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冲黑衣人摆摆手,那些人就都安静的退下了。
“你就跟那根按摩棒好好玩吧,等你泄过两次,自然就有力气拿着它慢慢尽兴了。”
说完,司马宣不再看夏英承一眼,只留他在卧室的门口外痛苦嘶鸣,然后拉开魏南华身上的被单, 把人压倒在床上,低头吻上的那双水润的唇瓣。
因为药效还很强烈,魏南华全身的温度依旧十分烫人。
司马宣的舌头钻进那副高温的口腔时,带来的温凉触感让魏南华像是找到了清凉的甘露,贪婪吮吸。
灵巧的舌尖逗弄纠缠,划过柔软的口腔,甚至连牙齿也被扫刷一遍。
然后那抹温凉离开双唇,来到脖子上,舔吻打转,流连不去。
再向下,蔓延到锁骨,被舌尖描绘的流畅的形状泛起湿湿的光泽。
当那道湿濡经过健壮的胸肌,终于含上那朵挺立的红色果实的时候,魏南华再也忍不住大叫出来。
“啊啊……!不……啊……!”
“嗯啊……啊……!用……用力吸……再用力吸……!”
那张狡猾的嘴巴果然就重重的吸吮起来,并用一只手拧在另一边颤栗的果实上
魏南华感到一道道电流打过脊背,下面的分身又暴涨不许多。
“不……啊……!操我……快操我……!”
“哈啊……想射……好像射……啊!”
像八爪鱼一样攀住身上的男人,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全部用来抓着男人不撒手。
男人明显受不了这样赤裸裸的邀请,不再花时间做前戏,直起身,拉开魏南华的大腿,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早已肿胀发硬的巨大顶上一直流淌淫液的小口上。
稍微试探了一下,只顶进一个龟头,虽然还是很紧,但进入却没有特别困难,应该是刚才那人自己用手指捅插扩张的结果。
感到那份沈甸甸的硬物探进饥渴的后穴,魏南华立即用力收缩,要把它整根吸进来。
这种挑逗男人怎么受得了,马上放弃谨小慎微的政策,闭着眼睛一插到底。
“啊啊啊……!”
魏南华发出一声舒爽的叹谓,上身高高弓起。
“唔……好热……好紧!”
司马宣也舒服的仰起头,感受着那处骇人的高热包裹着自己的巨根。
大力的挺进紧接着到来。
坚硬的性器强悍的,一次次的刺穿那处柔软黏湿的小穴,每一下都狠很擦过肉壁,重击在那个小小的突起上。
“啊……啊啊……啊……!”
“不……啊……好深……好深……!”
“嗯啊……受不了了……啊啊……”
“要坏了……要坏了……不……哈啊……!”
“宣……宣……不行……!”
魏南华在极致的快感中左右摇摆着头,放肆的大叫。
双手抓着男人的上身,两条腿从后面勾紧男人的腰,前面的分身不停吐露着透明的液体。
很少看到身下的人如此主动,司马宣也觉得理智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闭上眼睛,专心挺动着摇杆,细细感受着由发烫的那处传遍全身的快感。
“唔……好棒……”
“嗯……宝贝……南华……”
司马宣满是情欲的脸上透出几丝恍惚,忘情的操弄着那片湿淋淋的小穴。
“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宣……啊……那里……要射了……射……!!”
白色的精液激打在两人的腹部上,魏南华再次弓起身,两眼涣散的盯着顶上的天花板。
男人却依旧强悍。
高潮时绞紧的内壁差点让他缴械投降,还好及时撤了出来,退到洞口,任凭汹涌的肠液在那人射精的同时喷出后穴,冲刷在他黑紫色的发亮的龟头上。
等那几股喷射结束,司马宣又重新顶如更加湿滑的洞穴,朝着花心发起新一轮的猛攻。
魏南华再次发泄后的阳具稍微呈现疲软的迹象,但随着司马宣的再次顶弄,很快就又颤颤巍巍的充血变硬。
两个人在床上激情四射的时候,都无暇再顾及到卧室外在地上苦苦挣扎的年轻人。
夏英承被摆成趴下的姿势,双腿被拉开,后穴里的巨大人造阳具一刻不停的旋转搅动着,入侵得越来越深。
心里的愤怒和悲伤很快就被巨大的情潮所吞没,连身后的疼痛都成为激起他兴奋的催化剂。
双倍剂量的迷药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第一次被后面的假阴茎顶钻到射出来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
第二次的时候夏英承很想抬手去抓住那跟肉色的巨大,按自己的节奏抽插,可他根本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那个庞然大物像有生命似的不断冲顶摩擦。
“嗯嗯……啊……!”
“哈啊……哈啊……”
“嗯……嗯啊……啊啊啊……!”
没过多久就再次射出来,身下的地毯被浓稠的白液糊成一滩,夏英承的昂扬的分身就在那上面来回磨蹭。
射过两次之后的夏英承恢复了些微的力气,他抬起头,看到床上火热纠缠的两个人,只觉得心里被钉了根长长的刺,阻断了一切生的力量。
他没有想到,一直疼他宠他,包容他任性的男人,现在竟然对他如此残酷无情,给他灌下迷药,任他在这里自生自灭,自己却跟别人在床上激情交媾。
有一瞬间,他觉得时光倒退,回到了那个他跟司马宣做爱被魏南华从门外看到的夜晚,又想起首飞前那次他把魏南华关在机组工作区,迫使他看自己和司马宣发生关系的那天。
这一定是报应。
夏英承在恍惚中想。
自己践踏了别人的心,用这种方法恶毒的伤害过别人,所以现在轮到自己承受相同的痛苦。
然而身体里燃烧的欲火已不容他多想,再次翻涌的情潮又一次将他淹没。
恢复一些力气的手臂颤抖着把嵌在后穴的按摩棒抽了出来,然后就感到一股热流从凄惨的肛口处涌出。
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混杂着血液的肠液,顺着大腿蜿蜒到地毯上。
膝盖和手臂在刚才趴卧的时候硌得生疼,于是反过身,仰躺在地上,两腿分得开开的。
想要被进入的欲望远远超过撕裂的后穴带来的痛苦,不再犹豫,把整根按摩棒都一捅到底,只留把手在外面晃动。
无力的左手死命揉搓湿滑坚硬的阴茎,连下面黏稠的囊袋也不放过。
混合着精液,体液和鲜血的润滑,让套弄异常顺畅。
“嗯啊……啊啊啊……”
“啊……不……再深点……啊……”
“啊……操……操我……操我的小洞……啊……啊啊……!”
“哈啊……宣……宣……!操我啊……!”
司马宣百忙之中听到这边的动静,抬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看了一眼,把震动调到最高档。
“啊啊啊啊啊……!”
陡然加快的激烈震荡让夏英承失声大叫出来。
刚刚恢复一点力气的右手险些握不住按摩棒的手柄。
左手也顾不上濒临爆发的巨大,来到下放叠在右手上往小穴里死命按住仿佛要跳出来的按摩棒。
双腿也绷得紧紧的,连精美的脚趾头都用力向下抠,好像舞台上的芭蕾舞演员。
不停摆动的按摩棒一刻不停的擦过那个小小的凸起,强烈的刺激让夏英承尖叫不断。
“啊啊啊……好爽……好爽……!”
“啊……屁眼儿好爽……啊啊啊……”
“大……鸡巴……爽死了……嗯啊啊……”
“不……要射了……啊啊……!”
“啊……射了……被操射了……!”
夏英承只觉得龟头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领口一张一合,忽然间就剧烈抖动的射出白色的精液来。
这时的魏南华已经发泄了几次,神智渐渐清晰,手脚虽然酸软,但却不是药物造成的那种无力。
他老早就听到夏英承的大声吟哦,眼角的余光也偶尔能瞥到一些。
之前司马宣吩咐人办事的时候,他正犹自沉浸在欲海之中,根本没听到男人说了什么。
后来男人上床抱了他说的几句话,他也听得似是而非。
不过就算听清也不一定还记得,毕竟,他连自己刚才在男人身下淫乱狂舞的样子,和喊的那些不知羞耻的话都不记得了。
所以现在快速看到门外的那一幕和耳朵听到的内容,让他十分震惊。
他在被迫的摇晃中看向男人,男人却给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只专心于为他清理体内毒素的大业中。
42.
夏英承的浪叫声时大时小,但一直没有停过。
当那边又再度高喊着:“宣……操我……!我要射了……操我……操死我……!”的时候,看着身上到了紧要关头的男人,魏南华觉得有些错乱。
到底是谁和谁在发生关系……?
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又回到了那个夜里,看到他们俩个人在赤裸的在床上翻滚?
可后穴传来的快感是真真实实的,男人滴落在自己脸上的汗水也是真实的。
在夏英承的叫喊中,男人一直直视着他,那眼神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期待。
动了动唇,听到那边又在喊:“啊……啊……好大……好大……要死了……要死了……宣……要射了……让我射!”
用舌尖舔了舔下嘴唇,魏南华收缩甬道,看到男人瞬间绷紧的上身,喘息着说:“操我……嗯……宣……操我……!嗯啊……操射我……把我的大鸡巴……操射!啊啊啊!”
暴涨的阳具再无半点怜惜的冲击着糜烂的肉穴,不顾翻卷的嫩肉,恨不得把那里刺穿。
“唔……射……!”
在一阵疯狂的顶撞后,司马宣深深抵在魏南华的阳心上,低吼着射出了浓稠的白浊。
被这滚烫的浓精冲刷着,魏南华浑身颤栗的哭着又一次释放了出来。
根本不记得自己这个晚上到底射过几次,只觉得到最后别说精液,连唯一能流出来的体液都变得稀薄。
药效退下去之后,身体的躁动却没有停止,由男人带领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向极乐的顶端。
也许在药物作用下格外敏感的身体带来的反应过于诱人,又或许是被他这一晚不加修饰的赤裸欲望勾引,总之司马宣这一晚也绝没有以往的从容不迫。
那份忘我,在男人身上是很少见的。
魏南华昏睡前,还能听到屋外夏英承嘶哑的哀鸣。
“宣……他……”
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的他还是强打精神问道。
一个温柔湿濡的吻落在唇边。
“好好睡,别想其他的。”
魏南华像个最听长官话的好士兵,听了这句话之后就沉沉睡去了。
看着身下的人陷在柔软的床铺上,双颊还透着红晕,司马宣抚平他前额的头发,起身下了床。
依旧没看外面的人,径自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洗澡。
有些事,他需要从新考虑了。
等到司马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冷冽的低气压气场。
他下半身只围着着条浴巾,走过夏英承的面前,带上卧室门,坐在小厅的沙发上。
拿起电话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不到1分钟,房门就被敲响,守在门外的黑衣人给来人开了门。
那人一进来,就看到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和地上趴着的夏英承。
夏英承早已没有力气再动,只是趴着,双腿呈M状大开,屁股撅起,那上面插着的肉色按摩棒还在不停的震动,从外面只能看到一个尾巴在打圈转动。
后来的夏英承已经属于被反复刺激前列腺,强迫射精,痛苦多于快乐。
看着那一片血肉模糊的后庭跟红白混合物浸染的大腿和地毯,高悦泽只是略微皱了下眉,走到司马宣跟前。
“董事长。”
扫了眼脚边还有一口气的夏英承,司马宣吐了口气。
“小孩子,长点教训是好事。”
“董事长打算怎么处理,要不要直接……”
“犯了错不代表就不能改好,何况他比你我倒是都干净多了。”低头再看了眼夏英承,然后目光投向卧室的大门:“不过总会有一个人不嫌弃我们这样的人,还想让我们变得干净。”
“他虽然做错了事,但总归是个人才,我花了不少心血,不想就这么毁了。何况,他的确为我也做了很多事,我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思。”
“那……”
看了看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夏英承:“先送医院吧,差不多了再安排他回国。如果他希望的话,留在这边休养一段时间也是好的。不过休息好了还是要回去上班。”
“是,董事长。”高悦泽点了点头,“我会跟其他人说夏机长和魏机长遇上了劫匪,魏机长轻伤需要休息,夏机长伤得厉害,先送医院了。”
“嗯,就这样吧。”司马宣站起身来,又回过头吩咐道:“现在找人来搬到旁边的房间,这里太乱了。”
高悦泽知道这是为了避免回头柯婉柔过来看望魏南华时产生麻烦,于是点头说:“好,我现在就安排。”
司马宣没再说话,开门进了卧室。
外面有些轻微的响动,和一阵悉悉梭梭的声音,应该是在搬动夏英承。
不一会就有人敲门轻声道:“董事长,可以换房间了。”
已经换好衣服的男人放开怀里熟睡的人,用脏掉的被单把人裹严,抱起来走了出去。
换到另一间豪华套房,屋里的风格和摆设都不太一样,但布局基本相同。
把沉睡的人重新放到崭新的床铺上,再着人拿走不用的脏被单,司马宣没有上床,而是把被子帮那人掩好,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候是凌晨4点多了,司马宣在小厅里打了很多个电话,又在电脑上查看资料发邮件,等到处理完这些事,已经是早上7点了。
叫了客房服务,把早餐送到房间里,有条不紊的吃完,看看时间,又过去了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