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眉头一挑,随手将手中的布块扔掉,抬起手,似乎想要再次捏住刘凯峰的下巴,但,不知为何,终究还是放下了手,但盯着他的眼神是那么恐怖,仿佛恨不得将他的皮扒了!
“皇上,他到底是谁?”刘凯峰看着暴君又怒又没法发作的模样,知道他为何这样,却邪恶地在上面再踩一脚,一脸虚弱天真的表情问着。
也许他自己也没发现,刚才还一身无力,即将昏睡的他,竟然在看见暴君那副不管是担心还是气急败坏的样子后,生出了嘲讽的力气。
明显,刘凯峰如此迅速的跳跃让暴君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了愣。
不过,很快,暴君的怒火便被彻底点燃。
因为,那个人,一直是暴君的禁忌,没有人可以也没有人敢踩。
刘凯峰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并且还会站在上面狠狠地跺上几脚。
所以,毫无疑问,刘凯峰即将受到的酷刑,也是无人领会过的。
这一次,暴君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地将他的下巴狠狠捏住,刘凯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下巴已经缠上了一层白色的纱布,而被这么一捏,白色的纱布立即被从里面涌出来的血液染红,一声细微的清脆声传入耳膜,疼痛的感觉让他再也没法轻笑。
刘凯峰苦笑,自己这个时候怎么又突然这么敏感起来,怎么不直接昏睡过去?
“你不配。”暴君手上的力道并未因为鲜艳的红色而停下来,唇边的笑意不知是冷笑还是嘲讽,完美的薄唇用来说阴森冷酷的话语,“刘凯峰,你,永远,永远也不配。”
不配?
不配知道他是谁?还是不配当他的替身?
他的口吻没有将刘凯峰吓到,只是更好奇地问道。
暴君的剑眉狠狠地拧在了一起,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脸上的表情一闪而过的,不知是不是懊恼,不过,很快,刘凯峰就相信那只是自己一时晃眼。
“刘凯峰,朕会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说完,暴君用力甩开他的下巴,掀开被子,丝毫不客气地直接扯碎他的衣服,翻过他的身子,没有任何前奏,没有润滑剂,甚至没有任何感情地直接进入。
刘凯峰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示弱声音,不消片刻,嘴唇便渗出血丝,不一会儿,整个唇瓣已经惨不忍睹,血肉模糊。
只是,即便是这样,暴君在那里带来的冲击,带来的难以言喻的疼痛依旧清晰地转达到大脑,刘凯峰几乎要失声叫出,却硬是凭着一股气,死死地咽了下去。
“不过是个只配被人qi,被人上的贱人,居然妄想知道他的名字!”骑在刘凯峰身上的人,一边身体力行地惩罚,一边用尖锐的声音讽刺着。
身体上的疼痛,在这一刻,似乎消失了。
因为,他那句话的带给自己的伤痕,远远深于身体。
“啊……”
暴君一个猛地用力,整个东西完全没入,撞击的位置是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刘凯峰终于没能忍住,叫了出来。
这个地方是刘凯峰弱点。
很显然,暴君发现了。
很快地,暴君将身下背对着自己的刘凯峰翻了个身,让他正面面对自己,让刘凯峰脸上的一切表情都一览无余。
换了个更容易达到那里的姿势,不管刘凯峰愿不愿意,这个姿势是不是会让他更加难受,只是不断地律动着,不断地冲击着,而自己的下面射出疲软的不久便又因为暴君的不遗余力而再次抬起头。
“果然是个贱人!”暴君的动作未曾停止,却将一只一直固定在刘凯峰腰上的手抽了出来,狠狠地对着刘凯峰那布满情欲的红脸扇了过去,似乎觉得一巴掌不够,便一下又一下地扇着,迅速肿起来的脸让暴君大汗淋漓的脸上带了得意,嘲讽的笑容,“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不是巴不得让男人将你gansi是什么?”
“你根本不配,不配!”似乎暴君又想起了什么,笑容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怒意和恨意,身下的动作又加快了许多。
第十四章:地狱般的折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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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凯峰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甚至咬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
失去了意识的抵抗,身体便可耻地在暴君的身下反应着,啷当着。
暴君的话,他不是没有听到,可是,他却已经心力交瘁至无能为力了。
没多久,便在剧烈的疼痛中昏睡过去。
嘴里没再发出该有的深银,身体没再诚实地迎合配合,暴君知道他被自己数不清的次数中昏了过去,可是,他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扬起手,再次狠狠地在那张脸打下去,一下又一下,又狠又有力,直至刘凯峰疼痛地呻吟出声,醒过来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打越起兴。
刘凯峰见暴君已经双目神采奕奕地看着自己的脸,手上动作像惯性一般地打在自己脸上,默默地在心中为暴君的性格添上一笔,嗜虐成狂。
到这个时候,刘凯峰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什么事痛了。因为他已经麻木了。
暴君打在脸上的感觉,有点像打在一层厚厚的而且硬硬的肉墙,没让自己感受到疼,只觉得嘴角似乎又有热热的液体流出,将那鲜红的纱布染得更娇艳欲滴了。
不过,暴君身下动作的粗鲁还是让刘凯峰从麻木渐渐恢复了些知觉,却可耻地在疼痛中感受到一种快感。
刘凯峰下面的又一次高昂头颅再次被暴君发现,愣了愣,暴君停下打脸的动作,看着已经臃肿到可怕,连眼睛都只能看到只剩一条线的身下之人,忽然满意地笑了。
“朕就知道,你不配!”暴君几乎是眉开眼笑地说这句话,一边说,一边迅速地从刘凯峰的体内退出,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吃喽着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一脸yu求不满的人,声音温柔得仿佛对象是爱人一般,“很难受,对不对?别急,朕会满足你的!”
快感戛然而止,明知可耻,可身体的不断反映却让他无能为力,本能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摸索着至自己的下方,颤抖着捏住,还没动便被人无情地拉开,并迅速地用一块长布将双手绑到身后。
刘凯峰艰难地睁着那只剩一条逢的眼睛看暴君,只是……
“唔……”已经完全走形的嘴唇被强行钳住,一粒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被塞进嘴里,再被强迫吞咽下去。
“放心,不是毒药!”暴君凑得很近,刘凯峰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诞香,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似乎是温柔的。
即便是毒药又如何,这个将死之身多个毒药又有何俱?
但暴君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刘凯峰的心突然不安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心头冒出,便如充满地面的泉涌,源源不断地涌向身体的每个位置。
很快,总是诚实到不堪的身体告诉刘凯峰,他的担忧来自哪里了。
原本就已经被暴君挑起的欲望,由于双手被缚在身后不能自行解决,但按理说,这也不可能到欲火焚身的地步,很明显,自己现在浑身的不自在,不断上涌的烦躁,闷热来自刚才暴君塞给自己的药,春药!
刘凯峰看着暴君眼里的冷漠,蔑视,鄙视,心中对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恨得不行偏偏它已经完全不听脑袋的控制,只是本能地不断蠕动着,摩擦着冰凉的丝绸被子,但很快,冰凉感消失,他又开始不安地寻找着,蠕动着。
突然,吃喽的脚碰到一阵宛若寒冰的冰凉,一种莫名的舒适感自脚部传上,整个人立即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全力向那冰凉匍匐而去,可是,那冰凉却骤然消失,刘凯峰失望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到底跑哪去了。
不想,一张肥肿、涨红的就像猪头却带着浓浓情欲的脸却突然出现在眼前,刘凯峰被吓得倒退了几步,那张脸立即出现惊慌的表情,但在那样可怕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无异于又将他吓了一大跳,冷汗一出身上的火被熄灭了不少。
低沉的带着得意,嘲讽的笑意闯入耳膜,刘凯峰这才注意到,在那张可怕的脸旁边,有一张雕刻般的脸,正勾着唇角,笑得阳光灿烂。
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的刘凯峰缓缓转头,看看身旁的人,再看看眼前的人,满脸狐疑,却也差不多认识到,自己看到的那个可怕至令人倒胃口的人,就是自己!!
“喜欢吗?”暴君手上的动作近了些,那张可怕的脸立即凑得近了些,暴君俯着身子,将性、、感的薄唇几乎贴在粉嫩的耳垂旁边,轻轻地吹了口气,暖暖的气息扑了过来,“这可是天涯送的礼物,镜子。”
刘凯峰被那暧昧的动作弄得浑身战栗,身上那刚刚才小了些的欲火立即又开始从耳垂向全省蔓延。
此刻,他根本听不清,听不见,即使听见也无法去思考暴君说的是什么,他只觉得,暴君靠近自己的那种感觉,让自己非常迷恋,非常渴望,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抱过来,搂进怀里,好好汲取他身上的那阵冰凉,舒服。
只是,他双手被缚,只能用腿不断地蠕动来带动自己的前进,“唔……”终于如愿以偿靠在那让自己舒服无比的身上,刘凯峰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凯峰,舒服吗?”暴君轻轻地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轻轻玩弄着。
没有得到回答。
但却得到了无比渴望的回应。
刘凯峰甚至迫不及待地将整个脑袋紧紧地靠了过去,后昂起头,露出白嫩嫩的脖子,渴望着那神奇无比的薄唇能够给自己带来快感。
可惜,这一次,他却没有如愿以偿。
暴君只是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地舔着。
身上的火越烧越旺,但灭火的人却并不打算负责到底。
刘凯峰睁开眼睛,哀怨,委屈,浓浓的欲望,不满,就这样表露无遗地呈现在暴君的面前,也出现在那镜子里。
暴君并没有去看刘凯峰,他只是一边挑逗地拨弄着他的欲火,一边望着镜子里那个脸脖子都已经因为火的燃烧而渐渐通红起来的人,唇边的笑意缓缓绽放,最后,形成一朵绚丽的烟火。
“啊……”骤然消失的那种感觉让刘凯峰失声尖叫,他不甘愿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寻找回刚才那种感觉。
“果真是个十足的见骨头。”暴君又一次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床上不断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向自己靠近的男人,眼里满是轻视和厌恶。
刘凯峰听不到。
因为,现在他的整个脑子想的,只有那能给自己降火的人到底跑哪去了,必须找到他。
“既然你想代替天涯,朕就成全你!”嗜血的笑意从唇边绽放开来,弥漫在整个寝殿,那刺骨的寒意让欲火中烧的刘凯峰猛地一怔,但很快,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消失了,因为他整个人被一双有力的手从床上拖起,然后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接着,暴君扬高声音,“常在德!”
常在德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暴君望着地上不断蜷缩,浑身吃喽,伤痕累累,面目全非,只能勉强看到一双迷离却充满欲火的眼睛的刘凯峰,扬了扬下巴,冷血地道,“这个见人需要人来满足他,你去处理。”
常在德差一点当场吓到,幸好多年跟随苍冥身边,多少学会了将情绪吞进肚子的本事,才能依旧站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您的意思是……?”
若是旁人,常在德绝对不敢在皇上如此盛怒之下冒这个险,但刘凯峰不同,他的身份太特殊了。
常在德不敢保证皇上此刻下的命令,决定是不是只是一时意气用事,他了解这个人人都害怕恐惧的所为暴君,明白他的心中的苦,所以,为了不让他日后后悔,即便冒着被诛杀的危险,他也要问一问。
果不其然,暴君一听常在德的犹豫和疑问,怒火更甚,抬头狠狠瞪了一眼常在德,“难道朕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
“是,是,奴才遵旨!”常在德总算明白,皇上并不是在开玩笑。
弯着身子出去命人将地上只剩一团,不断用那牙齿咬着早就血肉模糊的唇瓣的人抬了出去,在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依然一脸阴沉的皇帝后,轻声关上门,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
当刘凯峰勉强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物让他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又被人‘请’了来,以为那个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太后会再次出现,然后将自己放了。
不需要动弹也能感觉到后庭的疼痛,刘凯峰几乎不敢去想象,自己是怎样从那样可怕的环境下活下来的。
被缚的双手已经被解开,颤抖着拿起来,拨开挡在眼前的缕缕沾着黏黏液体的发丝,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刘凯峰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这样地挣扎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脑中不断漂浮着‘活下去’‘活下去’的念头。
忽然,对面草堆上一个背对着自己躺着的一个瘦小的身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第十五章:地狱般的折磨(3)
“天涯?”刘凯峰不确定地轻声喊了一句。
等了半响,对面的人依然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刘凯峰心下一慌,忍着后庭以及腰上的酸痛,几乎是一步一步地爬了过去。
这样一动,刘凯峰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全身都酸疼得要命,手上,脚上,更是布满了淤青,而身上的衣服,几乎可以说是衣不蔽体,只能勉强将那几个重要的地方遮住。
自嘲一笑,暴君的春药真厉害,居然让也曾受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训练的自己,毫不知羞耻地在他面前恳求着给予,甚至被虐打,被强上也浑然不觉疼痛。
霍地,一束不算刺眼,却足够让昏暗的黑室突然亮起来的光线照了进来。
刘凯峰停止爬行的动作,抬起头,看向逆光的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从身形上看,并不是暴君。
他向自己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然后,缓缓蹲下身子。
“逍遥王?”刘凯峰惊讶地看着来人。
苍云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并没有如那次认识那般谈笑风生,只是冷着脸,目光阴森地在自己身上扫视,末了,才将眼神,定在眼前之人。
在逍遥王扫视自己的时候,刘凯峰便已将惊讶收起,尽量用冷漠的眼神回视,虽然他的目光让自己很不舒服。
“听说你被宫中侍卫上过了?”苍云挑起眉头,语气里似乎充斥着蔑视和轻佻。
刘凯峰一滞。
他的脑子里并没有这么一回事,但经过他的提醒,整个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是了,暴君对自己下了春药之后便再也没碰自己,但他却说,“这个贱人需要人来满足他,你去处理。”
当时欲火焚身,根本无暇思考他的话到底为何意思,现在想起来,才猛然想起,自己的火,的确是在半昏迷状态下解决,但绝对不是暴君。
苍云冷着眼看着各种情绪出现在那张早已没有绝色容貌,只有臃肿不堪的脸上,忽然觉得恶心。
“也对,单凭你现在这副尊容,皇兄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你,更别谈碰你,不过……”苍云顿了顿,站了起来,从身上丢出一包粉末,随意扔到地上,简单地说,“本王知道你吃了解百毒的药,但那也只能为你争取半个月,这包药,可以让你再多活五天。可别再让本王失望了。”
说完,并没有如刘凯峰所想的,立即离开,反而将目光,投向了角落里,那个卷缩着的瘦小身子。
直觉告诉刘凯峰,苍云的目光充满了兴趣。
“逍遥王还有其他事吗?”刘凯峰用了最大的忍耐力,将身上的疼痛抛开,一个虽然丑陋但迅速的爬行,挡在了苍云向天涯跨进的步伐,抬起头,冷冷地问。
皇家人的无情,翻脸不认人以及手段辛辣狠毒,刘凯峰早已领教,所以,他不怕,但天涯不同,他也不允许天涯再出现什么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