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一发现对方想玩,他就立即反抗了,但无奈对方人手太多,他也不能拳路太专业让人给看出破绽来,所以在被包围后,乖乖束手就擒,虽然人家不放心,还给他下了猛料才放倒他,但身体的抗药性再不错,也敌不过这样反复折腾。
即使有机会跑路,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暴露线索,惊动了萨托,那之前的工夫可就白费了,他不想让自己和费因斯的努力前功尽弃。
不过,他陈仅是有多倒霉,才会被一群疯狂的淫虫软禁起来玩过家家,这下要爽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完好无损地出去。
费因斯,你会后悔没有给我电话吧?你这几天真他妈的讲话都便秘啊?你一定后悔了!叫你乱吃飞醋、公报私仇,傻了吧?我被人关起来性虐啊!还是被个巫女调戏玩弄啊老大——好吧,我搞砸了,你不会……怪我自作自受吧?
赫尔曼这边找的唇语专家已经解读出塔古那个电话说的是什么。
原句说的是:有适合的人选了,索利斯先生一定会满意,可以给老板回话了。
自陈仅失踪音讯全无后,费因斯脸上除了阴霾密布,就没有出现过其他表情:「查得到这个索利斯么?」
「这个难度可有点大,不过可以搜查酒店名单。」
「看有哪个可疑的西班牙裔大人物到了里约,也有可能是本地官员和名门旺族,你的信息网要排上用场了赫尔曼。」
五分钟后,赫尔有了结果:「经过系统排查,只有这个哥登·索利斯最有可能会出现在俱乐部内幕交易的名单上,他在哥斯达黎加有家族产业,现在在里约做证券,也是有名的金融掮客,颇有人脉,他上个有就有两次出入天堂俱乐部的刷卡记录。」
「就是他了。」费因斯披上风衣,直接走到窗户边拨了一通电话,「喂,梅洛小姐吗?我是安德烈,在阿根廷的时候,您请我喝过咖啡。不不……不是我们生意上的事,是有件私事想托您个忙。」
中午费因斯过来转告赫尔曼:「我让梅洛女士帮我在狂欢夜那日支开那个索利斯,我要亲自进到俱乐部摆平萨托,如果莱斯利陈有任何不妥,我会让那个臭名昭着的俱乐部关门大吉,那些人,一个都别想跑得掉。」
赫尔曼内心暗惊,合作这么多天,还没机会见识费因斯的狠辣果决,但今天他确确实实领教了费因斯隐隐透出的杀气,他果然不是什么善类,自己对他的最初判断可绝对不是冤枉他。据说他这两日还要调用雇佣兵精英在俱乐部周围布防,他不是来真的吧……
赫尔曼故意问:「不是说行动要尽量隐秘,不能打草惊蛇吗?」
「我跟你说过,那个人是我的底线。要有人非得要跨过界,我就必须清理门户。」要是他们胆敢强行染指陈仅,他费因斯不会善罢甘休的,谁都不许碰他,任何人都不行。
赫尔曼的眉纠结起来,隐约觉得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朦胧复杂的色调,原来比起任务,那个麻烦不断的莱斯利陈才是费因斯的关注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重视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娜娜胡这边也是想尽办法,她千方百计争取到了在地下VIP室做特别演出的机会,但是对于封锁区和密室的奥秘,仍是一无所知。俱乐部的安保做得太全面到位了,也难怪陈仅困在哪里都无从着手。
又一天一夜之后,费因斯在私下已经完全无法保持在人前的淡定了,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果不其然,随后赫尔曼也向他证实了另一个恼人的讯息:「知道那十间密室的用途了!这些密室的格局是三面墙,一面透视镜,只有在狂欢夜那晚,会对少数身份神秘的政客和权贵开放,供他们观赏选择。这些密室会按客人的喜好,提前布置成各种场景,竞价成功的客人可以进入竞拍成功的那个房间,与这些临时奴隶玩乐。一旦交易成功,客人会展蔽透视镜,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和有些客人的特殊需求,室内的加密监视器会同时打开,然后摄录的母带会最终交还给客户自行处理,为了保证私密性,俱乐部不会备份。」
「如果入侵系统,有办法录下室内的情况吗?」
「几乎一解码,系统就会自动闭关和清空母带,随即会有警报提示。但我可以试着拖延系统与主机联机的反馈时间。」
「大概可以拖多久?」
「最多十秒。」
「好,录得下十秒也够用了。」
「要在侵入系统的那短短几秒内,截取那十间表演室的实时视频?这个波及面可是会很大的。」那些房间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政要就是当地巨贾,要是视频散布出去,会有多少人吃灾,媒体会疯了似的咬着不放吧,赫尔曼打了个寒噤。
动了他费因斯的人,他自然不会手软的,顺便拉几个垫背的,让萨托无力还击。
费因斯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萨托的指纹和视网膜成像,我取到之后会让分火堂的人先带出去。狂欢夜之后,恐怕要有好一阵子不会再见到萨托了。游戏结束。」
第十八章
23号下午,娜娜接到密令:「有长官会率先进入俱乐部专场跟萨托接触,分火堂接应后先行撤离。警报响起时,一旦封锁区出现异常,乔装后的猎翼分队队员会伺机入场协助长官们撤离。」
之前真怕凭一己之力救不下陈仅,她担心得寝食难安,现在终于听到切实有效的计划,也不禁捧了捧脸,用力地做了一次深呼吸。上面居然管了,还神通广大地调遣了突击组的人马,这情况比自己预想的好太多了,即便这两天陈仅可能会受些罪。
当晚九点一刻,被搜身后穿越电子感应门的费因斯,神色平静地坐进了阶梯式的隔间软座,自带的两名保镖站在入口处。
每个隔间专座的客人都有专用通道,彼此不会有机会碰面,各家都只须按电钮出价,电子公屏上会即时显示几号买家竞价成功。
前五间秘室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被——揭幕,全是女人,并不见有陈仅,果不其然,他被安排在压轴的倒数第二幕。
当陈仅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费因斯的拳头下意识的捏紧,他感觉有一把无明火直燃至头顶,令他想将此处夷为平地,他安德烈·费因斯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动真气了。
陈仅的那间密室被布置成一间刑讯室,有一张桌子,和一些施虐工具。陈仅口被封,穿着敞着胸膛的白衬衣,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胸口也被绳索捆绑着困在墙边,他身上有伤,但不严重,像是被皮鞭和蜡烛凌虐过的痕迹。加上他眼眶湿润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几乎可以断定是被下了猛药。
虽然造型略显得颓废狼狈,但确实意外的性感,那完美的身材和眼中偶尔闪现的桀骜不屈,可是激起了不少职业玩家的兴趣。隔壁已经出价到20万。
费因斯朝身后使个眼色,保镖出去传话。半分钟后,有人走进了费因斯的包间,是个眼眉带笑,削瘦面颊,剃着青皮头的年轻男子。
「是贵宾呢,您慷慨地加入我们,说明与天堂有缘。您今晚的要求我们收到:9号,无论别人出价多少,您都比对方多10万。所以——」萨托笑得极其暧昧,「他是您的了。」
费因斯盯着他,说得有些郑重:「我要求亲自见萨托先生是因为我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曝光,第一次在里约做生产,我有我的原则。」
「来这里的贵宾都是有原则的人,我们一向非常谨慎的。」
费因斯看了一眼自己放在角落的拐杖,萨托顺手取过来递还给他:「费弗先生,有人会带您去验货的。先生眼光真不错,那可是新鲜货色,野性难驯,您玩得尽兴。」
待萨托前脚一走,费因斯后脚就在进入秘道时,将自己的隐形眼镜快速嵌入自己的特制袖扣,然后扯下,连同拐杖一起交给保镖。
「出去等我。」说完,便若无其事地跟着一名经理样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通入密室的秘道。
三分钟后,娜娜让安排好的另一个女DJ顶场,然后第一时间带着东西从俱乐部出走,然后前往之前获悉的秘址,也就是赫尔曼在里约的这处临时指挥基地。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是一间改造得天衣无缝的仓库,也不像守卫森严的样子。
「比想象的早十分钟。」赫尔曼在最北角的机器前,朝她扬了一下手。
「你就是躲在耳麦后的男人?」娜娜开句玩笑走上去,「幸会,我的人我让他们等外头了。这里没其他人吗?」
「不是有人就安全,方圆一公里内都有感应器,连只苍蝇飞进来都能知道。」
「什么时候行动?」
赫尔曼的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操作着:「还有最后一道代码,解开时会看到密室全景。」
「要是他们撤不出来怎么办?」
「应该不会,救他的人……」赫尔曼没有说下去,而是继续专注地盯着屏幕攻最后一道防火墙。
另一头,费因斯已经走进了那间密室,透视镜已被密封卷帘遮闭,室内只余两名身着紧身衣的美女助手,费因斯发现角落衣架上还有戏服,和可以代替施虐道具的仿真枪,美女将枪套交给他,示意里面有子弹,打在身上很疼,但不会受伤。他们只想让客人身临其境,体验和掌控最极致的控制欲。
陈仅一直警惕地盯着门口,直到看清楚来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死死盯着他,眼神瞬间狂乱了。
费因斯看出他已经临近崩溃边缘,如果不是自己出现,他肯定还会挺着,但自己一出现,他就松懈了,眼中流露出让他极端心疼的沮丧与倔强。
「能让我跟他单独待着吗?」费因斯回头问两位美女。
「当然可以,警官。」
费因斯一步步走向陈仅,直到跟他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然后抬起右手,用食指在他脸上轻轻搔划了一下,煽惑而情色地说:「我要跟他慢慢玩儿。」
「我们就在门口,随时听您吩咐。」女人们笑着退了出去。
费因斯打发了闲杂人等后,就立刻贴上去将手指探入那已经被解开到一半的裤链里,还没触到要害,陈仅就已经激烈地颤抖起来。
「唔……」他有些怨愤地看了一眼费因斯,随即却笑了,眼神满是迷离的挑衅。
「他们给你喂了什么,剂量下得挺狠哪。」费因斯嗅了嗅陈仅的脖子,他的喉结不由饥渴地滑动了几下。费因斯轻轻扯掉他嘴上的贴布,陈仅仰起头大口地呼吸,像一条缺氧的鱼。
「你是要……怎么办我?」陈仅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沙哑着声音问他。
「我也想问你,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嗯?」配合室内的场景,费因斯恶质地审问他,他此刻觉得将陈仅软禁起来,看到他难得的示弱和失常,自己居然轻易就原谅了他之前的鲁莽。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担心?陈仅!
「把我解开。」他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行了……」
费因斯一松开束缚他双手的绳索,陈仅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五分钟前陈仅还想着万一后援不到,要怎么跟可能会碰他的「咸猪手」同归于尽,那么换作现在,他就只想着要怎么让肉体获得真正的解脱了。
费因斯已经感觉到他不对劲,于是将手掌沿着他的股沟一路往下,中指刚轻刺入他后穴,就成功地听到他发出难受的呻吟,费因斯面色黯下来:「他们动你了?」陈仅的后面明显是被人涂过东西了。
「呼……两天两夜呢,你不甘心啊?」陈仅主动将身子贴上去激他。
费因斯用力将他压向墙面,一改淡定常态,生生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谁敢冒犯你,我就要他死!」
「你疯了……」陈仅猛地吻住了他,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吻,狂热野蛮炽热,已经被汗浸透的肉体狠狠磨蹭着对方的衣物,唇舌急迫而饥渴地撩拨翻搅吸吮,陈仅主动地追逐着费因斯,像要将他生吞下肚。
费因斯也已经被怒火和欲火搅得心烦意乱,与陈仅纠缠深吻,那种狂躁感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而陈仅在看到费因斯的那一瞬间,突然卸下心理防线,于是脑子里就只剩下两个字:做爱。
他急躁地将费因斯的裤链拉下,揉摸他的臀,然后在费因斯耳边激动地说着胡话:「我想你……干我,我只要你……」
其实陈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整个声线都在抖,他伸手掏出费因斯的家伙,蹲下来几乎没怎么想就含进了嘴里。费因斯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很沉,他闭上眼享受着陈仅难得的热情服务。
周身的环境紧张而悬念,费因斯也不确实接下来的第几分钟,赫尔曼会攻进系统,过程略有些惊心动魄,他与陈硕之间最隐秘的情事即将泄露,以如此赤裸直接的方式。
陈仅当时的神智完全迷乱了,随着费因斯胸膛的起伏,后者也渐渐忍不了了,他一把推开陈仅,将他拦腰拽着,带到那张审问桌上,陈仅沉沉地激喘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火热视线锁定眼前的男人。
可能是连日的情欲憋得太久太急,单只是拥抱和接吻就令他快要爆炸了,整个人都潮热难挡。
当下体裸露,对方的指尖同时爱抚着他的下面,带起疯狂的节奏搓揉撸动,陈仅愉悦地弓起了身子,费因斯带着薄茧的手悉心地摩擦着茎身,迫使他用力搂紧了费因斯的后颈,抬起下巴去勾住他的舌与他强硬地痴缠起来。
「……啊!干我,来——」陈仅语无伦次地催促着,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每条血管都膨胀,血液奔腾,贪婪地冲刷他的理性和羞耻心。
费因斯看着陈仅充满欲望的俊美面孔,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猛地分开陈仅的腿,用力地将自己撞了进去,陈仅也在这时,体内升起一阵近乎痛苦的快感。这次费因斯没有丝毫留情,已经被药物润滑过的内部令他没有什么阻碍就深入到底。
「呃……」费因斯直起身子,陈仅与他结合的部分自他的角度一览无遗,看他狂浪地摆着强韧的腰,看他被插入时那刻着深深矛盾忍耐又欢愉热烈的眼神,都令费因斯难以自持。
就这样粗暴地顶撞和摩擦,费因斯捅得很深,像要将他完全吃干抹净。
「啊!他妈的……」陈仅到最后失魂落魄地胡乱骂起脏话来,费因斯就这样不住地攻击着那个能令他浑身颤抖的区域,他脚趾都痉挛了,全身仿佛被过电,掀起一波波凌虐般的激爽。
「陈仅……你是我的!我再不会让任何人碰你!」费因斯在那一瞬间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比陈仅更能搅乱他心神的人了。他低呼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背肌磕在桌面上有些硬冷酥麻的触感,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费因斯充满侵略性的动作夺走。
「……哈……呃!别……」陈仅完全已经不能讲出完整的话来了,他将左手摸向自己的下体,又扬起右手一把扣住费因斯强壮的臂膀,指甲都可以掐进他的肉里,这种甜腻而野性的惩罚并没有令当事人收敛,连带起一阵更狂放的进犯。
就这么一下下埋进他身体深处,在那里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气味,加深那烙印的深度。
费因斯粗声喘着,最后胡乱地往深处抽插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男人味的低吼,高潮时,陈仅感觉到箍住勃起物的部位剧烈地收缩,下身轰地喷射而出,浓稠的体液打湿了腹肌,泛起一片情色。
两具相拥的躯体在余韵中无法平息。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追逐,都可能不舍得放弃他,何况现在他已经成功牵制了自己的精神。费因斯有些动情地将头埋进他的黑发里。
陈仅还有些失神,他张口重重喘息着,这才想到角落上的设备,心头一惊,有气无力道:「喂……有监视器的。」身体比意志先一步投诚,陈仅突然有了短暂的清醒,顿时觉得很别扭,完全不敢回想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而且更糟的是,自己的欲火才发泄了一半而已。
「没事,我会处理。」费因斯一抬头,看到警报传感灯开始忽闪起来,然后走道外的火警器响了起来,他一把将陈仅从桌子上拉起来,帮他扣上裤子,「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