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堂望着徐乐阳像是一只受惊的家犬一般飞奔回操场上的背影,心中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目标——徐乐阳,他不仅要人,还要心!
下午的时候,钱桂春领着一个哭鼻子的小鬼头到了学校的医务室。今天美术课上出了个小事故,几个淘气的小男生不听她指挥,不愿意跟小女生们一起学画魔卡少女小樱,非要钱桂春给他们开小灶。钱桂春不同意,他们就在教室后面闹了起来,一个小男孩跑来跑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桌角,腰被磕紫了一片。
钱桂春急得团团转,生怕小祖宗的爸妈怪罪自己,所以课还没上完,就抱着男孩跑了过来。可等她气喘吁吁满身大汗的抱着孩子找到医务室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这医务室里的医生早不是之前那个老太太,而是变成了所有年轻女老师们共同的偶像帅哥。
她尴尬的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站到医务室的角落里不好意思出声。虽然每天中午沈希堂都会主动过来和自己坐一桌吃饭,但是钱桂春知道,这不过是因为沈希堂和徐乐阳是“朋友”而已,她与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直接的交流。钱桂春心想这不行啊,又年轻又帅气又温柔的医务室老师是所有女老师们眼中的肥肉,而她是 “有夫之妇”,已经比其他人矮了一寸了,如果她还不主动表现的好一些,恐怕校医真的不会把她当作可以交往的对象。
沈希堂自然知道她一直盯着自己,但是他首先不喜欢女人,其次他对这个“情敌”颇为忌惮,所以也不会主动搭话。
钱桂春犹犹豫豫半天,脑袋上的灯泡忽然被点亮,她终于找到一个好的切入点——“沈老师,你说我送小阳什么礼物好呢?”
说到这里,沈希堂果然停顿了一下:“钱老师为什么要送徐老师礼物呢?难不成是什么交往纪念日?”
“咦……?”钱桂春没想到沈希堂会想到这种奇奇怪怪的方面,赶忙摆手否认:“不是啦!我以为沈老师知道呢,还有半个月就要到小阳的生日了,我和其他几个老师商量着要给他办一个生日party,连KTV都定好了呢。但是我不知道送他什么好,你不是小阳的朋友吗,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啊……”
沈希堂放下手中的工作,转过身子看向钱桂春,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我也对给人买礼物没什么经验。不过……”他走近钱桂春,轻声问道:“半个月后的生日party能算我一个吗,不过请不要告诉徐老师,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第7章
最近有名学生家长走的和徐乐阳很近。
那是一名三十多岁文质彬彬的成功男士,妻子前几年去世了,他一个人把女儿拉扯长大,非常疼惜,每日都要亲自开车来接送。说来也是巧了,有一日他来接孩子时,正好见到自己女儿在徐乐阳和钱桂春面前撒娇,他向来对这个掌上明珠非常娇宠,面对她的一切任性要求都不知道怎样拒绝。结果这次刚好撞见徐乐阳和钱桂春教育小女儿的模样,他不仅不生气,反而非常佩服。从那之后,他便隔三差五的来找徐乐阳,想要从他这里取取经,学学应对小孩子的办法。
这日徐乐阳搂着钱桂春走出校门的时候,又遇见了这名吕姓先生。
“乐阳……还有钱老师,你们下班了?”吕先生一手抱住自己的宝贝闺女,一边冲他们二人招手。他迎上来,话里话外透着热情:“最近我去外地出差了,就一直没和你们联系,连这小丫头都是让朋友帮忙接送的。她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徐乐阳是体育老师,钱桂春是美术老师,一周实际上见不了这小公主几回,自然也称不上“添麻烦”。二人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连连称小姑娘最近很懂事,和小朋友们的关系处的也好。
吕先生听了,笑得频频点头:“这都是你们二位教导有方,今日我做东,乐阳和……咳,钱老师,就一起和我们父女俩吃顿便饭好了。毕竟咱们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正吃过一顿饭呢。”
吕先生非常好客,即使徐乐阳摆手说不用客气,他依旧很热情,说到后来甚至直接拉过徐乐阳的胳臂,硬拽着他往自己车的方向走。毕竟是在校门口,无数双眼睛看着,如果再客气下去就太假了,而且身为老师和学生家长搞好关系也没什么不对的,徐乐阳想了想,就应下了这个约,拉着钱桂春上了吕先生的车。
他自认为做的堂堂正正,不过是赴学生家长的约而已,再说身旁还有钱桂春相陪,所以只把这事当作生活中的小插曲,并没有放在心上。但他却不知道,自己与一个“风度翩翩的陌生男人”在校门口的拉扯,全被另一双眼睛看了进去,而在那双眼睛的主人心里,这一幕简直就是徐乐阳公然出墙的证据——自己看上的果实还没来得及采摘,那果实却连跑带颠的飞奔进别人车里,这种事情,他沈希堂怎么能够允许?
“主任,刚才我看钱老师和徐老师上了一辆学生家长的车……”沈希堂偏头看向走在自己身旁的小学三年级的年级主任,他脸上带着惯常的微笑,看起来只是对一件平常事情产生好奇而已,可实际上,他心里嫉妒的都要流出黑水。
年级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沈希堂一笑,简直要晃瞎她的眼,她忙不迭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消息都倒出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完全满足了沈希堂对自己新任情敌的一切好奇。
“……原来在我调过来之前,他们就认识了啊。”沈希堂点点头,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他脸上的笑容越发危险了。
对于不乖的果实,沈希堂很乐意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知道,即使某一天他坠下枝桠,他唯一的归处也只能是自己的手心。
昨日吕先生十分大方的请徐乐阳和钱桂春进了超级贵的自助餐厅饱餐一顿,搞得徐乐阳吃的都快漾出来,完全是扶着墙走出来的。结果前一天的暴饮暴食今天就收到了苦果,徐乐阳早上起来后就发现自己有些消化不良,肚子涨涨的,带小朋友们做活动的时候也觉得身体不太舒服,体育部的另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师主动表示帮他代课,让他下去休息一会儿。
徐乐阳在办公室迷迷糊糊的呆了一上午,下午好一些了,想要做点什么事儿消消食。体育组组长想了想,就指派他去了体育器材室。“小徐,我记得最里面的那个架子上层好像还放着两卷羽毛球球拍线,你把那个拿下来吧。我昨天看了一下,现在的拍子有几套球拍线都松的能捞鱼了,你拿过来咱自己给重新串一遍吧。”
“诶,行!”徐乐阳痛快应了,拿着钥匙进了操场角落里的体育器材室。
这是一间狭长的一层小屋,大约有三十几个平方。作为一所小学的体育器材室来看,它已经足够大了。四面都是普普通通的水泥墙,每面墙上都钉了好几排铁架子,这样不同的体育器材就能分门别类的放到不同的架子上,方便取用。这间一层小屋挑高在两米八左右,为了更多的利用空间,最高的一个铁架子被钉到了两米三的位置,用来存放大件的东西和其他不太常用的配件。
徐乐阳搬着梯子走到了器材室最里面的架子前,他架好“人字型”的梯子,小心翼翼的攀到了梯子的最上层,为求平稳,他干脆坐到了梯子顶端,两条腿叉开,一边一条的跨在梯子两侧。他侧转过上身,一只手拉住铁架子上焊接的把手,一只手在配件箱里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器材室的电灯非常昏暗,他在米黄色的灯光下翻找半天,依旧没有找到像是羽毛球球拍线之类的东西。
就在他翻找东西的时候,耳边隐隐约约的听见器材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响起。
他以为是哪个老师也进来找东西,所以连脑袋都没抬,只是随口问道:“是赵组长吗,您说的那个球拍线在哪儿啊,我怎么找不到?”
可是他却没有听到任何回答,与此同时,他头上昏暗的电灯忽然灭了。他所在的一隅瞬间被黑暗笼罩,只有器材室那头的门旁有一盏小小的黄色灯光依旧亮着。徐乐阳吓了一跳,他的屁股正坐在离地有一米七多的人字梯上,如果他万一不稳摔下来,绝对要屁股开花。
“赵组长?您干嘛把电灯关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人背着光一步步走到了他所在的黑暗角落,徐乐阳迷茫的睁着一双大眼睛,费劲的想要看清现在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赵组长,可还不等他看清,来人已经主动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乐阳,难道你到这个时候,还在惦记着其他男人吗?”
“怎么是你……!”
黑暗中,沈希堂低声笑了起来,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徐乐阳发现自己运动裤裤腰的绳结被人解开了,一股热气也跟着喷洒在自己胯间的敏感地带上……
第8章
沈希堂的手有些凉,他摸索的解开徐乐阳的裤带,露出了宽松的运动裤下那棉质的三角内裤。自从上次在班车上被沈希堂占了便宜,徐乐阳就把原本曾经非常喜欢的贴身弹力四角裤束之高阁,他像是得了皮肤病一般,胯间的肌肤变得无比敏感,紧紧箍在腿间的弹力内裤每次和大腿内侧的皮肤摩擦时,那种过电一般的感受让他觉得难捱。从那之後,他就穿上了被其他男老师嘲笑为“老头裤”的宽松棉质三角内裤,而现在,“老头裤”的弊端也显现出来。
──这种内裤为了方便如厕,内裤的前面在男性生殖器的位置有一处开口,如厕时,只需要从开口处拿出自己的宝贝就可以了。
沈希堂只要微低下头,就能闻到徐乐阳胯间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平日里文质彬彬的男人不停的吐出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温暖的鼻息完全喷洒在了徐乐阳敏感的胯部。徐乐阳那经不起一点挑逗的分身就像是感受到了暖意的冬眠之蛇,还不待对方做出什麽实质性的骚扰行为,就主动抬起了身子,从那内裤前段开口处探出了脑袋。
“……”就著身後昏暗的灯光,沈希堂著魔的看著眼前这神气十足的小家夥。以一般人的眼光来看,徐乐阳的分身已经足够粗长了,当然和沈希堂的孽根相比,还远远不够看。因为从来没真正“用”过,而作为主人的徐乐阳也很少自渎,所以这根漂亮的肉棒颜色很浅,包皮翻开後露出嫩红色的龟头,顶端一点小口,吐出一丝丝勾人的麝香味。年轻人所独有的青春味道扑鼻而来,不带一丝腥臭,反而让他响起了年轻人在操场奔跑时汗水挥洒在阳光下的模样。
“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很正经的体育老师,居然会穿这种前端开口的内裤……这简直就像是期待著什麽时候有什麽人能把你扑倒,狠狠的玩弄你的小兄弟。”沈希堂甚至不需要扒下徐乐阳的内裤,对方那挺翘的分身就能贴上自己的鼻尖了。他的嘴唇离圆润的顶端只有那麽几毫米的距离,开口说话时,嘴唇动作所带来的微风让徐乐阳重重的抖了一下。
徐乐阳不敢动,也不能动。他坐在高高的人字梯上,唯一能够稳住身体的地方,只有手边焊在铁架上的把手。在沈希堂进来时,他是双腿叉开高坐在梯子上的,而他的胯部刚好就在沈希堂嘴巴的部位,这样的体位非常方便沈希堂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实际上,如果他拼著两败俱伤,先把沈希堂踹倒,然後摸黑从梯子上跳下来也是可以的。但是当沈希堂站在他面前,毫不留情的解开他的裤腰带,扒下他的裤子,对著他挺立的分身喷吐放荡的词句时,那种无法抑制的快感就像是一把火一样,从他的鼠蹊部一直烧遍了全身。
他隐隐的好像能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麽事情,但是他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动作,只是紧紧的拉住身旁的把手,把一切的紧张都强压下来。
“我……我没有期待别人把我扑倒,玩弄我的小兄弟……”他低低的辩解,可是他的话在下一秒却变成了一声惊叫,而在短暂的惊叫後,又变成了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啊……沈、沈老师……你……嗯……不……啊!!……”他的一只手攥住身边的把手,一只手却只能死死的拉住自己上衣。
沈希堂居然在他毫无防备之时,一口含住了他胯间的炙热!对於一个从来没有过性经验甚至觉得自渎都是罪过的人来说,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温暖紧致的口腔包裹住青年火热的硬挺,随著口腔的收紧放松和沈希堂头部前後的摆动,就像是一场真正的性爱一样。伴随著肉棒进出嘴唇的动作,沈希堂动起他灵巧的舌尖,抓紧时机去舔弄肉棒顶端那一点小口。在这种刺激下,小口迅速的吐露出一点前列腺液,而这透明又粘稠的液体也在第一时间被沈希堂的舌尖勾走,然後吃进了肚子中。
“不……不要……”虽然嘴中说著不要,但徐乐阳却无法自制的并拢双腿,想要用膝盖夹住沈希堂的头部,催促他继续动作。原本叉开分跨在梯子两侧的双腿兴奋的抖动著,伴随著沈希堂双手温柔的抚慰,变得越发敏感。
滚烫的分身被沈希堂技巧性的戏耍著,有时候被完全吞进嘴中,模仿性爱一般进出;有时又整根吐出来,只用牙齿轻轻咬著肉棒上松软的表皮;甚至有时候干脆把兴致勃勃的硬挺晾在一边,只专心舔吻著隐藏在草丛中的卵蛋……沈希堂的口水来不及吞咽,便干脆由著他们流出嘴角,沾湿胯间茂密的黑森林。
棉质的内裤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整个撕烂,将将挂在腰上。沈希堂一手圈住徐乐阳的紧致的腰部,一只手扶住他大开的大腿,嘴巴不停的吞吐著那挺立的阳刚。
随著沈希堂一刻不停的挑逗,徐乐阳很快就攀上了性欲的高潮,可就在他即将喷发之际,沈希堂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希堂?”徐乐阳被困在高潮的边缘,求而不得的痛苦让他整个人都像是减小了二十岁一般,只会轻声哼著,乞求著沈希堂给他一个痛快:“继……继续…… 我要……”他不安分的扭动起身子,滑腻的腰部肌肤在沈希堂的手心滑来滑去,胯部也下意识的往上挺著,希望沈希堂让他舒爽的喷发出来。
沈希堂却不想这麽放过他,他空出一只手紧紧掐住徐乐阳分身的根部,甚至左右转了转,引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小阳,告诉我,昨天和你在校门口拉拉扯扯的男人……是谁?”他的话中透出浓浓危险,只要徐乐阳胆敢透露出一丝一毫红杏爬墙的苗头,他就绝对要把他就地正法,把他欺负的连腿都并不上。
徐乐阳哪里知道沈希堂这是吃醋了,他拼命的转动起自己已经快成浆糊的脑袋,费劲的回忆起沈希堂所描述的那个男人。“你是说吕先生?”明明眼前就是高潮,却无法轻易达到,难捱的折磨让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他想要自己摸摸自己,却被沈希堂狠狠的打了下手,让他委屈的不行。他就像是一只被围堵在墙角的小兽,能做的只有向主人撒娇:“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是一个学生家长,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沈希堂之前的一番动作完全激起了徐乐阳体内的淫性,如果不是他脑中还有最後一丝清明提醒他,他现在正高高的坐在梯子上面,他绝对会不管不顾的跳下来,主动压到沈希堂身上,抓住他的手,让他摸遍自己的全身。
“给我……给我……”他哭求,被紧紧捉住的胯间已经憋成了紫红色:“希堂,我要你,我要你亲我吻我,我要你摸我!!”什麽吕先生、什麽钱老师,什麽家长的期望别人的看法……他全都不管了!他只能听到自己内心的渴望,渴望著被沈希堂狠狠抱住,渴望著被沈希堂带上痛快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