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生子)——醉生梦死

作者:醉生梦死  录入:10-22

“默哥哥,我们是不是要被赶出去了?”这两天向学校请了假,一直往返与医院和孤儿院间。默家那边来了人,孤儿院要拆掉的事再也瞒不住了。

“没那回事,大家去玩吧!”虽然嘴上是这么说,我自己心里也没了底。

“恩恩,孤儿院那边?”院长每次都欲言又止,我看在心里也不是滋味。

“你就不要再操心了,那件事我会解决。”大不了当作被狗咬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恩恩。”院长觉得不大相信,脸上还是焦虑。

“默少爷已经答应我了,怎么说我都和算有点交情的,而且他人不坏,跟他说了孤儿院对孩子有多么地重要后,他就答应我不卖了。”

“真的吗?”这么多天来院长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笑了笑,“院长你就好好休息,等好了就可以和孩子们在一起了。”

“苏。”我叫住了他,他听到了我的声音转过头来。

“好几天不见你,你去干嘛了?”他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默希律在哪里?”我找遍了整间学校也没有见到他的踪影,又正好看到了他。

“你找他有什么事啊?”好好奇了起来。

“反正是很重要的事,你知道的话就告诉我,不然我去问秦可好了。”

“有纸和笔吗?”见我要走,他连忙叫住了我。

“给。”急忙从包里拿出了纸笔,只见他刷刷几笔,就又把它还给了我。“你们真奇怪,小律昨天才说要是你找他的话,就让我告诉你他在那里,今天你还真来了,你们是不是耍我啊?”

“多谢了。”最后期限是明天,我得抓紧时间才行。

“就是这里了。”在门口打了辆车,当车子再次停下来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座好像古堡一样的别墅。

付了钱,胆颤心惊地走到了门口,按下了门铃,过了一会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女佣服的中年女人。

“我找。”话没说完。

“少爷已经在等你了,请跟我了。”她显然受过良好的训练,但我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地这么的顺利。

“少爷在里面等你,我先告退了。”她向我鞠躬之后,缓缓地走开了,我站在门前,拳头碰到了木门,但迟迟没有敲下去。

为了那些孩子们,我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更何况这样的身体有几个人接受的了,大不了就是被强暴,被侮辱。跟那些孩子笔起来,这又算地了什么呢!

“咚咚。”“进来。”他坐在沙发上,他脸上的表情,好想知道我会来似的。

“你可真够慢的。”在金钱和权势之下,怎能让人不低头。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他好像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想不到你会这么的主动。”我没有理会他开始脱裤子,今天穿的是牛仔裤,脱起来很麻烦,在加上紧张,就更加手忙脚乱了。

他的头正对着我的腹部,“我来吧。”他的手抓着裤子的两边,往下一拉,整条裤子就到了脚踝上。我的手碰到了内裤,迟疑了一下。

他的头靠在一边好像在看表演一样,我现在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咬咬牙,往下一拉,没用多少力,但足够让重要部分暴露在外。

我羞红了脸,抓住了他的手,慢慢的向下身移动。他并没有反抗,但在碰到那个地方后,一切都改变了。

“那是什么?”他的手神了回去,双眼看着自己的右手,不知所措。

“你和女人做了那么多次,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把?”我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穿上裤子。

“那我先告辞了。”他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我说的话,实际上当他的手碰到我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感觉到了,所以他的手指会颤动了一下,而我现在已经没有的再呆下去的必要。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的身心都感到无比的轻松。

第十四章

“你没事吧?”走到家门口却看到有人躺在那里,现在是2月份刚刚还下了点小雪,那人穿的很单薄,缩成了一团打着哆嗦,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恩恩。”我推了他几下,他睁开了眼,环住了我的脖子。

“会着凉的。”他的脸冻地红红的,身上一股酒味,我将他搀扶了起来。

“恩恩。”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闭这眼睛迷迷糊糊地说着些什么。抱着他的腰,在他也很配合的情况下,才勉强用左手摸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他很瘦,一点都不重轻而易举地把他抱上了床,他的手冰冰的,额头有点烫。我想去给他拿快热毛巾来,可是他的手拉住我的衣角。

“乖,把手放开,我马上就会回来的。”他好像听到了我的话,把手松开了。

把热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时,他的脸皱了一下,却很安顺地睡着了。我摸了摸他的脸,热热的,却意外的舒服。

长地好看,又有钱,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烦恼吧?“喂,是不是啊,默希律。”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他皱了皱眉头。

“从小到大所以人都对他阿谀奉承,而你却不同,你是唯一一个敢违抗他的人,小律就像发现新事物一样,产生了兴趣。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相对的一但得到就会马上厌倦。”

这样的话,早在几个月前,苏已经对我说过了,而现在从秦可口里说出来,就是另一番滋味。“还真是的呢?”我只能苦笑。

看了看他,再想到另外两个,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苏,我觉得他是个两面派,除了偶尔的恶劣外,也算是个好人。而默希律他的反复无常,阴晴不定,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而那个家伙现在正睡在我的床上,一脸安详地睡着。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的狼狈不堪,一点都不像他。

想着想着,有点困了,在身上披了件厚实点的外套。坐在椅子上,趴在床上就开始打哈欠了,明天还要工作,“晚安。”

早上我是被冷醒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哈气。”打个个喷嚏,鼻子有点痒。“不会是感冒了吧?”我没那么倒霉吧?

“好痛。”床上的人挣扎了几下,毛巾早滑落了下来,像结了冰似的,硬梆梆的。“啊~”他眯着眼睛,好像很难过,摔了摔头。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他摸着头,宿醉让他还没清醒过来。

“你躺在我家门口,现在可是大冬天的,我把床让给你睡,也算是对你够意思了吧。”卖地那件事,也就那么不了了之了,说到底我也欠他一个人情,虽然那都是他搞出来的。

“头好痛。”他敲了敲自己的头,“水,我要喝水。”

“给。”我递了杯热水给他,除了这个也没其他的了。

“烫。”他渴了一口,烫到舌头了,哪有人向他那样笨。

“喝吧。”他真的是渴了,我倒了点凉开水再里面,又从新递给了他。“咕嘟咕嘟。”进了他的胃。

“呼。”他放下了杯子,舒服多了。

“你再睡一下,我去弄早饭。”他很听话地躺了下去,帮他盖好被子就进了厨房。说是厨房也就只有一台煤气灶,两个锅子,一台电饭锅这么最基本的东西而已。

角落里还有台旧式的电冰箱,,旧是旧了点,但还可以用。“我看看。”只剩下几个鸡蛋和两个番茄了,还有一个洋葱。

将材料都切好,开火,倒油。番茄抄蛋和抄洋葱虽说是简单了点,也不知道大少爷会不会嫌弃。盛了碗粥,囫囵着就解决了。

“吃饭了。”默希律睡的很香,算了,写了长纸放在床边。“吃的放在桌上,醒了就吃吧!^_^”画了个笑脸在上面。

傍晚回到家,默希律早就不在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吃,但是碗已经洗好放在水池边,有那么点失落。没过多久他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次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恩恩。”我一开门,他就抱住了我。

“你没事吧?”我拍了拍他的后背,他实在是很不对劲。

他把我推了进来,关上了门,在我的脸上又亲又舔的。“好痒。”我抗议着,他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看了我很久。

然后又一次抱住了我,“我们生个宝宝吧!”他说的很小声,我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他抱住了我的头,亲了一下我的嘴唇。

“给我生个孩子,我会做个好爸爸的。”

“你是不是又喝醉了?”我在他身上嗅了嗅,奇怪了,身上并没有酒味。

“我想跟恩恩生很多很多小孩。”他摸着我的脸,“如果是恩恩的话一定可以做一个好妈妈的。”说完他的脸又凑了过来。

“我没兴趣和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我当机立断地推开了他,他不死心又趴了过来像把抓鱼一样粘在我的身上,怎么也甩不开。

他在哭,他趴在我的肩膀上正在哭,湿答答的感觉。一切都禁止了一样,我任他这样抱着,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要不要去给他们家的人打个电话,免的他们担心。

“你干什么?”他在我的肩膀上蹭了两下,将我抱了起来,抱进了房间,被丢在了床上。他随即压了上来,就想脱我的裤子。

他一开始很温柔,见我开始挣扎,他又变得粗暴起来。我的手死死的拉这裤子,他一只手就将我两只手握住拉至头顶,另一只手,拉住裤子。

下身一阵寒冷,裤子还内裤被一起拉了下来,“你这个混蛋。”我大骂了起来,不停的踹脚。

“给我安静一点。”说着他抽下了自己的皮带,绑住了我的双手。双腿被狠狠地扳开,你的眼睛紧盯着我的下体,好羞耻。“很漂亮这里。”他的手指一碰到那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趴在我身上,在我的耳边喘气,他的下半身一直在我的双腿间摩擦着,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那里。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就只想哭。

“唔。”好疼,嘴里被塞了布条我叫不出声来,我感觉的那个带着高温的物体正顶在那个部位,,我摇着头想要恳求他,可是下一秒。

“啊~”是什么东西崩裂了,全身萎靡了起来。怎么会那么疼,真的好疼,我扭动着身体,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眼泪哒哒地往下掉。

“给我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他拉出了塞在我嘴里的东西,我哭喊着,那个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开始移动,我就哭的更厉害了。

他一下一下的抽动着,不管我怎么恳求他,怎么哭喊,他都没有放过我。我不是女人,现在却做这女人的用途,我的身体疼痛地无法动弹,下身更是一下下地抽搐着,开始萎靡。

“我是不是要死了。”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耳边全都是嗡嗡地声音,如果死,就可以摆脱痛苦的话,那我希望我现在马上就去死。

第十五章

“好疼。”下体一阵阵抽痛把我从黑暗中拉了出来,睁开眼,早不见了那个罪魁祸首地影子。我试图想要坐起来,双腿在发抖,怎么也使不出一点力气,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无奈之下只有放弃了。

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屋子里有些暗了,是傍晚了吗?肚子好饿,咕噜,咕噜地在叫,身体试图移动一下,好像没那么疼了。

掀开被子,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寒冷地空气中。我已经做好里心里准备,但看到大腿内侧地痕迹时,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混蛋。”我使劲地拍打着被子,实在没力气了,才从床上爬了下去。上半身的衣物毫发无伤,裤子还内裤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强忍着疼痛起来后,腰却使不上力,两只脚都发软。想要挣扎着往前跨出一步,然而双腿突然失去了支撑,整个人跪倒在地。

“这是什么?”股间传来温热的感觉,过了几秒,我才意识到那些混杂着血丝的粘液是什么。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一边抽出纸巾擦拭,一边掉眼泪。

头顶的蓬头喷出热水,身体瞬间暖和了起来。天就快黑了,想到今天还要打工,才匆忙开始清洗身体。

热水流过下体,我的身体不住的在发抖,大脑深处的记忆好像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在我身上不断进出的画面,和那些出自他口中污秽地言语。

擦了擦了头发,穿上衣服,身体还有些不适,但勉强可以自由行动了。蒋沾着暗红 血迹的床单丢进了垃圾桶,就像昨晚的记忆一样。

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进了夜幕中。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嘴里也不停念叨着,走进了店里。

站在收银台里,靠手腕撑着来减轻双腿的负担。腹部仍然有些疼痛,微微的刺痛,还能忍受。下体有些不舒服的,粘乎乎的。

“对不起,我去下厕所。”凉凉的,粘稠感,让人很不舒服。脱了裤子,内裤上粘了点血,拿纸巾擦拭了一下私密处,有点疼,纸巾上也有一些鲜红的血迹。

咬咬牙,擦拭了几次,又在内裤上垫了几层就把裤子穿了回去。就匆匆回去了,不能离开太久,容易让人起疑。

“小默,你的脸好苍白,是不是生病了。”后来又去了几次,纸都湿透了,这么重复了几次,流掉的血不少,自己也感觉的身体越来越没力气,连站都站不住了。

“有点头晕。”模模糊糊地看到老板的影子。

“走,我送你去医院。”他拉住了我的手臂,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可是。

“不用了,我回家睡休息一下就行了。”我的腿已经在打颤了。

“那,我送你回去。”我点了点头,他把我扶上了车,我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他搀扶着我走到了家门口,我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晃晃张张地摸出了钥匙,试了几次也没插进钥匙孔。后来还是老板帮我开的门,“我可以了,你回去好了。”进了家门我这么说道。

“那你这几天就不用来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他把钥匙放在了桌上。

“慢走。”我关上了门,腿一没力,差点就摔倒了,好在,及时反应过来拉住了桌角,休息了一下,才从新站了起来。

给自己泡了杯红糖水,喝进去后舒服多了,又喝了几杯,连脸色都没那么难看了。这法子是院长告诉我的,红糖水可以止痛和补血,以前在MC来的时候也会喝一些,想不到也可以用在这种时候。

接下来几天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家里只有一些面包,和水,饿了只能吃这些。干巴巴地难以下胃,就泡在开水里,咕噜地喝下去。

上厕所,对我来说简直是受刑。那里火辣辣地痛,血也顺着流了出来。满头大汗地擦拭着,一碰到连自己的手也开始发抖,光这个过程就要花上近半个小时。

除了上厕所,我一整天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醒着见痴痴地看着天花板,无聊里就闭上眼,白天黑夜都就这么过去了。

这么过了四天,今天无论如何要起来了。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上了自己的的脸颊,原本还有些肉的,现在已经凹了进去,整个人好像消瘦了很多。

把外套穿上出了门,现在还只是8点多,教室里就挤满了人,草坪,图书馆都意外地热闹。一个多月不见,大家都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诉说一样。欢笑声随处可见,而我的心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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