轻笑一下,按住北堂尊越的肩,不住轻咬着父亲的脖子,埋头在胸前啃着对方红肿的乳头,呢喃道:“二郎你真好……”北堂尊越气息渐渐有些不稳,到底不愿将自己此刻的难堪显露出半点,因此兀自强撑着保持平静,低斥道:“……你个没出息的小王八蛋!”北堂戎渡笑吟吟地道:“对,我就是没出息了,就是色令智昏了,怎么啦?”说着,把那乳首含进嘴里,用力一吸,抚摩着父亲肌理分明的胸腹,然后伸手替对方解开了手脚上的红绳:“你不喜欢的话,咱们就不用这个了……”话毕,抱住北堂尊越雄健的身躯,将他翻了过去,往男人肚子下面塞了两个枕头,然后结结实实地趴在父亲灼热而汗湿的宽阔脊背上,轻舔着对方光滑的肌肤,从后颈一直舔到肩上,喘着细气压在男人身后,两只手摸着对方紧实的腰侧,缓缓下移,然后抓握住父亲结实丰厚的浑圆双臀,揉捏着向外微微扳开,露出其中染血的部位,一丝浊白的精水还在慢慢往外溢,闪着湿润的光泽。
北堂戎渡舔一舔嘴唇,蓝眸里是再无掩饰的灼热,简直都像是能够把那里烫伤一样,他仰起头深深吐出了一口浊气,既而在北堂尊越的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口,这才开始用手指试探着按了按面前紧合的细嫩褶皱,然后握着自己那根颤巍巍硬胀的东西,从后面抱住父亲的腰,慢慢地将自己插到里面——他觉得自己好象有些失控,也很激动,只想恶狠狠地把这个男人吞下去,连渣子也不剩,仿佛只有这样做了,这样进到他父亲绝对没有其他人可以进到的地方,才算是真真正正完完整整地得到了这个人。
北堂尊越慢慢深吸一口气,脸色微微发白,痛楚难当,他放松了腰部本能的防御,让少年进来,只觉得腹肌一阵紧酸胀痛,好在这时北堂戎渡倒也没有莽撞,只贴上来抱住父亲的身躯亲昵地细吻,紧紧压制着身下充满力量的强壮躯体,柔软修长的手不住地在那肌肤上抚摩着,这才令北堂尊越觉得不是那么难受。
此时北堂尊越半敛着双目,汗水滑过微攒的剑眉,一口森森牙齿将下唇压得明显泛白,而北堂戎渡却是兴奋得在父亲背上不住地啃咬,唇角勾起一抹隐约的笑意,方才刚一深入到男人紧热温窒的体内,他就感觉到自己被紧紧夹住了,缠得死紧,那处柔软的地方似是想要把他用力排斥出去,但又似欲把他包裹得更深更紧……北堂戎渡口干舌燥,好容易将自己完全挤了进去,既而满足地低吟一声,终于软倒在了父亲汗湿的背上,微微地喘息着,两只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肩头,就似乎是溺水的人攀住了一根浮木,沙哑地在父亲耳边道:“二郎,这里很热……”北堂尊越趴卧在榻上,沾着血迹的修长双腿健美而有力,听了这话,不知是因为羞怒还是因为恼恨,身体绷得更紧,竟是难得地失措无语,片刻之后,才充满威吓意味地咬牙道:“……给本王闭嘴!”北堂戎渡‘嗤嗤’直笑,他再也无法抑制,竟表现得好象是一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一样,急促地喘着气,伸出手按住父亲结实的腰身,将腰微微弓起,使得炽热硬烫的性器拔出一点来,然后狠狠地往里一撞,直接挺进了最深处,小腹猝然打在父亲结实的臀上,响亮地拍出了撞击声与隐隐的水泽响动。
北堂尊越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忍不住被顶得哼了一声,闭眼重重喘息,不能控制地紧紧收缩住身体,却分明给了少年更大的刺激,北堂戎渡眸底深处充斥着情欲之色,不知疲倦地一手抓着北堂尊越的肩,一手大力抚摩着对方肌理分明的光滑躯体,尽管屈身于下,但他父亲却好象还是强硬无比,殊不知这种姿态,却更能够引起少年心底蛰伏的男性征服欲,北堂戎渡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挺腰开始柔和地耸动,右手还不忘摸进北堂尊越的腹下,握住那还没什么硬度的东西,用极尽挑逗的手法去技巧性地揉搓撩拨,手指甚至无微不至地刮摁着囊部,嗓音柔靡而蛊惑,满是情色的味道,本能地想要更多:“二郎,你别不理我……给点儿反应啊……”说着,一面手上撸动加快,一面恶意嚣张地一下一下撞击着男人两瓣圆实的臀,那强健的肌理随着少年不断的故意冲撞,一晃晃地被动起伏,如同雪白的波浪,北堂尊越狼狈地咬紧了牙,秘处的皱褶全都被抻开,红得充血,每当抽出时,体内颜色分明的一圈腔壁就会被不断地拖带出体外,暴露在空气当中,等到北堂戎渡再次挺入时便又被挤进去,时隐时现,模样淫昵至极,里面先前盛着的浑浊精水被挤得无处可去,随着少年捣弄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地挤出,沿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上,血丝洇散……北堂戎渡狂热地吻嗅着男人的脖子,简直无法自拔,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狠狠攥到手心里才好,他在床笫之间的经历足够丰富,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只喘息道:“你真香……很香……二郎……二郎……”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褥面上已经逐渐湿透,北堂尊越结实的身躯隐隐泛出潮红,布满了汗水,他背上的北堂戎渡经验丰富,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找着了让他也能觉得快活的方法,就连原本腹下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物件也开始变得青筋怒涨,有些狰狞之态,蠢蠢欲动,薄唇时不时地微微泄漏出几丝声音,不过北堂尊越显然很不领情,一双凤眸略略半眯着,黑发凌乱,俊美的面孔上满是汗意,难忍地拧眉喘息,肌肤因情欲而被渲染上了一层薄红——身后的少年趴在他背上,越撞越快,越来越用力。
“……你真好……二郎……我都快死了……”火热的嘴唇印上北堂尊越泛红的脊背,北堂戎渡汗如雨下,低哑慵懒的声音里充满了巨大的快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死死搂着父亲的腰,汗水濡湿了修长的年轻身体,发丝混合着汗水缠在一起,肌肤也变得潮红,无法抗拒地挺起腰身,凶猛地顶进到最深处,品味着自己被死死缠紧,不断被吞入内部的销魂感觉,甚至清清楚楚地体会到那个地方的收缩脉动,只觉得周身都好象被那里的高温烫伤一般,不住地颤栗,尾椎上传来战栗般的哆嗦,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如此热情,双眼迷朦着,嘴唇红润得惊人,喉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快活的呻吟:“今天我不回去了……我跟你在一块儿……二郎……我很快活……”
北堂尊越全身绷紧,大汗淋漓,一直搁在床上的手,却突然微微动了一下,他重重拧了一下眉头,哑声道:“混帐……你怎么还没完?……”北堂戎渡闻言,嘴角挑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双手紧紧缠定父亲的肩,喘息道:“急什么,等我把你榨干了……榨干了再说……”
话音未落,下方却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将猝不及防的少年掀倒在榻上,北堂戎渡愕然看着上方男人强壮的身体表面覆着一层汗水,高大精硕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双手撑在自己的头部两侧,将自己牢牢地压在下面,不由得喃喃道:“你怎么……”心中却是一下明白过来,知道对方已经冲开了穴道。
北堂尊越俊美的面孔上汗津津地,凤目幽深,犀利如电,盯着身下的北堂戎渡,咬牙冷笑道:“你个小王八蛋……”说着,见少年神情中不可抑制地泄露出了一丝紧张,不觉低咒一声,极具磁性的低沉嗓音中透出凌厉,切齿道:“放心,本王答应过的事,不会反悔!”说着,分开结实修长的双腿,直接跨在少年身上,大手一把握住了北堂戎渡沾着血迹的分身,腰部一挺,居然重重地坐了下去。
北堂戎渡顿时高亢地发出一声呻吟,腰身一弓,下腹猛地一紧,不敢相信地大睁了眼睛,惊喘着一把抓住了父亲的手臂,不知道究竟是痛快还是呆滞:“爹……”北堂闷哼一声,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杵深深地埋进了体内,但他只是皱了皱剑眉,便烦躁地低下头,一面摁住儿子修瘦的腰身,一面堵住对方大声促喘的嘴,用力啃咬,冷笑道:“刚才挺得意?……混帐东西,有你好看的!”说着,慢慢沉下紧实的窄腰,突然间咬牙猛地一皱眉,开始缓缓地动作了起来,身下的北堂戎渡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激昂的哼叫,瞬时弓起上身,全身一阵麻痹,口唇下意识地与男人交缠,北堂尊越汗出涔涔,精壮的脊背上汗水直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儿子的双手,环到自己的脖子上,野蛮且粗鲁地吞噬着少年的唇瓣,腰部动作渐渐由慢变快,北堂戎渡十指死死抠着父亲后颈上的肉,汗水粘腻,连稍微抗拒一下的力气都仿佛被剥夺了,简直无法呼吸,脸颊上浮上一层红晕,肌肤火热,看起来就好象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身子情不自禁地跟着往上撞,热情地回应,上身则紧紧缠贴着父亲厚实的汗湿胸膛,头部不住地向后仰去,露出线条优美的修颈,微微张开嘴,急促呻吟:“爹爹……父亲……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