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恶寒了一下,说“是谁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的?还好意思说我欺负你。”
文森特不自然的扭了一下腰,低声狡辩:“反正你耐打。”
“快放开我。”文森特又扭了一下,想逃脱身后人的制约。雷德真的下手很重,被反扭在身后的那只手让他弄得很疼。
雷德挑了挑眉,很干脆地说“不放。”,说完还很恶劣的往前顶了一顶。
因着雷德这个动作,文森特也往前靠了一下,敏感的部位也贴上了冰凉的墙壁,这然他不抑制不住轻颤了一下,而且他还感觉到了身后的雷德身上的某个部位正在产生变化,硬硬的顶在他臀上。
“嘿……伙计……”文森特笑的有点勉强,“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雷德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挤压文森特。
“我们说好不是这样的。”文森特尝试着和对方进行谈判,以逃脱这种窘迫的境地。
“呵……”雷德在文森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抽身离去。
身上的压力骤减,文森特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他拾起了刚才不小心被碰掉在地上的莲蓬头,出
其不意的射向雷德的脸。雷德抬手挡了一下,这个时候,文森特关掉水扑到了他身上。
“你是狼吗?”雷德好没气的说,抱住了文森特。他发现文森特挺喜欢扑他的,像一只大型犬科动物一样。
文森特不理雷德的话,伸出舌头舔他的唇。
雷德觉得挺好玩,也探出舌尖。两人嬉闹了一下,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式的触碰,他们需要更热烈的纠缠。
文森特捏捏雷德的腰侧,亲昵的靠在他肩上说:“你想在这里还是回房间?”
雷德犹疑地看了眼浴室半掩着的门,叹息了一声:“我很想说回房间,可惜那两张床让我产生极度不安全感。”
再一次听到雷德带着鼻音疑似撒娇的语句,文森特忍不桩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他捏了捏雷德胸前的两颗小豆子,说“那我们就在这里好了。”
“啊!”雷德颤了一下,怒指文森特“你习惯了是吧!下手那么重,会疼的!”
“Eh……”文森特有点尴尬,还真是习惯了,由于两人都比较耐折腾,平时总不怎么注意控制力度。他搔了搔脸颊,有些歉意的说,“那我轻点。”
“你要怎么轻?”把文森特的手反剪在身后,异常霸道狂野的掳掠他的唇。
文森特在短暂的疑惑后明了,情不自禁发出低低的笑声。他明白,雷德有点紧张了,说不定还已经开始后悔答应让他上了。故意做出蛮横的姿态,不过是掩饰自己的慌张。
奋力把一只手挣出来,文森特去拍了拍雷德的背,说:“放松点,不愿意就算了,我又不会强迫你。”
“哼!怕是你不行吧?”从鼻腔里发出嗤笑声,对文森特这种所谓的‘怜惜’表示鄙视。
文森特哑然失笑,“我这是好心!怕你受不了。”
这绝对是挑衅!
雷德不屑的一笑,干脆的转过身,分开腿靠墙站。
说得出自然就做得到,雷德其实也有些期待的,说白了,这两人都是一路货色,一个好奇心胜过猫,一个天生冒险家,什么都想尝试。
修长有力的手覆上紧实的臀肌,文森特不怀好意的拍了两下,从容接下雷德双眼发射的杀人光线。
由于长期的锻炼,雷德全身的肌肉都非常结实,没有一丝赘肉,这种紧致的体格使他更不易放松肌肉,文森特咽了口唾沫,强行压下心头的邪火,单膝下跪掰开两片臀瓣,用唇舌侍弄那个久未被碰触的地方,文森特做得很认真也很投入,在床上让自己伴侣受伤可是很失礼的行为,性爱中不应该有任何人感到痛苦。
“会痛吗?”说这话的时候文森特已经往里面放进了两根手指,他尝试着旋转手指,以开发出更大的空间。
“不会……”雷德说的有些含糊“不过也不怎么舒服……”
文森特把手指抽了出来,双手攀上雷德的腰,“还是回房间吧!这样没那么辛苦。”
雷德点了点头,于是两人快速转移阵地,双双倒在床上的时候,那张不靠谱的床发出出巨大的声响,这让两人都皱了下眉,不过他们很快久没有心思去理会噪音什么的了。
文森特很快舔遍了雷德全身,专心致志的继续进行开发工作。雷德也终于进入了状态,刚开始的局促不安此刻已经被扔到北大西洋去了。
“往里面一点……”雷德难耐的蹭了蹭枕头。
“这里?”一脸认真的
“恩……上面一些……”身后传来酥麻的奇怪感觉。促使雷德不自觉扭动着腰部。
“这样吗?”往里面探了探,依旧一脸认真。
“fuck you!你故意的!”文森特这混蛋分明耍他玩呢!
“说错了,是suck you”严肃的纠正。
直接无视那句废话,“快把你那东西插进来!”雷德怒吼。
文森特嘿嘿一笑,扶住雷德的胯部,在入口处摩擦着,正准备一鼓作气,一阵激越的鼓点响起,
雷德顺手拿起叫得正欢的手机,“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沉的男音,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我是瑞恩。”
“什么……事……啊!”
“厄……我们考虑了一下……”瑞恩没有忽略那个变调的惨叫声。
“说重点!”非常不耐烦的。
“恩……我答应和你合作,然后……”
“然后我晚点再跟你说,现在挂了。”
“等下!为什么?”瑞恩有些恼火,他们可是深思熟虑了很久的,雷德怎么用这种那么随便的态度把他们打发。
“因为我现在屁股后面插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它让我没办法好好说话!”憋着一口气,用极快的语速把上面的句子说完,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清楚,雷德直接挂掉电话把它扔的远远的。
知道电话那头传来空洞的“嘟嘟……”声,瑞恩还拿着听筒发呆。他刚才听见什么了?噢~~上帝啊!!!!
受了严重刺激的瑞恩,当晚招了3个强壮的男人陪夜,差点把那三个可怜的无辜受害者都给弄死。
27
直到第二天中午,不知节制玩了一个晚上的两人才慢慢才能够沉睡中转醒。雷德推开压着自己半边身体的文森特,摇摇晃晃往浴室走去。
幸好有记得戴套,不然可惨了。雷德锤了捶自己酸疼的腰,很无奈地想。
浴室里很快传出水声,文森特在床上翻了个身,挣扎着爬起来,他有点低血压,每次起床都特别痛苦。
阳光透过窗帘明亮了房间,文森特按了按太阳穴,他看到房间里面一片狼藉,混乱的被单,扔在地上的保险套,凝固的精液,看起来真是糟糕。幸好没有血迹,否则雷德指不定要怎么收拾文森特呢!
“嘿!洗完了吗?”文森特敲了敲浴室的门,昨晚玩得太凶了,连他都觉得有些腰酸,雷德的情况只会更糟。
“嗯……”里面传来模模糊糊的声响。
“你还好吧?”听出雷德的声音有些不对,文森特把手放在门把上,随时准备撞门进去。
“进来吧!我没锁门。”
文森特疑惑地按下把手,把门推开。
雷德已经洗完澡了,赤裸着精悍的躯体,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盯着镜子左看右看。文森特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不确定的又问了一次,“你……没事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雷德就来气了,他目露凶光的转过头来对文森特龇牙咧嘴:“怎么没事了?毁容了!”
啊?
文森特的目光在雷德脸上转了两圈,很镇定的说:“没区别啊!”
雷德此刻恨不得把文森特吊起来打,可是当他一激动,举起拳头想往文森特脸上招呼的时候,他就发觉全身没力,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坠。
文森特有些好笑的扶住了雷德,说:“别太勉强了,宝贝儿。”
面对这种状况,即使是雷德也逞不得强,于是他只好泄恨一般的在文森特肩上咬了一口,狠狠的一口,直到鲜血溢出为止。
“啊!真狠呐!”文森特在肩膀遇袭的瞬间松了一下手,但很快他又重新把雷德抱紧,任由某个正在闹别扭的大孩子迁怒。
其实雷德所谓的毁容,只不过是额角上一小块的淤青。相对而言,更为壮观的是他全身遍布的吻痕和另外一些伤痕,这都不算什么,真的,因为类似的痕迹文森特身上只会更多。
好不容易等雷德松口了,文森特委屈的说,“至于吗?”说罢瞧了瞧伤口,看上去挺凄惨的。
“不管,反正我不爽。”雷德理直气壮的说。
“我看你明明很爽……”低声抗议。
雷德立刻又用那种如有实质的锐利眼神来瞪文森特了,文森特只好缩了缩脖子,吐了下舌头,闪到莲蓬头下面洗澡。
等文森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雷德已经穿戴整齐了,他们该庆幸他们昨天进入前戏之前就已经把衣服脱掉了,不然的话,那两套价值不菲的衣服下场会很悲惨。
“哦~宝贝儿,你确定要这么穿?”文森特一进到房间就是这句话。
“有问题?”雷德的语气到现在都还是有点冲。
“没……”
那套白色的礼服,雷德没有穿西装外套,只是穿着衬衫,而且把衣领开得很低,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上面,袖子挽了起来,裤子换回了来的时候穿的工装裤,这身打扮很普通,有问题的是,在敞开的衣领下面,那些清晰可见的吻痕。
雷德是不会想到要去遮掩这些暧昧的痕迹的,说实话,想遮也遮不住,除非带上围巾。不过这样大大咧咧的敞开,也似乎太嚣张了点,而且,很容易让人喷鼻血啊……
“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换好衣服后点燃一支烟,文森特坐在床上问雷德。
“记得我们的任务?”
挑了挑眉“确保外国组织不参与到这次事件中,孤立哥伦比亚人,同时刺探反政府组织和哥伦比亚黑手党内部消息?”文森特略显谨慎的回答。
“你很聪明的文森特,没必要那么拘谨。”雷德伸了个懒腰,他现在全身都在发出哀鸣,欢愉过后的代价也是惨痛的啊!不过,值得。
文森特斜了雷德一眼,“还不是因为你总不说清楚!我对这次事件一点都不了解!”
“有很多事情我都不能告诉你,你知道的。”雷德很真诚的说。
文森特站起身揪起雷德的衣领,冷冽的盯着他的眼睛说“我相信你的,雷德。从来如此。所以,请你不要耍花样。”
雷德一声不吭握住了文森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把他的手掰开扭到一旁。
文森特盯着那双变得幽蓝的眸子,一股寒意从心底直窜上来,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一头猛兽注视着,那头猛兽露出它尖利的牙齿,正蠢蠢欲动准备扑向它的猎物,而他,只是在猛兽面前的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绵羊。那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以至于当雷德放开文森特的手的时候,文森特出了一身冷汗。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滋味,他今天总算领教了。
“我之前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你,对吧?亲爱的文森特?”雷德把有些木楞的文森特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就像在跳华尔兹那样,“所以你该明白,我不会害你的。”
是的!你不会害我。文森特觉得有些心理不平衡,他双手搭在雷德肩上,把他推离了一点,很不高兴地说:“我不喜欢这样,雷德。嗯?大家都是明白游戏规则的,信任不是无条件的,不要用谎言来回报我对你的信任。”
“我没……”
“我们是搭档!”文森特打断雷德的话,“即使不是情人也是搭档,对吗?”
“ok!”雷德举起双手,“是我的错。”
文森特松开手,叹了一口气,坐回到床上。
“我承认,技术支援什么是屁话。”雷德觉得有些头痛,他最近似乎经常在写自白书,其实他也想不明白,他完全可以找个理由敷衍文森特的追问,但是,不想骗他,真的不想,没有理由的,“我找你是因为除了‘银鹰’,还有两个外籍帮派参与到这次事件中,一个是台湾翔帮,一个是玫瑰党。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有些……”抿了抿唇,雷德思考着用什么词语能表述的比较清楚,“我们想让杰克做教父。”
“什么!”文森特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
“是的……然后,希望他能和美政府合作,嗯……你知道,这世界上看不惯山姆大叔的所作所为的人,其实有很多。”
意大利黑手党势力颇大,在全球都极具影响力,山姆大叔想增加一个盟友,以加强他在欧洲的控制力,上帝……
文森特抚着额头,有气无力的问,“你和瑞恩达成协议了?”
“恩。”
“他们会愿意做政府的走狗?”
“那要看既得的利益是否值得。”
文森特把自己的脸埋在手掌里,他发现自己卷入了一个政治漩涡之中,一切的源头都是美利坚合众国,“我告诉过你,我不想碰政治。”
“是的,我也说过我会帮你摆平。所以我并不愿意告诉你这些。”雷德低下了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你老板是谁?告诉我,好吗?”捧起雷德的脸,文森特有些落寞地说。
“……五角大楼。”
文森特闭上了眼睛,原来……他是军方的人……难怪有这样的身手,也是,除了政府,谁能把一个人的身份保密做到这种程度。
“你竟然会是美国人。”这真是讽刺。
“我不是美国人,但我的老师是维克亚历山大海因莱恩。”两个人的额头碰在一起,雷德有些调皮的咬了一下文森特的鼻子。
文森特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维克亚历山大海因莱恩,目前还活着的,世界上唯一一个五星上将!!!
忽然,文森特脑子里面闪过一道光,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雷德,“我记得……你说过……那个上过你的男人……”
“啊!是他。”
文森特瞬间石化……他凉凉地问:“你老师多大了?”
“今年,六十二了吧?”
“那……”抽搐着嘴角。
“好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雷德敲了一下文森特的脑袋,“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不到十六岁。差点被那精力旺盛的老头子干死。”
文森特两眼一翻,往后倒。世界真奇妙……
“你这什么反应?你在这方面的经历应该比我丰富。”他可没忘记当初文森特拿自己的身体做过多少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