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根xing福(生子)上——源莱

作者:源莱  录入:09-01

要让草根幸福,要让孩子的未来稳固,因为这些责任他必需要让自己更强更狠。

当然,这也是爷爷的期望,更加不能辜负。

感情,曾经他以为自己不会再相信,不会再对谁付出,然而这些都被草根的出现而打破了。曾经年少时,他说过,爱

一个人就要放弃普通男人拥有的许多东西,如此正常的家庭,比如享受父子天伦……现在,草根弥补了这些叹息的伤

缺。

想起刚认识草根时,大脑里那些可笑的想法,他庆幸只是在脑海里旋绕过,没有付诸行动;即使万物能替代,这个澄

澈干净的草根却唯这一个。

寂静的林荫道上,一辆小车停靠在无人经过的地方,半天不见一点动静。须臾,车门打开,戴着帽子的男子钻了出来

,左右张望了一会,见无人后快速的消失在了午后安静的秋色里。

车窗打了下来,宛倪珑戴着墨镜看着男子消失的方向半晌无语,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夹着一张薄薄的名片,手一扬,

纸片飞出窗外与落叶溶为一体,宛倪珑面无表情,深吸口气打开了手边一直攥紧的纸皮袋。

颤抖的手把袋里的照片一张张摊开,照片里只有一个人,都是寒恺修。没有女人,每天固定的时间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他的行踪也没有一点让她猜忌的地方,宛倪珑一颗吊着的心反而落不了地,这样的寒恺修很不正常。

从包里拿出电话,她冷静的吩咐,“合作继续,不过,这一次我要拿到他进到房间里的画面。”

说完她静听着对方的回复,而后说道,“价钱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增加一倍,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我一定要拿

到我想要的东西,如果你们办不到我可以找别人,侦探社不止你这一家。”

挂上电话,召来在不远处候命的司机,小车发动离开了。

行驶的小车带起了地上的落叶,宛倪珑扔下的卡片扬至半空,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长臂飞快的截住,来人看了一眼卡

片,拿起电话拨号。

“老板,她找了侦探社!”

蔚然面包屋草根是常客,草根往往在这里一坐就是一天,当然这也是在对寒恺修保密的情况下才行。

刚出炉的新鲜面包,草根闻着味就开始淌口水,馋嘴的模样让蔚以然失笑。

“哇,小然,你烤出来的面包真是太好吃了!”

在外边招呼顾客的两个女孩子很是不服气,听着里间草根夸张的叫声郁闷不已。

“这个怪人从哪里跑出来的?老板对他这么好,天天去接他不说,还亲自做蛋糕给他吃。”

“就是,我替他工作快一年了,对我的告白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气人。”

“唉,你别做梦了,以前那些被炒掉的有哪个不是冲着老板来的,不想重蹈覆辙就收敛点,有点自知之明吧。”

“我就是不服气嘛,我自认长得还不差,凭什么那样子的人都能让老板另眼相待我就不可以?真是不公平……”

“嘘,老板出来了!”

通向里间的玻璃门开了,蔚以然带着草根出来,两人急忙低头做忙碌状,而面带忿色的女孩还是不时的偷偷观察着草

根怪异的身形。

草根手里拎着两大盒蛋糕,有些脸红吃饱了还打包的举措,“谢谢小然的蛋糕,真的好好吃。”

蔚以然看着他,眼里有难测的光彩,“草根,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可爱,让我忍不住想……”

努努嘴,草根说,“小然就会说好话逗我开心,我哪有可爱,除了家里人,其他人都说我好丑,只有你总是这么夸我

。”

草根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努嘴在有心人的眼里是怎样的蛊惑,他也意识不到家里人这三个字他说得多顺嘴,好像天生

就是的一样。

本想摸摸他的脸,目光瞥到不远处盯着他们的黑衣男子,蔚以然的手改为摸摸他的头发,“相信我,小草非常可爱,

绝对不会丑,对自己有点信心好吗?”

差不多要回去了,草根有点不舍,“我要回家了,明天我再来可以吗?”

039:吃醋

黑衣人上前接走草根手里的东西,草根走了几步路又回头,“小然,跟你在一起我很高兴,你是好人所有我喜欢你。

蔚以然笑了,“我也喜欢小草啊。”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说不出来为什么,虽然他胖乎乎的,还有点笨笨的,只一眼蔚以然就抑制不住的想亲近他。

那天,落寞的他说今天是他生日没有人记得时,他很真心的祝福他生日快乐,他想吃生日蛋糕,他把店里最好最贵的

蛋糕拿来给他吃,他被自称是他老公的男人带走时,蔚以然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草根仿佛天生就具备这种捕获人心的能力,空净无一丝杂质的笑容在这个充斥着交易与利

益的世界绽放他独有的光彩。

无可厚非,蔚以然陷进去了。

几天的相处,草根那种全心信赖的神情让他感到自豪,高兴就叫不开心了就嘟嘴的孩子心性让他着迷,对他没有一点

防备之心的将自己的整个内心世界都坦露出来。

是否,草根对他也是有点不一样的?

是否,草根的喜欢也不单纯的只是喜欢?

冰箱里塞满了吃不完的蛋糕,草根还络绎不绝的往家里带。张妈看着桌上的盒子,一愁莫展,扔了吧怕草根不开心,

这些毕竟都是别人的心意,不扔只怕再搬几个大冰箱来也不够放的。

张妈无奈征寻草根意见,草根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有了主意,非常大方的把在冰箱里放了几天的蛋糕拿出来,热情

无比的招呼着默默无言的尽职守着他的保镖。

“这些蛋糕都是小然的手艺,真的很好吃,你们尽管吃没关系,冰箱里还有……”

寒恺修有交代,这个非常随和的男人才是正主,他叫干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只要要求不过分上刀山下油锅都得无条

件服从。

结着冰花的蛋糕很好看,吃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两人苦着脸一口一口往嘴里塞,从头顶到脚,透心凉啊。

蛋糕有了归处,草根的蛋糕带得更勤奋了,两个保镖看到草根从面包屋里出来就腿软。

“小然的蛋糕真的好好吃,张妈,你也吃!”对草根殷勤推销,张妈避之唯恐不及,这东西吃一次两还行,天天吃谁

受得了。

可怜了那两个人,天天胃里瓦凉瓦凉的铁打的都得趴下。寒恺修在医院看到拉肚子拉到脱虚的手下时,脸上的表情可

谓是精湛。

草根背着手站着,低着头听寒恺修教训,当然说是教训也只是台面话,真要教训寒恺修也舍不得。

送蛋糕给他们吃是好意,草根没有想到会连累到他们进医院那么严重,而且看他们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他压根就没想

到是碍于寒恺修的威严。

草根很过意不去,“他们现在怎么样?都住院了是不是很严重?”

“你说呢?”寒恺修很不爽的反问,印着‘蔚然’的蛋糕盒要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怪不得最近没有叫无聊,原来是

……

“张妈,不是跟你说过草根去哪里都要向我知会声吗,这事你是怎么办的?”

那么浓的醋味张妈要是没闻出来就真是白活那么大岁数,她偷偷扯扯嘴角,“少爷,你不是说只要他开心就行了么,

他能交到朋友是好事,看那蔚先生也没坏心眼,真心实意的跟草根做朋友,放心啦,草根不会有事的。”

“对噢,对噢。”草根也跟着瞎附和,头点得像啄木鸟似的,“小然是好人,我知道他不会骗我。你不知道他还说他

喜欢我……”

寒恺修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受刺激了,“那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看着朝他走过来的寒恺修,草根老实的点头,“对啊,他天天做蛋糕给我吃,还夸我可爱呢,所以我也告诉他,我也

喜欢他。”

‘呼呼’喘着粗气,寒恺修头顶都冒烟了,“给你吃蛋糕,夸你可爱你就喜欢他,那我呢?”

“你?”草根奇怪,“为什么这么问?我当然也喜欢你呀!”

喷火龙一样的寒恺修好恐怖,草根缩缩脖子,无奈肉太多了,脖子缩不进去。寒恺修瞪了他半晌,最后闷不吭声的进

房甩上门。

张妈憋笑憋得好辛苦,肚子都抽搐了。草根不解的看向张妈,“他怎么了?”

“哈哈……”张妈笑得好大声,“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吃这么大的醋。”

吃醋?

为什么要吃醋?

“草根,你快进去看看少爷吧,我估计他这会该掀房子了。”

虽然不明白,草根还是听了张妈的话。门没反锁,轻轻一扭就开了,房间里黑黑的寒恺修没在,书房的门缝里泄出一

缕光线,草根悄悄探进脑袋,寒恺修站在窗前背对着门口抽烟。

他好像在生气,草根犹豫要不要进去。

寒恺修看着玻璃上草根的影子,不动也不出声,他矫情的想让草根主动过来示好。他真的很气闷,好像抓到妻子出轨

的丈夫暴恕不已,这种感觉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草根是一个大海里沉溺的无助人,海水灭顶的时候抓住了他这块浮木,对生的渴切让他牢牢的抓着他,可他真的是非

这块浮木不可吗?

寒恺修坚定对草根的感情,可草根让他变得不确定了。蔚以然有足够的力量承载起草根,草根说他喜欢蔚以然,因为

蔚以然对他好。那他呢?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草根才喜欢他?

莫名的烦燥起来,狠狠的大吸了口烟,就看到草根正准备偷偷的离开,“贼头贼脑的,不进来,还想去哪里?”

040:发情

被抓包,草根嘿嘿笑了,关上门扶着腰走到他身边,“张妈说你在吃醋,我怎么没闻到醋味?”

仰着头,草根看着他,他看着玻璃里的草根,“老婆,如果当初你先遇到的人是蔚以然,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会啊,就像我现在喜欢小然一样。”

他连想都不用想,这让寒恺修有点受伤。“是不是只要对你好,你都会喜欢?”

皱皱眉,草根不明白寒恺修为什么老是绕在这么奇怪的问题上,思索了一下还是点头说,“恩,对我好的人很少,真

心的更少,我只想多喜欢别人一点让别人也能喜欢我。”

拉着寒恺修的手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你不是说抽烟对宝宝不好么?为什么现在又躲在这里抽烟?你不开心么?”

香烟熄灭在烟缸里,寒恺修将他搂进怀里,“老婆,不管你喜欢我是因为什么,但是你现在有了我的孩子,以后你就

只能呆在我身边,不管别人再怎么喜欢你,对你好,你都别想离开我。”

怔然,草根推离他,“我没有要离开……”

怕再从他嘴里听到因为他的好才留下之类的话,寒恺修飞快的堵住他的唇,尽情的侵肆着。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第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寒恺修细细思忆,荏苒光阴里,有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夕阳西下的薄光

中渐行渐远,化作一把无形的利剑插在他心口,直到麻痹,到直冰冷。

坚不可摧的防护外壳,冰寒了自我隔绝了一切;外界传闻中似感情如玩物,冷血无情的风流大少寒恺修,有谁知道他

的心口有一朵结冰的血花。

草根是一缕击破冰雪的暖阳,他的热量可以融化北极寒冰。

嗜血的野兽面对这样的一个人都会感到羞愧,寒恺修的冷日益消融,柔韧如水。

身后是冰冷的玻璃,前面是寒恺修火热的胸膛,草根快要融化在他火一样的热情里。

四唇胶合在一起,狂野的索取着彼此的香津蜜液,寒恺修的舌启开他的唇,溜进去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分每一寸,连牙

齿都没有放过。

他的狂放、激动让草根退缩,舌头躲避开他的追踪,好像玩游戏一样,寒恺修不时挑逗的吸住他,再放开再吸住……

如此反复,草根受不住了,呜呜发出声音推搡着他。

他的拒绝让寒恺修心慌慌的,模糊不清的咕哝着,“你不能拒绝我……不能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

避无可避,舌头被寒恺修吮住,强迫的邀请他进入到他的,草根的舌头被他吮吸的发麻发痛,挣扎不开只能被动的与

他共舞,两条肉舌相绞相缠,不时的逸出引人遐思的暧昧声音。

裤子硬梆梆的顶了起来,隔着一个肚子,碰不到也吃不到的欲望狂嚣的跳动着,随时都有想冲破那层布料跳出来的架

势。

嘴尽情的吮吸着,一只手滑到草根身下,隔着衣物抚摸着他同样高高抬头的性器。

抓着寒恺修的被襟,草根的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的渴望已经不能只满足于抚摸,上身不时的挺动着蹭着寒恺修。

站着两人都受罪,阵地转移,寒恺修把他抱上床,身体刚接触到床两人立刻又纠缠在一起。

前方紧绷的胀痛感让他欲哭无泪,草根无章法的在他手里挺动着。“嗯……难受……再大力点……”

被扒了衣服的草根像条被去了鳞片的鱼,白嫩滑手,寒恺修的呼吸浑浊,唇舌他在发烫的美好身躯上刻上一个又一个

他专属的印记,手急切的解除去自已身上的束缚。

没有一丝障碍,祼身相贴的爽畅让两人同时舒服的发出叹息。

寒恺修双手像是有魔力,知道草根的每一处需要,每一处他都照顾到了。小小的肉根在他手里欢快的抖动着,敏感的

乳头被湿热的口舌噬咬着,爽的他不知道东南西北,把持不住在寒恺修手里射了出来。

草根射了,寒恺修没有像平时那样停下来,牙齿不放弃的咬着他长大的胸部,吮完这边吃那边,爱不释嘴。

肉根没有硬起来,草根却感觉到心底的空虚越来越膨涨,想要被满足,被填充……

抱着他伏在胸口忙碌的头,草根把麻痒的红色乳尖往他嘴里送,“要……想要……”

迷乱中,寒恺修还沾着草根精液的手指伸到他几个月未曾被造访的小穴,张合着小嘴的穴口竟然自动的含住了他的手

指,在精液的辅助下,寒恺修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到深入。

“啊……”草根发出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低吟,小穴有意识一样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脑中警铃大响,只是滋味太过美好,寒恺修久久不愿回神,抽动的手指再添加了一根进去……满胀的感觉好充实,草

根甜腻的发出单音节,“啊……嗯……”

面色潮红,沉溺的情欲中的草根美艳不可方物,寒恺修看着他,呆怔住了。

舒服的感觉忽然停下来,草根不乐意的睁开眼睛,喘息未定的睨向寒恺修,“你怎么了?”

抽出手指,寒恺修苦笑着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巨大肉刃上,“我很想要你,想得快要疯了,但是你不方便…

…等宝宝生了再说吧。”

全身布满色情的吻痕,草根复杂的看着寒恺修下床。捡起散在地上的衣物,寒恺修转头问草根,“要现在洗澡吗?”

欲言又止,草根沉默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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