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竺门在江湖是存于白黑两道的中间地带,世人对于用毒和不愿多于江湖人交流的神秘门派有些惧怕,还将无竺门穿的很恐怖,而后来白凌伊的行事作风乖张,得罪不少人,虽然如此,但也是在白凌伊受伤将门派实力提高,让人不敢小觑。
“师兄太信得过我了,那天我都不知道会被哪个仇家追杀,也许还会连累本门其他人。”
“慕容邺给你的承诺是什么?”
白凌伊脸色一变,没再说。
“恐怕他将会是你的第一大仇家。”
“这个我自会处理。”
两人谈话无疾而终,其实白凌伊的目的卓凌霄还是有些明白,但这次的谈话,白凌伊明显还没有完全相信他,“如果你真的爱沧月,还是脱离那些势力,他很重感情,恐怕将来还得被你耍的团团转。”
无论是怎么变化的白凌伊,他都喜欢沧月能围绕着自己。
“那也得他真想留在这里。”
“你感觉到了什么?”谁都没有白凌伊更清楚沧月的情绪波动,卓凌霄拿不准的白凌伊知道。
“感觉到了又如何,沧月的最大弱点是重情心软,既然大家都知道,肯定知道如何挽留。”
卓凌霄错愕,难怪白凌伊变得“柔弱”,而沧月确实也改变了态度,现在读白凌伊的明显比自己的还要好。
“师兄,不要解同心蛊。”
卓凌霄蹙眉,白凌伊知道同心蛊不侵蚀沧月的性命,但是会伤了子蛊的承受着。
“我想在他离开之后,可以有与他联系的东西,他的感受我能首先知道。”
卓凌霄无言,后来答应不再找制作解蛊的药方。
午后小睡之后,沧月突然见到自己院子跑来一只眼熟的小不点,那是他的兔!不过图不是白凌伊的宝贝?
沧月过去将兔子抱起来,左右看不到白凌伊编曲他的住院找人,结果白凌伊也不在。
“兔,虽然你的另一个主人给你改名了,但是你要知道原来的名字哦,现在我出门上课去,你自己啃白菜,不许到处跑。”
大院墙外,种着的绿竹在风中摇摆,深秋转凉,竹子本应开始变黄,不过此处的绿竹依然茂盛,放佛一直会保留炎夏的色彩。
“大人,白门主来了。”夜华禀报之后,见引白凌伊进来。
慕容邺打发了伺候之人,包括夜华。
夜华推下去之后,左右无事,另一边刚好出来晒太阳的人让他的目光移不开,他走过去。
“夜大哥,邺哥哥有客人?”
夜华点头,很多时候慕容芳会静静看着西边,他很像告诉慕容芳自己的心意,却因为主仆之别退却,大人在今天早朝之时提出让皇帝为再次将进皇城的萧玉王爷举行婚礼,完成慕容芳的心愿。
现在慕容芳还很镇静,估计是不知道自己的婚礼被确定了时间,否则不会郁郁寡欢。
“夜哥哥能带我出府吗?”
“少爷想去哪里?”
“我想去……”慕容芳笑了,说的有些神秘,因为慕容邺不允许他出门,“公主府。”
慕容芳对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印象,要不是经常看到沧月,估计连公主府也记不起来,当时公主府慕容邺的住处,慕容芳也有一个休息的小房间。
“今天驸马会来吗?我跟邺哥哥说说,到时我们跟驸马一起去。”
沧月是有来,但是慕容芳是等不到沧月回去的。夜华没点破,全都应下来。
“沧月在哪里?”白凌伊一来就问。
“你在问我?”慕容邺面无表情,抬起眼帘眼眸里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谁都没有其心死深,外头的战役全被这个没有走出皇城的人掌握着,表面上皇帝应了战争,但是保护皇城的兵力不间断地外出,几乎被掏空,一些中立势力总是墙头草,帝王如果没有小心防守,怕是一朝变得换主。
白凌伊总有种错觉,慕容邺要的并不只是皇位那么简单,这个人有时并不会让人察觉到贪婪反而有种气质让人敬佩,逼宫造反可是连累九族之罪,跟随着他的人至少有很多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才放弃了正统而决定冒险追随。
“我要带他离开。”白凌伊不放心将沧月留在这里,他已经后悔过一次了。
“你不觉得你没有什么条件来跟我谈?”
突然白凌伊被暗器击中穴道,不能动弹,那暗器只是慕容邺原来在手中玩的一小团纸。
慕容邺站起来,转身走进屏风之后,那里靠着塌睡着的少年,不就是沧月!
“邺老师,不好意思,我又睡着了。”在慕容邺解了沧月的睡穴之后,沧月慢慢醒来。
“驸马今天留下来吧。”
沧月还没睡醒的样子,摇头迷糊,道:“不行,我没跟府里的人说。”
“让夜华带个话去就可以。”
“邺老师?为什么脱……”沧月清醒了,慕容邺突然扯开自己腰带,他措不及防,慕容邺还压上来。
“你就这么没有防备?”
“邺老师……你——啊……”沧月从来没想到总是文质彬彬的人会有暴力的时候,慕容邺变得让人不认识,放佛是只野兽,危险得很,沧月的衣服很快被脱掉或者撕碎,他意识都不知道醒来之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待遇,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处于很被动的局面。
“拍——”沧月反抗之下刮了一下慕容邺的脸,不知为什么,他害怕现在的慕容邺,与那些总是宠着人不同,慕容邺会将自己捏碎!“不要过来……你不是邺老师,不要……”
“我就是慕容邺,我从来不是君子,你想挽救云若然的江山?他也没有怎么诚心待你,驸马离开皇城有快两个月了吧,不过……皇宫里有个贵人才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你说孩子是什么时候怀上的?你不过是皇帝的男宠而已。”
才有被吓到花容失色,慕容邺不是文弱之人,手腕被扼的生疼,双腿也被屈着分开,只要男人色起,他肯定会被上了。所以有人都是疼着宠着才有,才有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信任的人强暴。
“宫已非是不是离开皇城了?他明明知道你要回来,不过却在你来的前一天出发去西城。想知道为什么吗?”
才有别开脸,可能是有预感慕容邺今天是打击他的,肯定不会带给他什么好消息,他不想听。
“你的好情人,去见他的旧爱了,也许不是旧爱,而是他以为死了的人。”
宫逸飞以前有喜欢的人,才有似乎知道一点,但是因为现在他们两人相爱,他觉得不能深究这些,所以也没追问。
“你知道他以前喜欢的人是谁?”
才有不想听,闭上了眼睛。
“啊——”突然被分开腿,才有吓得想退缩,不过蛮力让他以屈辱的姿势迎合,慕容邺突然露出了他的凶器,才有害怕的哭了,原来做爱也会令人恐惧。“不要……”
“也许宫逸飞也跟别人在做同样的事,驸马还想为他守身吗?”
“不要……啊,疼疼……你出去……”这是清醒的时候感受到的最深刻的一次撕裂疼痛。
外头突然有了响动,还有人进来打斗了一番,而才有这时才知道,他被强暴的现场秀原来是有旁观的人。
“宫逸飞喜欢的是萧玉的父亲,萧楠成。”
成王没死,宫逸飞原来爱那个人爱到可以以身相许。
“呜呜……我不信……不要说……”
第一百一十八章:外出偶遇
前一刻可以残忍的对你做那样的事,后一刻便回到无关风月的正经模样,才有缩在角落,道貌岸然的慕容邺比以前的虞子骞还要可恶,这人并不是一地啊性趣没有,而且真要玩起来,还会喜欢绑着他,言语羞辱,特别是总拿一些别人隐瞒的事情出来,美其名曰,老师教你知道人的险恶,别以后又被别的男人骗得团团转。总结:男人是可怕的动物。
他宁愿被云若然与爱人生子之说骗,宁愿被宫逸飞的白头偕老之说骗,宁愿被卓凌霄的下蛊,宁愿被白凌伊装可怜骗,宁愿……总之不喜欢现在把被欺压的感觉。
慕容邺穿整齐了坐在床边,他的视线让沧月又退了退,他已经在角落了,无可再退,沧月紧张地捉被子盖着自己。
“还疼不疼?”
这人是打一巴掌给颗糖吃?都出血了还不疼。
“本来没打算做,没准备些玫瑰膏,下次会小心些。”
还有下次?“你为了权利和我的力量才这么做?”沧月认定慕容邺就是这么想。
“你这么想就是了。”慕容邺不否认,站起来,衣冠楚楚地,放佛才宠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沧月着实不爽这人的台服,自己不是男妓,慕容邺不是应该要觊觎自己的力量,为什么不做表面功夫欺骗,也许他会傻傻的帮这个人。
或者说慕容邺早就卡到自己是想帮云若然,既然不能得到他的力量那么就毁灭?
慕容邺做到外头,继续他下午的绘画作品,放佛先前的那场情事不过是一个调剂,不久,侍者搬来洗浴木桶,打好热水之类的然后推下去。
“出来自己洗干净了。”
沧月不想出去,他想等自己的力量回来就闪。
“不洗干净会拉肚子。”
沧月咬了咬唇,身下某处湿湿的,只要他坐着移动一下身体就会流精液,不清理会麻烦,以前都是别人给他清理,连事后洗浴都被别人包了。
“先前白凌伊有来过,不过请他先去休息,明天再跟你回公主府。”
沧月紧着眉头,白凌伊好像背叛了慕容邺了,如果慕容邺发现那白凌伊便很危险,现在白凌伊是被捉了?
总不能老呆在床上,难道晚上还要在这里睡?要是慕容邺再发一次情,那他可受不了。慢吞吞地下床,沧月的屁股很疼,再疼也得忍着疼清洗。
“我要走。”虽然开始害怕这个人,但洗好换上衣服的沧月,依然大胆的要求。
“可以。”
“我要跟白凌伊一起走。”
“可以,不过他是明天才能走。”
那就不能走了!
“现在带他走也成,以后每天来上课,不过是在床上……”
“我明天再走。”
心惊肉跳在丞相府里过一夜,后来慕容邺并没有为难他,隔天早上吃了饭便让沧月离开了。
“凌伊。”沧月换了一身衣服,昨日的早就报废,白凌伊见到沧月便搂着沧月,他只怪自己保护不了沧月。但其实慕容邺不需要用沧月来威胁白凌伊,现在白凌伊有太多把柄在他手上。
“沧月,今天陪我,好吗?”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看白凌伊很受伤的样子,沧月问。
“做了天理不容的事。”
沧月瞪大眼睛,难道他们也强了白凌!慕容邺这个不按理出牌的人也许做得出来。“你受委屈了。”
白凌伊不知道沧月把他的憔悴认为是被人压了。不过这一天,两个人确实都在一起,沧月也不知道在过了今天之后,白凌伊便在公主府消失了,连沧月送的那只小白兔也没带走。
沧月找过卓凌霄,卓凌霄表示他也不清楚白凌伊的行踪。
相府沧月是不敢去了,他留在公主府老实了三天,这天来了一个访客,又让沧月又尴尬起来,慕容芳一直问几天前沧月要离开时为什么不等他,因为他们早前就约好要一起来公主府。
“萧玉要来皇城了。”慕容芳很高兴,沧月是他分享心事的人。
沧月呢,他早知道萧玉要来,这么久没见那个人,前段时间又受了伤,他其实很想萧玉。还有公主也要一起回来,倒时会带来分手的消息?
本来成王死了,只能让宫逸飞怀念,现在情人死而复生,估计会旧情复燃吧,否则也不会那么就也不给他信,还不等他回皇城之后再去西边。
萧楠成是怎样的人?
萧玉长得那么帅,估计成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公主现在给他戴绿帽子了吗?
“月哥哥?”慕容芳唤人回魂,沧月都不知道走神到哪里去,到底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你刚才说什么?”
果然。没听。慕容芳重复了一次:“问你要不要出去,我想请你去巧食阁吃饭。”
“我请你吧,我说过要请你呢。”
“你什么时候说过?”慕容芳没那个印象。
“现在说。”
慕容芳愣了愣,然后才知道被沧月耍了。“好吧,就你请,我可要最贵的。”
“手下留情,小的月钱没太多,这个月才月初。”
两人嬉闹着出门了。
他们下车的时候,刚好沉香的马车也停在巧食阁门前。
“月公子。”沉香叫住沧月,他还是一样风情无限,许多过往之人都被其风采迷住。
“沉香公子。”沧月回礼,沉香比他成熟稳重。
“听说将军凯旋,如果月公子有空,请与将军一道来红月楼。”轻声细语十分好听,此人虽是男子,也是让人想疼爱的主。
沧月听到后来明白了,沉香是让他带虞子骞去红月楼玩。
“他是谁?”慕容芳好奇地问沧月。
“我是红月楼的伶人,沉香。”沉香到不介意身份,正大光明地介绍自己,就凭他这一点,沧月觉得是可以帮他带虞子骞去一次,但再细想,应该不用他带人去吧,那色鬼巴不得回来去红月楼开庆功宴。
“咦你怎么也有夫戒。”慕容芳倒是眼尖,瞧见美人握着的书就是夫戒,慕容邺那里有一份他亲手抄的夫戒,着实让人惊奇,现大又有男人读夫戒。
沉香但笑不语。沧月也发现那本书有点眼熟,他跟默认发上了二楼雅间时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拿给虞子骞抄的书?
虞子骞当时给他的十份夫戒字体娟秀,并不是他自己的字体,难道……有可能吗?
“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你会帮别人抄夫戒?”
“我是男子,没有特别情况,我不会抄。”
虞子骞也是有大男人主义,再加上他的那种喜武不喜文的性格,估计更不可能抄。
“我偷偷跟你说,邺哥哥也有抄,亲自抄。”
沧月错愕,慕容芳以为他也是惊讶丞相还看夫戒,却不知道沧月吃惊慕容邺答应他的事有做到。
到现在,沧月还是不明白慕容邺强上他的理由是什么?那人并不在乎,可又觉得他很重视跟别人的约定,平常跟那人走近了也总能发觉那人为朝廷和百姓做了很多事。他并不是坏人。
好人有为何会强暴他?不懂。
“那也许是一时兴趣。”
慕容芳摇头,“邺哥哥从不做多余的事,就算对夫戒的内容感兴趣他也没必要用正楷抄。”
是啊,那是幼稚简单的字体的,但他还是学了很久,到目前都没有办法写的像样。
“我好想跟你一起来吃过,当时是不是也在这里?”慕容芳有些奇怪,他总会有些奇怪的影像冒出来。
“可能吧。”
“还有谁跟我们一起坐?”
“菜来了,我都饿死了,赶紧吃。”沧月赶紧转移话题,其间他喝了很多汤水,结果又得去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