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尺之冰刻线——那一根野草

作者:那一根野草  录入:11-10

19.几人婚礼

“怎么了这是怎么哭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恩谁欺负你了”来人正是萧魂,我连忙摇了摇头笑着说: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我自己……”

“恩”

萧魂抬头向我后面看去,然后帮我擦掉眼泪坏坏的笑了笑说:

“哦~怎么,羡慕别人穿婚纱”

“……谁,谁说的。”

“……你也可以穿啊。”

“啊”

“嫁给我呗。”

“去你的,嫁给谁都可以穿好不好。”

我笑了,只是,我明白他是半开玩笑的,因为下一秒他的脸拉近,对我认真的说:

“飘,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了,但我可以等。”

“你、你不要等我。”

“那你现在就答应我”

“不是……”他静静的看了我几秒钟,笑了:

“只要你一天不和他在一起我就永不放弃你。”说完揉了揉我的头发越过我向后走去。

“遥。”

“哥!你来了。”

我低下头来一动不动地站着,都说红颜祸水,难不成我是蓝颜祸……我呸!他大爷的才是蓝颜祸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小焦,你怎么站在那不过来啊?”

诶?

我有些茫然的转过身去——天哪,我知道萧魂是萧遥他哥可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双胞胎……两张一模一样的妖孽脸啊!!

“萧魂。”

“嗯?”

“为什么以前你没有给我说过你们是双胞胎……?”

“……哈?”

“没什么……”我现在要尽力去适应一个喜欢我的家伙和今天婚礼的新郎拥有同一张脸的事实。

“你,就是萧遥吧?你好,我是焦……”

“哦我知道,你就是小焦对吧?幸会幸会,我听东提到过你呢。”

“呃,呵呵,是么……”

“是啊,今天就麻烦你了哦。”萧遥笑着和我握手,的确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好了好了别磨蹭了,快让人家去化妆啦。”刘东东从后面冒出来羞涩的拉了拉萧遥。

“诶,是啊——”萧遥转过身去一把将刘东东拉进怀里毫不避讳的当着我们的面就亲了刘东东一口。

“哎呀,你干什么……唔,妆要花了!”

我有点头疼的转身进了化妆间。和萧魂一起。

等等……和萧魂一起?!

“喂,你怎么也进来了……?”

“我……是伴郎啊。”

“什么?!另一个伴郎就是你?!”

“诶……不行么?”

“没、没……”

天哪,你大爷的!我不要和新之禹以外的人走红地毯啊啊啊啊——!!别看我心里这么亢奋,表面上是非常淡定的,毋宁怀疑,因为我正照着镜子呢。

怎么办,要是让新之禹看到……诶,他会是什么表情?哈,对了,看看吧,我就要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妆化出来以后实在是令我……为什么我要穿这种貌似女装但又是给男人设计的裙子(?)!正在此时我万幸的看见了镜子里在我身后偷笑的萧魂,

“萧——魂——!”

“啊,咳!啊?”

“你故意的是吧!!”

“为了得到你我会适当的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还分适当不适当?!!扯淡吧!

最终,在刘东东口中“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还是屈服了,(本来想当一回梁山好汉的。)认命的和萧魂……还有刘东东和萧遥走上了红地毯。我拒绝好好化妆,因为那样……不是我自大,我不想抢新“娘”的风头。我几乎是埋着头的,跟在刘东东和萧遥后面。正走到一半的时候,这美好的气氛被一道向我直冲而来的灼热目光给破坏掉了,我下意识的一抬头——好吧,我承认我被新之禹那犀利的眼神给秒杀了。

天啦,没想到后果还是蛮严重的……新之禹脸都绿了(可能一般都是帽子绿了,但是……)我顿时感到全身僵硬,完了完了,我不要出了这个厅的门就会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给干掉——他应该不会那么狠吧?

拖着已经胜似千斤沉的步子终于走到红地毯的终点是,我心中那是一个如释重负啊,这下轻松的一抬头,周围一片哗然——

“我还说我看错了,那真的是那个焦焦啊……”之类的议论比比皆是,额,我就说嘛!!

“咳!请安静!”

神父站在主持台上有些为难地开口,台下的人们才如梦初醒般的住了口重新将注意力放到这对新人身上。

由于大家的反应,我不由的有些紧张,手心里居然渗出了冷汗。心中满是担忧,不会搞砸了吧……神父说了什么完全听不见。知道有人退了我一把,我站到了台上……台上!!

什么情况!?

神父的台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撤走了,剩下了一个未曾谋面的主持人笑(?)着看着我。

“呵呵,我们大名鼎鼎的焦焦平时在舞台上可都是风采飞扬的,今天这是……不会在现实中只是一只天然呆吧??呵呵,好可爱!”

可爱——可爱?!!他说可爱!!

台下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我配合的干笑了两声,手心的汗渗得更多了,诶,赶紧来个人提示一下我现在到底该干什么好吧?!!我不停的给主持人使眼色,然后终于他很配合笑着又对台下说:

“那么,现在就请焦焦为今天的新人送上他的祝福!”

呼——原来是祝……台下、台下!!怎么全是男人!?

哦,对了,我这不是在冰城么……5555,这就是太久不出门闲逛的结果。心中一惊一乍的,但表情依然得以控制(不要问我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不解释)。我想大家鞠了一躬,想了两秒,笑着说:

“鄙人也没有什么也别能拿得出手的,所以就想不如送一首我个人原创的专为两位新人写的歌曲以表示我衷心的祝福和支持。歌名叫《陪你走长长的路》。”

背景音乐很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说实话,这首歌我并没有很用心的去写,但是此时此刻自己的音符将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的时候我真心的感到全身心都必须投入到里面去将它完美演绎。

歌词和旋律并不华丽,但足够宁人心中平静,平静得想去好好思考并承诺与心中的那一个“你”去走这“长长的路”。

……

配乐非常简单,大多部分像是一个人在轻轻地述说着什么一样,亦或一份清晨的报刊,亦或一顿晚餐一样平平凡凡。

快唱完的时候我突然反应过来,大概是因为一个人太久了的原因吧?这首曲子唱出来竟意外的显得有些落寞,反倒不适合送给新人了。

曲毕,几秒以后台下的人掌声如雷,我甚至看到了萧遥在帮刘东东擦眼泪。可是,怎么回事?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嗓子有点干干的。

对于自己曲子唱到最后是这种风格我报以了一个抱歉的微笑给在座的每一个人,超所有人鞠躬,下台。不知怎么,我有些如释重负,婚礼还在继续,我却想向着厅外常常的走廊逃走了。

我慢慢踱步在长廊里,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雨。到了外面呼吸着着新鲜的空气才让我发觉刚刚胸口有点闷。我心情也渐渐明朗,于是下意识的将空气猛吸入鼻腔却不想肺部的毛病还没有好完,身子迫不急待的就做出了过激的反应——我猛烈地咳起了嗽来。

正在我咳得全身脱离向下倒去的时候有人从后面几乎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雪飘,你怎么了?”

“我……”

正摇头,就对上了新之禹明亮而漆黑的眼睛。

“怎么了?嗯?”新之禹严重闪过担忧,我全然不在意的甩开了他,

“没什么。”

“没什么?咳得那么厉害!”

“……要你管。”

狠下心来我朝前走去,却被他一个回转大力抱了起来。

“走,跟我去加点衣服。”

我头一阵晕眩,条件反射的抓住了他的脖子。可随即又挣扎了起来,

“不要!”

他猛地死死按住我,我这才发现,原来他力气这么大,我一点儿也动弹不了了。

“雪飘,乖,听话。”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雪飘!别闹了,以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

“原谅?我从不与你共事,你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谈何原谅?”我冷言冷语的讥讽他,甚至没有看着他。静默了一会,周围只听得见雨滴的声音。这就没话说了?

“雪飘……”

男人突然将我抱的更紧了,头埋在我的劲处低低的唤了一声。这一声简直就如同咒语——这有唱的是哪一出?

可我马上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脖子里变得湿湿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遇到你以后,我就变得很奇怪,周围的人都说我变了,我、我也不知道到底……雪飘,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浓重的鼻音让我相信他的确是哭了。在我的记忆里新之禹是从来没有哭过的,他总是很温柔的对着我笑,陪着我一起走……那条我自以为“长长的路”。

又沉默了一阵,我还是抬起手来将他的眼泪擦干净,然后无奈的靠在他胸口上闭上了眼睛。

“我好累啊,能不能陪我休息一会儿?”

此刻,我不想看见他那也许称得上狼狈的脸,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蜷缩在他怀里。

此刻,也许这样就好。

此刻,这个怀抱,还算温暖吧。

20.首离冰城

【焦雪飘: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之禹:

我走了,这次季度性的休假我决定出城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给你增添麻烦和困扰了,对不起,在我离开的时间里请你尽量和方卓将矛盾解决掉,让你们分手、让你变得奇怪、让你在我身上投下打水漂的钱,对于这些因我而起的麻烦我实在万分抱歉——对不起。

我走了,为了给你宁静和原本的生活。如果你还有什么气的话我实在抱歉不能在你面前为你解气了。

关于钱的问题……我非常抱歉,我会还给你但不是现在,如你所见我手里的钱根本不够,但我会尽我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钱还清。

——焦雪飘

拖着行李箱的我坐在机场里,一个人,捧着咖啡久久的看着这封电子邮件,心中一片空白,我觉得我自己似乎又空了一回,全身的血液似乎冻僵——始终无法按下“发送”键,天啦,我还在犹豫什么?不对,我没有犹豫的感觉,我只是……大脑空白,看着这封已经被系统自动保存的信件发着呆。

终于,我狠不下心来,将小小的鼠标符号移到了“删除”键上,突然耳边响起广播——

“请405SX客机的乘客到Z00登机口准备登机。请……”

长时间处于自我屏蔽的安静状态下的我在听见自己这班航班的登机通知时我几乎是吓得跳脚。我重新坐了下来,准备收起电脑,但是——咦?这是……

发送成功?!我什么时候点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傻眼了,真的是天亡我也……索性关掉了邮箱。发了又怎样,从此不再登陆这个邮箱就是了,也好,我也不算不辞而别了。(乔老板和胡势高答应我替我这次出行的行踪保密)

面无表情的收起电脑,我走向了Z00。

××××年3月23日,我第一次离开了冰城。

再见了,我生命中沉默的四年。

再见了,之禹。

再见了,我的15岁。

【NO.3石头、剪刀、布?】

21.飞至北城

我所要去的城市应该叫贝城,但更多的人喜欢叫它北城。我也叫它北城,因为这样听起来比较……有文化?额。

这次考试我的导师Steven(史蒂芬)非常重视,甚至还要亲自来机场接我。这也算是我第一次坐飞机吧,现在外面白得让我想睡觉。

“先生,不好意思,请问你旁边有人吗?”

嗯……?我已经是半睁着眼睛了,我有些迷茫的抬起头来看向给我说话的人。诶,看样子有点熟……?

“啊——你是说……嗯,没人。”

“那我可以坐这里吗?”

“当然可以,这座位不属于我,你没有必要问我。”

“……”

“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那么,能不能请你让我进去一下?”

“……好的。”

我有些尴尬的站起来给这个男人让座,可能飞机遇到了一股气流,我猝不及防的摔在了地上。倒是把我从朦朦胧胧的状态彻底摔醒了。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

男人和赶过来的机务人员一起拉起我来,在他们眼中我似乎明显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的——虽然只是心脏跳得快了一点。

“谢谢……没事,我没事。”

我顺便要了一杯茶,重新坐了下来。坐下来后不久就觉得头有点晕,都说第一次坐飞机会……吐?不会吧。

我深呼吸平复自己身体里也许将要有的波涛汹涌。淡定的又闭上了眼睛,这么长的距离还是睡过去比较好。身旁的男子还算安分,只是……一个人默默地玩着纸牌。安静的机舱里面偶尔会有仪器的“嘀”声,然后就是男子手中纸牌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睡不着,索性摘了眼罩开始旁观男子的纸牌。对于纸牌,可以说我完全不会,以前和诛天几人在一起玩的时候也玩过,只是我上了几把觉得不怎么样所以就没有再去注意了。

“怎么,先生对纸牌感兴趣?”

“嗯……啊?没有啦,只是我睡不着……”

男子莞尔一笑不再说什么,将注意力重新转回手上。说起来,这男人耍牌的样子很潇洒,不,做什么事情的行为举止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倒是和一个人很像。是史蒂芬给我说过的一个学长,叫做娄抑世。我们聊过几次,这个人和娄抑世的感觉蛮像的。(奇怪……?)

“先生对纸牌也感兴趣……?额。”

推书 20234-11-10 :缘罪 中——藏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