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骤然拧紧,呼吸困难。
左手也握上按摩棒的底部,两只手同时用力,奋力在大开的双腿间狠狠戳刺。
“司马!司马……!!”
“不……!操我!操我!操死我!!”
陷入癫狂的魏南华不管不顾的叫着,只有身体上的快感能稍稍掩盖心中的痛楚。
“啊……!不……!要射了……!要射了!!”
“射了……!射!!!射……!!!”
按摩棒一下下无情的戳在那个小小的突起上,随着魏南华高升的呐喊,前端涨大的龟头再次射出大量精液。
后面的甬道含着黑色的假阳具剧烈收缩了一会, 慢慢松开绞紧的穴口,任那巨物松脱滑落,同时喷射出大量肠液。
魏南华大口喘着气,无力的维持着两腿挂在扶手上的姿势,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流下一滴温暖的泪水。
14.
凌晨2点钟回到家的柯婉柔,发现丈夫早已在床上睡熟了。
简单洗漱后,很少这样狂欢一夜的她也感到深深的倦意,从后面搂住男人的背沉沉睡去。
第二天习惯早起的两个人跟往常一样起床。
柯婉柔还处在兴奋的心情中,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前一晚的趣事,感慨岁月如刀,当年的青葱少年少女们一个个都过了而立,大都成家立业,很多人甚至已经为人父母了。
其实魏南华和柯婉柔都很喜欢孩子,但因为工作的关系,一个常年全世界飞,一个工作繁忙,总觉得要了孩子就要负责,不能让孩子感到没人陪伴的两个人,就把这个事情一拖再拖。
两人计划在魏南华逐步把工作中心转移到管理方面,不经常飞了以后要孩子,或者等到柯婉柔35岁的时候退下来专心相夫教子。
但在看到老同学展示的自己孩子的照片和视频后,柯婉柔忽然觉得干脆早点要孩子算了,到底自己还是个女人,事业不可能打拼一辈子,但孩子和家庭却是一辈子的。
其实魏南华早就表示很愿意她退到二线或者干脆在家照顾孩子,但因为尊重她的工作和选择,从来没有施加过任何压力。
所以当柯婉柔委婉的表达了想早点要孩子这个意愿后,她以为魏南华会很开心很兴奋。
结果没想到魏南华却说:“小柔,你看,你好不容易做到现在的成绩,我知道你很喜爱你现在的工作,我支持你继续做下去。至于我,目前暂时不可能完全从飞行任务中脱身,就算不排一般的飞行工作,每年还有很多次指定外飞和考察出差。现在要孩子我们也不能给他一个稳定的环境有父母陪伴,要不还是按原计划,再等两年吧,你说呢?”
柯婉柔虽然感到有点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的沮丧,但丈夫说的也是事实,也许自己是冲动了点。
于是她笑了笑:“嗯 ,你说的对。我可能是看了人家孩子的照片有点受刺激了,呵呵。我们还是按原计划吧。”
魏南华揽过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吻了一下说:“对不起,都怪我太忙了。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孩子,我会尽量安排减少飞行,以后好有时间陪你和孩子 。”
柯婉柔在男人怀里摇了摇头:“别这么说,南华。你也有你的梦想,也是为了这个家。晚两年也挺好的。”
在厚实的胸膛上找回安心,柯婉柔甜甜的笑了,她看不到抱着他的魏南华痛苦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无力。
说是帮魏南华收拾行李,其实魏南华自己前一晚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毕竟外飞是经常性的工作,所以关于行李的整理早就有了一套标准模式,收拾起来轻车熟路。
休息了一天的柯婉柔对下午就要出发的魏南华例行嘱咐一番就照常去上班了,留下魏南华一个人在家里发呆。
终于熬到中午,拖着行李开车到了公司,在员工食堂吃了份午餐,魏南华就跟同机组的其他成员一起登机去了。
一转眼就到了五天后开董事会的日子。
魏南华这次的外飞在周五飞回国内后才正式结束,直到召开董事会的星期四为止,除了柯婉柔每天一个电话以外,没有收到司马宣的任何消息。
周四的凌晨,魏南华被手机短信的声音吵醒,摸索着枕头旁边的手机打开来,竟然是刘丽发来的短信:
——南华,新的企化方案通过了!祝贺你!
一时间有点蒙,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4:07am。
董事会不是上午9点开始吗?
那刘丽这短信是怎么回事?
把昏沉沉的头埋在枕头里,试图理清思路。
“啊!”
迅速又抬起头看了下手机。
法国跟国内有7个小时的时差啊!
现在是周四早上4点多的话,那国内应该已经过了中午11点多了。
那么董事会已经结束了吗?!
再次看向刘丽发回的短信:新的企化方案通过了。
通过了……
通过了!
魏南华一下坐起身来,瞌睡一扫而空。
企化案通过了!
“啊啊!”
兴奋的大叫了一声,又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迅速给刘丽回了个短信:
——谢谢!真的很高兴!
刘丽的回信更快:
——我也为你高兴,回来请客吃饭吧!
——没问题!
回完最后一句话,魏南华把手机扔在一旁,双手枕在头下仰躺在床上。
激动的心情让他睡意全无,只顾想着接下来的具体措施如何展开。
那个人自信的脸孔忽然出现在脑海里。
也许,该给他打个电话,说声谢谢。
但以前有新企化通过,他也从没跟他道过谢,会不会显得太矫情了?
可之前的案子哪有这次难办!
而且以前,以前……那个人都是用别的方式索取酬劳的,这次,这次因为自己外飞,连董事会前例行的最疯狂的压榨也没有……
甩甩头,魏南华翻身抓起电话,所以还是说声谢谢吧。
“嘟……嘟……喂?”
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的一瞬间,魏南华全身紧张起来:“喂,司马吗?”
“嗯 ,是我。什么事?”
“嗯 ……听说那个企化通过了…… 嗯,谢谢你……”
不是没发觉男人的声音很冷淡,但还是鼓足勇气把感谢说出口。
“哦,没什么……”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女生:“宣,快些哦!爷爷还在车上等我们呢!”
那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是叶佳佳吗?
“好,就来。”
回应的嗓音从听筒这边听起来是那么温柔低沉。
“先这样吧,我赶时间。”
淡漠的口气疏远冷漠,没有一丝留恋的挂断了电话。
手指有些发凉,魏南华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久久没有挂断。
董事会结束了,他跟那个叶佳佳的关系还是这么要好吗?
看来之前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这次是认真的了。
这个企化案的通过,就当是给自己最后的礼物了吧。
还是该谢谢他的,电话没有白打。
因为巴黎是这次外飞的最后一站,客户会在第二天的上午启程回国,所以接下来的一整天魏南华没有做其他的事。
连早饭都没吃,就跑出去沿着街头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
十一月的巴黎,成群结队的浪漫中,他只感到寒冷孤单。
几近傍晚的时候,才忽然有了饥饿的感觉,看看天色,自嘲的笑了下,原来已经走了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想到第二天上午的回程,魏南华返回饭店,打算去餐厅吃点东西早早休息。
本想直接去餐厅,可一摸兜才想起自己出来一天竟然都没有带手机,于是打算回房间先拿了手机再去吃饭。
心不在焉的打开房门后,魏南华有点怪怪的感觉,想了想才发现原来屋里的灯是亮着的,而左手边的墙上,赫然插着一张门卡,当然绝对不是自己手里这张。
后退几步看看门上的号码,没有错,的确是自己的房间。
再进门,远远看到自己的公文包就放在小厅的桌子上。
确认了这是自己的房间,魏南华稍微定了定神往里走,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浴室里有水声。
并没有夸张的想到会是什么入室偷窃之类的,毕竟这样的饭店里,保全措施是让人很放心的,何况他几乎每次飞这个城市都是被安排在这里下榻。
大概是有人糊里糊涂的走错房间了吧,等那个人出来以后说清楚就好了。
或者,不如自己先去吃饭,也许那人出来后发现自己走错了房间就会离开,也避免大家尴尬。
再说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绝对不会对他那些简单的财物感兴趣的。
这样想着,走到床头柜拿起自己的手机。
忽然瞥见自己的手机旁有一只金色的男士手表。
魏南华当即愣在那里。
这是一只瑞士名厂出品的限量款机械腕表,没有繁琐的宝石镶嵌,简单的表盘,金色的表身,做工考究,稳重大气。
魏南华很熟悉这只表。
跟司马宣每天佩带在手腕上的那只一模一样。
是巧合吗?
这个走错房间的人也戴着相同的腕表。
又或者 ……
不可能。
那个人现在在一万公里以外,正跟他的新女友,也可能是未来妻子的那个女人在一起。
否定掉这个荒唐的想法,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在那个想法冒出来的刹那跳得如此激动和强烈。
转身离开卧室,低头查看手机,有五通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
其中4通是柯婉柔打来的,每隔两三个小时一次,那条留言是刚发的,问他在哪里,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
还有一通是司马宣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发现小厅的沙发前有一双皮鞋,男士的。
那是一双黑色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优雅大方。
魏南华死死盯着那双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掉头快步走进卧室,果然在床尾前的案条上,看到了熟悉的散乱的西装和衬衫。
这时候魏南华不会再认为这是什么巧合了。
如此不可思议,但又摆在眼前的事实,在这个距离国内一万公里远的巴黎,正在自己房间浴室里洗澡的那个男人,是司马宣。
这个认知再次让魏南华的心脏狂跳。
为什么?
这不可能……
但他的确就在那里,只隔着一扇门,而不是万水千山。
慢慢的走到卫生间的门口,把头抵在门上,听着哗哗的水声,刚才沸腾的内心就平静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抓住那丝在这段时间一直扰乱他心情的头绪。
“铃铃铃!”
手机忽然响起,魏南华看了眼,是柯婉柔,赶紧按下接听键。
“南华?你总算接电话了!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直不接电话?”
电话那头柯婉柔焦急的询问。
“没,没有。今天休息,我出去转了转,忘记带手机了。”
魏南华转身背靠在浴室的门上说。
“呼……!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真吓死我了!”
“对不起,小柔。”
“没关系啊,下次记得带上就好了。是不是太累了,平时你不会忘的。”
“嗯 ,大概是,等下我会早点休……啊!!”
不知什么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门忽然被拉开。
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向后跌倒的身子,禁锢到一个温暖的胸膛。
“南华!你怎么了?!”
电话里的柯婉柔听到魏南华的叫声吓了一跳。
可现在他什么也听不到。
扬起脸对上头顶那张熟悉的面孔,魏南华怔怔的。
15.
深邃的双眸此刻只映照出魏南华一个人的脸孔。
微微颤动的的鼻尖几乎就要擦上他的。
魏南华动了动嘴刚想开口,男人挑挑眉,把目光转向魏南华手中的电话上。
顺着那道的目光,魏南华缓缓把焦距移向自己的右手,仿佛一下子回到 了现实之中。
“南华!南华!!”
“你说话呀!南华!”
“南华!你怎么了?!”
柯婉柔的声音不断的从手机里传出来,一向温和的嗓音现在听来忽然觉得有些刺耳。
“小柔,我没事。”
在司马宣的搀扶下站起来,魏南华一边低头往卧室里走,一边尽量平静的说:“刚才不小心跌倒,手机脱手了。”
“……南华你真吓死我了!”
柯婉柔长长吐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南华,你太不小心了,是不是真的那么累,以后还是少做外飞吧,身体消耗太大。”
“嗯……我知道……”
外衣已经被身后的男人从后面扒掉了,魏南华被推倒在床上,男人一言不发的飞快解他衬衫的扣子和裤子的皮带。
“我以后……会尽量……呜……!”
裤子也被扒下,大手毫不留情的揉捏起饱满的臀瓣。
“怎么了?摔的很厉害吗?”
听到魏南华的呜咽,柯婉柔关切的问。
“不……是,是的,很疼。”
说着拿眼睛瞥了下把他压在床上作恶的人:“挺疼的,但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事的。”
那人对这记眼刀选择性无视,继续跟男人身上的衣服奋力斗争。
“那你早点休息吧,别太勉强自己了。”
柯婉柔嘱咐道。
“嗯,不会的……我知……道……呜!”
终于成功把男人剥光的大坏蛋此时正用那双有力的大手在魏南华身上来回摩挲,惹得身下的机长大人苦苦压抑嘴边的喘息。
“看来真的很痛,这么大的人了,还会摔倒。”
柯婉柔忍不住轻轻埋怨,但更多的是心疼。
“我会小心的,我先休息……了……”
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盼望结束与柯婉柔的通话。
以往与她的通话总是让人如沐春风的,而现在每延长一秒,每多说一个字都变成魏南华无法忍耐的煎熬。
“嗯,那你早点休息吧。”
“好,明天见。”
舒了口气,魏南华刚想挂断电话,柯婉柔忽然高升叫了句:“等一下,南华!”
不得不一边应付在自己身上四处乱吻的家伙,一边打起精神对着电话问:“怎么了?”
“我刚想到哦,你那里现在快晚上8点了吧!你吃晚饭了吗?”
“啊,还没……呀!”
被翻过身,刚刚被抬起屁股,就感到后面一阵湿热。
“又碰到伤处了吗?”柯婉柔关切的问:“你小心点啊!对了,你还没吃晚饭就休息了吗?最好还是吃完再睡,要不对你的身体不好。”
一贯的关心体贴现在琐碎的令人烦躁。
“……我知道了……婉柔……我真的很累了……”
后穴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呻吟,现在他只想结束这通冗长的通话。
“我会……去吃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