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哪敢牵出去长威风?……这样算起来,男人几乎完全是在做“赔本生意”。
见恋人盯着戒指呆愣了许久,明显不是收了礼物该雀跃的样子,林熙烈皱眉问道:“怎么了?”想扳过秦戈的脸看看,
可秦戈一直执意埋着。
半晌,才闷闷地出声:“林熙烈……”
“嗯?”
“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原来恋人是在纠结这个问题。
大概在爱情上,从来没有人是百分之百自信。
再强大的人,在心上人面前,一样只有忐忑不安,生怕此刻尽是虚幻。
林熙烈慢慢地抚着恋人柔顺的发,此刻因为水汽迷蒙已经变得有些湿润了。
“你是我的光。”
“……”
男人就这样没有下文了。实在很符合男人一贯的作风。
但秦戈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意思。虽然他无法想象自己在男人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也不太明白男人为什么把他比作
光。
秦戈埋在男人肩头犹豫了一会儿,眼睛潮湿着,鼓起勇气主动亲吻男人,并伸出双腿环住了男人的腰。
林熙烈轻抚着恋人背部柔滑得能吸附手掌的肌肤,笑道:“别人说戒指能搞定一切,原来是真的。”
秦戈别过脸去不理男人,任男人情色十足地揉捏着他的腰臀,还伸了一根指头进去。热水跟着涌入敏感的秘处,秦戈虽
然嘴上不说话,但睫毛抖得一塌糊涂。
男人把秦戈抱高了一点,埋头亲着他的锁骨:“你是不是擦了什么防晒霜?”
“什……什么防晒霜?我哪有那种东西?……”
“那你怎么晒一天都没晒黑?”
“我不知道……啊!……”
男人又加了两根手指,秦戈猝不及防就叫出声来,向后仰去,僵直着身子任男人三根手指撑开甬道,进进出出仿佛模拟
性器的抽插一般,指腹还按压着柔软的内壁。
迷蒙的月光下,蒸腾的雾气中,秦戈玉白的身体仿佛泛着莹莹的光泽。晶莹的水珠顺着肌肤滑下,被男人从下颚亲吻吮
吸到胸前两点突起,秦戈忍耐不了地呻吟出声,泪腺也受不住刺激,泌出了泪水。
见恋人眼角眉梢都是沉迷欲海的风情,林熙烈终于觉得可以开始享用了,分开恋人的臀瓣,已然坚硬如铁的性器抵着软
下来的入口,混着温热的泉水慢慢顶了进去。
“啊!……”
51
秦戈撑着男人的肩,仰起脸含着泪深深喘气,湿热的内壁蠕动着,慢慢将男人硕大的性器吞入。
林熙烈满足地低叹了一声。
把恋人从一点情欲不识调教到会主动夹着他的腰,真是不容易。
古龙说,女人外表愈是圣洁不可亵玩,在床上就愈是淫荡。
他只能部分同意这句话。
自家恋人平时就脸皮薄,在床上更是害羞得要命。然而,正是对情事不知一丝一毫的恋人,无意识地摆出勾人姿态,才
是最让人欲火焚身的。有一次秦戈在性事中受不了地咬住下唇,那既难过又沉浸的样子,让林熙烈当场就疯了。
既纯洁又勾人,他是怎么把这矛盾的两者结合起来的?
林熙烈嘴角上扬,腰腹一使力,在恋人湿热的甬道中狠捣起来。
“呜……呜!……啊!……”
甬道被撑大,又来回摩擦,秦戈被逼得抽叫出声,却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你再叫大声点,不然隔壁听不见。”
秦戈一下子脸烧得绯红,连忙用手捂住嘴,却被男人恶意拉开。
“叫啊,反正隔壁也不知道你是谁。”
“呜……你混蛋……”秦戈辛苦忍耐着体内巨物耸动,还要分神被男人调戏。
“呵……说不定隔壁也在做同样的事……”男人的眼神忽然变得邪恶又危险,凑近秦戈的耳边低声道:“一个粗壮的男
人正把一个白嫩丰满的女人压在池边猛干……”
“你不要再说了!……”
听到男人的下流话,秦戈就像触电一样,性器膨胀变硬,抵在男人腹肌上。
林熙烈还咬着他耳朵:“这样就勃起了,你真淫荡……”
秦戈脸红得快滴出血来,狠狠捶了男人一拳,男人却不痛不痒,变本加厉:“下次说些更下流露骨的,说不定你当场就
射了……”
秦戈呜呜地摇头,却察觉自己下体真的有反应,连血管一跳一跳都感觉得到。男人显然也察觉到了,轻笑一声,一边愈
发恶劣地在秦戈耳畔低语,一边手握着秦戈的欲望摩擦。秦戈耳朵都红了,浑身也轻颤不止。男人手指轻轻一弹,那东
西便颤动着吐出了白液。
“啊……真的射了……”林熙烈手上沾着白液,扣着恋人的臀揉搓着。
秦戈已经不想再理男人的污言秽语,只埋在男人肩窝紧紧夹着男人的腰。
林熙烈也终于玩够了前戏,开始了正餐。勃发的性器律动着,抽插得又快又狠。秦戈开始还跟得上步调,后来完全没法
应和,被顶弄得上下摇晃,连呻吟都断断续续,体内火烫的巨物像是要烧起来,把他内脏都烧坏。他受不了地求饶:“
你……你慢点……”
男人居然破天荒地听了,停下来慢条斯理地抽出,又慢慢顶入。
男人真的慢下来,这哪还叫做爱。
内壁涌上细细密密的酥痒感,像是得不到男人的爱抚而抗议,逼着秦戈泯着羞耻心道:“你……你怎么能这样……”
男人恶劣地笑着:“我哪样?你叫我慢我就慢了,还要怎么样?”
秦戈赌气想看谁先投降,可男人悠哉游哉,像是无所谓一般,仍然是慢慢动着,手指还时不时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抚触,
惹得秦戈一波一波地颤栗。
秦戈忍了一会儿,终于捂着脸自暴自弃:“你……你还是快点吧……”
“遵命。”
男人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缓缓退到穴口,跟着就狠戾地一顶到底。秦戈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男人接二连三猛顶到喘
不过气。
跟刚才完全无法相比的频率跟力道,连内脏都要顶出来,让秦戈有种内里快要被捣烂的错觉。他哪里还有神智考虑隔壁
有没有人,脑袋一团混沌地胡乱呻吟起来。
戒指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晃,反射着池边的灯光,闪闪发亮。恋人鲜红的唇上,粉色的乳尖也沾着水滴,像是吸引人
去品尝。
没有比这更诱人的画面了。
林熙烈翻身坐在池边,把秦戈抱在身上,啃咬着他的锁骨胸口,把他抱起来又大力向下按去。秦戈完全坐在男人的欲望
之上,指甲刺入男人的背肌,当场被顶得抽叫起来:“不!……要……要坏了……啊!……”
林熙烈太阳穴青筋暴起,一把抓过浴袍铺在青石板地面,让秦戈脸朝下趴着,掐着他白嫩的臀就往性器上撞。
性器整根没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啪啪”的水声四溅,只怕隔壁没听到人声,就先听到这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林熙烈俯下身啃咬秦戈白玉般的背,左手揉捏着恋人胸前的粉点,右手摩擦着他已经滴出液体的性器,秦戈对男人的技
巧一向毫无抵抗,加上秘处本来就被顶弄得厉害,浑身抽搐几下,便又射了出来。
吸附着炽热性器的内壁猛地绞紧,让林熙烈更加失控,猛地将秦戈翻过来,把双腿分得更开,疯了一般地抽出又顶入,
连媚肉都带了出来,又被塞回去。
秦戈眼前一黑,差点被顶翻过去。
男人持久的律动简直快把他捅穿,内壁也被摩擦得好可怕,他说不出话,只看见男人的眼睛都红了,浑身渗出细密的汗
,发尖上也滴下汗来。
男人好像从来没这样失控过。
男人俯下身亲吻他,他闭着眼伸出舌与男人交缠。
这是他仅剩的力气。
“每次我在梦里抱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
“……”
“被我翻来覆去的干,干到话都说不出来,那里合都合不拢。”
秦戈虽然说不出话,但还能脸红,睫毛抖得一塌糊涂。
林熙烈一边律动着,一边紧锁着眉看着秦戈:“真想就这样干死你。”
秦戈全身颤抖,后面也反射性地收缩,只听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沉重,然后一股热流就打入了身体。
他喘了好几口气,才算平复过来一点。慢慢睁开眼,男人正撑在他身上看着他,眼睛里像是有光一般,深邃又深情。
秦戈犹豫了一下,伸出双臂揽住男人的脖颈,拉下男人的脑袋轻轻吻住了。
今晚的月亮好圆。
秦戈的目光穿过男人的肩膀望向夜空。
被男人抱进卧室,秦戈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主动奉上身体,任男人蹂躏。虽然他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
男人抚着他的脸:“你都快累死了,还要做?”
“嗯……”
52
男人说出那句下流话的一瞬间,他真的很想就这样被干死在男人怀里。
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情。
爱男人恨不得要死掉,才能留住这一刻的幸福。
是男人先追的他,他也知道男人很爱他。
但是他现在真的忍不住忧虑,因为实在是太幸福了,幸福得像虚幻。好担心一觉醒来,男人就不要自己了。或是回程之
后,男人就要跟自己分手。光是想象一下,他都难过得喘不过气,心像是要缩起来一般。
要是这一刻死去了,那以后的种种痛苦,他都不必知道了。他死在最幸福的时候,简直死得其所。
懵懵懂懂跟男人交往了这么久,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爱男人。
离了男人,他简直就要死了。
男人就像毒药,他早就病入膏肓。
后面几天,照秦戈的意思,林熙烈取消了所有原定计划,就一直在温泉酒店住着。白天在房间里吃茶,看电视。林熙烈
给秦戈买了些小说来看,自己偶尔也上网处理下事务。有时候两人还一起出去溜达,在附近的树林里散步,在路边卖水
果的小摊贩那里买些椰子喝,买些铁板鱿鱼吃。
晚上就纯然是做爱。
从七八点一直做到十二点,换着体位做,每晚都做到秦戈意识模糊,好几次直接晕过去。有时秦戈还在睡梦中,就被胸
前身下拨弄的手指弄醒,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就被男人堵住嘴插入了性器,接下来就是在摇摇晃晃中才慢慢清醒。
他都不知道男人怎么体力那么惊人,每天做都好像不会累一般。他第二晚就已经到极限了,后面几天都要靠男人帮忙把
关,不然射都射不出来……
虽然腰都要断了,后面也肿胀发热得厉害,但他很满足,好像得到了全部的男人。心甘情愿,被男人摆出各种姿势,换
着角度插入。
钢铁大王最疼爱的么子又怎么样呢。现在他只是一个爱上男人的痴人而已。
男人把他身上每一寸都亲遍了。
从手指到脚趾,从额头,眼角,嘴唇,耳垂,到脖颈,锁骨,乳尖,腰侧,肚脐,再到大腿内侧,性器,两个小球,臀
缝,最后到秘处。每一处都被吮吸过,又被舌爱抚过。秦戈想挣扎,但每次都被男人制住了,甚至用领带绑起来,然后
继续这羞死人的亲吻。
持续做爱的结果就是腰酸背痛,浑身无力,瘀痕遍布全身。几个重点部位都青紫了,腰臀也被掐得起了红痕。胸前两点
更是又红又肿,敏感到不行,碰一下就全身颤栗。男人很喜欢骑乘式,在骑乘式的时候又尤其喜欢吮吸他的脖颈和胸口
,导致那一片都红痕遍布……
后来隔壁的房客受不了向总服务台投诉,总服务台得罪不起林熙烈,没有办法,只有给房客换房。直到林熙烈他们退房
的那天,房客也不知道以前每晚在隔壁嗯嗯啊啊的两个人到底是谁。每天来收拾的客房服务人员也脸红心跳:卧室常常
是一股浓浓的精液麝香味,被子上也沾着可疑的白液,但房客总是不在……客房服务人员当然不知道,酒店经理之前就
被打过招呼,来的这位是身价惊人的娱乐大鳄,龙腾第一大股东,要是行程生活什么的泄露了出去,这家酒店也就不用
开了。
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抚摸他的脸。
秦戈微睁开双眸,只见男人穿戴整齐地半跪半蹲在他面前。
“林……林熙烈?……”
“起来吧。”
“嗯……”
外面似乎黑黑的,秦戈不知道男人这么早叫他起来干什么,但还是依言坐起身来。一动弹浑身就像散架般的疼。想起昨
晚男人又用下流办法逼他叫“老公”,秦戈就抬不起头来。男人到底哪来那么多下流花样的?
林熙烈拿来短袖给他穿上,秦戈连忙说:“我自己来就好……”
男人却不理不睬,又拿过短裤,让他伸出两腿套了进去。
等秦戈刷牙洗脸出来,矮几上已经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煎蛋,一个葡式蛋挞,一碗燕麦粥,还有一个插着吸管的椰子。
“吃吧。”男人简短说道。
大早上的就把人家酒店工作人员闹起来做早餐?……男人还真是……
秦戈一边在心底腹诽,一边心底又涌起酥麻的感觉。
慢慢地把早餐吃了,穿上鞋要出门时,男人在身后给他披上了自己的长外套。
见恋人询问的眼神,林熙烈道:“早上外面冷。”
这时候才四五点,天还完全是黑的,穹幕上点缀的满是星星。空气带着些许凉意,又有些潮湿。四周静谧着,连虫叫的
声音都没有。秦戈和林熙烈踏在小道上,树叶和草细碎地摩擦着鞋底。
酒店门口赫然停着一辆黑色宾利,秦戈有些惊异地看着男人,男人却无比自然地走上前去,摸出钥匙打开车门。
“上来。”
秦戈依言坐进轿车,男人便发动车子,逐渐开上了大路。
秦戈不知道男人要带他去哪儿。他也不问。
男人一直直视着前方。黑暗里男人的轮廓还是那么坚毅,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成熟的气质不经意便流露出来。
秦戈只觉得他再多看一眼,就要多爱男人一点。
男人带他去哪里都好,无论碧落黄泉,他都不会有任何不愿。
眼前的景色逐渐宽广起来,道旁一排椰子树掠过去,沙滩显现在秦戈眼前。
原来这是一条海滨大道,前面不知通向哪里,右手边是一望无际的沙滩和海洋。远处浪花卷着拍上岸边,泛起粼粼的光
。
宽阔的路上罕有车子,只有路灯孑然伫立。秦戈打开车窗,咸湿的海风吹了进来,潮水涨落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
哗……哗……
男人忽然抓住了他放在膝上的手,十指紧扣。
秦戈惊疑地看去一眼,男人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秦戈轻轻回握住男人的手,拉起车窗。
海涛的声音听不见了,连时针都像停摆了。意识里,感觉里就只有男人。