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幽凰(穿越 生子)下——暗夜殇

作者:暗夜殇  录入:10-15

事情了了也踏实了苍幕银很想马上交代好手上的事情直接奔赴凤栖去见少年,他才离开不久就已经很想少年,那种思念如跗骨之蛆搔得他心痒难耐,也不知少年现如今在干什么。

又过了几日后宫中又传出有两名昭仪怀孕的喜事,君幽听了也只是笑笑,暗叹凤帝做得还真不遗余力,借着后宫女子怀孕之事正好牵制住后宫引了众人的视线,有些大臣已经提出开第二次选秀的事宜,凤帝只允了自官员家眷中选出一切从简,这可高兴坏了想一直拼了命往上爬的大臣。

“殿下,那边的事已经布置好了。”一小太监躬着身子回禀。

“确保万无一失,要是让人察觉了什么……”一锦衣男子冷哼两声以示事情的严重性。

“奴才亲自过问的请殿下放心。”小太监一脸肯定的回道:“娘娘前日捎了口信,说后宫的事殿下放一百个心。”

“嗯,五皇子那里怎么样?”男子垂眸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想着另一件事。

“五皇子身边有暗卫护着奴才派去的人不敢靠近。”小太监瞄了眼自家主子生怕自己办事不利忙道:“整个锦华殿里里外外也都是陛下派的人,很难得到有用的消息。”

“哼,父皇还真向着那小子,也不知道是做给人看的还是真是那么回事。”男子嗤笑道:“别是因着那张脸,对其有愧疚吧。”

没几日三皇子去青楼喝花酒,独自回来的路上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回宫中不久高烧不止,太医院开了方子烧是退了,凤初瑜醒来确是认不得人了,连自己的母妃也不认得,整日里似幼童般在院子里乱窜,经太医诊治确定是因高烧的原因烧坏了脑子,智力有如五六岁孩童无二。

凤帝得知后大怒,问询太医可有法子治好,但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一时间秦妃大受打击一病不起,两日后醒来竟然闯下到凤帝面前声色俱厉的说凤初瑜是被人害成这样的,好好的一个人去喝了次花酒回来就病了,何况天气尚好时至秋末怎么就无缘无故染了风寒高烧不止,再怎么说秦妃仍是不能接受。

凤帝念其悲痛爱子之心没有治罪,答应下来会彻查此事,一时间朝堂变换,凤帝也应痛失儿子三日没有早朝。试想一下凤栖仅有的五位皇子中前不久二皇子被废而今三皇子变成了痴儿,如今仅剩三位皇,大臣们各自不安起来均上奏请示皇氏子嗣太少,选秀之事应该即早有个结果。

凤帝没有反对这样一来后宫中又多了四们贵嫔,引得后宫女子不安赶来,均在猜测凤帝的用意,一面派人查三皇子一事,一面又扩充后宫而且一连几日都在这四名贵嫔宫中留宿。原本李妃与两位昭仪怀了龙子赏赐自是不断亦派了人去小心侍候,这事一出使得后宫想给三人下绊子的宫妃各自偃旗息鼓转而投向打扮自己以记得凤帝的青睐从获荣宠。都想着凤帝这是在担心子嗣不丰,只要能怀上就有可能母凭子贵,这不各各使出浑身解数引诱凤帝,好在凤帝对于后宫一向是雨露均沾,不久又将怀孕的两位昭仪封了妃一时间荣宠不断,其他宫妃暗恨的咬牙却不好动手。

这些事君幽也只当笑话闲来听听,凤初瑜的事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这是大皇子凤初谦派人做的,自然也不会留下什么把柄让人捉,怪只怪凤初瑜是个无用的货色,连自己也保不了迟早是个死,大概凤初谦也早看不惯凤初瑜的无能早除了早省事,这彻查一事到最后肯定是无疾而终,秦家也只能打了牙和血吞。这接下来的就该轮到自己或是老四了。自己虽然没有权力在手凤帝确是护得紧,凤初谦自是不好下手的,至于一心想当闲散王爷的凤初惜因着他母族有个当大将军的舅舅林维远,看上去也是动不得的主。

要动只能从后宫开始,凤初惜的母妃莲贵妃,温婉不争的性子可谁让她是有能力的四皇子母亲,纵然是林维远的妹妹但他一介外臣怎好插手后宫之事,即便莲贵妃有个不测凤帝也只能给个让大家都能接受的借口。表面上凤帝不可能不重用林维远,单不说其手上握有的兵权,只为其忠心又是一门忠烈凤帝也不会做出狡兔死走狗烹的蠢事,这是在外人眼中看出的,而搁在君幽眼中他只看一点就知谁也动不了林维远,谁都不知凤帝最是重情重义,对于自幼一起长大又救过他一命的林维远而言是万般不会产生猜忌之心的,如若真发生这样的事凤帝的皇位也该换个人坐坐了。

凤帝心里也清楚自己的儿子做了何种大逆不道残害手足的事,不过他确是乐得见的,本来吗皇家自古无情,想要那个位置就得凭自己的能力手段争取,不过现在他认定了少年,这之后的争夺最后的戏份还没上演,他是很乐意看戏的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之后彻查三皇子一中的人无功而返,凤帝听后也没说什么,这件事便被搁浅了,秦妃得知后求救无门竟然一夜之间疯了,凤帝无奈之下下旨封了秦妃所住的朝霞宫,为了初学秦家凤帝提拔了身为礼部侍郎的秦纹为礼部尚书,又允了秦家的小姐入宫为妃。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大臣们私底下开始站队,想借着以后功成的由头得到好处,凤帝看在眼里没做阻止,显然是默许了的。

君幽在锦华殿依旧活的安安稳稳的好似世外桃园一般阻隔了一切麻烦的事,偶然与前来的四皇子凤初惜下棋品茗好不快哉,他也从中摸清了凤初惜的秉性,知他是真不想坐那位置,也就放下心来真心相交,两人自是相处和乐,让某些人看得眼红。

第一百零五章:杀机

雕花青玉的酒盏在一根修长的食指单位晃悠着,杯中醇红色的酒液几次三番欲洒出来,偏偏每次都在千钧一发之时安稳的晃回杯中,手指的主人一袭白衣穿得松散。漫不经心却别有一番疏朗俊逸。

“这酒不好吗?”轻而柔和的声音打破圆中的沉寂,凤初惜亲和温雅的开口相询,只那眸色黑深得似见不到底。

君幽轻晃手中酒樽,挑眉浅笑道:“好是好确是没我那鸢尾酒香醇。”

“哦,我可否有兴一尝?”凤初惜来了兴致,侧躺在树下软榻上的少年手中的酒酿可是他自己收藏酒品中最好的一种‘红颜’,自己都舍不得喝若不是少年突然而至府上他也舍不得拿出来待客。

“你若想尝得过几日,酒确是不在我那儿的。”君幽放下酒盏捏起一块卖相极佳的点心入口。

“午时在我这里用膳可好?”凤初惜难得遇上知己心中甚是喜欢,忍不住开口留人,据他所知少年虽然冷了些代人确是极好的,没有那些个阴谋算计两人相谈甚欢。

“去外面吃吧,顺便走一走。”君幽提议,他可不想在凤初惜府上吃,那些个加了料的东西,即便吃不死也影响食欲,凤初谦的动作越来越快连买通凤初惜府上的人下药的事也做的出来,足以见他有多急切。

“也好。”凤初惜想到这几日府上也不安宁,虽是揪出几个下毒者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要真吃出个什么来以父皇对少年的看重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的。

两人寻了家环境不错的酒楼‘福瑞楼’上了雅间要了几样招牌菜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吃菜。

“五弟在江湖长大可有听过冥狱楼的传言?”凤初惜对于江湖极为向往,真要让他脱了皇子的身份他会毫不犹豫的投身江湖。

君幽意外的抬眸看着凤初惜,心道这家伙怎么对江湖一副向往的样还真是奇特,张口道:“有许多传言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你好像特别关心这个。”

“嗯,说是江湖人豪迈活得潇洒便心生向往,到是让五弟见笑了。”凤初惜也不隐瞒他那点小心思。

“那都是说书人乱讲的。”君幽笑道:“什么豪情壮志什么义薄云天说得到是好,还不是为了自己,行侠仗义的人到底有多少还不是为了讨生活,大侠也是要吃喝拉撒的,没有银子照样活不下来,还不如锦衣玉食来得好,纵然活得累也比在外漂泊居无定所的好,我劝你还是打消想深入江湖的心思。”

凤初惜没想到少年会说出这番话来,不禁轻笑出声,这话要是让江湖人士听了还不气得吐血,不过少年说得也在里,都是要活下去只是身处环境不同活的方法自然有所差别。

“那为何你老是与父亲作对?”凤初惜揪到少年的错处反问。

君幽也不在意凤初惜此话的不当,他知凤初惜并无恶意只道:“被人关在你笼子的屋子里任谁还会有好脸色。”

凤初惜听了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好少年不在意要不然可真是罪过了,忙转移话题:“即使江湖如你所言仍是另人向往的,就如没吃过好东西总觉得那是世上最好的美味一样,吃不到的总也惦记着。”

“一群闲来无事只知打打杀杀的莽夫有什么可羡慕的。”君幽啜了口茶漫笑温言,明眸清映却隐藏着极深的暗讽与近乎淘气的行意,只是一般人决看不出来罢了。

“你呀。”凤初惜摇了摇头浅笑着无言以对。

忽然间君幽眼神一暗手中的茶盏脱手震出,目标正是有人自暗处射来的暗器,其上一抹绿光闪烁看样子是缀了毒的,目标自然是身边的凤初惜。

叮,暗器被打飞凤初惜反映过来时屋内倏的闯入一批黑衣人,各个蒙面持刀杀气横生。

瞬间生死搏杀开始,君幽冷笑着这些黑衣人还不够看的,自桌上筷子筒内抓了一把筷子以内力振出,不用看当场就死了五人,具都是因筷子插入喉咙至死。那边拔剑相迎的凤初惜就没这么轻松了,身上多了数道伤口明显很吃力。今日出来刚巧两人都没带侍卫,逐风也让君幽遣出去办事了,这批杀手还真会看时机,好在两人都已吃过饭要不然还真提扫兴。

抬腿解决一个,君幽实在没了耐心,这些杂碎还入不了他的眼,自袖中取了一瓷瓶当即就抛了出去,嘭的一声瓷瓶炸裂里面的药粉飞溅而出,顿时室内安静了,连凤初惜在内全数倒在地上,君幽跨过地上的尸体来到凤初惜身边喂了一粒药下去才幽幽转醒,看着一屋子尸体心中难以言预的震惊,借着少年的手劲站了赶来,眼中是化不开的阴冷。

“今日多亏五弟了。”凤初惜谢道,他不敢想少年当时扔瓶子放毒的做法是否有别的用意,但转而一想便释然了,难怪舅舅常说少年任意妄为,今日看来还真是不假,明显少年的做法即快速又有效,暗骂自己小人了。

“举手之劳。”君幽也不含糊扶着凤初惜下了楼仍不忘投了锭银子给掌柜的买单。由于此次出来没有易容引得街上许多人驻足,有的还指指点点,原因自是扶着的受了伤的凤初惜。

“有劳五弟送我回府。”凤初惜让杀手这么一闹也没了心思陪少年,他想近快回府治伤。

“回去不等于送死,杀手敢光明正大的刺杀你就不会轻易放弃,说不定这会儿你府上被人重重包围了。”君幽扶着凤初惜向人少处走去,脑子里思绪转得飞快,他还真小看了凤初谦,竟然明目张胆的买凶杀人,原本还想看谈不上九龙夺嫡的戏码如今算是要泡汤了,还真是急性子呀。

行到偏僻的巷子里,君幽让凤初惜坐下来,拿出衣袖中的金创药为其上药包扎,好在伤口处没有中毒迹象要不然可就麻烦了。

“五弟那衣袖中还装了什么?”凤初惜坐着任少年忙,一双眼盯着少年的衣袖来了心思调笑。

君幽还没顾上回答两人,一时警觉起来眨眼间不知自何处冒出来的黑衣人将他二人包围。

君幽扶着凤初惜站起来靠在墙上,浑不在意自己被杀手包围,一副安然的整理好凤初惜身上的衣袍。

“五弟,连累你了。”凤初惜轻声致歉。

“这位想必是五皇子了。”自黑衣人中走出一未蒙面的男子,直勾勾的上上下下扫视着少年。

君幽冷眼一扫估算了下处理掉这二十三人所需要的时间,与多了个伤员出手的灵活性还是直接用药。想了半天其实也就一眨眼间他还是决定用药,方便哪。想着顺出袖中的黑色瓷瓶,手一振扔出去刚好在说话的男子脚下。

“闭气”

“澎”话音与炸裂声同时,君幽瞅准机会拉了凤初惜就是个跑,目标林大将军府,他早有打算所以懒得出手拐了近路正是向着将军府去的一小巷子,那药也不知能毒死几个人,先跑了再说,拐了两个弯就能看到将军府的外墙,加快脚步拉了凤初惜腾身一跃,准确无误的落在地上方呼出口气。

“这里是哪?”凤初惜喘着粗看书累得直不起腰来。

还未等到少年的回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向他二人的方向急步行来国,恰好一个声音解释了之前的疑问:“何人胆敢闯入将军府。”

凤初惜是彻底对少年无语了,逃跑还能跑到将军府实乃神人也,不过进了将军府到是安全了,在侍卫围上来的同时亮出了身为皇子的腰牌,才被客气的带到前厅。

林维远也是碰巧刚至外面回来就听管家禀报凤初惜来了,正纳闷凤初惜怎么这时候来,就闻那个让人头疼的五皇子也在,这让他更不得解了,这两是一块来的还是一前一后,怎么也想不明白五皇子来此做何,想归想脚下步伐回快。

一进前厅就瞧见颇显狼狈的凤初惜,再看一身白袍不染千尘的凤君幽脑子里闪过许多问号,这两人对比之下实在差异很大。

“舅舅。”凤初惜还是知礼的站起身问候。

“嗯,怎么弄成这样?”林维远瞟了眼坐得纹丝不动的安静品茗的五皇子。

“与五弟在酒楼遇上一批杀手,出来后路上又碰上一批才会如此狼狈。”凤初惜也不隐瞒细数解释。

跟五皇子林维远愕然,这关系搞的未免太快了些吧,没功夫考虑这些忙问:“可有受伤?”

“只是皮外伤不碍的,之前五弟已经处理过了。”凤初惜重新坐下来呷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五皇子?”林维远的疑惑脱口而出,方惊觉失了礼数。

“几个跳梁小丑罢了。”君幽还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

“舅舅他们的目的是我,只是连累了五弟。”凤初惜不好意思的开口。

连累,林维远腹内讥嘲,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就算连累上少年倒霉的也只是那些不长眼的货,少年可是大名在外的冥狱楼主,他伸出指头就能眼不眨的解决一票人,好在凤初惜拉了少年一起,要不然以凤初惜的武功就不仅仅是这些小伤了。

林维远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看向少年的眼神大有深意,道:“五殿下好似知道将军府的位置。”不能怪他有此一问,据他所知少年自从能随意出宫后也只出来过两回,其中就有今日的这一次,那么少年怎会知道一次也没去过的将军府怎么走,而且还是在逃跑抄近路进,总不能边逃边问吧,那也太不切实际了。

“各个大臣的府邸我都清楚。”君幽很是给面子的回答了这个弱智的问题,他想去哪还能找不到地方,那不是丢大人了。

林维远不在找不痛快,让大夫重新看了下凤初惜的伤势三人在一桌上用了晚膳,后又坐下来品茗。

“时辰不早了我派人送你们回去。”林维远看了看已渐黑的天色。

“他不能回府,我要在这儿住一晚。”君幽搁下茶盏,语气有种不容拒绝的压迫。

林维远没说什么,他知道少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细思了下便同意两人入住,派了个人去宫里告辞凤帝一声,免得又弄得鸡飞狗跳只为找少年。

凤帝得了消息也只挑了下眉,忽而笑道:“这戏越来越没趣了,太过快的话多没看头。”

“鸣,去处理掉今日那些人。”凤帝果断的下达命令,心道这戏若是不按照戏文走,意外虽说是惊险刺激些,可又有什么乐趣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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