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疼痛,肖扬没有任何感觉,慢慢地躺在了司徒清的怀里。
司徒风快速地跟上司徒清的脚步,他本想去抱肖扬,但是司徒清比他更快,恨恨的跟上。
看到侦探传过来的照片,他和哥同样惊呆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能够美到如此程度,无法形容的美。
司徒清抱着肖扬走进浴室,迅速地脱掉肖扬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洁白如玉的身子,白里透红的,修长的双腿,柔嫩的四处,全都呈现在两个野/兽面前。
洗去肖扬脸上和手上的药膏,一张小脸上翘挺的小鼻子,红艳艳的小嘴儿此刻撅起,那嫩的皮肤,白皙透明,配上一点点婴儿肥,更是可爱得不得了,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光照片都如此的吸引人,没想到真人更加的美,美得轻尘脱俗。
司徒清和司徒风,司徒家的少爷,司徒家是古老的家族,神秘异常,没有知道他们来自什么地方,他们家族世代经商,财富无人能敌。
两人从小参加各种社交场合,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但是那些人和肖扬相比,犹如乌鸦和凤凰,他们甚至连乌鸦也不如。
两人忍得非常辛苦,看到肖扬那洁白如玉的身子,一股强烈莫名的欲/火直达身下,让他们想要迅速地化为野兽,狠狠地疼爱眼前绝美的人儿。
“恩……”肖扬睁开双眼,大大的眼睛,里面光彩流离,尤其在转动之间,更是让两人挪不开眼睛。
一声若有若无的,两人是在忍不住了。
司徒清的身子贴过去,俯下脸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肖扬完全懵了,他几乎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他呜呜地叫着,双手垂打着紧贴在他身上的身体。只是那个身体太强壮也太高大了,他根本无法挣开。
他的头皮开始发麻,嘴唇被剧烈蹂躏着,细细地痛楚从那紧贴着他唇的火热唇瓣下传来。半晌,他才松开自己,肖扬来不及细想,一个巴掌就打过去。
修长的大手抓住了他纤细的手腕,肖扬另一只手抬起来,却同样被他的手制住,一齐扭到身后。“放开我,司徒清,我,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司徒清如此粗暴的对待,让他想起了那场噩梦,当时自己才12岁,他们竟然对他作出那样的事情。
“老师?”他嗤笑,“呵呵,我们看上的人,不管你是谁,都不要想逃脱。”
边上的司徒风同样笑了,看来以后不会无聊了,他们的老师真有趣呢!
肖扬懵了,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司徒风拦腰抱起肖扬,走出浴室,将他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那张床非常宽大,足可以容纳四个人,有着结实的雕花铜柱,铺着黑底印红色玫瑰花的床单。
他不明白如此阳光的两人,为什么要讲房间装饰城黑色的?
肖扬的身子弹起来,他刚想爬起,早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他恐惧地瞪视他,“司徒风……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老师就知道了”司徒风的手抚过那如水般那个柔嫩的面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快放开老师,我会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也不会去告诉你们的父母……”肖扬挣扎着,希望这样他们可以放开自己,但是他不知道,他们最讨厌他们的父亲,如果别人说这样的话,肯定已经进医院了。
“嗤”司徒风笑起来,“老师,你好幼稚好可爱,让我更想要你了呢。”肖扬地脸迅速红起来,“你这是在做坏事,你们还只有十七岁,还未成年,我是你的老师,是长辈,你应该尊重而不是污辱,快停下来,这是不好的行为。”
“我们像十七岁吗?”低沉的声音传来,司徒清已经走出来,头上的金发还湿漉漉地带着水珠,他光着上身,下身围着白色浴巾,一双冷眸看向肖扬,唇角勾着一抹邪笑。
肖扬身子一颤,此时他真的感觉危险在悄悄临近。他们的确不像只有十七岁的少年,他们太高大,英俊,结实的身体处处彰显着健美和力量,他们无一丝瑕疵的面颊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较同年龄的孩子要成熟的多。
他该怎么办,该如何中自救?脑中这样想着的他却不知道野兽已经开始向他张开尖利的獠牙,他一只小小的白兔,如何躲过两只充满捕食欲/望的巨狼?
“风,别再听他废话,我看他的职业病犯得不轻,变得有些不可爱了,居然敢小瞧我们两个,还说我们未成年?哈,好笑,他恐怕还未经过真正的男人!现在,他的小嘴儿实在话很多,我一向不喜欢话多的人,呆会儿我就会让他说不出话来。”
肖扬恢复神智,他真切的感受到危险地来临,他该怎么办?他只听到一句,他们要……
想到曾经自己被别人狠狠地蹂躏,狠狠地,他就非常害怕,他担心再次重演当年的场景,他害怕,非常得害怕。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我,我只想平静地生活,为什么让我遇到他们?
看着又沉浸在自己意识中的肖扬,司徒风和司徒清无奈地笑了,他们的魅力降低了,为什么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呢?
二十九年来,肖扬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男子的luo体,他真的没想到那挺立如一段黑bian的巨/物居然那样丑陋、恐怖和shuo/大。想到曾经贯穿自己菊花的铁/bian,应该和眼前两人差不多,甚至更甚,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肖扬闭上眼,趁势坐起身,想逃出去。
“风,抓住他。”这话出口前,司徒风早拎小鸡一样将他拎起来,重重的扔在床上,四只大手分别按住他的双臂和双腿,只听“嚓,嚓”几声,肖扬发现自己四肢上已经被扣在铁环,铁环上挂着的链条嵌在床头巨大的四根铜柱上。他呈大字型屈辱地仰躺在巨幅的床上无法动弹。
“放开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无尽的嘶喊,但都无济于事,肖扬终于明白他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好恨,为什么自己要去学校教书?
两张同样俊美的脸俯过来,他们是那样年青美丽,那种难得的俊美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可是此时那四只狭长的美眸里却充斥着邪恶和yu/望,如同狼眼,让他恐惧地浑身颤抖。
“老师,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对你很温柔”司徒风修长的食指抚上他的唇,温柔地勾画着。
“老师,这些都是我们专门为你准备的,喜欢吗?呵呵,还有好多好东西,以后我们在慢慢的使用哦。”
“是呀,老师,校园的惊鸿一瞥,我想我们就喜欢上你了呢,你注定只能是我们的,呆会儿我们两个会让你yu死yu仙,求着我们要你。// //你要知趣就乖乖地配合,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哦。”冷酷的声音却杂着低低的笑声自司徒清口中抑出,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他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他一阵阵难耐的sao痒。
肖扬不敢相信,拥有如此俊美外表的两人,骨子里竟然如此的邪恶,如此的冷酷。
“放手……这是犯罪……我会告发你们……”肖扬已是娇喘连连,他的身子不同于常人,异常的敏感,只要亲亲一掐,就会留下印记。
更奇特的是,只要私密处,菊花和幽xue都会流出yin水。
司徒清和司徒风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光,齐声说,“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们会赞助你全部诉讼费,法院的长官是凭着司徒家的势力才爬上去的,他会怎么对你呢,会不会反告你诱/奸幼男?”一串低而性感的笑声自他们口传出来。
“你们……卑鄙……”肖扬无可奈何,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逃脱他们的魔爪,难道只有顺从,不,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他不甘心,不甘心如此屈服。
司徒风拾起枕巾,却被司徒清拦住,“风,真看不出我们老师的小嘴还这样不饶人,不如堵起来,呆会儿看他还能不能骂出来?”
司徒风阴柔地一笑,扔掉枕巾,侧躺下来。两个高大赤/luo的男子双双侧卧在肖扬身前,紧紧夹住他。
肖扬挣扎着,可是越挣扎手和脚上的环扣越紧,紧紧地嵌进他雪嫩的皮肤里,靳出红红的印痕,疼痛随着他的挣扎也越来越强烈地自手腕和脚腕上传来。
肖扬并不擅长骂人,甚至并不会骂人,他只是扭动着身子,嘴里嚷着些语无伦次的话,他暗自恨自己,居然除了“卑鄙”二字,什么也骂不出来。他说出口的话,却仍像是老师在斥责做错事的学生。
可是他身体的扭动却蹭到男子勃/发的yu/望,那两根坚硬紧紧抵着他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自那铁/棍上烫进他luo/露的里。
年青男子充满yu/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两只大手抚弄他胸前的樱红,一股强烈的电流直达脑部。
自己竟然有感觉了,肖扬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很贱,为什么别人一触摸就会有感觉?
肖扬的身体在他们大力的下摇晃着,他的嗓子已经沙哑,语音也因为那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
司徒风用食指抵上肖扬的樱红上轻轻旋弄,那樱红的早已经挺立起来,此时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他满意地勾起唇,轻喃了声“小sao/货”,就翻过手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坚硬如豆的,一下一下地拽动。而另一边的司徒清则大手一推,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
两人的双手慢慢地往下,一直到私密处。肖扬最秘密的已经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两个男人的面前,而此时两个男人正火热地盯着他的猛瞧。
一人一只手掰开唇肉,里面的小嫩芽露了出来,司徒清和司徒风震惊了,双性人!
司徒家的创立年代久远,一些远古的史料都有记载,他们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除此之外,他们还发现,肖扬竟然是传说中万年难遇的天娈。
两人非常高开心。
看着两人变得温柔的笑容,肖扬更加害怕了,身子一紧,本能地想合上双腿,可是双腿已被铁环扣住,除了能左右摆动却一点也动弹不得,他摆动着身子,口里呜咽出声,愤怒和羞耻使他的脸看起来潮红如桃。
司徒风早已跳起来,来到他的腿边,两个赤luo的男子皆低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住他敞开的腿间的秘密处,他们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情yu.司徒风早已跳起来,来到肖扬的腿边,两个赤/luo的男子皆低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住他敞开的腿间的秘密处,他们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情/yu.
一人伸出一只手将肖扬的向后按,让他的敞的更开,完全把他的密处敞露在他们眼前,肖扬踢着双腿,但毫无用处,它们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司徒清明亮的黑眸越来越暗,他一勾唇,“没想到竟然是粉红色的,而且带着透明的颜色,简直是极品啊,风,快看。”
司徒风嗯了一声,伸出食指轻轻拨了一下粉红色的唇肉,引来肖扬一阵轻颤。
“不仅器是极品,而且人也很敏感呢。”说着,两个人都低声笑起来。
“清。”司徒风使了个眼色,司徒清早已会意,他双手使劲掰开肖扬的,让他的尽量打开。司徒风从桌上拿过手机,跪俯下身,双手在他的腿间远远近近地拍起来。拍完了,他又拍了几张全身,接着又拍了肖扬幽/xue部位的特写。
“不要,求你……”肖扬迷濛的眸子望过来,司徒风对他柔媚的一笑,手指依旧按个不停。
而司徒清已经将手伸向他的根部,修长的手指拨开他的唇肉,轻轻地揉动小嫩芽。轻细的shen吟自肖扬口内发出来,他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中埋藏的yu望已经被点燃,可是那是他理智所抗拒的,不允许的,他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抗拒着生物本来的yu望。
手下的小嫩芽很快就坚硬起来,他的嫩芽一阵阵着,那带着魔力的指肚沿着来回滑动了几下,就停在了他的幽/xue口。那小xue口晶莹的如同一口小小的水晶洞,此时已有些液体轻轻地分泌出来。
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司徒清嘴角微勾,右手的中指已抵住小洞的入口,轻轻往里探。
“他下边湿了,呀,风,你看,老师的后面也湿了哦!”他扭头对司徒风说道。司徒风luo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在为他们拍照。
说话间,那修长粗壮的食指已经伸进去一半。好紧,司徒清微微地皱眉。
从未经人触碰的私地,被异物侵入,很敏感地收缩着,似乎想把异物挤出去。肖扬甩着头,嘴里轻轻喃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啊……”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禁地了,可是他也知道他已经无力守住了。
一想到自己将要失去全身这一处唯一干净的地方,肖扬彻底绝望了,但愿这一切早点过去。
那轻细的shen吟,幽/xue的紧致都更刺激了司徒清的感官,让他的占有yu如火燃烧。食指狠狠地向里刺,完全隐没进去。肖扬“啊”了一声,身子高高地拱起来,被人入侵的紧紧地颤栗收缩,将那一根手指紧紧包裹起来。
他幽/xue竟然那么小,那么紧致,那么的潮湿,被它包裹的手指来回抽动起来,肖扬的幽/xue在紧缩着,排斥又包容,混乱的shen吟声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老师,你知道吗,这种shen吟只能让人更想狠狠地占有你。”司徒风举起手机按下拍摄键。肖扬通红着脸咬住唇,可是身下一的袭击一次次冲破他的理智。
司徒清抽出手指,迅速打开他脚腕的铁环,将肖扬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来,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紧涨的yu望抵住他的幽xue.
“不要,不要……”肖扬看住他,哀哀哭求着,他没有办法,绝望!
他想死,他真的不想再活在世上,但是一想到方奶奶他们,他强迫自己要好好活着,好好地尽孝。
没等肖扬再次反抗,恶魔般的声音再次传来。
“待会你会求着我要你的。”司徒清黑眉一挑,挺身一刺,他的幽xue太紧了,他只刺到一半就被异物挡住不能再深入。他皱起眉,看他痛苦地仰起头,眼睛黑亮起来。
他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bian齐根插进去,肖扬惨痛的尖叫声让空气也振动起来,一股淫/靡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化开。狭窄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粗大的xing/器,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司徒清紧紧抓住他的,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疼痛,肖扬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他身体紧紧地收缩着,排斥着他的进入。可是他强大的yu望已经将他贯穿,不给自己喘息的时间,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坚硬的yu望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根刺入,一疼痛袭卷着自己。
空气中充斥着急剧的拍打声和一声声动人魅惑的shen吟声。
肖扬晶莹剔透的身子随着司徒清有力的撞击摇动着,小小的花茎一抖一抖,将要释放,超大的黑色大床上瞬间翻起了雪浪。
“啊……啊……”司徒清的yu/望太大,需索太强烈,肖扬的被充斥的满满的,一狂暴的冲刺,加杂着一颤栗的疼痛让自己无法抵制地shen吟,那魅惑的shen吟声却更加剧了司徒清身体的反应。
肖扬的窄小简直无法容纳下司徒清那巨大的铁/bian,他的紧窒和湿热几乎让这个正值壮年yu/望强烈的男孩失去理智。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最后终于把火热的种子撒在他的体内。
司徒清将自己的yu/望拨出来,看那有些红肿的幽/xue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的yin液和jing液的混和物。肖扬身子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他身上的力气完全被抽走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又一次被人夺走自己的清白,自己真的还要或下去吗?他不想活着,他想死,他永远也不想见到这些人,他好恨,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