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看着蓬乱的发顶,吞吐的舌头,心底深处掩埋至深的欲念渐渐蠢动,更因为不曾将双角锯掉而伤损自身
元气令此刻躯体内渐涨的气息波动更是难捺。
被扯掉腰带的胯间形成了微微的突起,甚至在渐渐变大。
奇煌更是闻到更浓郁的气味,那种令他血脉喷张,乃至头发发热的味道,不住地从腾戈脐下的位置散发出来,萦绕在
空气中重新催动了凶兽的欲念,本来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居然在微微地弹跳了几下之后,在肉眼可视的速度下完全勃
起。
兽本贪欢。世俗伦理,那是限制人的规矩,却绝不适用于野兽。
腾戈并没有因为奇煌对同为雄性的他产生了欲望而觉羞辱,且被对方的臣服而勾起的己身欲念他也没有打算要压抑。
手解开了裤头,已然半硬的阳具被他托住根部,轻拍在奇煌唇上:“含住。”当奇煌本能地张开口,听到耳边腾戈如
抽掉他身上骨头般森然的轻声警告,“莫要稍损分毫,若有一丝,你定知道下场。”抬起的脚踩落奇煌胯间擎天而起
的肉棍上,粗糙的履底残忍地磨过顶端龟头处脆弱的表皮,带去的痛楚足以让凶兽不敢造次。
凶兽的口腔包裹住了半软半硬的阳物,可显然奇煌并不懂得取悦之法,只是听话地含着一动都不敢动。腾戈伸手捏住
他的下颚,么指更深入口中将其颚骨勾住,就着位置腰部慢慢地前后律动起来。
比起奇煌那根长了肉刺狰狞无比的那根,腾戈的肉棒形状可以说是完美得如同用玉石雕琢成形的完美之物,盘桓其上
的淡青色筋络在渐见勃现,在男人被迫勾开的嘴巴里不紧不慢地进出,一开始只是浅于龟头部位的摩擦,到渐渐深入
更多,并且越变越硬。
嘴里被抽插让凶兽极是不耐,他身上的肌肉偶尔绷紧了,目中凶光乍现,可腾戈就像看穿了他的凶暴,这个时候碾着
他脆弱部位的脚骤然施力,痛楚而扭曲的表情出现在男人粗犷的脸上,然这却取悦了腾戈。
他忽然一把捏住奇煌的喉咙令他呼吸一窒,腰部向前狠狠一撞,竟将到最后几乎整根插进去,龟头直顶而入把男人的
喉头塞了个满,令他有一瞬间觉着自己被一杆长枪从喉咙直戳而入穿透身体,气息闷绝之余更是痛苦难掩。
腾戈并没有马上退开,仍然保持了姿势,让硬热的部位抵在深处慢慢碾动,并且试图更深地突入,凶兽浑身赤裸,看
得到一身的肌肉用力绷紧地忍耐着痛楚,本已凝结的斑驳伤口更是迸裂出血。
“很难受吗?”
总是淡然的脸上此刻显露出欲望得以满足的悦意,他轻轻抚开奇煌额定的乱发,让那双因过度痛楚以及窒息至被泪液
濡湿的精绿兽瞳露了出来,额上密布晶莹汗水,“你若是喜欢我的角,也可以不再锯掉。如果你愿意这般被我杀死的
话……”
奇煌被堵住的嘴巴没有办法说话,然而腾戈感觉到奇煌嘴里被压得发肿的舌头动弹了一下,极慢舔过令他窒息痛苦的
凶器,然后再一下。
仿佛取悦般的回答让腾戈瞬间达到高潮,精液直接灌入奇煌喉咙,而在这种窒息的苦楚中,凶兽的胯下也几乎在同时
射了第二次。
殿宇外风啸幡动,犹见黑影张狂。
色欲又如何?
既是凶兽,又非神佛,难道还有不许发情的么?!
尾声
通往冀州的官道上,腾戈若有所思地走在面前,高大的男人跟在他身后,嘴巴虚空的嚼着,形见不满。
那之后整个晚上都没能舒坦,夹在欲望和痛苦间的折腾,险些没把他命去掉半条。但至于欲望有没有得到舒缓,瞧他
没精没神的几日也就足矣说明。
而腾戈并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看他的眼神仿佛更加凶虐,偶尔,还混杂了一丝古怪的隐忍。
云露走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腾戈却并没有去寻她的意思,反倒是先得了消息,冀州大乱,鬼疫横行,于是腾戈并无
怠慢带着他又上路了。
反正吃鬼疫罢了,哪里吃不是吃,难道荆州这边的没味道,冀州的就能有吗?
至于盗《白泽图》之者到底是谁,影胧一死,已无从稽考。
影胧意在重兴穷奇一族,令凶族称霸中原之念亦随其作古。
可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
青年依然淡然如常,似乎没有人和事,能够动摇心性。
只记开明兽君所颁之天令,穷奇滕根共食蛊。
至于身后的凶王后裔……
听不见身后的声响,有些错愕地回头,这头凶兽莫非是懂了安分?可这一看,又瞅见他对路边标着草签叫卖的可怜娃
儿垂涎三尺。
腾戈嘴角挑起一丝淡淡笑意。
奇煌的心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懂。
而自己的心思呢?那恐怕也是不明不白。
然而情爱之论,或许人能以言、以语、以行为表。
可是兽却并非如此。
或许是,或许不是,谁有说得清,道得明?
忠于其欲,贪不为过。
穷尽其凶,极恶何赦?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