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十二岁之前,我的娘亲林清幽,便是我的天下。
十二岁那年,林清幽被虐死在我面前。随后我被收押在青楼,学会如何以色侍人。
十五岁挂牌,成为苏州第一男色。从此声名远播。
十六岁认识玉岚,他一掷千金只为见我一面,此后,温柔待我,视我如天下珍宝。
却不想,他竟把我送给了明丽国将军林惊风……故事就此开幕,欲知后事,且看‘缠绵噬骨’。
其实,我有点话想说。
这是一个很伤感的故事。从主角的记忆来回穿插。
故事大概就是主角有个悲惨和一开始就酝酿阴谋的娘,童年充满了阴影,在爱与不爱之间,直到12岁之前,他的身边就只有他和他娘这样子。后来娘死了,活着也就是为了报复。
主角心里有阴影和迷茫,在伤害和阴谋中从此不相信爱情,主攻来得太迟,即使有真爱也无可挽救。
一直到最后主角内心已经演变成一种扭曲的境况,从断肠崖那儿开始,主角已经为以后的事算计好。或者会有遗恨,却是回天乏力的状态。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并不可能说事事都能如意和圆满。
故事讲的是主角眼睛所看到的和心里所感受到的。虽然是第一人称,但我写得不太好。我只以主角的视角去诠释这一个故事。有些地方不太满足,希望大家将就地看,主要还是感情写实。
故事绝望而悲伤。音乐是林海(琵琶语)最后结局可能没办法圆满。谢谢大家的厚爱。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清 ┃ 配角:封晋天、玉岚、林惊风 ┃ 其它:缠绵噬骨,BL,苏清
第一章:捉奸
晚风吹碎了一地的花瓣,残破的花瓣飞满天。那些似月季形状的花朵飘曳起舞,白色的花瓣上有着点点血猩红,这花不是月季花,这花是西域一种飘香迷人的血猩红,外表犹如月季的形状,散发着浓郁芬芳的乡气,独自飘零。萌芽成长需要两年,然后在秋季开花至冬季枯萎。
我喜欢这花,惊风便命人自西域带回来在我的苑阁栽种,禁止任何人触碰。由我亲自打理,我空闲的时候会把盛开中的血猩红摘取放在印台上晒,晒干的花瓣散发着独特的幽香,可用于泡花茶或是沐浴。
所以,惊风总是拥着我说:“你真香。”往往对于他这一句话,我只是但笑不语。惊风宠溺我,是府里的人都知道的事,这半年来,为了我,惊风建筑阁苑大动草木,只为了博取我一笑。
“公子,夫人在西厢阁等你,请你过去一趟。”一名十三四岁模样的奴婢福身出声打断了我的神游。我回头淡笑:“好的,劳烦你带路了。”她看着我红了脸害羞的转身带路。
半年一直待在苑阁内,很少在府中走动,对于惊风的妻子也着实未曾谋面过,只因惊风说:“没有这个必要。”
对于府里面的建筑与大致情形也不熟识,有时候会对惊风挪笑道:“走出厢阁,我会在府里迷路的。”惊风总是吻住我的唇然后在我的耳旁道:“清寒,不怕,我会把你带回家。”他在我的面前总是那么的温柔,从来没有见过他怒气与粗暴的一面。有时候会觉得很幸福,但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幸福总是带着一条鸿沟,我无法说明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只觉得这样的幸福很假很假。只要我一个不小心,它就会碎。
领路的丫鬟站在门外娇羞的道:“公子,夫人就在里面,请进。”然后福身下退。苦笑的看着那丫鬟的背影,她娇羞的模样是因为这脸么?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叹息一声后轻轻的推开门,厢房内,精致幽雅的摆设,没有半点庸俗之气,那如画的美人坐在檀木做的椅上,高贵幽雅,美得让我赞叹。
我没有看见侍侯她的奴婢与随从,只有她一人静静的在等待,仿佛一幅画一样,我对她微笑,她点点头道:“李公子果然如府内的传言,有着美若天仙的容颜,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我微微呆怔,没有想到她出口竟然赞我的容貌,回神后拱手道:“夫人过奖。”
“坐吧。公子不必客气,今日冒味相请怕是惊扰了公子吧。”
“不,在下也早想拜见夫人,只是……”她起身为我斟酒淡然一笑打断我的话道:“李公子,今天惊风外出,那么闲话短说吧!”
我沉默的看着她举起杯子优雅的喝了一小口酒,那眼眸内的清冷让我心慌,不解这心慌打哪来,只是不敢妄语。
惊风曾说,我因坠马而摔伤头脑,脑内积有淤血,失去了记忆,所以把他都忘记了,没有了记忆的我感觉心轻快了许多,于是也没有着急去找回遗失的记忆,我相信惊风不会欺骗我,因为他对我是那么的好,他为博我一笑,竟穿上女子衣裳,扮演女子的顾盼神情来讨我欢心。
“清寒,你真的什么也忘了吗?”她哀怨的看着我,眼眸内有点点晶莹泪液,我惊叹她的转变,难道刚才她眼内的清冷是我的错觉?我暗疑。
“夫人,惊风说我失去了记忆,所以,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有礼的回话。
她款步走到我身边拿起酒杯放到我唇边轻缓着桑音道:“清儿。你叫我清儿便可,你难道不记得以前你总爱这样亲昵的唤我的名字的吗?”
我微蹙起眉,半就喝了她强迫的端酒,才要开口,她便说:“清寒公子,你可知,惊风是我的丈夫?”
“我知道。”
“那么,你为什么勾引他做那些伤风败德之事?你可知,你是多么的让人恶心感到肮脏龌耻。”
“夫人……”
“你这个变态的脔奴,没有资格与我说话,今天我便是与你说清道楚,惊风是我的丈夫,他的名字不是你这个下贱之人可以叫的。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真是你爹娘的耻辱。”
我皱着眉听她一句又一句难堪的说话,锐利的眼眸射向她,让她心惊得脸色惨白,然后勉强的扯出笑容。下身紧绷,浑身燥热,脸开发红,看见她诡异的笑容顿时让我明白她在酒杯里下了药物。
“清寒,这个时辰,惊风就要返回了,如果让他看见你强奷他的夫人,你说,他将会作何感想?”她尖锐的笑。
我想忍耐住奋起的渴望,可惜未能让我如愿,那里难受至极,我咬着嘴唇,血腥弥漫在口腔内,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让我头脑浑浊。她走过来,脱开衣服,吻上我的唇,半年没有得到感情的她犹如饥饿的贫民,撕扯开我的绸衣,啃吻我的脖子与胸膛……(严重和谐,省略X字。)
满身的渴望让我不断的侵X凌她的肌肤,身上的难受让我忘记了一切,只想快点儿得到解脱。
门被人用力的推开,惊风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的看着赤X裸的纠缠的我们。
我看着怒火满面的惊风怔愣,她在此时推开了我的身体,让我狼狈的跌倒在地面上,然后哭泣的拿起凌乱的衣裳遮盖那布满青紫痕迹的娇躯跑向惊风,倚在他的怀抱内,哭得凄凄戚戚的道:“惊风……呜……他趁你外出……办事,意图强暴我……”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让我惊得回思绪。
我狼狈的爬起身,拿起一件衬衣遮盖住赤X裸的身躯,走到惊风面前试图出声说话却被惊风用力刮了一巴掌,力气大到让我倒跌在地头撞到四方檀木茶几的尖角上,痛蔓延至神经细线,我可以感到脑后面有温热的液体流淌。
那原本对我温柔的爱人此刻变成一个我毫无认识的陌生人,他盛怒的火气被隐藏在冰冷的眼眸内,那对日夜在梦中缠绕着我的眼睛此刻夹杂着鄙夷轻蔑不屑及肮脏等的各种复杂的思绪交替着。
身上的难受没有得到解脱,我顺势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以解身体痛痒的折腾。他的唇抹出一记可怕的笑意,我听见他阴骘的道:“既然你死性不改,那么喜欢被人玩弄,那么不要怪我无情。”我来不及会意,便看见站在他身后的两个护卫露出色咪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那一件衬衣因被打的关系而脱落至腰际,长长的发缠绕在我的身上,遮盖了两点红X樱,看起来既性X感又惹人心笙荡漾。
惊风把怀里的夫人推开示意在一旁守侯的奴婢带她离开,他关上门,房间内就只有他、两个护卫与我。
我淡淡的笑了,好熟识的一幕,曾经在那里上演过?他眼里的轻贱是否因为我的过去?那么他之前对我所言的是假的咯?惊风,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不相信我?难道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对你表露感情吗?我是喜欢你的,我深刻的记得每次与你贪欢的时候,在达到到高峰时,你那疯狂的示爱,你那不安的神情被深深的印记在我的脑海内,我每次都用行动来证明我对你的喜欢,可是你为什么还是不信任我?难道,你所谓的爱竟是如此的肤浅?抑或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所有的疑虑在我的脑海一一闪过,“清儿,你要记住。要是不想受伤,就不要爱。不要爱。”这一句话如闪电般闪过我的脑海,在我还未抓牢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是谁?是谁?
那两护卫一直都对我谗延不已,如今大好机会他们岂会放过。一人抓住我的手,一人开始凌虐我的身体,惊风就站在门口旁冷漠的看着这一幕。
“你真香。”吻我嘴的人把大掌伸到我背后抚摸着我身后,嘴巴不停的在我的背躬印下痕迹,模糊的的发音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让迷离沉醉在X望里的我清醒过来,真是讽刺,爱,仅仅在你受宠的时候眷顾你,在你遭到唾弃的时候侮辱你。惊风,你还记得你也曾说过这一句话吗?如今这一句话就像一条充满荆棘的鞭在鞭打着我,让我的心千疮百孔。
因为被下了药的关系,我的挣扎不久就被身体的需要给打倒,只能放任本能去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大脑许多画面一闪而过。头痛,身体痛,我看着到那个每夜都说爱我的人就那样像个君王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不禁抬起头对着他,半眯着眼眸媚笑,笑容荡漾妖冶,让惊风脸色再度惊变:“我就恨你被任何人上的时候那一副享受的模样。”
他的话狠狠的击落在我的身上,扎得我的心生生作痛。林惊风,这人一看就是个绝情种,谁爱谁倒霉。这句话因为他的绝情而浮现在心头。为什么……?
惊风啊惊风,原来我不过是你眼内一个比男娼还要低贱的下物,我猖狂大笑,笑里有泪水夹杂在一起,失去记忆的我把你当天神一般,却可以让我在一次小小的阴谋上看清,你对我的爱是多么肤浅,脆弱得不堪一击。
最后那一个人解放后穿上衣服,脸上尽是鄙视的意思,我的身上斑迹一片,液体与猩红点点混合在一起,这一幕既糜烂又堕落。
“把他押下去。”那一道无情的声音在我昏迷前如同地狱来的鬼差,阴森又残酷。
那一个呵气成霜的寒冷冬夜,林惊风一向冷静阴骘的心里正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此时此刻,他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血红的诡谲气息。
第二章:不堪
苏府,刑室。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撕碎了潮湿的空气?那些人浪笑一片,侮辱的声音一道道在耳边响起。
“这个男人美得不可思义,难过他的未婚妻唾弃他,而把他交到老鸨的手上,成为男娼拉。”
“不就是嘛?一个男人长得倾城倾国,有哪一个女人肯嫁给他啊?”
“对喔,当初小紫救他就是因为他这容貌啊,卖给老鸨的价钱简直是天价。”
“好象,那一间男娼院是属于第一钱庄,强大势力雄厚的苏家苏有财物下产业喔!”
“哈哈,老大,这男人长得好美啊,我可不可以上他啊。”
三人的声音交替,最后一道兴奋的声音来自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口中,我半昏半醒的睁开眼睛看见猥琐的那一张脸几乎让我呕吐。
我叫苏清,苏州第一钱庄苏家庄苏有财的私生子。母亲只是他的玩物,没有新鲜感后把她卖到妓院换取银两,而我被带回山庄教我高深武功,调X教成为最出色的男宠,为他的钱庄赚取暴利。
一直都试图逃跑,往往都被抓回,他们的势力布满整个苏州,让我在深渊里绝望。
十二岁那年,他把我带到那一间淫X秽华丽的厢房内,在内帘后,看见母亲被男人狎玩暴虐抽鞭的虐待情形浑身控制不住的咒骂他:“畜生,禽兽不如的畜生,我呸。”一淡口水吐在他的脸上,他脸色大变,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我,“小贱种和你母亲一样,那么下贱,在被做的时候总是一脸的X叫。”
鞭在我身上扯开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交叉相错如同带刺曼延的藤蔓植物,被火烧的痛在身上一点一点传开,火辣辣的感觉让我的头脑像被侵在水中一样,冰冷刺骨。
他打到无力的时候,我的身躯早已血肉模糊一片。他吩咐老鸨:“把他带下去,记得不允许他的身上留有伤疤,把他调X教成馆内最出色的脔童。”
“是。”一旁从头至尾目睹一切的男鸨摇姿盼首的领命,“来人,把他给我抬下去,好好治愈他身上的伤。”又指示门外的大汉把我抬下去。
我依然记得,他脸上那诡异的表情,贪婪的嘴脸,看着我的脸,显得阴险无比。
“他的容貌遗传了他那妓X女母亲,小小年纪,便露出惊人的美艳之相,我想假以时日必可以成为苏州第一美脔童。”尖锐的声音在远远之处传来,是那男鸨的声音。
“是的,嬷嬷真是好眼力。”陌生的嗓音恭维的道。
昏睡前犹如记得这二人的声音,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把你们全杀光。暗猩红的诡异弥漫整个思绪,心脏被仇恨污染成猩红色,七情六欲只剩最真实的冷漠与狠噱,把伪善的面具带起,温暾无害的微笑挂在嘴唇边。
一个月后,伤势痊愈。
男鸨坐在太妃倚上优雅的喝茶,指点着高大粗暴的随从拿来白色布匹。然后叫他们抓住我的四肢,他拿来剪刀,把布一分为二,然后在布上涂满暗紫色的药膏,一层又一层的缠上我的腰,让我呼吸困难。
他嘴里唠叨的道:“小崽子,你还是顺从点才免去苦难受。你天资聪明,小小年纪便懂得人性险恶阴险,所以,要把自己隐藏起来,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你的想法,彻忌在任何人面前显示自己最真实一面,别因为人家给你一点好处,你就忘了奸诈狡猾的本性,对你好,那是有图谋。记着啊。”
腰开始灼热发痛,我忍耐着那如在伤口上撒盐的巨痛点点头,看见他露出满意的微笑道:“看你还挺受教的,从今往后,我要你怎样做,你就怎样做,这样才可以保存你的生命,还可以把你想做的事情完成。”我明白他口中的意思,莫不是让我顺从乖巧点,不要为他找麻烦,让他生气。呵,这一番金良玉言我可以解读成另一层意思吗?呵呵……
缠上的布收缩着,腰腹上沾满了暗紫色的药膏,开始侵入肌肤里,渗出一片又一片的血水,半个月来,每天忍耐着巨痛,水火深热的滋味折磨得我无法忍耐,常常把怒气仇恨之火发泄在武功的练习上。
腰肿发臭,男鸨帮我换下那腰布,成一片紫红色的糜烂物,再重新敷药缠绕之后就是接受裹脚的难刑。脚筋被折断后用针涂抹上药物插入足穴内,一个月内不得拨除,否则前功尽弃。
固定好身形后开始练习舞步,骨骼柔软程度,嗓音变声固定法。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这一躯体已成空壳,麻木了所有的感觉。
十五岁这年,正式挂牌,成为他旗馆内最红的红牌脔童,服侍与他有生意来往的富商,只要对他有利用价值的人,无论年龄大小一律把我交给他们玩狎戏弄凌X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