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条长相猥、琐的狗就没有按照国家有关机构的规定,肯定么有注射狂犬育苗。
嘤嘤嘤嘤,得狂犬疫苗神马的,伤不起啊,有木有?!
“停停停,STOP,”白家昱连忙退后靠着墙,急忙喊了三个停字。
动物像是通人性一般,虽STOP听不懂,但是停这个字总能听得懂吧?真的停下去了。
家禽们都用着它们天真无邪的小眼神看着它们的主人,其意思是,让它们的主人裁决。
见这些家禽没有要使用暴力的意思,白家昱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依我看二老您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白家昱用他那双比家禽还要天真无邪的小眼神看着面前的两位老人。
从刚开始见到两位老人时,他的心里一直疑惑一件事情,为什么他们穿的服装这么复古化?
看样式,与唐朝的服饰有异曲同工之妙。袍子前面的一层襟自然松开垂下,形成一个翻领,据他所知圆领袍却在唐朝并不是普通老百姓的通用服饰(指男士服装)。还是说最近流行穿这些?难道最近流行复古风?他已经OUT了?
他也有时常关注时尚,潮流什么的不是他自夸,也算的上是潮人。
他记得这一年里不流行复古,流行短裤西装英伦风或者是简约舒适法国法。
虽然老人不会穿这些风格。
但也不会穿得这么的古代化!
最然他疑惑的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隐隐约约记得一道闪电劈过,他晕了,当他醒来时便在这里了。
难道……大概……或许……他……穿越了?白家昱被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但也解释的清,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面前的这两位老人的穿着服饰也同样也能解释了。
他竟然穿越了?但这不是只在小说中出现的情节吗?!
于是瞬间白家昱被雷的里焦外嫩。
崇尚科学的他,伤不起啊,有木有?!
所以说崇尚科学神马的,太过于较真,你就输了。
只是,为什么他……会穿越?!
“老头,彼说什么?苏东坡?那是何?”老太太问向他的老伴。
“不知道,估计是什么小吃之类,”老伯胡乱猜测道。
“二老,我看你们真的是误会什么了,我不是你们说的偷猪贼,”偷猪贼这个异常敏感的词汇,白家昱还是注意到的。
打断老人之间的的对话,一脸诚恳的看着他们,语气也非常的诚恳,态度同样也非常的诚恳。看他单纯善良纯真的小眼神,绝壁不会说谎的!
但,老伯,你确定你不是吃货来着?
“误会?误会什么?既然你说误会,你解释一下,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小弟家里?”老太太看着眼前穿着怪异的人,他们相信,绝对不可能是误会,绝对是偷猪贼,只有偷猪贼才会穿的这么怪异。
“小弟家?”白家昱疑惑了,他在昏迷的时候有梦游去他们的小弟家吗?还是说他此时站的这个地方?意识到这一点时,他黑线,他吃撑了才会没事去什么猪圈!脏兮兮的不说,还臭烘烘的。
“呐,你现在站的地方,”老伯好心的提醒。
“呃……”白家昱持续黑线,用余光瞟了瞟,五头小猪仔,还在那里撞墙,这都过了多长时间,该冷静下来了吧?看着这样一个环境,他可不是自愿的,他真的不是自愿的,他绝对不是自愿的!
他彻底风中凌乱了!
老太太没有理会他的郁闷,问向她的老伴儿,“老头,你说现在怎么办?”
“嗯?”老伯思考了一会,果断的吐出两字,“报官。”
“那好,这是一个办法。老头你去报官,我在这里守着他,”老太太赞同的点点头。
“报官?”那不就是所谓的古代政府吗?在他的印象之中,古代的县太爷都是草菅人命的狗官,这要是报案了,他还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砰……
一种心碎的声音。
欧漏,他还不想死啊,他还没有娶媳妇,他可还是处男一个,他还要娶妻生子,他还没有享受过啊,不能就这么牺牲了啊~~~
“老伯,你要听我解释,这真是误会,绝对的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对着我的菊花fashion,如果我真的是偷猪贼,我的菊花将遇上一根黄瓜,则永世不得翻身!所以,我怎么会是偷猪贼呢?”想他风流倜傥,仪表堂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了都会爆胎的花样美男子,怎么可能会是偷猪贼。
肿么可能!
“老伴,你小心一点,要是彼敢动一下,你就让小黄咬彼,这人一看就是狡猾之辈。”
老伯丝毫不理会他的控诉,撇了一眼他,把他的话当做空气一样的忽略了,对着他的老伴嘱咐的道,语气充满了担心,再恨恨的瞪了一眼他。被老伯这一瞪,他笔直的站着,不过,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他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
“知道了,早去早回。”老太太看了一眼,现在处于沉默且一脸痛苦表情的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摸样,警告道,“老实点。”
竟然忽略他说的话,想他已经够老实了,再也找不出他这么老实的人了。
不过他怎么就这么倒霉,人家穿越,不是穿越到皇宫,就是穿越到大户人家,总之没有他这么倒霉的,穿越就穿越吧,不但被穿越到猪圈,还被人当成偷猪贼,现在人家要去报官了,他等着坐牢,吃牢饭吧。
苍天啊,皇天在上,他是真的没有想偷猪,他不过是穿错了地方而已。
也都怪这该死的倒霉的穿越,他怎么就穿越过来了?那道闪电的缘故?他记得他当时似乎踩到了什么?他踩到了什么呢?
然而这些通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回去,回到属于他的那个地方去,回到二十一世纪,他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买了一套标准小套房,还未住上几天啊,他可不想就这样浪费了他要回去,他要回去……
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坚定了下来,问题是怎么穿越回去?他老实的,乖乖的什么话也不说,站在原地努力回想,小说的主人翁最后是怎么穿越回去的。
老人看着白家昱此时会如此的安静,老实的站在一旁,心中不禁有些诧异,还是说……这其实是他的把戏而已,让她放松警惕,趁机逃跑?她要全神贯注的盯着这个偷猪贼,不能让这个偷猪贼逃走。
某人哪知道老人的想法,此时的他关心的是能如何穿越回去。
跳崖?不不不,这个行不通,如果摔死了怎么办?乐观一点想,如果没有摔死,但摔个半身不遂,这恐怕比死还难受,还不如摔死呢。
跳河?不不不,要淹死了没有穿回去怎么办?那他不是白白的丢了一条性命。
自杀?为什么想到这些方法都是要要死掉才能穿回去?
蛋蛋也开始忧伤了。
这些方法都是要讲究运气的,但现在会有这种情况?看了眼警惕的盯着他的老人,如果运气好,也不会有这该死的倒霉穿越了,他恨恨的想到。
想他白家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准备升官之人,此次既然沦落到如此地步,让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如果被古铜知道了知道,肯定笑趴下了。
古铜是他为陈谷佟取的绰号,因为关系好的缘故,陈谷佟私底下不叫他小白,叫他甲鱼,白家昱=白甲鱼。两个一对比,果然还是古铜比甲鱼好听一些,这也是白家昱一直郁闷的地方。
第3章:我要WC
在白家昱思考的这一会儿,老伯已经报官回来了,带来了两捕头,两铺头一副凶神恶煞的瞪着白家昱,好像要把他吃了一般,拽的二万八千五。白家昱在心里小小的腹诽,捕头有什么了不起的,作威作福,只会欺负弱小,捉拿他归案也不用摆出这副神情。
白家昱用不屑的神情看了那两捕头一眼,把脸瞥向一边。细细想来,他这是招谁人谁了?难道他现在只能仰天长叹来一句,靠,他大爷的,仙人板板?!
传说,他的人品值是有多不好?应该说,已经爆表了?
在带回衙门的路上,白家昱一路思考着该如何逃跑,认命可不是他的风格。这一路上这两个该死的捕头一直摆着一张臭脸,他可不想与他们再多呆,早晚会被这两张臭脸给臭死。哼哼哼~~~~眼中闪过一丝的狡黠。
“啊~,我的肚子好痛啊,我快不行了,”白家昱捂住肚子,佝偻着背,做出痛苦的表情,小脸也因此扭曲成一团。
“要生了?”两个捕头停住脚步,好笑的盯着捧着肚子的白家昱。
滚你丫的,你才要生了,你全家才要生了!
“捕头大人,小人不是要生了,小人……肚子真的好痛啊!两位捕头大人就可怜一下小人,让小人去一趟WC吧?”白家昱抱住其中一个捕头的腰,痛苦的皱着眉头。
“既然不是要生了,那就没必要准许你的请求。”铁石心肠掰开白家昱,无视白家昱要上WC借机逃走的念头,不过心中不禁纳闷,WC是什么?两个捕头相互看了一眼,“WC?那是什么?”疑惑的看着白家昱,心想,这小子肯定在耍什么把戏。
“呃……WC就是茅厕的意思。”
“哦~那也不行,这荒郊野外,也没什么人经过,不如你就拉在裤子?我们不会笑话你,”两捕头无视他的痛苦,一本正经道,就他那小把戏,他们可是看得多了,竟然敢小瞧他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他真的很想在他们屁股上踢上一脚,靠,这两个卖屁股的,竟如此狠的心。
就在这蜗牛般的速度到达衙门时,白家昱知道,他……完蛋了。
“威~~~~武~~~”
“堂下何人,为何见到本官不下跪?”肃穆的公堂,头顶着“明镜高悬”匾额的县太爷端坐在公案之后,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表情严肃的问道。
他才不要下跪,他可没做什么坏事,为何要下跪,想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还没有给谁下过跪呢。
“在下白家昱,”白家昱兴致缺缺的报上自己的名号,只是,没有有要下跪的迹象。
“岂有此理,竟见了本官不下跪,态度还如此傲慢,”县太爷拍着金堂木,一脸怒气,想他好不容易能审案了,能展现他的威风时刻,犯人竟无视他,这让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你们古代人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给人下跪?”白家昱的心咯噔了一下,虽然有被金堂木的声音吓着了,但是,他岂能就这样妥协?
听着堂下之人字字珠玑,句句有理,他堂堂县太爷的面子挂在何处,非常郁闷的拍了一下金堂木,“好你个口舌圆滑之人,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
“大人,有何吩咐?”两旁的其中一个捕头走了过来,头向下低30°,两手抱拳,恭敬的问道。
“大……大……大……大刑伺候,杖责五十。”
县太爷吞吐的说完,又小声问向一旁的师爷,以免有人不服他,“是这样吗?”师爷点点头,小声回答,“这样吓吓他,他才会知道大人您是不好惹的。”县太爷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这样又可以挽回一点颜面,两全其美。
听到县太爷这么一吩咐,在心里暗叫不妙,靠,他大爷的,仙人板板,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屈打成招?而他面前坐着的县太爷其实是一个草菅人命的狗官?不就是没有下跪,这么狠的对待他,不用怀疑了,肯定是一位草菅人命的狗官。
“是,属下领命。”
上前的捕头向其他捕头示意,阴笑的看着白家昱,他们都了解他们这个迷糊县太爷不过是想吓吓这个偷猪贼而已,谁让他如此傲慢呢?他们也乐于表演,以突出他们的演技。他们好久没有上公堂上了,好怀恋这种感觉,想着大展身手,大展拳脚。
会有如今的太平盛世主要归咎于他们现在登基的皇,在登基的这两年里,治理有方,两年来都没有发生一起案子,这让他们实在是闲得慌。可以说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虽然想是这么想,不过当然他们不是抱怨和责怪,他们是敬佩这位皇。
他们相互看一眼,表情阴险,缓缓走向他,白家昱害怕的瞪着他们,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来扒他的裤子的吧?
他在网上有看过,古时候杖刑,都是要扒掉裤子,再杖刑,据说廷杖第一可怕之处,在于可轻易取人性命。第二可怕之处,即使打不死也会被打残,而且治疗过程非常痛苦。至于廷杖的侮辱性,这只需径自想象一下在大庭广众间被摁倒扒掉裤子这就已经足够了。
“大……大人,你这……这是,准……准备……草菅人命吗?”白家昱说话也变得有些吞吞吐吐,足以看出他此时的紧张和害怕。
“本官就是草菅人命,你奈我何?”县太爷挑眉,挑衅道。
靠,他大爷的,仙人板板,这个狗官,白家昱在心里不禁骂道,他是跪呢?还是跪呢?还是跪呢?大丈夫能屈能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跪就跪!他一咬牙,一狠心,跪在了地上。
定然是相当的心不甘,情不愿。
县太爷满意的点点头,摸了摸胡子,孺子可教啊。
“都退下吧,”县太爷挥手。
“早点跪下,也不用这么麻烦嘛,真是一条不听话的甲鱼,”其中有一个捕头有些抱怨的说道。
“这甲鱼的身上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好臭,”捕快捂住鼻子,用手亲亲的扇了扇鼻子周围的空气,一脸嫌弃的表情。
众捕头非常赞同的点点头,用一种蔑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他大爷的,仙人板板,这该死的狗官县太爷,草菅人命。这该死的捕头,他以为他愿意闻这股怪味吗?还有这该死的穿越,总有一天,他要让他们跪在地上,哭着求着的给他道歉,他一定要这受屈辱之仇。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君子报仇,十年都不嫌晚,他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一群人。
于是乎,最后的定论是,他是偷猪贼,关进牢房七日,于是他被收押,进了牢房。
他不就是没有回答他问的那些问题吗?他才不屑回答,反正那个狗官已经认定他是偷猪贼了,所以在审案时,他一直保持沉默,不辩护,就这样死死的瞪着县太爷,如果眼神能杀死一个人,或许县太爷就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他实在是太冤枉了,这就是现实中的冤案,他比窦娥还要冤啊。神马口供、五听和刑讯,都没有详细询问,只是走了一下形式,就把他定罪了。
也不能怪迷糊县太爷,很久没有审案了,以至于忘记了程序该如何走,不过就是关几天而已,想着没有大碍,就草草了事了。这也是县太爷在这任命一年来,可以说是第一个案子,实属有些紧张,都不知道该如何审讯下去了。
最主要的是,谁让那条甲鱼不配合,也不能怪他,原本打算关押三日,这甲鱼目中无人,硬是不把他这个县太爷放在眼里,只有略施小计,好好惩罚一下,这以后要是都这样对他,他还有何颜面?有何权威?
“我数123,你就放手。”
另一个捕头点点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成为了一道抛物线丢进了牢房。
“靠,两个卖屁股的,痛死劳资了,”白家昱摸着被摔疼的屁屁,大声骂道。
丢他进牢房的两捕头,丝毫不理会他的辱骂,把他当空气一般忽略了,有说有笑的走出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