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还偷偷在书房自己做过两次。
用司马宣送他的按摩棒。
粗大的按摩棒虽然不及男人的火热性器,但比自己的手指又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又粗又长,轻易就能碰到里面的小点。
每次拿着按摩棒在自己的后穴用力抽插的时候,他总忍不住想,现在男人是不是正在跟那个男孩子翻云覆雨,然后那一晚看到的两个人在床上纠缠的样子就不停的在脑子里播放。
把男人身下的那个人换成自己,夹紧体内的硬物,无声的哭泣着倾泄出来。
然后第二天衣冠楚楚的去上班。
看到位高权重的那个人也只是礼貌的笑笑,该谈工作谈工作,谈完转身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男人要的是懂事的情人,这一点,他相信自己做得最好。
现下看着两个人激情上演的活春宫,比脑子里回想的又刺激了百倍。
身体上的反应远远快过自己的理智,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解开裤子,掏出分身套弄半天了。
外面的人正战得难分难解。
司马宣在夏英承卖力的讨好下,被伺候得通体舒畅,后来揪着他的头发在他口里抽插起来。
不过他没射在夏英承的嘴里,看着夏英承自己开发的差不多了,就一把把他拎起来,推到一旁的椅背边上,下面垫上他的大衣内里,猛的就闯了进去。
一插到底后就是猛烈的冲撞。
夏英承从被进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止过媚惑的吟叫。
“啊……啊啊……!”
“嗯……啊……啊……!”
“好大……好大……!”
“太深了……要坏了……嗯啊……!”
他叫得越响,司马宣干得就越带劲。
淫糜的水声和呻吟声在封闭的客舱内显得格外响亮。
魏南华有一瞬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自己爱的人跟别人在眼前巫山云雨,自己最大的反应竟然是下半身被激起的欲望。
看着司马宣把大肉棒捅进夏英承后面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把手插进自己的小穴。
那里已经湿透了。
手指一进入柔软的甬道就被绞得死紧,异物入侵的快感令前端更加硬挺。
随着司马宣挺进的节奏,自己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进攻着自己的小穴。
他很想像夏英承那样毫无顾忌的大叫出来,可他不能。
他拼命隐忍着快感席卷的身体,把所有呻吟都封锁在喉咙深处。
哪怕在家里的书房,他还会在音乐或者电脑视频的掩护下,偶尔小小的叫出声。
可现在他连粗重的喘息都不感释放。
这让饥渴的身体更加敏感,抖动得异常厉害。
“骚货,随时随地都能发浪,嗯?”
司马宣也到了兴致高昂的时候,他喜欢在这种时候用言语侮辱身下的人,看着对方在粗鄙的语言中被刺激的更加兴奋淫荡,是他最大的乐趣之一。
“宣……宣……!操死了……操死我了……!”
“今天怎么这么浪?叫得声音好像特别大啊,在飞机上做让你很兴奋吗?”
“啊……啊啊……爽死了!爽死了……大鸡巴爽死了!”
夏英承没有回答,只是叫得更加放荡。
“不对吧,我干的是你的屁眼儿,你鸡巴爽什么?”
“啊……哈啊……屁眼儿爽……鸡巴也爽……”
司马宣嗤笑一声,重重的挺了一下:“有多爽?有你干侯佩宜的时候爽吗?”
“没……我还没……”
司马宣的身体停了一下,远远看去似乎还皱了下眉。
“英承,你忘了我的话吗?”
说完又开始告诉律动。
“啊啊……不要……我……没忘……”
“那你还在磨蹭什么?”
“硬……啊……硬不起来……嗯啊……!”
“我不想听这些。吃药也好,屁股里夹个跳蛋也好,总之你要尽快。”
“……啊……宣……宣……我爱你……我……不想跟……”
司马宣把速度慢下来,但每一下都抽到最外然后再深深的插到最里面。
“听话……英承,你忘了我说的话吗……?”
“呜……嗯……没……没忘……嗯……我……我去……”
“乖,英承……你好可爱……”
最后司马宣在紧要关头撤了出来,还是射到了夏英承的嘴里,这样比事后清洁方便多了。
魏南华也在司马宣射出的同时把激流打在自己手里。
司马宣和夏英承收拾了战场之后就一起离开机舱了,留下魏南华一个人在客用区的隔门后面失神的面对一手的白浊。
过了很久,魏南华才站起身,用厨房的纸巾稍做擦拭,再整理了整理自己的制服,看来不至太过褶皱,才打开隔门走了出来。
料想夏英承应该早就不顾他自己回公司了,魏南华慢慢的往外走。
那个小男孩又想同过这个方法向自己示威,可同样的方法这次却没有取得同样的效果。
倒是让他听到了要紧的话题。
似乎夏英承那个女朋友司马宣不仅知道,好像还是他授意夏英承去交的。
没有更多信息,这个消息只能让他对之前的疑惑感到更加迷茫了。
走过机场的二楼大厅时,他望着外面那许多飞机起起落落,就像他此时的心情,难以平复。
28.
登机检查的第二天,魏南华就外飞到意大利去了。
临走前没有再跟司马宣或者夏英承碰面。
隔天是特编组的首飞。
机长夏英承带领几个特编组的飞行员,在顶级人员和设备的配制下,在一片期冀与赞叹声中,驾驶着最先进的中型客机,滑翔过跑道,向巴黎飞去。
虽然是给自家老板工作,但夏英承一点都没懈怠,从没跑到客用区跟司马宣聊过一句闲话。
司马宣在窗边闭目休息的时候,偶尔听到扬声器里传来的夏英承作为机长发布的气流报告,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工作的时候就一丝不苟,这一点倒是跟魏南华有几分相似。
司马宣会在巴黎逗留三天,跟之前为夏英承所在的特编组进行特别培训的航空公司,进行合作商讨,打算今后每年都挑选一批有潜力的优秀飞行员过来培训。
白天司马宣会把精力都投入到合作会议中去,而夏英承就呆在饭店里睡懒觉打发时间。
会议一般从上午9:30开始,到下午3点结束,中午有一个小时的午饭时间。
最后一天是在中午结束,之后有个官方举办的下午茶,做为这次会谈结束的收尾。
司马宣,高悦泽和夏英承都有自己的房间,并且在同一层,而其他秘书和工作人员以及机组人员都是两人一间,在另外一层。
话虽如此,但夏英承其实都是睡在司马宣的房间。
不过因为楼层不同,夏英承除了工作平时也不与其他人有过多接触,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得到,只有做为贴身秘书的高悦泽知道。
通常下午回来后两个人会到稍远的公园,河边散步,到小饭馆吃点地道的当地美食,回到饭店后,则是无止境的做爱。
夏英承很开心。
不仅可以以工作和时差为由,暂时甩掉侯佩宜的电话攻势,只要每天应付两条短信,还可以跟爱人故地重游,简直就像二次蜜月。
上一次两个人在巴黎携手畅游,是特训刚结束的时候。
司马宣不仅特意飞来参加他的结业式,还放下繁重的工作,专心陪他在巴黎休了一个星期的假。
夏英承当然知道要司马宣一个星期不工作意味着什么,可他真的为他这么做了,这足以证明男人有多爱他。
夏英承最早是南方分部招上来的飞行员,因为特别优秀,所以在荣光举办特编组选拔的时候,被郑重推荐上来。
第一次来到荣光总部的夏英承就吸引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球。
白衬衫,亚麻色的裤子,一头深栗色的短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映的一张小脸格外的白皙透亮。
那时候,他正站在荣光大厦15层的中庭等着半小时后的集合,倚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景色,空灵而寂寞。
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从入口传来,他转过头,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冷冽的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了中庭。
若有所感的抬起头,司马宣看向右前方的栏杆处,然后就看到了那个一身清爽的大男孩半侧着脸,在蓝色天空的陪衬下,看着自己。
夏英承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
他认识司马宣,确切的说,他知道司马宣是谁也认得他的长相。
代理董事长的相貌不只通过各种杂志新闻都能接触到,在公司里也总能有机会看到的,不过见到本尊倒是第一次。
比电视和图片上更英俊,更高大,更健硕,也更有距离感和压迫感。
司马宣也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个阳光下的男孩半响,眯了眯眼,跟一旁的高悦泽耳语了几句就转过头继续往前走了。
接下来夏英承就再也没见过司马宣,直到四天后的选拔考试。
第一轮笔试之前,司马宣就来跟大家示话,无非是要大家放松心态,拿出真实水平,预祝大家考试顺利的套话云云。
那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英承觉得这个代理董事长说话的时候,总是看着自己。
心跳有点加快,但他不敢有太多妄想。
夏英承初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喜欢男人的,高中时有过一段懵懂的,无疾而终的恋情,此后就一直是一个人。
他不敢对生活中的人抱有任何期望。
他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都是机械厂的工人,严厉保守。
周围的同学和朋友也都是相似的背景,他不敢跟任何人说出这个秘密,他害怕被人知道他的性取向。
也试过去gay bar寻找同道中人,可去过几次以后,除了酒吧淫糜的气氛,周围放浪的身影,就是被他的美貌吸引来的各式各样的男人。
但无论是长相猥琐的大叔,还是风度翩翩的青年,他都只从他们眼睛里看到赤裸裸的欲望。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从此他只把秘密放在心里,跟周围人的接触越来越少,对谁也没在有过动心的感觉。
渐渐的,本来开朗热情的他变得越来越沉默,与外界的交往也越来越困难。
考上全国著名的飞行学院后,他到了学院所在的另一个城市,没有父母,没有以前的同学朋友,他过起了愈加孤单的生活。
学业上的优秀让独来独往的他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某位中年讲师对他的特别偏爱使各种嫉妒诋毁的言论也开始在学院传开。
他开始学会用恶毒的语言反击那些宵小之辈,也把自己的心包裹得更加冷硬坚实。
从学校到工作,人们不断的被他的外貌所吸引,然后又不断的因为他的性格逐渐远离。
可看着站在前方的那个遥不可及的男人的时候,他又找到了高中时第一次心跳的感觉。
但那是谁,那是司马家的二公子,荣光未来的董事长司马宣。
他呢?
他是出身平凡,荣光新进的一名普通的飞行员。
他们的距离,太遥远了。
可看来这么遥远的距离,似乎又很近。
接下来的三天密集考试,不管是笔试,口试,模拟操作,还是实际上机飞行,工作应该十分繁忙的司马宣都全程出现在考场。
夏英承总能感觉的那到灼热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再迟钝他也能体会出什么。
跟以前在酒吧里遇见的那些男人不一样,这个人的目光跟初恋时恋人看自己的目光一样,纯粹,坦荡,有渴望,却不肮脏。
飞行考试前他的胃病忽然发作,一个人洗手间的盥洗台前挣扎半天起不来。
就在他苦笑着想着要放弃考试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然后一个最近常常听到的低沉嗓音问:“你还好吧?”
抬头看了眼男人,脸色惨白的他咬紧牙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冷汗不停的往外冒,衬衣外的制服都能摸出微微湿意。
看了眼夏英承紧紧捂着的胃部,司马宣稍稍皱着眉问:“胃痛吗?”
夏英承勉强点了点头。
“你有胃痛的毛病吗?有药吗?”
夏英承先点了点头,再摇了一下头。
司马宣马上掏出电话吩咐了几句,就架着他出了洗手间。
不过三分钟,高悦泽拿着一盒胃药和一杯温水,出现在了休息室。
看着他吃了药,司马宣又打了个电话让考试那边把上机的顺序调整一下,让夏英承排到了最后。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看着脸色慢慢好转的夏英承,司马宣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你没问题,我对你有信心。”
抱着那杯温热的水,夏英承心里流淌过缓缓的暖意。
他告诉自己,他一定要通过考核,成为特编组的一员。
他知道特编组特别培训计划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荣光的代理董事长发起的,公司里的传闻,即使是在南方分部的他们也都有所耳闻。
他要站得更高,站得离男人更近,他要为男人的理想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考核的结果是夏英承毫无悬念的以最优异的成绩通过。
那时候,他只想为这个男人做点什么。
那时候,他还不敢奢望爱情。
老实说,夏英承所有的考试成绩都是他自己的实力所得,除了用其它借口帮他把飞行考试的顺序做了调整,让他可以顺利参加考试,司马宣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舞弊的事,也没有给过考官任何导向。
都说夏英承是司马宣钦点的特编组队长,可实际上本来这个职位就应该由考试成绩最好的飞行员来担任,只不过是由司马宣宣布而已。
大家都觉得夏英承一步登天,成了董事长的亲信,可没有人想过他为什么可以站在那里。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美好。
他从南方分部正式被调到总部来,可没过多久就被送到法国去特训了。
特训前他只见过司马宣两次面,都是因为工作。
第二次见面谈完特训的事宜,他刚要从董事长办公室出去,就被司马宣从后面抱住。
“英承,你要做到最好。我对你有信心。”
男人低沉的嗓音那么悦耳,让他心里无比踏实。
“嗯……”
红着脸说出他的回答。
回应他的是在耳侧轻轻的一吻:“到时我会去接你,你乖乖的。”
说完男人就放开了他,看他红着脖子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然而特训期间,司马宣只在他刚到那里的第一个星期给他打过一次电话,问他是否适应,之后就再也没了联系。
这让他心情坠坠的。
他以为男人临走前的那一吻已经多少说明了点什么,但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眼看结业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实在按捺不住纷乱的心情,拿出手机,望着那个偷偷储存的号码,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还是按下了拨出键。
男人接到他电话并没有很惊讶,反应很平淡,甚至有些冷漠,他能听到电话那边沙沙的写字声。
当他鼓足勇气假装不经意的说起结业式就快到了的时候,心里砰砰直跳,很怕男人已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