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道士温柔攻X天真梅花妖受,小白甜文,绝对HE,肉少糖多
一、
屋里暖,小棠却觉得露在外面的屁股凉飕飕的。
任谁摆成他的样子都会觉得凉。
腹下塞着一床折了好几折的被子,从臀到肩的坡度极陡峭,梁偃说像一架滑梯。小棠不知道滑梯是什么,只知道某人的手从后腰的凹陷一路滑下,在肩胛上徘徊一阵,又返回高耸的臀上,毫不客气地击了一掌。
小棠也毫不客气地呻吟了一声,叫疼。
疼是疼,可底下也湿了。
梁偃的手挤进被子和小棠之间的缝隙,找到硬邦邦的东西狠狠刮了两把。翘起的臀随着他的动作很好看地晃了几下,他欣赏了一会儿,把湿漉漉的手重新放在小棠的臀瓣上,低笑:“都溢出来了……”
话音未落,又是一掌。
小棠急速的喘着气,这个姿势让他有些胸闷,屁股翘得太高整个身子好像对折了一样,似乎整个身体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带着掌印的屁股和分开的臀瓣间正吞吐着凉风的洞穴。
梁偃的手劲用得好,钝痛过后皮肤热辣辣的一片,拍击的声音里还带着黏腻的微响,小棠知道那是沾了自己的体液,身上沁出些汗,前面更硬了。
等整个臀都覆盖上淡红色,梁偃停手,想想又补了一掌。
这一次手掌立起,刚好拍在中心不断开合的洞穴上,穴口的褶皱剧烈地收缩又放开,梁偃满意地看着,兴致来了,俯下身凑过去舔了一口。
舌尖沿着精巧的褶皱划了一圈,蜻蜓点水似的立即离开,小棠发出一声闷在被褥里的低吟,身子一挣,泄了。
“怎么……”梁偃看他像条鱼似的扭动,把人翻过来才明白了,尺寸并不小的一根顶着点白液,被子上湿漉漉的一片。他看了一眼又想俯身去含,被一脚踹开。
小棠躺在一堆被子里,湿着眼看他:“梁偃你混蛋!”
“说好了多玩一会儿的,”梁偃捉住他一只脚,另一手去摸他大腿内侧,“还是你希望我现在就插进去?”
“什么说好了!”小棠瞪他,“说好了你揍我吗?”
“你不是挺开心的?”梁偃笑着拨弄了一下他胸前的一点,然后把要冲出口的呻吟用一个吻堵了回去,下面正主儿也抵在了穴口,略微磨蹭了两下就整根送了进去。
口唇分开之后,小棠还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喘了长长的一口气,底下那根已经没什么章法地动了起来,抱人上被子堆前梁偃用手指玩了他小半个时辰,这会儿穴里滑润柔软,进退都十分顺溜。抽了一两百抽,梁偃渐渐也有些忍不得,死死地把人压在被子里,发起狠来。
小棠口中胡乱叫着,只觉全身都软绵绵的不着实处,内里相接之处却好像着了火,肠壁被一路狠狠分开,那东西要退出去时还不要脸地缠上去,尖锐的快感刺激得他双腿微微发颤,脚尖无意识地在梁偃腰后摩挲着。
梁偃深吸一口气,猛地全部撤出,他伸手拨弄了一下吐着汁液的小口,又重新插进去。“别……”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吟,接着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梁偃还留在穴里的手指随着性器胡乱抽插了几下,又抽出来换小棠自己的手指进去。
细白的一根送入两瓣之间,小棠自己不好使力,梁偃捉着他没有章法地捅着。“你……”小棠另一手狠狠在他背上抓了几把,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要滴出水来。梁偃低头舔上他的眼睛,说:“你乖乖的,回头我带你去看滑梯。”
滚棉被的时候,梁偃总有些法子降服小棠。
这次是滑梯,上次是轮船,上上次是拖拉机,这些新奇的字眼总能引起身下的人无限兴趣,再加上梁偃着实卖力,小棠每次都乖乖地任他摆布。
只是看滑梯看轮船什么的,一次都没兑现过……
穿好衣服推门出去,梁偃有些遗憾地摇头,没办法,这地方哪有这些东西,滑梯还可以凑合做一个,轮船火车拖拉机却是绝无可能。
梅小棠,活了七百八十二岁的梅树精,因为他娘喜欢海棠就随便叫了这么个名字,而穿越来的道士梁偃,正是他最近最大最有趣的玩具。
玩具这话是梁偃说的。
小棠当时听了着实不高兴了一阵,梁偃先是哄,哄不好就熟练地翻箱子掀被,扯出两个玉石做的角先生来,笑:“这是什么?长茄子么?”
小棠踹了他一脚:“你自己做的茄子,现在倒不认识了?”
梁偃不说话,一手按住人,一手解了裤子就伸手进去。小棠尖叫一声:“别用那个别用那个!凉!”
“放心,今天换个热的。”梁偃微笑,开始身体力行地阐述自己和石头玩具之间的差别,以及“最大”和“最有趣”这个两个修饰语。
身体被弯折成几乎不可能的姿势,小棠在让人发疯的快感里汗津津地说:“梁偃。”
“嗯?”梁偃应声,一滴热汗滴在小棠的胸前,烫得他一颤。
“我没拿你当玩具。”小棠说完,眼睛红了。
梁偃停了下来,低头看身下的人。小棠脸红红的,吐息都带着缠绵的味儿,眼角浸在情欲里的一点水光却也生生戳人,他看了一会儿,开始极其缓慢地撤出。
直到听见一声从骨头缝儿里钻出,又钻进骨头缝儿的呻吟,他才腰上使力,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小棠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来。
等过后他手软脚软地躺在床上,支使梁偃干这干那的时候,这话才有机会说完整:“我没拿你当玩具……梁偃,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我……”
说着说着又想哭。
梁偃爬上床把他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我开玩笑呢。”
“谁跟你开玩笑。”小棠低声说。
“我说玩具是开玩笑的,”梁偃拍拍被子卷,正色道,“咱俩谁都不是玩具,我愿意在这里,我对你是真心的。”
小棠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忽然奋力把自己从被子里挖出来,扑到梁偃身上,对着那张薄唇主动亲了下去。
梁偃说是真心的,小棠信。
他是真正的君子,也是坦率的好人。他会一连几个月照顾生病的自己,换衣擦身神情平静动作自然,根本不是持身端正心无杂念,而是好像连“杂念”的概念都没有。然而确定心意之后他竟然无比熟练而迅速地把两个人都扒干净,二话不说,自然而然,无比亲昵。
第一次就好像他们已经相伴了很多年一样。
“可是拖拉机是什么……”小棠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还有滑梯,你答应过要带我……”
梁偃咳了一声,捉住他的腰把人翻过去,按在被子里。
二、
梅小棠没辜负花妖的身份,的确长得好看。眉眼精致肌肤细腻,衣服底下锁骨肩胛胯骨却把皮肤撑出好看的凸起和凹陷,带着点梅枝似的硌人的风骨。气质也淡淡的有点水寒云晚的意思,不矮的个头若是撑起一身简单的白衣,大概也会有几分文雅秀气飘飘欲仙的感觉。
如果他不那么娇气的话。
“你是梅花啊……”看见他雪天裹着被子守着炉子蜷在床上,梁偃不只一次哭笑不得地说。
“才不是怕冷,”小棠很大方地一抖被子,露出不着寸缕的身体,撇撇嘴说,“雪湿了鞋子,裹在脚上难受。”
梁偃看看被丢进床底下的一双鞋子,雪才刚刚浸湿缎面周围的一圈,恐怕连脚趾头的位置都没碰到,他先摇摇头,又笑:“改天我塞个豆子到褥子底下好了。”
“干嘛?”小棠随口问。
梁偃看着他胸前嫩红的两颗豆子,没心思讲豌豆的故事,上前把人抱住,出了门扔进雪地里。
“湿了!”小棠生气地扯了扯被沾了雪的头发,下一刻却发现梁偃自己也解了衣服,抱住他在雪里滚了起来。
妖精有很多法子对抗寒冷,法术或者自身修行都可以,虽然看起来不像个凌霜傲雪的,梅小棠却的确是得天独厚,不怕冷本事是天生的。梁偃要狼狈许多,把小棠成功折腾软了之后,身上御寒的符纸被雪水打湿,掉了下来。
不过除去这些小意外,雪地里做还是挺浪漫的。
没什么比雪更能衬出梅花的风采,小棠身上那些有风骨的凹陷和凸起都被雪浸得凉凉的,气息却极热,身上几抹娇嫩的红好像梅花瓣,让人想捧起来细细摩挲,又忍不住想一点点碾碎,碾出散着幽香的汁液。
有点荒唐有点放肆,不过也无所谓,山中无事,四季天长,既然出不去,梁偃就乐于做些娱己娱人,让彼此都尽兴的事。
小棠一派天真不懂掩饰,梁偃也是大方的人,反正挺幸福的。
但浪漫是件费脑子的事,比如梁偃现在就在为滑梯的事情发愁。
原本他随口允诺东西的多了,多一个滑梯也不算什么,可是小棠今天起了兴致,捉来自己想晚上炖着吃的山鸡,找根绳儿拴上,房前屋后地拖着走,还问他这个是不是“拖拉鸡”。梁偃看那鸡被拽得直伸脖子,想上去一刀给它来个干脆的,小棠却抱着不撒手了,说什么也不让他杀。
“好不容易有个可玩的。”他不高兴地说。
这一方天地山明水秀宁静安逸,可是毕竟太小了,自己来了几个月已经有些腻,何况小梅花在这里待了千百年。想到这儿梁偃心里有些软,摸摸他的头发,推门出去找木头去了。
高科技玩不来,做个滑梯总还是可以的吧。
事实证明他错了。
梁偃一直是道士,穿越之前就是。虽然西装革履一副白领的样子,可文件夹里装的不是档,是各种驱小鬼的符纸。驱邪之外,他偶尔也替人看看风水,追踪一下婚外情什么的,反正不论哪项业务,都跟木工活无关就是了。
所以最后折腾了一下午又一个晚上,直到梅小棠饿着肚子来找他,他才凭借着歪歪斜斜粘过几个模型的记忆,勉强弄出个尺长的小滑梯。
小棠却很高兴,他亲了梁偃一口,吐出点木屑,然后扑到桌子边玩滑梯去了。梁偃抖抖身上的木屑去洗澡,洗回来发现他拿了颗珠子放在滑梯上滚,吼了一声“不许玩内丹,玩脏了还得洗”就钻进厨房做饭去了。
饭做好了来叫人,却发现小棠不见了。
房间里找了一通没见着人,最后在桌边看到了一双鞋子,再看看木条钉的小滑梯上,一个小人正缩手缩脚地往上爬。
架子钉得不太牢,爬一下晃一下,小人的脸都吓白了。
梁偃立时笑得不行,捉住小人的领子把他提上去,小人立刻欢快从削平的长条木板上滑了下去,下去后还不满意,脸红红地自己走上梁偃的手掌,一脸兴奋地示意再来一次。
梁偃戳戳他的小肚子,笑着又把他拎上去。
这次滑得不那么顺利。
梁偃的木工活不到家,板子有地方削得凹凸不平,还没有上漆,小棠滑下来的时候挂住了裤子,他皱着眉一扯,扯下了一条布来。
梁偃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破裤子里露出的半边小屁股,笑得肚子都疼了。小棠瞪他一眼,踩着他的手又往上爬,爬上去歪着头想了想,两下把刮破的裤子蹬了下来,光着屁股往下出溜。
这是减小阻力的意思么……梁偃笑得快断气,肚子更疼了。没想到那边小棠滑到一半脸就白了,好不容易到了底下,人还没站起来,眼圈就已经红了。
梁偃赶紧把人扯过来看看,撩起有点长的上衣,发现白白的小屁股蹭红了,还有地方破了皮,破口处扎了一根木刺。拔刺的时候小棠照着梁偃的指尖咬了一口,然后扭过头不理他了。
“不生气了啊……”梁偃柔声哄他,“疼不?”
小棠重重地点头。
梁偃笑:“我给你舔舔?”
小棠又点头,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捂着屁股往后退,被梁偃很轻松地抓起来,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手指长的小人身上立时泛起了娇嫩的红色,梁偃满意地看着,又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变小了的缘故,舌尖所触的地方细腻至极,他忍不住用一根手指按着小棠的腰,把两条白白的小腿扯开了一些。
“嗯……”小棠软软地叫了一声。
湿热的舌头一下子就把两条腿都舔过,然后抵住腿间,轻柔地按压着。整个下半身都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简直觉得自己肚子以下的部分已经被梁偃一口吃掉了。温热的液体顺着臀缝留下来,他痒得忍不住伸手抠抠,梁偃一愣,然后突然笑出声来。
小棠抗议地看着他,表达了自己差点被咬到的愤怒。梁偃笑,扯下一段衣带把人裹住,自己出门去了。留下小棠一个人像蚕蛹似的在桌上扭来扭去,最糟糕的是他被舔出了点感觉,点火的正主却把他丢下了。
直到梁偃回来他都一直在布料里挣动,半点没想起来自己是可以变大的。
梁偃其实也没去哪儿,他只不过找被拴在外间桌脚的“拖拉鸡”借了根羽毛。
布条散开,羽毛尖尖的那一头划上小棠的小腹,尖锐的触感让他微微一僵。略微停了一下后,羽毛又略微上移,勾住小棠上衣的下摆,一寸一寸往上挑。
腿间粉红的一根直立向天,虽然小却精神得紧,梁偃俯下身向它吹了口气,然后轻声道:“自己抓着。”
小棠轻轻一颤,咬了咬唇,自己伸手把过长的上衣提到肋间,然后攥着小拳头闭上了眼睛。
三、
羽毛在腰间胸膛徘徊了一阵,小棠的腰已经软了。看他软软的要往桌上躺,梁偃用羽毛磨蹭着他腿间,轻声说:“站起来。”
小棠睁眼瞪他。坐都坐不住了,居然还要站起来……他伸手攥住湿漉漉的羽毛,撅着嘴看梁偃,后者不为所动,作势又要把羽毛掉过来。
想起那细细的尖端滑过皮肤的感觉,小棠浑身一颤,只好爬起来,扶住滑梯的架子站好。手才刚攥住木头,沾湿的羽毛又一路拂过腿弯,往上扫了过来。
“梁、梁偃……”他忍不住叫。
梁偃不理他,勾住羽毛轻轻地动。
这一根羽毛并不太大,宽的地方粗硬些,剩下就都是软毛了,敏感的部位先是被有些硬的毛拖过,然后又被柔软的细毛反复摩挲,小棠一阵阵腿软,死死地抓住滑梯,上衣的衣摆又掉了下来。
“真不听话……”梁偃忍笑,反手一羽毛抽在他屁股上,“腰下去,衣服抓好!”
小棠被毛毛扫得一颤,抓着木条有点迎合地塌下腰,耸起了小臀。羽毛是无论如何也打不疼的,他其实被弄得挺舒服,也就当成个游戏乖乖听话,原本打算再撒娇地叫两声,没想到下一刻屁股上火辣辣一痛,打得他差点咬了舌头。
“你你你……”他愤愤回身,指着梁偃道,“又打我!”
梁偃看见打红了也觉得有点后悔,放下汤匙把人扯过来揉揉,小棠被他揉得喘了两声,刚松一口气又被按倒,汤匙带着嗖嗖的风声,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
这次斟酌了力道不再痛得难熬,只是一下接一下,打多了也疼起来。小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渐渐有些要哭的意思:“梁偃……”
梁偃面上没了调笑之意,有些严肃。小棠见他不理,自己又变小了被他按住,气得只好咬着拳头不说话,一副忍痛的样子。梁偃看他这样舍不得再打,丢了汤匙把他捧起来道:“小棠。”
“本来好好的……”小棠听他叫得温柔,心里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