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牛排都没有了!!!!
我使劲的用勺搅拌着汤锅里的萝卜,确实只剩萝卜了……连个牛骨头渣都没剩下……周围的兄弟们都在很阴险的带着
笑意塞饭菜。
我沮丧的搅拌的时候,李小宇就有点儿看不过去了,抬起他那个我恨之入骨的大爪子对我后脑勺就是啪的一下:“干
什么呢!有没有点儿礼貌??”
操!!!你他妈的轻点儿啊!!!再重头发都给你扇下来了。
我不服气的小声的说:“哥。我就是太礼貌了,所以才吃不到肉的……”说完委屈的要死的盛了一勺萝卜放在碗里。
叹了一口气。
李小宇的臭爪子又对我来了那么讨厌的一下:“啪!让你吃饭不好好吃,人家都吃饭呢,你想什么呢!”
我咀嚼着充满牛肉味道的萝卜呆呆的望着对面一个不认识新来的什么什么哥的胸口说:“我想猪排饭呢……”
我刚说完,旁边的喜健哥就愤怒的一下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别说了!凌骥!吃饭!吃萝卜还有心思想猪排饭!你
想谁不想??本来我都忍下去了,你小子又给我勾起来了,我告诉你,你明天不给我做,我把你当乳猪烤了吃!”
旁边的人都含着饭菜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没搭理他的伸手狠狠的夹了那么一大筷子好吃的桔梗,刚想放在碗里,那个死逼李小宇iu手疾眼快的一下把我筷子
又按回了盘子里。然后瞪着那对凶恶无比的小眼睛说:“我给你夹!!!”
操!我就知道你要讨好爷,但也用不着瞪着眼睛来横的吧!再说你那对单眼皮的小眼睛,你就再瞪个几十年也瞪不大
啊!
虽然不甘心,但我还是点点头,屈于他的淫威的收回了筷子。
这个傻逼李小宇!!!从容的,不。是不知道羞耻的用筷子就挑了一根桔梗给我!!!就一根!!!啊!!!爷愤怒
了!!!
妈的!!!你看我明天给你吃的猪排饭里面吐口水的!操的!!!
哼!
我使劲使劲的往嘴里填着萝卜饭,确实只有萝卜和饭,妈的。老子就不信了,大米饭就吃不饱肚皮!我恶狠狠的吃到
了胃里撑的要命为止,然后又喝了一碗酱汤的根儿(最后的汤底),啊~~好舒爽~~
喜健哥不依不饶的依依不舍饭碗的对我说:“哎。凌骥,明天想着给我做猪排饭啊。”
“呃……哥……你给我多少钱。”我有点儿不好意思的问。
“操!谁让你给我逗出馋虫来的!算赔偿!”喜健哥很有气势的说着。
“呃,那个……原料钱……”我毫不放弃的问。
“你请哥哥吃饭,还让哥哥掏钱?”喜健哥很无赖的说。
“那……哥,你吃不饱或者吃到什么什么的可别怨我。”我幽怨的伸出身体伏在桌子上看着喜健哥的说。
“呃……”这回喜健哥有点儿害怕了,他们都知道我比较善于使坏下毒。
我从中医神医的太姥爷那里没传下来别的,只传下来了对毒药的灵性。各种毒药怎么下什么后果我都知道的请清楚楚
。
而且我也在他们面前显露过几招。
那次,一个跟我们有点儿过节的人在酒吧里跟女人狂欢。
我对旁边好像潜伏在草丛中准备伏击猎物的几个兄弟说(当然有李小宇):“等着,今天不用动一刀一枪。我让他变
傻子。”
李小宇带着怀疑的看看我,点点头,我就坦然的走过去了,路过他们酒桌的时候,我抱着胸垂在胳膊下的手里已经拿
好了塑料的透明软瓶子。一股汁水的挤在那个傻逼的酒杯里。然后接着路过,再然后就转回了我们那桌。
那个傻逼被女人哄得开心的要死的跟旁边人干杯。
还没过半个小时。那个傻逼就兴奋的要死的站起来胡说乱说,他旁边的人都在劝他,但是怎么都按不住,后来他干脆
的就昏了过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一边看一边扶着帽檐的笑。
我不看都知道旁边的兄弟们有多么多么的惊讶。那人简直就好像中了邪似地。不一会儿就被救护车给弄走了。
哼哼,疯了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李小宇在一片混乱中搂着我在我耳边问:“哎,你用的什么?”
我回了一句:“保密。”
李小宇有点儿不放心的诧异的看着我,想了好半天才又小声的说:“潘金莲,谋害情夫我跟你同归于尽。”
我喝了一口啤酒也趴在他耳边说:“哥,你不是武松吗?药死大郎我们好私奔。”
哈哈哈哈哈哈。那天李小宇真的是开心的大笑了。
从那以后,兄弟们对我的言行都非常的小心。因为当时他们眼睁睁看着都没看见我怎么下毒的,只是看着我在他们酒
桌前稍一停顿。
呵呵,哥有内涵,哥只是不喜欢露。
所以喜健哥对我的惧怕是不无道理的。
我保持着诡异的姿势的赶快补充了一句:“正好我近期在研究一种药,还没人帮忙验证,哎。真是……不过不管怎样
,谢谢您!”
喜健哥这回绷不住了:“你狠!不跟你一般见识。哎。我买你的猪排饭,多少钱?”
“按猪肉的115%算。”我毫不犹豫的说出了报价。
那边数学不太好的喜健哥掰着手指头算自己的饭量值多少钱去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数学白痴。你还需要手指头吗?我这里有!我得意洋洋的回过了头。李小宇还是不动声色的喝
着汤。
日……我就讨厌他这种表情,因为你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第184章
“哎,凌骥,我也想吃,算我一份。”一贯跟我很好的小全赶快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的跟了上来。
“恩凌骥,别忘了大家,都算一份吧。到时候给你钱去买猪肉。”
“是啊。大家都想吃,你就辛苦点儿吧。”
周围的哥哥们七嘴八舌的说着。看来都被馋虫闹的不轻。
“啊!!!我们明天烤雪花牛肉好不好??”一个哥哥建议着。
“对对!我要烤打糕~~”
“哎,你做梦去吧。这里哪儿有烤打糕?”
“我想吃关东煮……也没有是不是??”操……说这句话的是那个身材不亚于李小宇一样高大的申哥……竟然能说的
这样娇滴滴的可人,我操……
好久没发言的李小宇把汤碗往桌子上一放:“别吵吵了。”
这句话虽然声音一点儿都不大,但是无形中起到了重磅消音器的作用,所有的哥哥们都安静了。
李小宇非常帅气的一推汤碗,看了一遍在座的人:“各位,现在不是想家的时候,一个人在外拼搏,会被思念中的美
食击垮吗?再说我们现在藏在宾馆里,都是背着大事(犯罪很多)的,暴露一个,都会给上面带来不利。都忍忍吧。
以后谁也不许提想吃什么东西。过几天给了奖金,上面放行随便玩的时候我们再享受。要是吃完了就回去休息,明天
不知道还有什么突发事件等我们去办。就这样,有异议吗?”
大家面面相觑的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李小宇很大人物的双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那好,回自己屋子睡觉。”
所有人都一声不响的快速走出了厨房,自己回自己的屋去了。
我现在感到的是有一些些压抑,有一些些馋,又有一些些佩服和不爽。
哎,哪句话说的最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为了将来的幸福,牺牲吧。继续的牺牲下去。
我又想安东了。也不知道徐英伦的电话。怎么才能知道安东的现状呢?
回到屋里,我憋不住的问李小宇:“哥,你说那个,安东现在怎样了?”
“别没出息,人家说好好替你养就好好替你养,想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他就是真的要走安东,你还能不给吗?”李小
宇一边往床上甩着衣服,一边裸露出极其健美的古铜色身体的说着。话语中带着根本不在乎的随意。
我有点儿蔫了,可是又很不甘心的问了一句:‘哥……那个,那个……“
“哪个哪个?”李小宇走过来搂住我,从后面慢慢的给我解着扣子的说。他的嘴有意无意的羽毛一样的在我脖子和耳
朵上来回游走。
“他们不会杀了安东吃肉吧?”我终于说出了这句最想说的话。
“操!”李小宇撒气式的放开了我,我转过身来,他叉着腰的无奈的看着我,我无助的慢慢的解着衣扣,脱着衣服。
李小宇终于憋到想说话了,他伸手一推我,我就跌坐在了床上:“你当人家是什么人??还给安东吃肉了?你怎么想
的?我啥也不说了,你自己琢磨。妇人之见。”
说完他很累的解开裤腰带,脱得全身就剩个裤衩就上了床,一边弄着被子一边说:“快睡啊。明天要有什么事儿你没
精神,我可不管你。”
“嗯。”我答应了一声就上床了。
真的累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我一直都浸泡在甜美安静的梦境里,没有一个人来打扰。
我醒来的时候,李小宇已经不在了,按常规,他应该是出去晨练了。
李小宇总是有着超人的精力和性功能。我已经被他的精液侵蚀了一定数量的细胞,现在我看谁都是喜欢先看裤裆,那
里面的充实程度能恰到好处的说明一个人的生殖器的大小。
那种男人的味道,已经像讨厌的藤蔓,缠紧了我的每一根思维,要么跟藤蔓生长融汇在一起,要么抱着藤蔓玉石俱焚
。
喜欢生命的花团锦簇的我还是选择了接受那种改变,我堕落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些意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
是一条天真又恶毒,孱弱又坚强,虚伪又坦诚,悲伤又欢乐的蛇。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放不开,我没事就总想起他的性功能,他强悍的鸡巴,茂密的阴毛,让我亦痛亦爽的抽插,当然还
有寒冷的早晨里,他那一套深蓝色运动装下冒着热气的形状美好的肌肉……
这是他刻在我身上的烙印。
我毫无办法的总是想起他。
不再是金色的冬日里的太阳清凉的照在窗棂上,红色的窗棂的影子长长的斜拖在旁边的白色的墙壁上。
惨白的太阳被超低的零下20度冻掉了光华,再也无法能供给人们温柔的温暖。
昨天在大厅里看到电视屏幕上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最低气温是零下20多度。
同样的温度,不同样的过冬人。
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才18的我,就已经尝到了世事的沧桑。
第185章
此刻的我坐在床上怀念着小时候的冬天。
那是我家还住在平房的时候,有一年的冬天,清早起来根本就推不开门,爸爸擦去冻在玻璃窗上的窗花一看,原来厚
厚的积雪几乎埋过了门。
伯父家就住在我家的对面,伯父体弱多病,他们更是弄不开自己家的门,所以爸爸奋力推开了差点儿被雪堆淹没的门
后,马上拎过小小厨房里放着的大铁锹,一锹一锹的开出一条深深的白雪通道去解救伯父家。
我不喜欢伯父,因为伯母对我非常的刻薄。我在他家想吃到一块糖都是难上加难的事儿。也许是因为伯母是山东人,
虽然从小我就对山东有着不好的感觉,救不救他们我根本不关系,我倒是非常喜欢爸爸随手挖出来的那条长长的通道
,它让我想起了白雪皇后,白雪中,总是隐藏着一个又一个童话,所以我一定也要跟着爸爸去探索白雪的世界。
就在爸爸奋力的折腾伯父家门前雪的时候,我兴高采烈的仰望着的顶端比我高出好多的通道,然后在屋也找了一把铲
煤用的小铁铲跟在爸爸的后面一铲一铲的挖着属于自己的通道。
那时候我很小,所以不能像爸爸一般把雪都扬到周围的的雪平面上,于是我就好像一只一体积很小的鼹鼠一样在雪堆
里钻来钻去,不停的挖掘。
一只拿着铁铲的小鼹鼠抽动着鼻子行进在隧道中。挖了一会儿前方就出现了一个怎么铲都铲不动的坚硬物体,我觉得
那应该是院墙了。
我就地坐下,在雪洞里挖着旁边的白雪捏着我想要的小雪人。
这个小球做脑袋,那个大大的球做身体。没有眼睛我用手雕刻一对,还有鼻子和嘴巴。
才玩了一会儿就听见妈妈焦急的喊我的名字。她焦急的原意是:回头洗个菜的功夫,孩子就不见了。
我当时听见妈妈的呼唤其实也想早点儿出来。但是一着急往前跑把头顶上还很松散的雪给撞塌了,隧道上面的松散的
雪花一下就盖了下来,挡住了我前面的去路,啊!!!!塌方了!!!方了!!!隧道告急!!!
说时迟那时快的我在暴雪堆积的“盆地”里大喊:“妈妈啊!!!!妈妈救命!!!救命!!!!”我觉得那时候我
的样子肯定比还不太会游泳的小小狗还狼狈,在一大堆雪里奋力的使劲往上“游”。
虽然没有没顶的危险,但还是被四面八方的雪压得喘不过气来,
最后是爸爸把我连拎带拽拖回来的。那顿毒打我挨的非常的委屈。
中国的教育就是不准许小孩探险,我小时候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如果再不探险,那将来不都成温柔的绵羊守在家里了
?你希望你儿子也像其他书呆子似地呆在家里啃书本吗?
如果你现在就那么打击我的积极性,我将来没有了生活的激情可怎么办?
到时候没有钱,我怎么给你们养老?哎。真是的。
我想象中的好爸爸应该是先带着我看雪,然后指着雪教我:“看,儿子,这就是暴雪的堆积物,这些白雪都是雪花堆
积成的,雪堆有多深你知道吗?走,爸爸带你玩去。”
现在十分的垂头丧气。我没有那个机会,我没有一个温和的父亲,我的父亲是暴躁易怒的,他发怒的时候,哪怕扔一
个香蕉皮都可以谋杀幼小的我,他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怒,而我,随时随地都在准备接受他的拍击和怒吼。
我的童年都是在干枯无味的读书和自言自语的玩泥土中度过的。我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这事儿多想了伤胃口。一会儿我还得吃饭呢。
我赶快起来洗漱完毕。呃,现在干什么?
其他人都在哪儿?
今天没活儿了??
我想着想着就下了楼,到了楼下的食堂里一看,还真是没有人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赶快给李小宇打手机,关机。
给小全打,关机。
给喜健哥打,关机。
全世界就剩下我自己的恐慌,这种恐慌真的比覆盖在1000米深海下还恐怖,黝黑的海水中,我被封印了五官的感觉,
惊恐的等待着周围巨大的怪兽的攻击。我一下失去了前方。
不行!我得找个人来抚慰我惊恐的心!!!
呃,那先去找徐英伦的人来问问吧。
于是我出去到前台找人。
到了前台,接待小姐很礼貌的站起来对我鞠躬,然后用平卷舌不分的辽宁普通话向我提供帮助:“您好,请问您有什
么需要咨询的?”
我赶快问:“你知道409房间的人都去哪儿了吗?”那个房间住的是小全和喜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