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的欲望 上——果果小豆丁

在戈俊东跟杨毅对话的时候洛打开车门，丢女人在车后座，给女人打了一针维持2小时的睡眠针，确切来说是镇定剂，脱去身上的衣服，换上黑色紧身衣，打开上面遮阳用的遮阳板，路张开手掌，接住掉下的一把备用钥匙，插进车钥匙孔里，发动车子，拿掉耳环还有手链的洛，拿起刚才放在车里的手机，打电话给戈俊东，“你说话小心点。”听到的洛很不爽。

戈俊东从桌子下拿出手机，挂断之前的通话，接现在洛打来的电话，“对不起。”拿出桌子底下的笔记本电脑，“老板我把所有信号移动点交给你。”戈俊东点传送，“有突发情况，再做联系。”

洛按车里的特别保密的定位系统，指定路线，车自动驾驶，不开车子的洛从副驾驶位置的垫子下拿出一抬小巧的笔记本电脑“收到。”挂断电话。

杨毅在戈俊东的浴室里玩清水澡，开心着呢，戈俊东收拾好笔记本电脑，走到浴室门口，双脚交叉，一脚站直，一脚曲一些弧线，单手撑着木板，面对浴室门，“少爷，需要我帮你擦背不？”

“要哇！”杨毅大声说。

“好的。”戈俊东打开浴室门，进到浴室首先看到的是热气腾腾的环境里杨毅背对自己坐在清清水的白色浴缸里，手上玩着黄色的塑胶鸭子，一个大的，带着一群小的，杨毅走近，才发现浴缸里的水不满，水龙头开着，水面缓缓流动，不密集的水温，杨毅泡在水里的身子与水上面的身子比例差距不大，关于杨毅背后青青红红的吻痕，戈俊东的内心那是个复杂啊，你想他是一个孩子竟然……老板你还真干得下去。戈俊东坐在浴缸边。

杨毅回头看戈俊东，“你这里真的有孩子玩的玩具哦。”举起一只小鸭子，捏捏。

“是啊，还有这个海绵。”戈俊东拿两个新新的海绵丢在浴室里。

杨毅拿海绵过来，看造型，“小绵羊！小狗！好可爱哦。”杨毅一手抓一个，用力捏沉进水里，水里出了很多泡泡，因为杨毅的力道不足，松手后，海绵还是跑到水面上了，“嘿嘿……”杨毅好喜欢的弄起。

“毅毅，你还真是可爱。”戈俊东拿走一个海绵，沉进水里捏捏。

“我本来就可爱。”杨毅不跟戈俊东客气。

“是了。”戈俊东摸摸杨毅的肩膀，“很干净，不需要擦背了，按摩一下，需要不。”

“嗯。”杨毅玩着手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玩头，杨毅是开心得很。

戈俊东满足杨毅的张手按按杨毅的肩膀，杨毅起初叫痛，后来习惯后，命令戈俊东按这里，按那里，戈俊东听杨毅的这里捏完，捏那里，没有意义（不反对意见）。

洛要阵忙了……

第82章

几个小时后——

洛干完事，打电话给戈俊东，“辛苦你了。”

“不用，呵呵……还好我调手机是静音的，不然你这么晚还不回来，某些程度上，你就惨咯。”

“一会发他们的信号给我。”

“很多人呢，一个晚上你……”

“发给我。”洛不听戈俊东废话。

“好吧，我陪你一起疯。”戈俊东不劝洛了，因为大家都是工作狂。

4小时后——洛回到自己和杨毅住房的时候，戈俊东在客厅的桌子旁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总是这样不客气，杨毅不满的翻身面对身后搂着自己的洛。洛手臂动一下，搂紧杨毅。本以为这样能安静的睡一段时间，没想到有个强人——戈俊东，一大早的拍房门，“老板！老板！老板……”

老你妈，干！洛睁开眼睛，杨毅被戈俊东的声音闹得曲起身子，躲到被子里面去了。都是你，不知道我老婆不上课日要睡懒觉吗？洛撑起身子，拿一件黑色长T恤往身上一套，开门，戈俊东表情愤怒，却不敢抓洛的衣服，洛前一步，戈俊东很自然的后退一步，很没骨气的，一退再退，就要跌出栏杆外，洛一把抓住戈俊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要杀了你。

“我，我……”戈俊东似乎得了瞬间失忆症，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说清楚。”洛紧捏拳头，手指关节咔咔作响。

好暴力啊，戈俊东连咽口水的功夫都剩了，“我……我是想问你，你杀的人跟我预期算好的人数为何不一样？”

“没人告诉过你，斩草要除根吗？”洛后退一步，拉戈俊东站正，手掌一松，戈俊东没被牵制后身子晃动了一下。

“他们只是些老人、妇女、孩子。”戈俊东是愤恨？还是想给自己的不满在洛身上可以找到个能让自己释怀的理由？面对洛，戈俊东好害怕。

洛态度依旧，“同情他们，还不如怪他们进错了人家，生错了门。”平淡的口气，不带感情。

“孩子是无辜的。”富有正义感的戈俊东吼回去，不怕语出祸来。

“我曾经也是孩子，”洛这回认真了，“你看看现在的我，谁敢动我？”洛不对戈俊东嘶吼，但气势凌人“时间走得很快，你不会知道，一只往日温顺的小绵羊怎可会成为一只兽性的狼。”残忍不是洛想选择的，但要是洛不够残忍，明天，洛就有可能在残忍中忍受。

“……”戈俊东沉默了，他看似了解他，其实洛为何变成这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以前的洛是一位和善温柔的女人，但，那些温柔的字眼，也只是戈俊东的听说。

“自己所爱的人死了，活着并不一定快乐。”洛看向天空。

“你也是这样的人吗？”戈俊东不怕死的问。

洛回头看一眼戈俊东，久久的，“我想是那样的人，但，现在的我做不到了，与其为不值得的人死，还不如活得更精彩。”洛转身，“你别再为了这些无关自己痛痒的事情再来烦我了。”

戈俊东看着洛的背影，没什么不同，只是在他推开门口的霎那，戈俊东仿佛看到了在阳光背后，洛，那喜欢躲在黑暗里的个性，不是因为他不能适应光明，是因为，他不愿意与人争执真相，看来，他是疲惫，是看透，最后，他宁可藏在角落看着自己在过的人生，不过问他人事事。

松小北今天没有急急忙忙的去上班或是去妈妈家，而是比平时穿戴精细一点的拿了钱包和钥匙出了门，走了一小段路，松小北来到公车停等公车，不看四周等车的人里会不会有自己认识的人，只看往这边方向来的路上有没有去自己想要去的地方的公交车。

很快，松小北等的公车来了，看公交车缓缓停下，下车的人很多，上车的人很少，松小北不用排队的上了公交车，用钱包里的公车包月卡刷了一下公车里的自动电子缴费系统。车厢里有位置，松小北慢慢走进去，坐下。

车开了，松小北像个木头人坐在车里靠窗的位置，感觉外物的后退与摇晃，车开到繁华的市中心，松小北下了车，往人行公路走，转个45度的弯，步入咖啡巷，看咖啡店面上的招牌，早已被指定是哪家的松小北找到店名后，进入这家店门。

优雅的暗色咖啡厅，播放着小提琴曲，服务员上前，“先生，您是有预约位置，还是刚来？”

“我……”松小北看里面，自己母亲给自己安排的位置边坐着位背对自己的女士，“是有预约位置的。”

第83章

“哦，那不打扰您了。”服务员退回原来站着的地方。

松小北看她比自己早到，松小北不好意思的急匆匆跑过去，“桃小姐，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拉凳子，坐下。

“没有，是我比你早到。”桃小姐微笑，“服务生。”很优雅的抬一边手。

“小姐有什么吩咐。”服务员走过来。

“一杯黑咖啡，不加奶。”桃小姐点完自己的咖啡，就问松小北，“松先生，你呢？”

“啊，我不喝咖啡，给我杯热牛奶就好。”

“那还要点什么吃的吗？”服务员记录好他们点的东西。

“先这样吧。”桃小姐看得出松小北不太喜欢这种环境，支开服务员，挑小姐直白的说，“你真是个可爱的人。”

“呵呵……”松小北笑笑。

挑小姐不笑，用更直白的口吻说，“既然不喜欢这，何必要应约呢？”

“不是的，我只是来的路上……有点赶。”

“呵呵……你常这么为难自己，去体谅别人吗？”

“啊？”松小北不是听不懂，是没想到她会看出来。

“今天，我和你见面是第三次，每一次，你都表现得温柔，谦逊，平和，不能说你的表演不完美，也不能说你的表现全是做作，”桃小姐叹气，“总之，你是个好男人，可我，不喜欢。”

松小北像松口气的“哦。”一声，“那么，今天，我们是各走各的，还是要还念一下之前的美好记忆？”

“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我直觉在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桃小姐双手交叉搭在桌子边，“我也有喜欢的人，我会来相亲，是为了我家人的面子，也我为了找个，愿意和我生孩子，但又不会爱上我的人。”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奇怪的？“什么意思？”

“我喜欢女人。”

“啊……”松小北一时汗颜得说不出话。

服务员上咖啡和牛奶，“慢用。”离开。

“为了家族荣誉，我，不得不这么做，你要知道，在贵族，同性恋是常有的，但颜面更为重要，他们宁可我嫁个一般的男人，也不愿承认我和她的爱情。”

松小北双手掌交握，手指摩擦。

“我知道，我突然和你说这些，你会被我吓着，”桃小姐低下头，“很抱歉，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浪费了你的宝贵时间。”

听到她和自己说抱歉，松小北心里怪难受的，因为，他们有一点是一样的，“没关系。”松小北能体谅她的苦，“我能理解。”

“啊？”桃小姐抬头，没想过他会这么和自己说。

“你说，我有喜欢的人，”松小北深呼吸，“是的。我有喜欢的人，他……”第一次和见过3次的人说自己私事，松小北有些紧张，“是个男人。”

“啊……”桃小姐像找到合拍的搭档，心情一下廓然开朗，“太好了，要是你的那位不介意，我们可以商量结婚的事。”

“不用商量了，”松小北能肯定自己和他没有缘分，“他是个直男，不会喜欢我的，所以结婚的事，你决定吧。”

“这个……”

“就当我做善事好了。”松小北微笑，“别和我说谢谢哦。”

桃小姐张着口，不知道要说什么，从没遇到这样的男人，她有些傻了。

松小北拿起摆在自己面前的一杯牛奶，喝一口，“味道不错。”

桃小姐挑眉，抿唇，微微低头，拿咖啡杯旁的糖袋，撕开个小口，倒糖进咖啡，放空了的糖袋在咖啡杯旁，拿起勺子，轻放杯里，搅拌搅拌，“我不喜欢牛奶，但是你要是喜欢，我会尽量配合你。”端起咖啡，抬头，看他张嘴要说话，桃小姐马上说，“别再迁就我了，你，我，是公平交易。”

松小北清楚她的意思，“小姐，以后，请多关照。”

桃小姐微笑，喝上一口黑咖啡，轻放咖啡杯在桌面，“嗯，互相关照。”

他们笑看对方，像达成协议一样，有默契的互相伸出一只手向对方，与对方握手，同时说，“合作愉快。”

——

早上那件事后，戈俊东就回自己的客房好好反省自己今天的行为，老板是冷漠，但不一定冷清，今天的自己真是失态，戈俊东抓抓头，面壁思过自己又没有耐心，所以戈俊东决定蹲坐在自己住宿的房屋门口。

就这么，戈俊东在门口傻坐了一会，“不行了。”戈俊东不是那种闲得住的人，站起身，要找点什么事的关上自己住的小房间，走出小道，到门口看到老婆婆，和老婆婆说了一会话，戈俊东才知道，自己的老板和少爷离开这里去了集市。

没有人管着的时光，戈俊东开始想念回家，开始想念那个温柔的中年男人。戈俊东皱眉，“我是怎么了？”

“嗯？”还在戈俊东旁边做着手工活的老奶奶不解的看着戈俊东。

“没什么。”

第84章

老奶奶细看他的脸，他的表情明显在告诉老奶奶，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你们这些年轻人，”摇摇头，“真是不诚实。”

“呃……”被看出来是戈俊东演技不佳，怪不了谁，抓抓头，看她手里的手工活，“需要帮忙吗？”

“好啊，那麻烦你帮我拉线的一头，我要将4条弄在一起的线分成2条。”

“哦哦……”戈俊东还真乖乖的坐在她旁边帮她弄手工活。

时间过得很快，洛和杨毅俩人回到住处的时候，戈俊东已经帮老奶奶分好好多的线球，吃了晚饭，回到自己的住房里，正准备叠被子，休息。

洛却在这个时候拉着杨毅到戈俊东的住处跟戈俊东说明天回家的事，戈俊东听了是，“太唐突了吧，你不觉得吗？”刚来不久就要说回去？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定要明天回去吗？”

“你收拾一下东西，现在网上订票，明天准时出发。”洛不留商谈的余地。

“可是，老板，太仓促我怕自己会办不好，不如定个明天的明天的某个时候，你说好不好？”

戈俊东这句话算是说到杨毅心坎里去了。“对啊，你说好不好？”

“不好。”洛果断的回答他们，

戈俊东和杨毅一样失望的“哦……”

“……”天啊，他们反应怎么这么一致的？洛有点吃味了，抱起杨毅出了戈俊东住处的大门。

戈俊东看情形不插拔啦的关上房门，收拾自己带来的那几件行李，可那几件戈俊东带来的衣服在戈俊东手里是怎么也叠不好，怎么也收拾不干净，不为什么，戈俊东不想回去，不想面对那个对自己有意思的男人。其实这种事戈俊东可以直接拒绝的，但温柔的戈俊东介于他对自己的好，是怎么也不忍心直接伤他的心。

但，这么耗下去，戈俊东的做法又对谁好？可笑这世间有戈俊东这样优柔寡断的男人，有松小北这种爱上不该爱的痴心男人，当2者碰撞，是谁赢谁输，是谁站在上方，是谁抬头看，这场未定输赢的故事，戈俊东不收拾行李的抱着头坐在地上，深深呼吸，不想破坏现在的美好，却又自私的让他看得见吃不着。男人啊……为什么总喜欢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作为男人，不是应该干净利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